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箏,天色已經不早,早點休息吧。」月逸幽然道,聽得花箏一個冷顫打了出來,為什麼有一種詭異的味道。
不過這樣正好,夜深人靜之刻,正是行雞鳴狗盜之時。咳咳!不對,是她可以趁機溜出去,當下說道,「好哇!」
月逸伸出手,花箏則大眼瞪小眼的看著他,到底什麼意思?他也不說,只這麼倔強的堅持著,眼睛幽幽的看著花箏,哼!別以為她沒有他還回不來房間了?想她聰明伶俐的腦袋……沒有他還真是回不去,哎,誰叫她腦子裡唯獨少了方向感那根弦呢?生氣的看著那只賊手,她還偏就不拉,看他能把她怎麼樣?
月逸極好脾氣的看著她,沒有發火沒有惱怒,只這麼靜靜的抬著手,似乎她如果不應變就這樣一直下去。眼看天已經黑透了,花箏氣得跺腳,她才不要和他這麼僵持著呢,她可是還有計劃要實施呢,哼!小女子能屈能伸,花箏在瞪了他無數眼之後氣惱的抓起他的手,她便是當牽了一頭豬。
呵,月逸有些哭笑不得,為自己莫名其妙的舉動和那份突如其來的欣喜,看著前面那個拉著自己走的氣急敗壞的人,月逸卻沒有出口阻止。
「呼呼……」花箏一屁股坐在了那張華麗的大床上,真是氣死她了,身後這個神經病竟然在她逛了大半個宮殿都不肯告訴她她走錯了方向,直到她終於忍不住改口詢問,他才漫不經心的說。真的是太可惡了!她想她上輩子一定和他有仇,絕對!不知道是她搶了他的銀子還是拐了他的老婆,竟然惹下了這麼大的孽緣。
看著那個在她身後走進房間的人。花箏說道:「你怎麼還不出去,本姑娘要休息了!」說著躺在了床上抱起來被子。
月逸的腳步不僅沒有停,竟然徑直的走到了床前,貌似不解的說道:「這裡本就是我的寢室,我不在這裡又該在哪裡?」表情很是無辜。
「喂喂,你不要一副這種表情了!」花箏側頭看著他。好像是她欺負了他一樣。
「是這樣嗎?」月逸的臉突然在花箏面前放大。花箏吃了一驚,這樣的距離讓她不由自主的後退,可是她已經躺在了床上,退也退不開。不過她現在才發現。這小子的皮膚好好啊,白皙的連一絲毛孔也看不到,深藍色的眼眸閃爍在細長的眼睛裡。眼角有些上挑,倒是多了一分迷人的多情,讓人一不小心就會淪陷進去。高挺的鼻子。厚薄適中的紅唇這時卻漾著另人目眩的笑容。
「幹嘛靠這麼近呀!」花箏一把推開了他,暗自鄙視自己幾句,真是不該被他的一幅好皮相給迷住,那可是羊皮呀羊皮。
不僅她有些愣神,月逸好像也是一愣,不過被花箏給推醒了,沒什麼表情的淡淡的坐在床邊。像是在思考什麼令他很是疑惑的問題。
「吶!我說……」
「我不叫喂喂也不叫吶。」月逸打斷了她的話,強調道。
「那誰……」
「……更不叫那誰!」
「有什麼關係麼。你也可以叫我喂呀!」反正她就是在記人名的事情上有那麼一點點困難,初中的時候都已經開學半學期了班裡的人她還有的叫不出來名字。
「不要!」月逸似乎對此很是介意,「我是有名字的!」
「我忘了,要不你告訴我。」
月逸看她一臉理所當然的表情,帶著幾分孩子氣的氣惱,「自己想!」她真的可以一次又一次的忘掉他,他說了要讓她深刻的記得他而且永遠也忘不掉他說道做到!
花箏蹭了蹭被子,不想承認她剛吃飽就想睡。「我困了,你出去吧……」
「不要!」說著也跳上了床,和花箏躺在了一起,這偌大的床躺了兩個人竟然還有大片的地方。
月逸這一動作把花箏的瞌睡蟲全驚跑了,看著眼前這個揚著得意表情的面孔,花箏一下子坐了起來,「那你睡在這裡吧,我走好了!」雖然這裡的床很是舒服,可是她還沒有為了一張床就拋棄自己的名節的覺悟。名節?她什麼時候懂了這麼古老深奧的詞彙呀?難道是聖銀每日的教誨終於有了些結果?花箏都像蘀他老淚縱橫一把。
「我這裡只有這一個房間能住人。」月逸繼續躺著,絲毫沒有受影響。
胡扯!她剛才明明看到了這裡有大小不下一百多個的庭院,這種房間豈不是想佈置多少有多少?「那我也不要睡在這裡!」說著花箏起身下了床。躺在床上的某只終於有了動作,睜開眼睛,看到花箏就要走開,一把拉了過來,順勢把她壓在了身下。
呃!一陣天旋地轉之後,花箏便介於他和床之間了。花箏眨了眨眼睛,出了什麼狀況?為什麼他不繼續披著他的羊皮了?看著滿滿靠近的俊臉,花箏的腦子轟的一下子炸了,不是吧!難道不僅她的名節還有她的清白今天都要交待在這裡嗎?不是吧!
