感受著整個武鬥上那攜帶著冷冽的蕭殺之意,眾人都是凝重的看著半空之上兩方對峙的人馬。
咕嘟
感受著週遭那如火山一般隨時都會爆發出的能量波動,眾人都是不禁的嚥了口口水,因為接下來,這裡將會爆發一場驚天的戰鬥。
之前那從容不迫的青衣老者,此時的臉龐上都是已扭曲了起來,原本看似就要到手的金銅古鑒,就在一瞬間被吳昊這個半路插上一腳的傢伙給攪了局,局面本就是有些混亂不堪了,沒想到這倒好,一轉眼,又是殺出來了一撥連他都是要感到心悸的神秘人物,這局面倒是越來越脫離他的掌控了。
想到自己因辦事不利回到宗內的場景,青衣老者就顫抖了一番,不過僅僅也就在一瞬間,他又恢復了之前的從容之色,一雙森然惡毒的眼神看著半空中對峙的兩方人,暗暗道:「哼,想讓我放棄,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你們就斗吧!斗的兩敗俱傷才好,這樣倒是便宜了我。」隨即一抹冷笑浮現了出來。
一旁的白衣老者同樣是一臉愁容的看著半空中的兩方,片刻之後,眸子中同樣閃過一抹凌厲的光茫。
呼。
伴隨著這壓抑氣氛的持續,半晌之後,獸主那冰冷的聲音打破了這僵局。
「沒想到你二人倒真是有些膽量,居然敢以這點力量來對抗我等,真是不自量力!我倒是很想看看你們到底有什麼手段。」說著,嘴角旁有著濃濃的不削之意浮現。
「哼!廢話少說。」
看著那獸主如此囂張的資態,紅胡老者這等本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主,怎麼會吃他這一套,當下冷哼了一聲,隨即帶著那隱隱成型的風雷魂力一步跨出。
嗚嗚嗚
隨著紅胡老者這般雄厚魂力呼嘯的而出,週遭那本就是狂暴無比的能量此時變得更是波動了起來,天空中,一**的肉眼可見的魂力浪潮帶著嘶吼聲,開始準備猛烈出擊。
「嘿嘿。」
看著紅胡老者這般架勢,黑霧中,獸主怪笑了一聲,冷冷地道:「真以為就憑你那魂力二重天的境界就可以在這裡蹦噠了?今日我就讓你看看,你那引以為傲的力量在我的眼中是多麼的不堪一擊。」
話音一落,黑霧劇烈的蠕動了起來,呼,就在眾人急劇放大的瞳孔之中,黑霧緩緩地收縮,剎那間,一道身著黑色長衫,頭戴一頂黑色王冠的男子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前。
只見這是一個中年模樣的男子,男子皮膚白皙,不過卻是那病殃的白,一身都是透露出一種詭異的氣息,男子抬起了頭,朝那對面同樣是有些動容的紅胡老者一笑。
「桀桀,你很幸運,今日能夠看到我的真身,也罷,就讓我親自來粉碎你那點高昂起的驕傲吧!死了,你也該覺得自豪了!」
「解決掉他。」獸主對著吳昊一指,向著身後的六人吩咐了一聲,隨即,向著前邊的紅胡老者暴射而去。
看著那暴射而來的獸主,紅胡老者也是對吳昊傳道:「小心點,我總感覺那幾個小子這次變得很詭異。」
聽了紅胡老者的話語,吳昊也是凝重地點了點頭,看著吳昊點頭,紅胡老者也是深吐了口氣,刷,瞬間集一身雄厚的魂力能量,對著前邊那爆射而來的獸主迎頭轟去。
轟隆隆。
一瞬間,兩者就在半空中猛烈相撞,一聲震天的巨響震盪了整個武鬥場,那散發出的巨大狂暴波動立即對著四周狂暴沖刷,在這狂暴能量的肆虐之下,那週遭的一切都是化成了粉末,整個武鬥場都是跟著劇烈的晃動了起來。
諾大的空間之中,此時都是瀰漫著煙塵,煙塵之中,眾人無不是面色劇變,此時,青衣老者與那白衣老者更是死力撐起了一片能量層,來防禦那狂暴四散衝擊的能量。
呼,片刻之後,那瀰漫在整個武鬥場上的煙塵終是緩緩散了去。
在遠處,吳昊雙眼死死地盯著剛才那煙塵最密集的一處,豁的一下,他的眸子一凝,呼吸瞬間加快,臉上的表情也是徒然間凝固了下來,因為他發現,在那煙塵中定格的那道身影,居然是之前力拼的紅胡老者。
此時吳昊的心也是變得沉重了起來,就在他剛要縱身上前時,咻,光影一閃,六道人影已出現在了他的面前,為首的那人正是妖龍。
「嘿嘿!」妖龍抬起了那張蒼白的臉對著吳昊呲牙一笑。
看著眼前出現的妖龍幾人,又看了看那不遠處身影定格住的紅胡老者,吳昊大怒了起來,目呲欲裂。
「啊啊啊給我滾開!」吼著,就對著六人暴衝了過去。
「還是乖乖留在這吧!攔著他。」妖龍陰森的說了一句,隨即六人化為六道黑影,對著暴怒而來的吳昊圍了上去,呼吸之間,就出現在了吳昊的六個方位處把吳昊死死困在了當中。
隨即,妖龍那帶有妖異的話語在吳昊的耳邊響起,「上次是我們輕敵了,所以才會敗在你的手下,這次,我們是來雪恥的倒要看看你是不是還那麼厲害。」
說著六人的身體中都有著一道恐怖的光束衝出,六道光束在半空中急速地相融在了一起,瞬間就變成了一面能量屏障,『嗡』,這巨大的能量屏障一成型,就對著下方的吳昊倒扣而下,這時吳昊就算是想閃開都是辦不到了。
彭!眨眼間就把他籠罩在了其中,感受到了那能量屏障中不同尋常的詭異波動,吳昊的心頭也是有著一抹不安浮現。
「吳昊,這是我萬獸派中的化獸大陣,等你被完全煉化時,你就會變得如同那畜生一般的生物了,只知殺戮,六親不認,到了那時,說不定還可以成為我萬獸派中的一員哦!嘿嘿嘿!」
聽著妖龍那惡毒的話語,吳昊的雙拳緊握了起來,呼,就在此時,前方那原本瀰漫著煙塵的區域,也是慢慢地變得清晰了起來。
但是此刻,吳昊的身形徒然一固,因為他之前沒有看錯,那道被定格在那的身影,正是那可憐的、年邁的紅胡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