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要……」不要這麼刺激吧,她一個從來沒有吃過豬肉的人竟然要面對一整只紅燒乳豬!
可惜這個聲音根本沒有進入默修的耳朵裡,默修的熾熱的唇竟然在下移,吻了吻那白皙的柔軟,下一秒竟然含住了那顆嫣紅的紅豆,牙齒輕咬了一口,隨即吮吸了起來。
「啊!默……修……唔唔……」花箏頭猛然抬起,胸口上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但是這已經超出了她的承受範圍,低聲哭泣起來。
默修的神智終於被喚醒,吻了吻花箏的眼角,「別哭啊……箏兒……」花箏的淚總是能讓他束手無措,總是能讓他繳械投降。默修把腦袋放在她的肩窩裡,喘著重重的呼吸。
平靜下來的默修眼睛裡閃過一絲懊悔,他不該這麼心急,傷了她,怕是無法再回到從前。
為她蓋好被褥,默修翻身躺在一旁,懊惱的閉上雙眼。遇上她,他總是把他引以為傲的理智和冷靜丟的一乾二淨,她就像是他的天敵,總有辦法把他搞得快要瘋掉。
就在剛才,他差一點就不顧她的意願侵犯了她,強迫的,失去理智的。無聲的苦笑起來,他默修在她面前一直就是個失敗者。
安靜下來了,花箏偷偷看了一眼躺在她身邊的默修,他的衣服也變得凌亂而破碎。花箏閉上眼睛撇撇嘴,她保證,那絕對是他自己扯的。默修的氣息終於也靜下來了,他還在閉著眼睛,花箏不知道他在想什麼。
想起剛才的默修,花箏真是恨不得鑽進被窩裡再也不出來。嗚嗚……她還要不要活了?可惡的罪魁禍首竟然還睡得舒服?花箏抬腳想踹他兩腳,可是踹到一半看到他那微微皺起的眉頭。就不忍心再打擾他了。
掀起被褥,輕手輕腳的為他蓋上,希望他能睡個好覺。
可是被子剛剛蓋在他身上,這人便猛地一翻身,把花箏整個人都抱在了懷裡,「啊!」花箏嚇了一跳,可是仔細一看,默修竟然還是閉著眼睛的。難道他是睡著了?
可是睡著了也不行啊!她現在,她現在的衣服早就被他扯得乾淨了,連睡衣也沒來得及換上,幸好他還多少穿著件裡衣。
花箏現在是唯恐把他吵醒,默修的臉就在她的面前,使得她連呼吸都是輕的。她的身體緊緊的挨著默修的胸口,只隔著一層單薄的裡衣,心臟還在不識趣撲通撲通的亂跳。要是默修突然醒了她就丟死人了!
打定主意,緊緊的閉上眼睛,她已經睡著了,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這樣就不會丟人了!不會丟人了……
花箏在感情上受過傷,所以變得有些怯懦。感情上不願意再相信任何人,這些他是知道的。他甚至嫉妒過那個傷過她心的人,至少她是真正愛他的。
默修有些鬱悶,他一次也沒喊過她為姐姐,甚至一次也沒承認過她是他姐,為什麼她總是把他看做最親近的那個人,而不是最愛的那個人?
等到某人呼吸均勻了以後,默修睜開了眸子,更加用力的抱緊懷中的人。閉上了眼睛。唇角揚起一絲淡笑。
當花箏醒來時,身旁已經沒有了默修的身影,她不僅有些說不清的失望。聽到廚房的動靜,一定是默修在準備早餐。明明他們兩個人誰都不用在吃這些俗食的,可是他還是堅持著這一深受花箏壓迫的習慣。
掀開被子下床,發現她身上穿著的真是自己喜歡的睡衣,和往常沒有一點區別。可是……可是昨天明明!花箏急忙跑下床,衝到鏡子前面,脖子上的痕跡早已痊癒,連一丁點也沒有留下。
花箏抬頭望天,難道昨天的一切都是她的一場夢?還是一場香艷無比的春夢?不是吧,她什麼時候變成肉食動物了?
匆匆跑到廚房,看到默修正忙著把做好的料理擺放到盤子裡。轉過頭瞟了一眼她後,發現她竟然光著兩隻小腳丫站在冰涼的地板上,默修竟然放下手中的東西,擺架子一般的說道:「回房間穿好鞋子!」
花箏呆呆的看著毫無異常反應的他,應了一聲,「哦。」轉身欲走回房間,可是沒走兩步竟然被人抱了起來。
「哎!你幹什麼?」花箏生氣的看著離她只有十幾公分的默修。
「地板太涼,對身體不好。」默修眼神直視前方,淡淡的說道。
花箏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恐怕她就是把兩隻腳放在千年寒冰裡也不會出什麼問題,這小子的表現這麼不正常,難道是在隱藏什麼?
