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巔峰權貴]——
李天舒走出警察局的時候,就看到王隊那有些幽怨而複雜的表情,許晴和那個老警察也是擔心不已.
不過其他的人不知道,也不知道王隊這是玩的哪一出,竟然直接又放人了,剛才還意氣風發的要把人家辦了呢。現在竟然直接放人了,這不是自己打自己臉麼?
王隊此刻心中也頗為的苦惱,我是想要打人家的臉,但是最後卻被人家打臉了。
這個能怪老子麼?現在老子自己都被人家拿捏的死死的了。按照道理來說,你要是不惹人家,人家決計不會跟你一個小警察在這造次的,但是你卻一再的挑釁人家。
王隊唯一想不明白的就是李天舒為什麼不鬧起來?要是鬧起來,最後高寒肯定沒有辦法收場。
王隊感覺李天舒的心機有些深沉,看上去毛毛躁躁,實際上真正等發現了人家的身份的時候,人家又是一種截然不同的心態了,這個讓王隊心驚不已。
這樣也是最為痛苦的,你想想看,人家想要怎麼拿捏你就怎麼拿捏你。
可是人家偏偏卻又什麼都不說,就警告了一下高寒。這個算什麼呢?此人到底有什麼更深層次的想法呢?這一點王隊實在不知道李天舒的想法。不過李天舒在王隊的心目中又更加的神秘了一分。
王隊知道出事之後,回到辦公室立刻就給高寒打電話,這個時候在不給高寒打電話,高寒最後自己怎麼死的恐怕都還不知道。此刻的高寒正在氣定閒神的看著文件,對於李天舒這件事情他也是一時氣憤,在加上李天舒撥了他的面子,他自然要找回場子。
說起來高寒也覺得有些可笑,跟這種人有什麼好一般見識的?昨天自己面丟丟大了,今天找回來在高寒看來也是應該的,不過高寒也沒有打算做絕了。畢竟金高才還是自己的跟班。這件事就是給他們一個教訓,在大原的地界,做人還是要老實一些的好。
高寒正在看著國家關於改革的一些文件,急促的電話聲就在他的耳邊響起,高寒揉了揉太陽穴,然後拿起電話沉聲道:「哪位,我是高寒!」
「高區長,出事了!」王隊的聲音並不大,這個時候不是咋咋呼呼的時候,而且他也怕被外面的人聽見。所以這件事情王隊做的還算是比較的隱蔽的。這個時候王隊有些緊張,因為這一次放了李天舒肯定是得罪了高寒了。
而且最為重要的是,不管李天舒是什麼身份,他最後出賣了高寒。作為一個官員,你可以做錯事,但是你絕對不能夠出賣自己的人。這個是非常犯忌諱的一件事情。可是王隊很無奈,如果他不說出高寒,人家最後知道,恐怕自己更是少一層皮。
與其這樣的話,還不如直接的給高寒心道:「這個王隊平時說話很穩重,怎麼現在咋咋呼呼的,能夠出什麼事情?難不成這廝刑訊*供將人弄出什麼玩意出來了?要是這樣的話也沒有什麼嘛!」
高寒沉聲道:「到底出了什麼事情,你說清楚一些。」
王隊道:「是這樣的,我們從那個李天舒的箱子裡面翻出了一些東西。還有他的調令!」
高寒心中一驚,調令?這個東西一般只有官場上才有的啊。難不成這個小子是還是個小官不成?高寒道:「調令?什麼調令?你直接說結果!」
王隊道:「是這樣的,這個調令是晉西省委組織部的調令。此人是從蘇江調入晉西,現在是晉西省委組織部的幹部二處的處長。高區長,這一下出大事了……」
高寒那邊沉默不語,省委組織部幹部二處的處長?這不扯淡麼?在高寒的心中這個人能夠上一個副科級已經是了不得的事情了。看上去就是個剛畢業的毛頭小子。你現在跟我說這個人是省委組織部幹部二處的處長,你丫玩我呢?
