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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對於布屈來說,布倩琴和錢富有兩個人還是非常瞭解前者的,剛才布倩琴,錢富有兩個人,之所以會有那一問,也純粹是下意識的,因為,在布倩琴,錢富有的心底,也不怎麼看好那一寶盒,當然,這並不是他們兩個人,不看好布屈的緣故,
不過,隨後布倩琴,錢富有想到布屈的行為,加上布高興的話,一顆懸著的心也就放了下來,心頭略微安定幾分,
隨即,布屈,布倩琴,錢富有幾人,紛紛看向拍賣大廳,盯著拍賣櫃上的寶盒,期待著拍賣的進行,
「安靜,大家安靜下來。」
白一婷眉頭一皺,白皙的眉宇之間,閃過一絲憤怒,不過一閃即逝,旋即,白一婷擺了擺手,示意眾人安靜下來,說道,「大家靜一靜,現在開始第五件拍賣品的拍賣,底價是五百金,每次加價不得少於十金。」
「底價這麼高,天香拍賣會這是什麼意思。」六號廂房內,布屈眉頭一皺,閃過一絲疑惑,低喝一聲,「難道……難道天香拍賣會,並不是真心想拍賣這寶盒不成,哼……這拍賣會到底是什麼用意。」
一般而言,寶物的底價,並不會定的太高,
而這一寶盒,其價值並不高,在布屈的意料中,也就大概是一百金,或是兩百金,可是,這底價一出來,立馬布屈心底略微有點疑惑,不由得嘀咕幾聲,
同樣,不僅布屈對這底價不滿意,還有很大一部分人對這底價也不滿意,頓時,一下子,拍賣大廳中的人,紛紛出言質問拍賣會,有一些還憤怒的低罵了幾聲,
「五百金,這天香拍賣會窮瘋了吧,這不是搶錢,哼……虧他們好意思,一個這樣的破盒子,竟然好意思定價五百金,真是笑死人了。」
「就是嘛,天香拍賣會以為五百金是一個小數目啊,一開口底價就五百金,怎麼不去搶錢。」
「底價就這麼高,你們天香拍賣會想幹什麼啊,搞什麼鬼。」
「……」
拍賣大廳中,好大一部分人,都對這底價不滿意,雖說假如不出價,似乎這底價對他們沒有什麼影響,不過,話並不能這麼多,這底價是給所有人的底價,那就關乎到所有人,天香拍賣會如此之做,自然就引來了眾人的反感,還有憤怒的怒罵,
白一婷掃了四週一眼,注意到下方越來越混亂的場面,並沒有手足無措,更沒有大發雷霆,而是眉毛一挑,低喝一聲,說道,「哼……誰再敢吵,小女子就請他出去,今後天香拍賣會不歡迎這種人,誰還想和天香拍賣會做生意,就給我安安靜靜的呆在那,統統安靜下來。」
所謂,老虎不發威,別當我是病貓,
此時此刻,白一婷輕輕一聲低喝,就表現出她的威嚴,雷婷般的手段,這可不是好惹的角色,有著天香拍賣會在背後撐腰,白一婷可是膽氣十足,而且這裡還是她的主場,威嚴不容別人挑釁,
白一婷話落,眾人立馬就意識到,這裡可是天香拍賣會,可不是一個任人撒野的地方,心中不由得一突,臉色一陣紅一陣白,憋得難受,正所謂,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為了不把關係鬧僵,為了不被天香拍賣會趕出去,為了不丟人現眼,那一些有意見的人,都只能忍了下來,不敢再大聲怒罵,也不再低聲議論,
「天香拍賣會,這幅做態,看起來真心有點不爽。」錢富有掃了拍賣大廳中一眼,眉宇間閃過一絲不喜之色,頓了頓,嘀咕了一聲,說道,「別看這白一婷長得看起來瘦弱,但這份手段,還真不可小瞧。」
布屈,布倩琴幾人,聽到這番話,點了點頭,心底也很是贊同錢富有的觀點,
不過,正所謂不以規矩不成方圓,天香拍賣會如此這般做,也沒有什麼不可為的,每一個地方,每一個行業,都有它的遊戲規則,不容別人踐踏,不容別人質疑,更加不容任何人搗亂,
對此,布屈也不好發表什麼觀點,
當然,對於底價是五百金,布屈心頭還噓噓不已,喃喃一句,「這天香拍賣會,還真是會定價,底價都是五百斤,真讓人無語。」
另一邊,白一婷一聲大喝,整個拍賣大廳中,立馬就安靜了下來,鴉雀無聲,
白一婷掃了一眼四周,嘴角閃過譏諷之色,一閃而過,頓了頓,說道,「現在開始出價,每次加價不得少於十金。」
這話說完,整個拍賣大廳中,一片安靜,沒有一個人出價,
