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頭來。」溫俊馳淡聲說道。
那宮娥聞言,眼睫毛動了動,似乎有一點兒害怕,身體在微微顫抖著,溫俊馳最後等得不耐煩了,最後,他轉過身,直接扣起她的下巴。
可是她的神情卻沒有一絲的害怕,還帶著一絲的微笑。
她的眼睛似乎含水一般靈動,帶著妖嬈的味道,媚意蕩漾,小巧的嘴角微微翹起,那朱唇微微勾起,早已是引起了溫俊馳想要一親豐澤的**。
她居然在誘引他。
難道他不知道他是帝王嗎?
難道她不知道他要得到她,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情嗎?
溫俊馳一把將她的腰肢攬住,一隻手早已是覆在她的胸前,不住地揉擰著。
這是一個從骨子裡散發著妖媚的女人,他怎麼能夠抵擋,他後宮有各式各樣的女人,但是這個女人,卻無時無刻都在引誘著他,讓此刻的腦海裡,只有一種**而已!
「全都給朕出去。」
眾人不敢有違,連忙退下,那宮娥也動了動,似乎也想走,溫俊馳卻將她抱緊了,道:「你留下。」
房間裡頭靜悄悄的,那宮娥靜靜的看著溫俊馳,眼眸中似乎含著讓人抗拒的**。
「你叫什麼名字?」溫俊馳輕聲問道,他很少會見到這樣的女子,那嫵媚就像是從骨頭裡散發出來的。
「顏妝。」她抬起眼眸,吐出這兩個字。
「今日,你就是朕的了。」溫俊馳笑了一聲,將她橫抱起來,往床榻走去。
顏妝很自然地勾住溫俊馳的頸脖,沒有一個男人能夠抵擋她的魅惑,除了東流而已。
她的髮絲散亂,那衣衫也是極為鬆垮的,只是牽扯了一下,便也露出了那雪白的香肩,那凹凸有致的身材半遮半掩著,溫俊馳已經忍不住,直接是將她壓在身下,在恣意蹂躪下,不到片刻,顏妝已經是發出了陣陣的呻吟聲。
她全身在劇烈地顫抖著,她沒有掩飾自己的反應,那聲音也是嬌滴滴的:「給我……給我……」
「美人兒,朕就是喜歡……」溫俊馳在她的耳畔輕聲說道,「就是喜歡你這種直白的美人兒。」
在宮裡,那些妃嬪大多是羞澀的,什麼事兒都會順著他,對著多了,也會索然無味,但是這個女子卻不一樣,能夠更加的誘惑他,能夠給他更加多的快感,這就是男人所追求的。
顏妝嫣然一笑,將溫俊馳那強壯的身軀攬住,似乎在渴求什麼,她面頰通紅,道:「皇上很喜歡奴婢嗎?那奴婢以後都陪在皇上身邊好不好?」
「好……你這種女子……朕自然是願意的。」溫俊馳不等顏妝回答,便已經是進入她的身體,那韻律都是極快的,溫俊馳在她的身上馳騁著,只覺得這感覺和以往的簡直是不一樣。
顏妝發出了一聲吟哦,她跟著他的動作,也是迎上了他的節奏,這讓溫俊馳更加覺得,這女子天生就是這般懂得魅惑男人的心。
兩人越貼越緊,那是靈魂的交融,似乎已經是彼此慢慢融合在一起。
「皇上……」顏妝的聲音像是在勾人心弦一般,一聲又一聲的呼喊,只讓溫俊馳的速度更加快,只為了向這個女子證明自己。
「還不夠嗎?」溫俊馳滿身大汗,汗水都滴落在她的身體上,兩人的身體都是黏膩的,他那寬大的手掌在滑過了她的大腿,她的身體也不自禁地跟著顫抖了一下。
他就是喜歡她的反應也是這麼自然,毫不掩飾。
顏妝似乎很委屈的樣子,直直地盯著溫俊馳:「皇上弄得奴婢好痛,可是……奴婢喜歡皇上,喜歡這感覺。」
溫俊馳微微一笑,那她全身的肌膚白皙無暇,這是一個奴婢的身子嗎?她明明是迎合著他的動作,沒有一點兒的羞澀,但是他刺破她身子的時候,底下卻現出了一朵紅花。
所以他才說她是天生的,這種女人天生就是討男人喜歡。
「那好,朕給你更好的。」溫俊馳說罷,便又是進行新的一輪強攻。
他有些忘我,他喜歡這個身子。
顏妝卻是趁著他低頭那一會兒,臉上露出了一抹鄙夷,可是等他抬頭之時,那一抹鄙夷便消失不見,不露痕跡,她很自然地吻上了他的唇瓣,似乎真的是對他有滿腔的愛意,殊不知,她的心裡感覺非常噁心。
溫俊馳不住地用力撞擊著,他以為顏妝真的是非常享受,但是很快,顏妝卻成了主動的一方,她看著底下的溫俊馳,眼眸似乎帶著一絲的羞澀。
他已經是難以掩住自己的興奮,在宮裡的妃子都是大家閨秀,沒有這般放.蕩的,可是這個女人,卻要給他不一樣的感覺。
「朕要封你為美人,你說好不好?」
外頭的陽光透了進來,連那細小的塵埃都能看得見。
床榻之上,沒有任何的遮擋,那一聲又一聲的低吟,不住迴盪。
「只要能夠在皇上身邊,奴婢是什麼,都無所謂。」顏妝笑著說道。
兩人似乎都在釋放著那似乎永不耗盡的激情,急促的呼吸聲響起,顏妝正在盡力討好她身下的男人,也就是青霄國的帝王。
她付出了自己,只是因為一個男人的命令。
清晨。
今天天氣晴好,碧空如洗,無一絲的雲彩,襯得這郊外更加綠意盎然。
樹葉搖曳,帶來絲絲的清涼。
蘇黛站在門前,眼底下是淡淡烏青,雙眼也不如往日那般明亮。
她的眼眸盯著前方,看見溫以墨與紅葉在遠處低聲談論著,可是她卻聽不到一點兒的聲音,她不免擔心起來,也不知道他們所談論的,是不是與昨日的此刻有關。
溫以墨臉色依舊蒼白,他只披著一件青色的外衫,似乎是害怕蘇黛聽到一般,他側著頭,時不時回頭看她一眼。
他的身體仍未恢復過來,現在在外面吹風,會不會有些不好。
她想了想,便也轉身走了進去,既然溫以墨不想讓她知道,那麼她也不強求吧,溫以墨總有自己的打算,她不可能要求他什麼事情都坦誠相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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