要知道省委組織部幹部二處,這個位置一直都是權柄很盛的位置。這個位置可是有些了不得的,這麼年輕的一個娃娃,竟然是省委組織部幹部二處的處長?
高寒的第一反應就是扯淡,然後直接道:「雖然幹部二處處長的位置是空著的,不過暫時我還都沒有聽說有什麼安排。我可是聽說了省委那邊有意讓幹部二處的副處長馬文軍擔任處長職務。這個李天舒,呵呵不是我笑話,根本不可能,你覺得有可能呢?」
王隊苦笑道:「調令,還有檔案都是真的。高區長,我是干刑警工作的,旁邊還有干治安工作的,檔案和調令的真假我們還是可以分辨的出來的。您想想看,此人一直都是底氣十足的樣子,你覺得沒有什麼貓膩麼?」
高寒心中掀起驚濤駭浪,王隊這樣說就是證明了這件事情有一大把可能性是真的。人家偽造這樣的東西也沒有任何的意義,而且在這個檔口,來到大原。這個本身就是有一些讓人捉摸不透的,現在聽說了這件事情之後,高寒心中焉能沒有恐慌?
高寒沉聲道:「現在此人在何處?我立刻打電話詢問一下,省委組織部裡面還有我一個老同學呢。要是真的有社麼消息的話,我應該是第一時間就知道了的。」
王隊道:「人我已經放了,高區長,這件事情您可別怪我,我也是被嚇死了!」
高寒道:「你沒有把我說出來吧?」,高寒此刻內心也是緊張,王隊苦笑道:「李處長直接就跟我說,讓我告訴高區長,這件事情他很生氣。」,王隊說話說的很委婉,也沒有說自己供沒供出來高區長。但是意思很明顯,我沒有說,但是人家也已經猜出來了。王隊這麼說也是經過了思量之後才說的。
高寒那邊沉默了一會直接掛了電話,這件事情讓高寒有些坐立不安。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這件事情恐怕就不是那麼好處理的。高寒心中有些恐慌,畢竟這個人是省委組織部幹部二處的處長,即便是本人不親自出面,那些想要拍馬屁的人也足以碾死自己了。
高寒拿起電話給省委組織部的同學打電話,那邊接電話倒是很快:「喂,我是王廣,請問您找哪位?」,這個王廣是幹部四處的一個辦公室主任。
雖然有些實權,但是和高寒比起來實際上也不是在一個檔次上的。不過因為頂著省委組織部的名頭,所以高寒也不敢拿出什麼副區長的姿態出來,很多事情還是要仰仗人家的。
「王廣啊,我是高寒!現在忙麼?」高寒的聲音有些顫抖,但是卻強行的穩住心神。
王廣笑呵呵的說道:「我說高寒啊,你一個大區長什麼時候有空給我這個小小的主任打電話了啊?說吧,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啊?還是想打聽點什麼啊?我這邊沒事,我一個人在辦公室,有什麼話直說,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呵呵!」
兩個人的關係的確是不錯,否則的話也不可能在這樣的時候說出這樣的話。高寒心中一暖,至少這個兄弟還是不錯的,不過隨即想到李天舒,高寒的心中又是一陣的鬱悶。
高寒道:「是有個事,你們省委組織部幹部二處的處長定下來沒有啊?」
王廣哈哈一笑道:「你是問這個啊?現在都是小道消息滿天飛,不過我無意中聽到了一個消息,目前還不知道真假,不過我知道人是定下來了。只不過還沒有宣佈,至於是誰?呵呵,聽說是從外省調過來的,好像是蘇江省調過來的,具體的我還真不清楚,要是人家來了我給你打電話,要是能夠引薦,我就給你引薦一下嘛!」
王廣以為高寒是要拍人家新來的處長的馬屁,王廣也不在意,反正高寒混的好了,到時候自己也能沾沾光,而且現在自己的位置也是有些尷尬。高寒背後還是有一尊大神的,所以在這個時候王廣自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了。
高寒乾笑了兩聲道:「是嗎?呵呵,我就是打聽一下王廣笑著道:「行啊,這兩天我這邊也是有些忙,畢竟雖然咱們四處和二處沒有什麼交集,但是總歸是來了個新領導,聽說上面還是比較的重視的。不過這個新來的二處處長恐怕也不是那麼好混的,這一次他可是得罪了不少人了。」
高寒正準備掛電話,一聽說王廣的內幕消息,立刻來了精神道:「哦?說說看……」
王廣笑著道:「二處的權力一直都是非常的大,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也是倍受人關注的。你不是不知道二處的兩個副處長吧?呵呵,一個何玲玲一個馬文軍。兩個人有一個是省油的燈麼?這一次兩個人競爭的可謂是激烈異常,但是沒有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換成你高大區長,你恐怕也不樂意吧?所以要打開局面,我看恐怕很難。」
高寒道:「何玲玲和馬文軍兩個人的背後咱們也是心知肚明,這個新來的處長恐怕能夠堅持個三個月已經是非常的不錯了啊!」,高寒的內心歡喜,要是這樣的話,李天舒到了省委組織部還有閒工夫管自己這些破事?而且李天舒沒有鬧大,說明了什麼?