看來,大廳中眾人,雖說不敢把憤怒表現出來,但也用行動來表達了他們的憤怒,顧客是上帝,上帝不出聲,那麼拍賣品就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流拍,不得不說,大多數的人,都是嫉惡如仇,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尺,
剛才天香拍賣會的行為,純屬是威脅,或許大廳中的人,不能做什麼,也不敢做什麼,只能忍氣吞聲的,打掉牙往肚裡咽,不過,除此之外,眾人也可以冷眼旁觀拍賣品的拍賣,絲毫不鬆口出價,
一般而言,雖說這第五件拍賣品,不知名的寶盒,其價值未定,出價就等於是賭博,不過,平常的時候,還是會有一些抱著僥倖心理的人,稍稍出價,爭搶一番寶物,但是,此刻一個人都沒有,絲毫人都沒有,
因為……眾人心底不爽,很不高興,
顧客很生氣,後果很嚴重,
白一婷看著拍賣大廳中的鴉雀無聲,眉頭一皺,似乎有點不喜,感覺這氣氛有點尷尬,讓人非常不舒服,但是,隨即,白一婷耐著性子,什麼話都不說,靜靜的等待著,也不曾宣佈寶盒流拍,
因為,白一婷相信,現在這副情景,只會是暫時的,等下肯定還會有人出價,
寶盒就是一個誘惑,並不是每一個人都有尊嚴,並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夠抵擋誘惑,更不是每一個人都對這寶盒不感興趣,換言之,出價是早晚的事情,只是價格會略偏低罷了,
果然,正如白一婷猜測的那樣,大約等了一會兒,拍賣的大廳中,接二連三響起了出價之聲,
不一會兒,寶盒的價格,就提升到了九百金,一下子就上升了四百金,
布屈站在玻璃旁,時刻注意著拍賣大廳中的一舉一動,眉頭微微一皺,頓了頓,低喝一聲,「一千金。」
既然思夜提出了要求,認為這寶盒是一件寶物,那肯定就沒錯,有著巨大的用處,布屈全心全意的相信劍靈,對於劍靈,不知道為什麼,布屈完全相信,就如同是一種血溶於水的感情,完全無條件的信任,
故而,布屈也沒有小氣,一開口,就把價格提升到了一千金,
一千金的價格,在很多眼中,還是可以接受的價格,大家雖說心頭有點疑惑,但不曾交頭接耳,只是心裡猜測了一番,看來,剛才白一婷的重重一喝,也嚇到了大部分的人,這些人的行為都收攏了很多,不敢再造次,安安靜靜,冷眼旁觀,
但是,布屈的出聲,還是讓很多人驚訝到了,心頭升起疑惑,
雖說布屈是最近才逐漸在京都當中崛起,也稍稍才揚名,和大多數的人,都沒有什麼接觸,自然,別人也不怎麼瞭解布屈的為人,不知道他做事的方式,風格,謀定而後動,不過,對布屈的看法,方雲山,武德,李晴等人,還是稍稍有些瞭解,
「布屈,這混蛋竟然出價,難道他知道寶盒的價值,或者他是在賭不成。」方雲山一聽到布屈的聲音,心頭非常敏感,微微一頓,心頭嘀咕了一聲,隨後,方雲山陷入沉思當中,眉頭緊鎖,不知道在思考什麼陰謀,
「嘿嘿,這個盒子,難道真的是一件寶貝不成。」李晴微微托著下巴,一副女強人的模樣,看向那寶盒,喃喃了一聲,有點疑惑,
而武德一直盯著那一寶盒,一動不動,似乎想要從寶盒之上,看出點什麼東西來一般,
「布屈,布世子竟然出價啊,難道……難道布屈知道打開寶盒的方法。」
其實,最為震驚的不是方雲山,李晴等人,而是拍賣台上的白一婷,對於布屈,白一婷一直看不出什麼來,也感覺看不透他,甚至她的貼身僕人福伯,都承認看不透布屈,而布屈又一直透露著一股神秘之感,白一婷就不得不上心了,
布屈要是知道,正是基於對他的瞭解,單單就因為他的出價,很多人再次提高了對寶盒認識度的話,那他一定會大大的抽自己一個嘴巴,怪自己出價太早,當然,他也會嘿嘿一笑,低呼一聲,「真是的,別這麼瞭解我嘛,弄得我是你們父母似得。」
不得不說,這話很賤,非常賤,
自古以來,只有父母瞭解子女,所謂知子莫若父,哪有有什麼子女非常瞭解父母這一說,
當然,布屈是不可能承認自己小一輩,承認別人是他的父母,也就極為無恥的冠上了他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