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巔峰權貴]——
京城的事情總是那麼的低調,卻又那麼的暗流湧動。但是地方上的事情基本上都是擺在明面上真刀真槍的開始干了。
由於李天舒的關係,蘇江省裡的資金直接劃撥到了鹽寧縣委,這效率當真是比較的驚人。
試想一下,如果要是所有的事情都能夠有如此的速度的話。那麼何愁國家不富強呢?只可惜很多事情,由於單位人浮於事,辦事效率十分的拖沓,導致了最後的效率越來越慢。
精簡機構,這個不是一句空話,是必須要執行的一項改革,只不過這個時期的人們還沒有意識到這個問題而已。再也幾年國家發展越來越快,到時候辦事效率太低,政府的公信力何在?
為了政府的形象,他們也必須給外來的客商們賓至如歸的感覺。
李天舒從劉宏那邊出來之後,就在鹽寧這邊的招待所休息了一下。現在李天舒最為擔心的自然不是林海鄉的發展。
說起來,林海鄉如果都發展不起來的話,那麼李天舒那麼多年就算是都活到了狗的身上去了。
遇到重生的前輩,李天舒直接可以找一個銳角的牆撞死算了。
不過眼下最大的難題依然是自己的那一篇文章,雖然武天龍和劉宏都表現出了欣賞,但是從他們的話語中,李天舒還是可以清晰的感覺到這件事情真正的壓力是來自省裡甚至是中央,而不是小小的鹽東市。
再有一兩個月恐怕就要發生了,這段時間李天舒絕對低調做人。如果一直被無限放大的話,那麼無論是對於自己還是對於李家都不是十分的有利。
無謂的爭論在李天舒來看,已經沒有任何的意義。
試想一下,李天舒這個已經知道結果的人,怎麼可能還去做那種無意義的爭論呢?這個時期的人們所追求的真理,在後世人看來那是都知道的基本的常識性的東西。
坐等結果那是李天舒唯一要做的事情,現在林海鄉正在有條不紊的發展著。
不過李天舒也知道,即便是此次風波平息之後,關於是否堅持改革開放還是爭論不休的,一直到92年總設計師南巡的時候,這個目標才算是徹底的確立了下來。
李天舒去的賓館是縣委的招待所,雖然說縣裡面對於這個當紅的李天舒都知道不少,但是真正見過李天舒的人卻不是很多。
鹽寧縣招待所,是鹽寧縣委縣政府指定的招待所,也算是鹽寧縣委旗下的事業單位。
鹽寧招待所的的位置就在縣委常委大院五百米處的地方,一般主要都是用於招待客人的,當然也做著生意,為一些人們提供一些方便。甚至舉辦一些酒宴、婚宴之類的大型一點的會餐。
鹽寧縣委招待所,裡面有餐李天舒原本是打算回林海鄉的,可是在劉宏那邊喝完酒之後,已經快八點鐘了,這個時候哪裡還有車去林海鄉?當然李天舒也是有些醉了。
最為重要的是,那個去林海鄉的路實在是不適宜晚上開車。如果等路修好了的話,李天舒還想著能夠跟一跟順車回去呢,現在嘛,那就算了,可不能把小命撂在這,那太不值了。
縣委招待所離這也不遠,幾百米就到了。剛喝了不少酒的李天舒,此刻感覺狀態還算可以,看來剛才算是有些超常發揮了。
雖然有著壓力,不過此時的李天舒心情還算是不錯。沒有想到自己的三叔一介紹,自己這邊就算有了兩大助力了。即便是在鹽寧縣委,現在鐵定支持自己的恐怕也有兩票了。
雖然兩票不能幹什麼,但是別小看這小小的兩票,在鬥爭日趨激烈的常委會上,兩票的意義不言而喻。
與此同時,鹽寧縣委招待所某個包間內。
「我說小芸啊,你可要自己把握啊!這一次咱們學校這一次只有一個到省裡面培訓的名額,今天你只要陪好了剛才的那位高公子,我保準這個名額鐵定是你的。小芸你還年輕,學校剛畢業一年吧?這是一次機會啊,把握的住把握不住就得看你了!」一個個子不高,身子發福的中年男子笑瞇瞇的對著這個叫小芸的姑娘說著。
「張主任,今天晚上我都已經喝了兩杯白酒了,你看我這樣子?在喝下去恐怕要失態了!到時候在剛才那位高公子出了醜,張主任也丟了面子不是?」小芸臉色已經是白裡透紅,看上去似乎有些嫵媚,不過看她的神情就知道此刻她非常的緊張。