高寒心道:「這個李天舒沒有把事情鬧大,肯定也是顧忌到了什麼。嘿嘿,看來一時半會他也不會對我怎麼樣,如果到時候在省委組織部混不下去了,被發配到地方的話,恐怕就更和自己沒有什麼關係了。」
想到這裡,高寒的內心笑了起來。要是這樣的話,那就真是太好了。至少從現在來看這件事情對於自己的威脅並不是很大。既然李天舒不想鬧大,恐怕自己還是安全的。聽到王廣的話,高寒的內心卻是平和了下來。這件事情反正自己也是這樣了,倒不如靜觀其變的好。
高寒想通了心結之後,整個人也是輕鬆了下來。剛才自己真是擔憂的有些過頭了。這個李天舒即便是省委組織部的幹部,在沒有實權之前,誰睬他?恐怕還真沒有什麼人睬他啊。
杏花區公安局的門口,李天舒和金高才等四個人站在門口。金高才一臉的茫然,兩個女人也是雨帶梨花,不過臉上也是寫滿了疑惑,怎麼剛才還風聲鶴唳,現在就啥事情也沒有了呢?
金高才先是鬱悶道:「他娘的這個到底是咋回事?怎麼說抓人就抓人?說放人就放人?老子的包被他們翻的亂七八糟的,你們看看你們有沒有少東西啊?這幫人跟土匪差不多了呢?真是晦氣,剛回大原就遇到這樣憋屈的事情。」
其實金高才也不過是發洩一下,他知道這一次肯定是高寒區長要給自己一個下馬威看看,金高才鬱悶的同時,也不想在和高寒有什麼交集了。自己看上去就是一顆隨時可以拋棄的棋子,誰願意做這樣的人呢?誰願意當這樣的棋子呢?金高才顯然是不願意的。
李天舒呵呵一笑道:「好了好了,別抱怨了,咱們可不是抱怨的時候。現在咱們收拾收拾走吧,早飯都只吃了那麼一點點,今天我到大原市最好的酒店去請幾位好好的搓一頓。」
金高才哈哈一笑道:「大原市最好的酒店可是很貴的啊,你一個小子沒啥錢,在這跟你老哥我擺什麼闊?真是的,行了,不是要吃點好的麼?我老金這點錢還是拿得出來的!」
玲玲破涕為笑道:「還是讓金老闆請客吧,下回去京城我請你們到香格里拉去吃!不過話又說話來了,李天舒,你是京城人怎麼也不早點說啊,怎麼口音都有點不像了呢?我還以為你是江南那邊的人呢,沒想到你居然和我是老鄉!」
或許是經歷過共患難,玲玲等人和李天舒的關係又進了一步。李天舒呵呵一笑道:「我不是跟你們同一輛火車麼,這不就是從京城過來的嘛!我在金陵那邊上的大學,後來又在金陵工作了一段時間,算起來在金陵我也呆了七八年了,口音有些變化也是很正常的。」
一旁的雨馨道:「真不知道這幫警察是幹什麼吃的,居然說我們……說我們……」
玲玲也是有些後怕的說道:「那幫警察審問人就像是要吃人一樣,好像我們不承認就是我們的錯誤。他們這樣做真的是太過分了,好在有金總的關係,要不然我們就出不來了!」
