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裔和賀蘭瞻聚精會神的下著棋,兩人都是人中龍鳳,舉手投足之間優雅仿若驚鴻。
他們背後的歌令一身的綠色薄紗,長髮落下如流水,低著頭臉藏在黑暗之中,秀指在古箏上面飛快的舞動著,流瀉出的聲音動人,彷彿林間的淙淙清泉。
在加上畫舫之外的藍天白雲,碧水青山,配和堤岸的揚柳依依,湖面之上的烏蓬船隻只。就像是一幅畫卷,描繪著引人的山水,銘刻下寫意般的男女。
莫言之在畫舫之外默了,而此時任天魏已經追了上來,站在莫言之的身旁,見莫言之頓下腳步遲遲不入,撓頭疑惑地問道:「公主,你怎麼不進去啊。」
「你怎麼沒告訴我他們也來了。」莫言之偏頭,眼睛薄涼薄涼地看著任天魏。
「啊?他們在有什麼問題嗎?」任天魏瞪大著眼睛,清秀的臉上寫滿不解。
「那是因為你的長安公主做了對不起本宮的事,愧對本宮,所以看到本宮就心虛,故而不進來。」畫舫內的雲太子悠然開口,黑色的眼眸裡寒冷一片,森涼彷彿飄著飛雪。
賀蘭瞻回過頭,很有風度地對著莫言之微笑:「長安公主。」
「賀蘭公子。」莫言之也對著賀蘭瞻微笑點頭,然後目光看向自始至終一直沒將目光看著她的雲裔道:「雲太子說的哪裡話,你倒是說說我有哪點有愧於你。」
「你可真要本宮來說?」雲裔淡薄地勾起唇角,只是深若幽淵的黑眸裡卻是半點笑意不起。
「說來無妨。」
「好,本宮說。」雲裔落下白子,說道:「你辜負了我,你遭踏了我,你背著我去和別的男人見面,你還不是有愧於我嗎?」
說到最後竟然還帶上了一絲哀怨。
「……你們?」震驚半響的任天魏最後回過神來,睜大著眼指著莫言之和雲裔。
「收回你的目光。」莫言之冷冷的看了任天魏一眼,然後直接大跨步向前入了畫舫。
「雲太子您真幽默,您的心包納海川,氣吞山河,又豈是我能夠辜負的。」莫言之走上前,選則了在雲裔的對面坐下,這樣她的右邊就是賀蘭瞻,左邊就是那個扶琴的歌令。
「那可未必,山河也罷百川也好,長安公主不是我,又怎麼可能明白你在我心中的重量。」
「……」她最近是走桃花運了嗎,走的還都是爛桃花。
「公主這就無話可說了。」雲裔笑著抬頭,黑眸略含戲謔地看著莫言之。
「竟然沒有錯又何需解釋…」莫三公主頓時黑臉,冷艷說道。
「無錯?呵,公主昨日都幹了些什麼還需要本宮一一說出來嗎?」
「旦說無妨。」莫言之釋然,說道。
「嗯,昨日縣令府前,公主同鳳公子拉拉扯扯好不親熱呢,呵呵,昨日華煙山上,公主與鳳公子共闖深洞,好不默契呢。」他笑的雍容,只是語氣有些嘲諷。
一切隨緣,我遇到了你,珍惜著你,為了不辜負你每日時間緊促,每日都在努力,可是最後你卻放棄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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