真的要佩服她了,都已經這個時候了還有時間想這些有的沒的。
月逸本是不想放她走,以她的實力,如果他離開她,那麼連一眨眼的功夫都不用她都可以消失的無影無蹤了。但是現在,看著她大大的眼睛裡閃著一分迷惘和慌張,櫻紅色的唇微張,月逸的眼神變得有些幽深。他的意識也有些迷惑,所以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他就已經做出了自己也想不到的事情。
眼神幽然,眸色變得愈加深沉,看著那嫣紅的臉頰和水潤的唇瓣,突然有種很是想肆虐的蹂躪一番,喉結滾動,身體慢慢低了下去。
花箏當然不可能繼續發愣下去,她可是受害者呀受害者,「嗯……」雙手推搡著月逸的胸膛,似乎還是想把他推開,可是這一次不管她再如何用力也達不到那份效果了。
花箏不滿的嚶嚀似乎更加的撩斷了他腦子裡的弦,竟然忘了隱藏自己的實力,她柔軟的小手摩挲在他的胸口,他感覺自己的身體發生了一些無法掌控的變化,不過這份掙脫竟然不令他感到有絲毫不滿。似乎花箏的手阻擋了他的目的,他把花箏的手壓在一旁,靠近了那份他想要的嫣紅。
放開她呀!這小子得寸進尺,要不是不想做的太火,引起了他的注意,影響了她今晚的逃跑,她早一腳把他踹出去了!正想不顧一切的踹開他時,花箏像是察覺到了什麼,嘴角勾起一絲微笑,心,裡默念道,「……三,二,一!」
房間華麗的雙扇門被人從外打開,一個身著火爆性感服裝的女子不顧一切的匆忙的走了進來,「主子!」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月逸手下的紅人,妖姬,她此刻穿著一身深藍色的緊身短裙,剛剛包裹住臀部的長度真是讓人慾火噴張呀!
被人打擾了的月逸心情很是、極其的不爽,看著那抹就到嘴邊的柔軟,頭也不回的說道:「什麼事?」聲音有些沙啞。花箏真想真想給他來一腳,都來人了他怎麼還不起來,難道她比這床還要舒服?
妖姬明顯感到了他的不悅,低著頭說道:「西北邊水路上的商船遇到了水賊,貨物被洗劫一空!」
額,卻是有些嚴重,不過卻遠遠不到這麼晚連通報都沒有就直接闖進他的房間的地步!
「嗯,知道了,去找閻七吧……」月逸淡淡的話語,自始至終都沒有望向她一眼,好像在說什麼在平淡不過的事情。妖姬聽了卻是猛然抬頭,不可思議的看著月逸,帶著無比的恐懼,身子都有些顫抖,如果她現在不是正跪在地上,花箏想她大概會站都站不住。
「主子!我……」妖姬的聲音有些尖銳,完全沒有了平時的魅惑。
「出去。」
妖姬還想再說什麼,可是不知從哪裡飛出兩個全身漆黑一片的人,帶著她迅速消失了。
花箏把月逸推到一邊,這次倒是意外的輕鬆,可誰知他有力的手臂一把環上了花箏的腰,在花箏發火之前悶聲說了一句:「睡覺!」
啊!這個人!花箏無語的望著天花板上奢華的吊燈和牆角雕刻的畫像,她晚上可是要逃跑的呀!這算什麼事呀!
花箏閉上眼睛,她眼前閃過了那個女人消失之前的眼神,是她忘不了的極度的憎恨,像是要把她推向地獄一般的狠戾,即使她那是好像已經無法發出任何的聲音了。花箏她承認,她雖然不是一個真正的聖母,有時會做一些無關緊要的偽善的事情,但是她並沒有一顆邪惡的心,能達到令人那樣憎恨的地步。為什麼?那個女人會一臉做鬼也不會放過她的表情。
「吶吶!閻七是誰?」原諒她的好奇心吧,她只是想知道那個女人為什麼那樣恨她。
「……」月逸不做聲,好久一會兒才悶聲說道:「不知道!」
「……」他也在生氣吧,是吧!可是為什麼所有人都跟她過不去,為什麼?花箏黑著線,「你出去吧!」
「想得美!」
「出去!」
「不要!」
…………(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