金高才在一旁聽的也是氣憤,不過一聽玲玲說居然是自己的關係,屁的關係啊?這件事情不但不是我的關係,還是我帶著你們去被吭了呢。不過話也說回來了,這件事情怎麼看上去有些詭異啊,金高才是注意察言觀色的人,剛才那兩個警察對於李天舒的態度似乎……
金高才道:「玲玲,這件事情當真不是我的關係被放出來的,說實在的我現在被放出來還是莫名其妙呢。我估摸著十有**應該是天舒兄弟的關係吧?」
玲玲和雨馨同時看著李天舒,李天舒笑著道:「我的關係?算是吧,不過反正現在也沒有什麼事情了。明天我就要去單位報道了,以後很長一段時間我會在大原市。如果各位以後有什麼困難的話,直接找我就行了,能幫忙的我一定幫忙!」
玲玲咯咯一笑道:「要是你以後當個大官的話,說不準我們還真找你幫忙,就怕你到時候不答應我們!好啦,開玩笑的啦,不過還是要謝謝你呢。之李天舒搖搖頭道:「也不用這樣貶低自己,玲玲,你的性格我還是非常的欣賞的。這樣吧,相見即是有緣,雨馨你爸媽的工作就不要讓他們在做下去了。我給你爸媽找個好點的,輕鬆點的工作,也不算累。工資嘛,至少不比你爸媽在礦井裡面少。」
雨馨一愣,隨即道:「不要了,不要了,這個太麻煩了,以後我會……」
一旁的金高才道:「雨馨小姐,算起來我老金其實也算是個渾人,本身這個事情我也是不插嘴的。要知道我這個人就是天塌下來也關我的事情。可是現在我是要說你兩句了,礦井那邊經常出事故,你不知道嘛?多在裡面呆一天,就多一天的事故。而且你爸媽說起來雖然不大,也不小了。吃苦受累的在外面也不容易,你大學畢業至少還需要兩年多吧?」
雨馨的眼中含著眼淚,其實她何嘗不想讓自己的父母擺脫困境呢?可是她哪裡有這個能力?難不成真的要向玲玲說的那樣,嫁給一個有錢人?可是雨馨還是嚮往著真正的感情的。她想要自己去闖出一片天地來,這個心情又有誰能夠理解呢?
現在一個好的機會擺在面前,雖然李天舒是自己剛剛認識不久的,但是雨馨從內心深處來講,實際上非常的願意相信李天舒。說實話這個原因雨馨也不知道為什麼,感覺這個人就是能夠相信,有時候這些東西是說不上理由的,你說他是第六感是可以的。
玲玲道:「雨馨,其實你也可以答應下來的,就算是李天舒不說的話,我也想和你說的。你不知道礦井上的危險性和高密度的勞動帶來的痛苦。你爸媽肯定不會告訴你這些的,你想像也是絕對想像不出來的。我們家就是搞煤炭生意的,我見過……」
雨馨心中一痛,這種愧對父母的心情實在是非常的難受、壓抑。可是又有什麼辦法呢?如果不是這樣的話,自己的學費又從什麼地方來呢?父母都指望自己以後有出息了,能夠讓他們過上日子,現在已經有機會擺在面前了,自己該如何的選擇呢?
