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見到酷拉皮卡,洛基明顯感覺到了他身上的不同,少年的青澀少了很多,更多的是因為仇恨所以流露出的深沉。
洛基並沒有去提醒庫洛洛關於酷拉皮卡的事情,既然去滅了家一族,就要做好被復仇的準備,為了復仇,酷拉皮卡付出的也並不少。
當然,洛基也沒打算去幫助酷拉皮卡,雖然是想要盜取自己的能力,可是不可否認的是,這些天來知識的增長和擴展之上,庫洛洛確實給了他不少的幫助。
以德報怨什麼的洛基還沒有那麼高尚,可是最起碼他還做不到對一個還沒有給自己帶來實質傷害的來個背後一刀。
然後,隨著拍賣會的接近,一些事情也隨之發生——
妮翁的能力被盜,窩金被酷拉皮卡殺死,不過由於這次洛基和奇牙並沒有去找旅團的麻煩,沒有成為旅團的質,於是派克諾坦這次也就沒有被俘虜。
可惜,歷史的巨大慣性,還是讓派剋死了酷拉皮卡的鎖鏈之下,庫洛洛也仍然失去了念能力,遵從著預言詩,開始了獨自向東方的旅行。
由於鎖鏈的誓約,庫洛洛並不能和蜘蛛見面,可是他卻聯繫了洛基,離開前,他最後一次約洛基兩第一次見面餐館見面。
以前每次去見庫洛洛的時候洛基都是變成邪神的模樣,可是這一次洛基沒有,去見庫洛洛的是傑·富力士。
「這裡有了。」
低頭攪拌著咖啡的庫洛洛感覺到有坐到自己對面的時候,頭也不抬地道,雖然暫時沒有了念能力,憑敏銳的直覺庫洛洛也知道來的不是他所約之。
「所以才坐這裡。」
來淡淡地道,熟悉的語氣讓庫洛洛猛地抬起頭來,望向對面的綠發少年。
「是洛基?」
雖然用的是疑問句,可是庫洛洛的眼底閃過的明顯是瞭然。
「啊。」
洛基點了點頭,服務員過來的時候點了杯和庫洛洛一樣的咖啡。
「這才是真正的樣子嗎?」
庫洛洛定定地望著對面陌生的少年,雖然表情沒有多少變化,可是眼神已經冰冷了下來:
「到底是誰?和鎖鏈混蛋是什麼關係?洛基!」
看著對面已經隱隱地開始警惕的庫洛洛,洛基卻反而把身子放鬆,倚到了椅背上:
「為什麼會覺得和酷拉皮卡有關係?」
洛基很乾脆地承認了自己和「鎖鏈混蛋」有關係,否則他怎麼會知道那個的名字是「酷拉皮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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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因為知道的能力被封住了,今天會選擇以現的樣子出現面前?」
庫洛洛的眼底閃過一抹諷刺,不知道是對對面妝模作樣的少年,還是為了明知道自己現處境危險卻仍然選擇離開前見他最後一面的自己。
「鎖鏈混蛋呢?不會現正好躲哪個角落等著取的性命吧?」
口中說著涉及到自己生命的話題,庫洛洛的臉上卻沒有一絲緊張,像他這樣恣意地活了二十多年的,最看重、也最不看重的,就是自己的生命了。
「知道現狀態的除了旅團的團員就是鎖鏈混蛋了,很確定團員是不會背叛的,那麼會知道的途徑,難道還有別的嗎?」
其實庫洛洛念力被封還真不是酷拉皮卡告訴洛基的,自己沒有參與到他與蜘蛛之間的恩怨情仇的情況下,酷拉皮卡又怎麼會莫名其妙地把自己敵的消息告訴他?
之所以知道,考的就是洛基自己的能力,不過這些洛基顯然沒有和庫洛洛仔細解釋的打算。
「如果真的打算借這個機會取性命的話,現還有命坐這裡喝咖啡嗎?」
洛基喝了口咖啡,然後微微皺了皺眉,把杯子放了下來,比起這種帶著苦味的黑色飲料,他更喜歡米德和賽巴斯所泡的紅茶。
「就算沒有念能力,的性命又是那麼好取的嗎?保證死前,總得讓付出點代價。」
話是這麼說的,庫洛洛心底的警惕卻放鬆了那麼一絲,雖然庫洛洛對自己向來有自信,可是他不得不承認洛基所說的事實——
那就是如今的自己戰鬥力絕對是有史以來最低的。
「那麼,想要從的身上得到什麼?」
既然不是來殺自己的,那麼這個叫做洛基的少年目的又是什麼?或者說,他真的叫做洛基嗎?既然連臉都是假的,那麼名字也很可能不是真的吧!
「先糾正一個錯誤,庫洛洛。」
洛基伸出一根手指搖了搖:
「實際上以前的樣子確實是的真實容貌,而現……」
洛基的眼底飛快地閃過了一抹複雜的情緒:
「這張臉和這副身體,才是虛假的存。」
不知道是不是洛基聲音裡的沉重太深,讓習慣性懷疑所有的庫洛洛也相信了他的話。
「可是把最大的秘密擺到面前了呢,庫洛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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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氣氛又恢復成了庫洛洛念力被封以前的模式,甚至更輕鬆和愉悅了幾分,明明自己現比以前虛弱一萬倍,念力被封的煩躁卻奇跡般地減少了許多。
等到自己的能力恢復,一定要讓這個少年,或者說青年成為自己的收藏品,或者夥伴!
咖啡冒起的熱氣擋住了庫洛洛的眼神,所以洛基沒有看到庫洛洛看著自己時眼底的勢必得。
愉快的時間總是過得特別地快,雖然連洛基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和庫洛洛成為這種似敵似友的關係,也不知道庫洛洛為什麼會離開前還來見自己一面,要知道這個時候的庫洛洛可是最虛弱、最危險的!
所以,庫洛洛離開之前,洛基給了庫洛洛幾個漂亮的水晶瓶,裡面裝著的是他到達友克鑫之後市場上找到的一些擁有力量的草藥所熬製成的魔藥。
雖然成分改變了很多,可是藥效卻沒有改變多少。
要知道洛基給庫洛洛的,除了療傷所用的之外,其他大部分都是劇毒,為的自然是讓庫洛洛自保用的。
滿意地收起了洛基的分手禮物,庫洛洛終於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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