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就意味著不好?」
風過,將他淡紫的衣角吹起。
「你無論怎樣都在笑,以至於臉上都出現的特殊的紋路。是麼?」
她不語。
笑而不語。
「無論孤獨,無論難過,無論生氣,無論恥辱。皆是笑,或淺笑,或微笑。但你在笑的時候,眼睛是不笑的。」
他說道。
將她看的成這樣——
他只說對了一半,只是一半……
「我就很好奇,你不會面部抽筋麼?」
他說出來,自己到是笑了起來。
莫言之聽到「面部抽筋」四字,也覺好笑,她目光再次對上他安詳此時卻含笑的眸,笑著回道:「沒有你想的那麼複雜——」
他止住了微笑。
聽她漠然說道:「我聽說世界上最悲傷的表情便是沒有表情,我只是不想讓自己變成世上最悲傷的那一人而已,僅此而已。」
不想讓自己便成最悲傷的那一人?
汝可知,如此,你變的更悲傷……
她就立在長廊的彼端,他則隱於長廊盡頭。
中間的是他們一生也無法越過的距離。以後莫言之來時,也總是在這個位置。而他,好像真的永遠不會變!
「你就不想知道我是誰嗎?」
「說與不說,在你。你若是想讓我知,我可以聽。」
「在這很久了,如果你再來晚一點,我想我都快要忘記自己在等什麼了。」
等了那麼久,久到竟忘記了自己在等什麼?
真的很悲哀。
莫言之目光看向那遠處的青山綿延,永恆不變。隨他度過了多少的歲月!
忽想到了一個問題——
「你過的很不好……」
本是問句,說出來卻變成是陳述句……寬恕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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