李天舒笑著道:「雨馨,你是一個好姑娘,我知道。其實我們的年齡相差的不是很多,代溝也應該比老金小很多吧?哈哈哈」,不過說這話李天舒頗有些心虛,這個只有李天舒自己懂的,畢竟他現在算起來都快五十歲的心態了。
雨馨點點頭,一旁的老金無奈的搖搖頭,誰讓這個裡面就他一個三十多歲不到四十歲的人呢。李天舒繼續道:「雨馨,你也不要覺得這個是施捨或是什麼,純粹的朋友的幫助。再者說了,你爸媽去了雨馨狠狠的點點頭道:「我答應你,我答應你!」,這個頗有些求婚被答應的感覺。
不過一旁的玲玲好奇的問道:「你朋友是幹什麼的啊?別是個皮包公司吧?」
李天舒呵呵一笑道:「你這小丫頭,怎麼可能?我朋友開了一個華盛超市,那個裡面我讓他幫忙安排兩個人還是沒有問題的。叔叔阿姨的文化程度高不高?」
雨馨道:「我爸媽都不識字的……」,說完雨馨的臉色本能的有些掛不住的感覺。
李天舒笑著道:「這個沒事,超市裡面有很多的活可以幹。再者說這個只不過是一個短期的活,等雨馨你畢業了之後,直接到我朋友的公司去上班就行了。這個主我還是能做的。你和玲玲學習的什麼專業啊?」
玲玲道:「我學的是採礦工程專業,雨馨學習的是工程管理專業。」
李天舒笑著道:「你們兩個的專業都是沒有問題的,正好我朋友想要在晉西投資一個大的項目,準備組建一個能源集團公司。到時候我看你們都可以在這邊工作嘛,不過玲玲家可是大資本家啊,呵呵,我估摸著你家應該不會讓你呆在晉西的吧?」
玲玲咯咯一笑道:「要是工資高,我在哪裡也無所謂啊,反正我有一個哥哥和一個弟弟,我在家的地位也就那麼回事。不過雖然我是個女的,我們家還是很慣我的。」
李天舒點點頭道:「雨馨你那邊沒有問題吧?」,李天舒看著雨馨,雨馨的專業未來吸收一下也是沒有問題的,反正現在也算是熟人,幫助一下也是不錯的。
玲玲道:「我有問題,你說的那個什麼華盛超市,我好像去過。不過那是在我家那邊,對了雨馨你記得了啊?」,華盛超市在京城已經是遍地開花了,京城是他們的核心,因此郭宇航制定的策略是先在京城打響品牌。此刻郭宇航也是派了一批人去出國深造,看看能不能從別人那裡學到一些經驗,如果能夠學到的話,那自己的超市只會越做越大。
他們原本不做超市還不知道,現在一做才知道,這個簡直就是一本萬利的事情啊。大原這邊一共有三家華盛超市。畢竟大原城現在算起來也不是很發達,而且最重要的是城區範圍比較的小。如果能夠新城改造或者什麼的話,那麼這裡就好很多了。
李天舒道:「嗯,京城也是有的,而且還有不少家呢,大原也有的。」
李天舒哈哈一笑道:「金老總你這是寒磣人了啊,你這樣的大老闆都不敢進去,那麼華盛超市豈不是一點前途都沒有了麼?呵呵,其實華盛超市裡面的東西很便宜,可以說比一般市面上的東西要便宜不少呢。」
金高才皺眉道:「比一般市面上還便宜不少,那麼你們靠什麼賺錢啊?總不會學雷鋒做好事吧?這個我可不相信啊,還有天舒兄弟啊,你說的那個什麼能源公司真的還是假的啊,我怎麼聽著這麼玄乎呢?」
金高才此刻聽說華盛超市是他朋友開的,這個時候顯然動了些心思了。畢竟他是看到過這個超市的規模的,如果當真是這樣的話,那豈不是要發達了?金高才現在又有些在意起那個什麼晉西總負責人的稱呼了,難不成這個小子還真是有些能耐?
