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士兵噤聲。
莫華玉這才滿意,她深呼了一口氣,然後朗聲:「你們給我聽著,今天說是點兵,其實我也不過是為了讓你們好好認識一下新主子罷了,看看你們這群模樣?還點兵,說出去都丟人現眼!」
士兵們低著頭暗自嘟囔著,還不是你訓練的!
「你們全部給我把耳朵提起來聽著!二十天後我再來看,如果還是這個模樣的話,你們準備好繞著皇城光著身子跑三圈!」
「……」
莫華玉紅唇貝齒,說得冰冷而威嚴,聽著的一群士兵們卻整齊而又有序的扯了扯嘴角。
將軍,你這麼喜歡看我們光著身子跑城們……
你要是喜歡說一聲不就是了,反正我們也很樂意對著你光著身子。畢竟你長得確實比我家那屁股比胸還大的黃臉婆娘好看……
「好了!許銘!」莫華玉忽然就叫出了一個人的名字。
一個青年出列,赫然是那個被隊友喚為許蛤蟆的人,這個青年面色沉穩,雙眼內斂,一看就是很行事穩重的人,他雙拳做輯:「將軍——!」
士兵大爺們齊齊一嗤,這許蛤蟆在將軍面前就會賣乖,表現的誠誠懇懇。前幾日不知是誰喝醉了在那裡把將軍上至祖宗十八代,下至百年後兒孫罵的狗血淋頭呢?
「就由你負責在著二十天內把這裙兔崽子的心收好。」
「是!」
二十天,這會不會太少了?莫言之在一旁微微一愣,一個軍隊三十萬人,二十天就把軍心調整,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啊!就算是帝國最正統的軍隊,在鬆懈已久後恢復心態,也需要一個月左右的時間,更何況這群流里流氣的大爺們了。
莫華玉冷著眼,萬分嫌惡地死瞅著士兵大爺們渾身上下破破爛爛髒兮兮發著怪味兒的衣服。
大爺們絲毫不敢羞愧,反而還搔首弄姿的擺弄自己,一臉的得意樣。覺得莫華玉的目光不是嫌惡,是對他們的仰慕一樣。
一個一個笑的猥瑣而淫。蕩,讓莫言之晃了晃身子。
莫華玉的臉這回沒變,好像是熟視無睹了,悠悠地騎馬轉過身,然後揚鞭往回走。
莫言之搖頭,悲哀的騎著自己尊貴柔弱的馬兒,慢騰騰的往回走。
士兵大爺們揮著手,雙眼灑淚:「一路走好,恕不遠送。」
表演完了,又袖子擦了擦臉上更本不存在的淚水,側過身跟旁邊的人說到:「我聽說前幾日山裡出現了狼,你說有沒有可能將軍和那個所謂的主子葬生狼口啊!」
旁邊的人沉吟良久,然後面色淡淡:「我覺得我們還得放兩隻狼才能讓將軍和那個所謂的主子葬身狼口。」
忽然,兩人對視良久,然後及其默契的微微一笑,然後猛的往後指著對方怒目以對,然後互相大罵——
「呔,你個忘恩負義的兔崽子,將軍待你不薄,你卻在此詛咒將軍命喪狼口,你是何軍心。」
「呸,你個口是心非的偽君子。剛才是誰還說著再放兩匹狼來著的!」
「……」
一旁忙著照鏡子的美人大爺聽了,鼻子哼了哼:「一群假仁假義的,都不是什麼好東西。」
許銘在一旁,看著這天地悠悠,人群滾滾,長長的,悲哀的,心痛的——笑了。
一切隨緣,我遇到了你,珍惜著你,為了不辜負你每日時間緊促,每日都在努力,可是最後你卻放棄了我
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