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寒聽到蘇綰說只願做他背後的女人,那眼眸裡瞬間蘊滿了炯亮的火焰,蘇綰美麗溫婉不喜張揚,他真是娶了一個賢惠的妻子。
藉著營帳內的燈火,映襯著蘇綰那如雪的肌膚泛淡淡的光暈,挺翹的睫羽,朱唇帶著明艷的淺笑,美目流轉間徒添了幾分少婦的嫵媚。
蘇綰迎上祈寒那灼人的眸光,羞怯的低著頭,美眸間染了春色,她們是新婚燕爾,又怎麼會不知道祈寒想要做什麼。
果不其然,祈寒已經迫不急待的將她凌空抱起,朝二人的床榻走去,將她輕柔的放在了床榻,伸手扯下了火紅的簾幔。
蘇綰躺在床上卻是不敢看祈寒那雙迷離的雙眸,眼見著他的俊臉靠近,不過方寸之間,眼波交融,彼此間都帶著沉重的喘息。
那豐潤的唇瓣毫不猶豫的附上嬌嫩的櫻唇輾轉允吻,丁香小舌頭敲開了她的齒扉,火熱的氣息在二人糾纏的唇舌間蔓延著。
一雙手探進了她的衣衫,漸漸的身上的衣衫盡褪,露出**曼妙的身子,細嫩的指尖如雨一般滑過肌膚,每一處都像燃了火一般。
祈寒那火熱的唇輕允脖頸,交纏上那飽滿的豐盈,敏感的肌膚陣陣酥麻瀰漫著身體每一處神經,情不自禁的發出低吟。
渾身軟綿,根本用不上力道,唯有承歡,任憑他肆意的索取,口中發出是痛苦又似歡愉的**。
恩愛過後,兩人的身子均變成了緋色,祈寒趴在她的胸口,額頭背脊均是汗珠兒,見到身下的嬌媚的人兒,蘇綰一張俏臉更是嬌艷欲滴讓人不禁慾咬上一口,她的身子真的很軟,讓人迷醉,不禁在她的額間烙下一吻。
蘇綰窩在他的懷裡,沒有言語,只是將他抱得更緊些,甜蜜的感覺瀰漫心間。
良久,見祈寒沒有在說話,於是輕抬起眼眸,見祈寒的眸光正透過火紅的簾幔,望向書案。
蘇綰兩世為人,自然知道祈寒是有野心的,他才是最後的王者。當初他選擇接受皇帝的賜婚,可見在他的心中大業勝於愛情。
男兒志在四方,那些天下大事她不想管,她只知道要想留在他的身邊,就要學會做一個不露鋒芒,永遠在他身後支持他的好妻子。
忙不迭的伸出手摸向床榻旁的衣衫,祈寒見她要起榻。
「阿綰,你要做什麼?」
蘇綰咬著唇兒,她也很貪戀他的溫柔,他那溫暖懷抱,「祈寒哥哥,阿綰伺候您起榻處理公務?」
祈寒薄唇輕抿,蘇綰知他心意,處處在為他著想,沒有起身竟是將蘇綰直接伸出手將蘇綰拉了回來。
「阿綰,今夜祈寒哥哥就守著阿綰哪也不去,待明日有阿綰陪在身旁伺候著,怕是要比這熬夜還要快得多。」
蘇綰知道自己哪有那麼大的能力,祈寒看似很冷,其實他是一個很重感情的人,對於每個走進他心裡的人都不會吝嗇自己的感情。
他肯放下他的公務來陪自己,是在盡可能的來補償他曾經對自己的冷漠。蘇綰懂他,美眸凝視,幽幽莞爾。
整個身體靠在她的懷裡,真的很溫暖,很安穩,回想過去種種,前世她貴為皇后又如何?只想和自己心愛的人過最平凡的幸福生活,惟願現世安穩,歲月靜好。
可是她知道她愛上的男人注定不是一個平凡之人,只是征伐戰爭就會有血腥,就會有人死亡,是蘇綰不想見到的。
「祈寒哥哥,真希望這場戰爭快些結束,也就不會再有人死傷,百姓也可以過安穩的日子。」
祈寒知道蘇綰不喜歡血腥,男兒征戰沙場,建功立業,他並不排斥戰爭,那是男人之間的遊戲。
「阿綰,這場戰爭很快就會結束,大周很快就會與蠻夷決一死戰,拓跋沅一注定會一敗塗地。」
翌日,蠻夷軍營,牙帳內。
拓跋沅一那雙幽藍的眸子如萬年寒冰一般陰冷,祈寒給他的羞辱讓他瘋狂,若不是一直在等待援軍,欲給大周最後的一擊,早就帶著蠻夷的勇士殺進敵營以雪恥辱。
從前喜怒從不形於色的拓跋沅一,脾氣暴躁喜怒無常,已經有很多人無辜枉死,軍營之內唯有薩穆敢接近拓跋沅一。
薩穆一身黑衣,單手扶住胸口走進牙帳,神色恭敬道:「王,據探子來報,增援的大軍只有五百里,三日後便會到達軍營。」
拓跋沅一忽地從象牙雕琢的座椅上站了起來,那碧藍眼眸中久違的閃亮光芒。
嘴角露出嗜血的陰冷,狠狠的拳頭撰起,隱隱的指節泛白。
「蘇綰,祈寒這一次本王要將你們二人碎屍萬段,你們就到地獄裡面做夫妻去吧!這一次本王要讓大周付出慘痛的代價,將那二十萬豐沛的草原,劃到蠻夷的版圖。」
冷眸看向薩穆,「薩穆!去準備整理大軍,不日向大周宣戰!」
午時方過,蠻夷的軍營裡面出現了異常現象,軍營裡的人的紛紛出現了腹瀉的現象。
薩穆沒有直接向拓跋沅一報告,而是帶著蠻夷的醫官到無五水源處檢驗,薩穆懷疑是水源被人做了手腳。
上次事件過後,為了預防大周人再次搗亂軍營,殺掉了所有的大周奴隸,五處水源均被嚴密保護著,怎麼會被人神不知鬼不覺的做了手腳。
蠻夷人體質很好,平時都以肉類為主,很少會出現腹瀉的症狀,因此軍營裡面沒有過多預防腹瀉的藥物。
腹瀉之後便沒有了氣力,行軍打仗怎麼可以沒有氣力,為今之計便是為腹瀉的士兵補充鹽。
將軍帳內,薩穆坐立不安,如今蠻夷王喜怒無常,此時出兵前夕發生此事,若是被王知道了,後果不堪設想,此事要做的便是穩住軍心。
氈帳外,有人慌慌張張的走了進來,「不好了,薩穆將軍,氈帳裡的鹽不知道什麼時候被人換成了沙子。」
薩穆瞳眸大睜,滿眼驚駭,暴怒的衝了過去直接揪住那人的衣領地吼道:「鹽竟然被換成了沙子!你們這群廢物都是怎麼做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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