不過剛才從警察局出來的時候,金高才本身是故意試探一下李天舒的,沒有想到李天舒也不避諱的直接就承認是他動用的關係。一個剛來晉西的人,就能關係?顯然從李天舒的言行舉止來看的話,這個人很顯然是第一次來到大原市。
李天舒笑著道:「老金啊,我就不跟你瞎掰了,你這段時間就到一些礦山什麼地方去看看,考察考察,到時候我們投資也是有個方向的嘛,要不但到時候我們在那抓瞎也是不好的。放心吧,既然我李天舒讓你們弄了,就不會撇下你們不管的。」
按照道理來說,李天舒第一次看到這樣的人,也不知道這些人的底細,是說不出這樣的話來的。不過李天舒這個人隨心所欲慣了,既然碰到了是緣分,那就當是一場緣分的交易。而且金高才這個人看上雖然賣相不怎麼好,但是這個人還是比較的精明的。
做生意不一定非要是學歷有多高,最重要的是他要精於人情事故,對於人性的把握要到位。還有一點就是金高才是土生土長的晉西人,反正這件事情八字還沒有一撇呢。不過想要弄也是非常的快,現在就是如何打進晉西這一塊的市場。
李天舒打算從高寒入手,這個人就是一個突破點,如果真的把高寒給弄掉的話,至少在大原市。沒有人在敢鋝李天舒的虎鬚了。大原就是他們的第一個目標,或者說杏花區就是他們的第一個目標,這個坐在煤炭上的省份也是名不虛傳的。
李天舒等人來到了一個相對比較豪華的大酒店,畢竟是省城,自然也是有一些省城的氣息了。金高才指了指對面的大樓笑著道:「這個就是咱們晉西省委省政府的所在地了。要是什麼時候能夠和這個裡面的那些李天舒不可置否的笑一笑,地方上就是這樣,社會關係相當的複雜。人和人之間沒準隔開兩個人就能夠認識,以前李天舒聽過一個笑話,一個酒店有二十桌人吃飯,本身還都不怎麼熟悉。但是近來兩個人一介紹之後,二十桌人直接變成了哥們兄弟了。
有些事情的確沒有辦法用常理去計算和掌握的。李天舒想了想,這個難不成就是自己以後工作的地方嘛?李天舒駐足,看向了對面的那座九層高的樓。這個樓要是放在後世的話,那就檔次太低的那種樓了。可是現在呢?還是大原市最好的建築。
而且這個樓看樣子也沒蓋好多長時間呢。在這樣的情況下,李天舒感覺還是比較的不錯的。想要打破晉西的這種行業格局,必須要注入新鮮的血液。這個是李天舒知道的,而且更是未雨綢繆。李天舒知道,晉西這邊不是在省委組織部呆上一陣就走的。
中央把自己調過來難不成就是這個意圖麼?顯然不是這樣的,至少要在晉西執政一段時間。省機關裡面和地方上都是一樣的,這個是一個歷練的過程,也是考驗的過程。
進入了包廂,偌大的包廂只有四個人坐著,金高才也不在意。既然決定來消費了,就不要怕花錢,這個是金高才做人的原則,金高才笑著道:「甭看了,這輩子咱們是沒有什麼希望了。不過我今天還真是高興,雖然看清楚了一些人的嘴臉,不過還認識了天舒這麼個好兄弟。還有兩位好妹妹啊。」
李天舒笑著道:「那豈不是說我也認識了兩位妹妹了麼?」
玲玲瞪了李天舒一眼道:「怎麼,我們兩個給你當妹妹委屈你了還是咋滴?」
李天舒呵呵一笑道:「不委屈不委屈,你看你,這是說的什麼話,我們都是老鄉。都說老鄉見老鄉兩眼淚汪汪,你咋老跟我過不去呢?咱們還算是老鄉麼?」
金高才哈哈一笑道:「我看兩位妹妹是看上你這個好哥哥嘍,哎,羨慕啊,要是我年輕個十歲,想當年我也是玉樹臨風……」
金高才一個人自我陶醉了起來,不過李天舒再也忍不住道:「老金,你要請我們吃飯也有點誠意行不行啊?」
金高才被這話說的有些莫名其妙道:「我說老弟啊,你這話說的我就不愛聽了,我咋就沒有誠意了?我的誠意十足啊。你想想看我要是沒有誠意的話……」
李天舒道:「你要是有誠意的話,就趕緊點菜嘛……」,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