「你昨天……」花箏緊緊的盯著他的表情,試探的說道。
「昨天怎麼了?」默修的眼睛直直的看著花箏,眼神裡充滿了疑問。
咦?花箏也不確定了,畢竟她昨天整個人暈頭轉向,雲裡霧裡的,說她自己做夢一點也不奇怪,反倒說是默修發神經她才奇怪呢。
花箏狠狠的拍了拍腦門,做什麼夢不好偏偏要做這種夢。想起那羞死人的一幕幕,默修那充滿性感的眼睛,和他那雙好像有魔力的手……夢見和誰在一起不好,為什麼偏偏是默修?
「好了,穿上鞋吧。」默修把花箏放在了床上,「記得快點出來吃飯!」說完毫無愧色的走了出去。
「哦。」花箏決定把這些統統拋在腦後,竟然沒有發現她昨日穿的那件,從絲織坊定的裙子不翼而飛了。
出了門的默修輕輕的偷笑起來,看起來很是精明的花箏其實出人意料的糊塗,他早就知道,不過可憐的她被人吃干抹淨了竟然還不被承認,對於這一點,默修淡定的表示,早晚人是他的。
「今天去看看夏爾的傷勢吧。」默修對坐在對面的花箏說道。
「嗯!我們想的竟然一樣呢!」不愧是默修,真是瞭解她。
默修但笑不語。
「不行!不行不行……」兩人還沒到春香的公寓,就聽見房間裡傳出爭吵聲。
花箏疑惑的看了默修一眼,默修也一臉「我不知道」的表情。兩人正要敲門,便察覺到房間裡一個人正向門口衝過來。
「不要!絕對不要!」夏爾邊朝房間裡大喊,邊打開了門。轉頭看到來人是花箏他們,竟然不好意思的臉紅了。
花箏也是嚇了一跳,沒想到她印象裡一直喜歡沉默不語的夏爾竟然也可以這麼暴躁,原來夏爾也是會耍小孩子脾氣的。
「小夏?」春香也從房間裡跑了出來,看到站在門口的他們,連忙說道:「阿箏和默修來了,快進來吧。」
「嗯!」花箏走進了春香的小公寓,她的房間不是像花箏那樣的一整套別墅,只是一個小小的房間,但是麻雀雖小五臟俱全,春香的房間還是很溫馨的。
站在門口的夏爾也被春香拽了進來,不情願的他正陰著臉站在一旁,雖然他穿著整齊,從表面上看不出什麼不同,但是花箏能察覺到,他身上所帶的隱隱的血腥味。
「小夏,坐在這裡吧。」花箏看著還在鬧彆扭的夏爾,還是喊他小夏比較親切,雖然他本人看起來極為反對。
夏爾無聲的坐了下來,雖然他看起來除了和春香很親近,對每個人都很冷淡,但是他好像意外的很聽花箏的話。
花箏手勢結出一個結,隨即一團溫柔的光韻包圍了坐在小凳子上的夏爾,光韻裡蘊含的能力讓夏爾舒服的閉上了眼睛。身上的疼痛慢慢消失了,就連昨天沒有完全恢復過來的疲勞感也消失的一乾二淨。夏爾彷彿浸泡在溫泉裡一般,只短短一個呼吸之間,他卻彷彿經歷了很久。
春香傻傻的張著嘴巴,看著光韻神奇的出現又神奇的消失,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
夏爾慢慢睜開眼睛,驚奇的摸了摸自己的肩膀,就連受傷最重的地方也一點感覺都沒有了,彷彿前一秒的疼痛根本不存在一般。
他眼睛亮亮的看著花箏,他一直知道她的實力讓他敬仰,但是她卻總是那麼虛幻,像是他接觸不到的存在,可是直到現在,他好像有些稍稍看清楚她了。
「完全好了……」夏爾喃喃道。
「真的?」春香不可思議的盯著夏爾猛看,「讓我看看!」說著上前欲扒掉默修的衣服仔細瞧瞧。
「啊!姐,你幹什麼!」夏爾的臉通紅,他姐姐真是的,一直都把他當小孩子看不說,現在還有別人在的好不好。
結果夏爾也只是讓她看了看胳膊,還帶著鮮血的繃帶下竟然是光潔的皮膚,連一絲痕跡也沒有留下。廢話,小小的一個治癒術都還再留下疤痕,說出去她還混不混了。
「那是什麼,阿箏?」嚇了花箏一跳,春香的眼睛閃著出奇的亮光,猛抓著她的手問道。他們還真是姐弟,兩個人的眼神還真是如出一轍。
對了,她從來沒有和他們說過她的事情,他們也從來不知道她這不似人為的能力。
「一點點小把戲而已,不用這麼激動吧。」花箏好笑的看著他們瞻仰一般的表情,嘛,就這樣吧。(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