張主任面色一沉道:「這一次去省裡培訓之後回來的人,我可是聽說了。凡事回來的人,都能夠評優秀教師。小芸啊,你也是知道你的家境情況,你老家是林海鄉的吧?林海鄉這麼多年就出了你這麼一個師範畢業的大專生,已經是了不得的事情了。你可不要給你們林海鄉的人丟人啊!」
這個張主任如此苦口婆心是因為什麼呢?剛才這位嘴中所謂的高公子,正是鹽寧縣委常委、副書記高啟明的兒子,名字叫高俊。
而這個小芸呢?名字叫黃芸芸,是整個鹽寧縣中學的一朵花。或者這麼說吧,整個鹽寧的教育系統中就屬這個黃芸芸最為漂亮了。
這人一旦漂亮,別人就有想法了。沒有實力的,隨便想想。而有實力的呢?那就不一樣了,他們軟硬皆施,只要立場稍微有些不堅定的不過黃芸芸這個人是一個非常傳統而又內向的人,雖然她上過大學,但是她也知道她只會和自己喜歡的人在一起。別人那是不可能的,如果只是陪陪吃飯就能夠去省裡培訓,黃芸芸覺得也沒有什麼。
但是每一個人都是有底線的,三番兩次受到張主任的暗示,現在的黃芸芸有些感覺自己進入了狼窩。不過黃芸芸也不是很擔心,這畢竟是公共場合嘛!
實際上黃芸芸的酒量還是不錯的,剛才半斤酒都沒有把黃芸芸撂倒,可想而知其酒量一般尋常男子都比之不了。
不過黃芸芸家裡還有一個更加實際的情況,那就是自己的父親身體都不是太好,母親還稍微好點,都是些小病,暫時還撐得住。但是自己的父親呢?想到自己的父親黃芸芸不僅有一種淚流滿面的衝動。
張主任繼續開口道:「小芸啊,聽說你的父親的身體越來越不好了?」
黃芸芸默不作聲的點點頭,張主任卻是呵呵一笑道:「高公子之前就跟我說了,其實他是真心喜歡你的。你是我們學校的一朵花,也是我們鹽寧教育系統的一朵花。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這位高公子恐怕你還不知道吧?他是我們鹽寧縣委高副書記的兒子!你想想看,如果你答應了他的追求?你父親的病也不是不可以治療嘛!」
黃芸芸低著的頭,霍然抬起,眼神中充滿了一絲驚訝、一絲驚喜,但是隨後又底下了頭不再言語。雖然這個事情對於黃芸芸來說很有誘惑力,但是黃芸芸也不是那種什麼也不懂的人,天底下有這麼好的事情?
沒有付出就沒有收穫,這個黃芸芸難道不懂?她當然懂!
一邊是養育了自己二十年的父母,一邊是自己一生的幸福,這種選擇題,無論是誰來做,恐怕都是一個極為艱難的抉擇。
張主任依舊一副笑瞇瞇的樣子,好像任何的事情他總是這個表情,黃芸芸顯然是在思考。只要這件事情辦成了,那麼過不了多長時間,人們都應該稱呼他為張副校長了。
實際上對黃芸芸有想法的人何止高俊一人?
只不過張主任是待價而沽而已,一般的什麼副局長之類的人物張主任壓根就看不起。副局長是什麼?不過一個副科級幹部而已,而高副書記那可是分管黨群和人事工作的副書記,整個鹽寧縣正兒八經的三把手啊!
張主任一個副校長實在是小菜一碟的事情,這種芝麻大的官,人家焉能不給高副書記一些面子?
如果這一次張主任真的搭上了高俊這條線的話,那麼自己怎麼著也算是高書記的人了吧?雖然是最為邊緣的人,但是好歹也算是跟著派系走了不是?聽說高副書記雖張主任的這些消息自然是沒有錯的,袁剛一直被壓制,導致袁剛愈發的低調,如果不是最近袁剛稍微有抬頭的跡象,恐怕過不了多久整個鹽寧縣都開始姓鄧、姓高了。
雖然這一次要得到黃芸芸不是高副書記的想法,但是這可是人家的兒子,到時候在家裡給自己美言幾句的話,張主任想著這樣的可能性,禁不住又笑了笑,這件事情實在是無本的買賣啊!
黃芸芸又不是他女兒,他自然沒有必要心疼。黃芸芸現在在張主任的眼裡,那就是一個籌碼,一個可以讓自己陞遷的籌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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