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僅僅是臉頰上的接觸已經不能滿足伊爾迷的需求了,他一邊說著,一邊伸出兩隻手「唰」地一下把洛基胸前的衣服拉了開來,露出了一大片白皙的肌膚。
別說睡衣這種沒有扣的鬆散設計,就算是戰鬥服,也禁不住一個念能力者的撕扯,幾下間,洛基的上半身就不著一縷了。
雙手胡亂地洛基的身上撫摸著,張那麼大除了訓練和出任務之外從來沒有過性生活的伊爾迷的動作靠的完全是一個男的本能,自然稱不上多麼熟練。
「嘶……」
眼看著洛基的衣服就要被扒光了,米德再也不能當做自己不存了,仰首吐舌嘶叫了一聲,米德望著自己父親身上放肆的伊爾迷,一雙小小的黃瞳中滿是冰冷的殺意。
如果不是看父親似乎並沒有打算傷害伊爾迷的意思,米德現就不是叫,而是咬了!
「父親大,伊爾迷竟然敢冒犯您,請允許殺了他!」
嘶嘶地吐著芯子,米德半個蛇身豎地直直的,打算得到允許之後立刻對伊爾迷展開攻擊。
「不要,米德。」
洛基搖頭阻止已經蠢蠢欲動的米德:
「他只是中了春/藥罷了。」
「可是……」
米德急了,就算是中了藥,那也算是伊爾迷他自己倒霉,怎麼能讓父親大為其買單?
父親大雌伏一個男的身下?一想到這個畫面米德心底的殺意就成倍成倍地瘋狂增長,就算要違背父親大的命令,他也絕對不允許此種事情發生!
「亂想些什麼?」
即使現米德是蛇形應該沒有什麼表情變化,和他已經相處了不知道多少年的洛基還是從他的眼神裡看出了他的想法和決定,立刻心裡變得有點哭笑不得,難道米德的心裡自己是那種捨己為的救世主嗎?
雖然自己確實曾經成為了一個世界的救世主。
「解春/藥的方法……可不一定是想的那一種啊!」
洛基的嘴角緩緩地勾起了一個邪邪的弧度。
一看到洛基這個表情米德馬上放心了,經驗告訴米德,每當父親大露出這種表情之後那就表示著某個或者某些要倒霉了。
從來沒有過例外!
是啊,父親大怎麼可能讓自己吃虧?他可是堂堂的邪神洛基啊!
想通了這一點,米德高昂的頭低下來了,繃得緊緊的身子也軟了下來,打算重新纏回到洛基的手腕上,可惜又被洛基給阻止了:
「先出去找個地方待一會兒,米德,接下來的畫面……有點不適合有旁觀。」
雖然米德是自己的親生兒子,可是除非特殊情況,洛基還真的沒有表現活春宮給他看的打算!
「是,父親大。」
眼底閃過一抹瞭然,米德恭敬地應了一聲,很聽話地從洛基的手腕上滑到了地上,然後幾個閃身就不見了,也不知道躲到哪裡去了。
於是這一下臥室裡就真的只剩下洛基和伊爾迷兩個獨處了,無論這裡發生什麼事情,除非兩說出去,將不會有第三個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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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頭看了眼自己胸前努力「耕耘」的伊爾迷一眼,洛基的眼底閃過一抹奇異的光芒——
希望清醒過來後不要怪,伊爾迷,這也是為了救。
伊爾迷是真的對情事沒有絲毫瞭解,他只知道接觸到小傑的肌膚會讓自己舒服,所以扒了洛基的衣服之後就只會他的身上磨磨蹭蹭的。
剛開始少年清涼的身體確實極大地緩解了他體內的莫名燥熱,可是不久之後一股更高的溫度又猛地爆發開來,僅是撫摸已經沒有辦法讓伊爾迷滿足了。
可是即使如此,伊爾迷卻不知道接下來該如何做,他只覺得一股好像能把自己的整個身體和理智全都燒化的火熱體內亂竄著,卻沒有辦法把它排出去!
好難受……
伊爾迷的眉頭緊緊地皺著,即使被再殘酷的刑罰加身都可以面不改色的他這一刻卻有種無法控制、無法忍受的煩躁感。
這種感覺之下,就連近耳邊的洛基和米德的對話伊爾迷也沒有心情去聽,如果聽了的話他也許能夠猜到點什麼,可惜這個世界上真的沒有如果!
所以,當伊爾迷被反過來壓倒的時候,大腦一瞬間竟然有些沒有反應過來。
也由此可見揍敵客家的長輩們是真的用心了,能夠讓冷漠冷情如伊爾迷變成現這個樣子,他們居功甚偉!
如果讓他們知道了現發生伊爾迷臥室裡面的事情,不知道還會不會安然地干自己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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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吶,伊爾迷,這可是逼的,身為任何一個男恐怕都受不了這種撩撥,所以等一下可別怪。」
由上至下地俯視著伊爾迷有點迷亂的臉,本來就很俊秀的臉龐這一刻竟然顯出了奇異的魅力。
「是……小傑?」
看清楚壓身上那個的臉之後,伊爾迷眼底忽然閃過一抹殺意,就打算攻擊的時候,似乎又忽然感覺到了什麼,抬起的手沒有繼續動,而是用著已經變得有點沙啞的聲音問道。
「那麼以為是誰?」
性感而又有點慵懶的聲音緩緩響起,一隻白皙卻絕對不屬於小孩子的手摸上了伊爾迷泛紅的臉頰:
「要記住這張臉啊,伊爾迷,真正的樣子。」
是的,洛基現頂著的不是傑·富力士那張十二歲少年的臉,而是真正屬於他的,邪神洛基的容貌。
說到洛基現就能恢復原來的樣子,雖然還是有時間限制,那得力於他偶然的發現——
也許因為念力是體內的生命能量,所以它一定程度上可以轉換成魔力使用,雖然轉換率不是百分百,對於洛基來說也算是個驚喜了。
這不,才發現這件事不久,這就用上了。
話說如果洛基還是頂著小傑那副小身板的話,察覺到伊爾迷可能中了春/藥的那一刻他就想辦法逃出去了,根本就不可能待臥室裡等著伊爾迷「蹂躪」。
就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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