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肖遙平靜的說了一聲,與大小姐並肩行走在一起,不似主僕,倒像一對璧人極品高富帥。
「你不跟我回府?」趙府門前不遠處,大小姐見他停下腳步,疑惑問道。
「勞請大小姐代我向老爺夫人和少爺問好吧,改日自當親自給他們請安,這幾天我會住在王叔家裡,還有些事情需要處理。回家吧~」目送著大小姐進了門,肖遙才轉身離開,剛剛邁進家門的大小姐,臉上隱含一絲失望之色,總覺得他與趙府的關係似乎淡了一些。
肖遙走到街口拐角處,見到凌萱、南宮石兩人,瞅著凌萱那幽怨的眼神,想想之前她的確是一番好意,自己好像做的確實有些過了,便有些歉意地對她講道:「對不起,之前我不是有意的。」
乍一聽到他的道歉,凌萱一瞬間失神,愣了一下,心中無比震驚,他居然跟我道歉?!臉上卻擺出一副「我不接受!」的表情,哼道:「誰稀罕你的道歉!」不過嘴上這般說著,不知為何,自從聽了他這句話,忽然覺得自己不是很生他的氣了,心中竟然有些竊喜。
肖遙摸了摸鼻尖,乾笑兩聲,不再言語,前邊走著,帶著二人來到飄香居吃飯。秦牧見到肖遙,先是一愣,深感意外。帶著三人來到樓上雅間,關了門,開門見山問道:「公子此次回來可是為了講武堂?」
「算是其中一項吧!」肖遙聞言,也是一愣,盯著秦牧看了幾眼,旋即釋然於心。
秦牧走到門外,叫來下人叮囑兩句,復又回屋貼近肖遙身前,私語道:「現在青龍郡內魚龍混雜,一批神秘人來到青龍郡,似乎專與講武堂作對,而這段日子更是發生了許多離奇案件,無疑講武堂受到的衝擊最大。你一定三思而後行,小心謹慎。」
聽著秦牧的指點,肖遙用心記在腦子裡,此時才發現,自己從崔剛那裡得知的僅是很少的一部分,更想不到,這短短的一段時間,青龍郡內竟接連發生這許多事情。
離開飄香居前,肖遙將自己去到巴陵城見過秦泰的事情告訴了秦牧,不知為何,見他臉上露出得意神色。盯著肖遙離去的身影,秦牧不時點頭,喃喃道:「此子必成大器,若能歸附王爺,一定如虎添翼。呵呵,其他幾個傢伙一定羨慕死老夫了吧,哈哈。」想著想著,竟一個人大笑起來。
將兩人帶到城中一家客棧住下,肖遙獨自一人回到王叔家。進到裡屋,脫掉鞋子上了炕,盤膝打坐在原來自己睡過的位置,閉目凝神,開始修煉。
半夜,府衙後院,一道黑影猶如鬼魅般從牆外翻入,落地無聲。似乎這裡的環境很熟悉,等了片刻不見有任何動靜,貼著牆壁,躲在黑暗裡向吳俊義的寢室移去。
走出沒幾步,只聽遠處走廊傳來幾人的腳步聲並摻雜著醉酒後的胡言亂語。肖遙伏在一株盆景後,盯著幾人走來,眼睛微微閉合,凝視一看,那醉酒之人竟是吳俊義之子吳忠!肖遙離開青龍郡之前就被崔剛帶人給關了起來,他到底是怎麼出來的?
想了很多種可能,一種一種否掉,最後一種可能就是司空破將他放出來。只是以前也並未聽說講武堂與官家有任何來往,更不曾見過司空破與吳俊義之間有過往來,他們之間理應對立才是,難不成現在他們倆走到一起了?
尾隨著幾人來到吳忠臥室前,兩個下人將他扶進屋去,很快走了出來,關上門離開。肖遙四處望望,推門進屋,將門插好。來到床前,盯著床上爛醉如泥的吳忠,計上心頭。
趁其酒醉,對他施展催眠術,事半功倍,很快吳忠就被肖遙控制。試問了幾個問題,確定沒有差池後,輕聲向他問道:「你是怎麼被放出來的?」
吳忠臉上帶著笑容,像是正在做著什麼美夢,聽到肖遙的問題,回道:「是司空破那個老狐狸把我放了,那個老逼,竟然還讓手下用麻袋把我裝起來,真是豈有此理!早晚有一天我要讓他知道小爺的厲害,哼哼,呵呵,嘿嘿,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