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
方雲山看到小煙的身影脫離戰局,心頭不由得暗罵了一聲,一招沒有得手,失去了先機,只能再找機會,心頭甚為憤怒,「這個混蛋,算你走運。」
剛才布屈這一招,玩的非常驚險,也極其的巧妙,鑽了一個空子,小煙撿回了一條,脫離戰局,
方雲山本來以為手到擒來的小煙,一著不慎,落了下風,心頭極為鬱悶,
看到小煙輕飄飄的落下,布屈心頭一顆大石稍稍放下,知道暫時躲過了危機,可以安下心來,不過,隨後接下來的一幕,再次把布屈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弄得他滿心焦急,
只見,方雲山見到小煙逃脫,心中橫下心來,直接拋下華雲,一個轉眼間,閃電般的對著小煙殺去,一道耀眼般的亮光閃過,一道劍氣從方雲山手中寶劍飆射而出,呼啦一聲,直接破開虛空,攜帶著凌厲的勁風,直逼小煙要害,想要取走小煙性命,
毫無疑問,這一道劍氣落在小煙的身上,小煙肯定必死無疑,
方雲山這一招玩的歹毒,無所不用其極,
自然,方雲山這樣做,就是為了讓布屈分心,宋清水更易的手,布屈也就更加容易擊殺,
「方雲山你這混蛋,不得好死。」
「方雲山,你真好意思,身為修煉者,竟然出手對付手無縛雞之力之人,你真不害臊。」
方雲山歹毒的行為,一下子深深刺激到了布屈,布屈火冒三丈,怒髮衝冠,為方雲山無恥的行為,感到非常不齒,厲喝一聲,怒罵道,「方雲山,給我滾開,給我住手。」
布屈的怒吼聲,起不到一點作用,那一道凌厲的劍氣,破開虛空,對準小煙殺去,好似死亡鐮刀般,散發出陰冷般的氣息,非要置對方於死地不可,
方雲山頭也沒有回,身形沒有絲毫的停頓,化作道道殘影,伴隨著數道亮光,直襲而去,
「該死的,方雲山這混蛋。」布屈心頭焦急無比,不由得怒罵了一聲,低喝道,「不能再等了,再等下去小煙就危險了。」
思念到這,時間緊迫,布屈沒有絲毫的停頓的停頓,手腕一動,早已經捏在手中的霹靂小劍,瀰漫出一股玄奧般的氣息,頓時間,霹靂小劍,如同一道霹靂一樣,遁入虛空中,化作一道亮光,閃電般的飛逝,對準那一道劍氣,砰的一聲撞上,轟隆爆發出來,化作了無數破碎的力量,對著四週一哄而散,
一招破碎掉劍氣,小煙身子鎖縮在角落處,微微抖動,好似非常恐懼,我見猶憐,
「方雲山,這是你逼我的。」
布屈眉毛一挑,血紅的雙眼讓人看起來非常的恐懼,駭然,盯著方雲山向前衝的身影,怒喝道,「極劍殺陣,給我出來,轟碎方雲山。」
轟隆一聲,布屈心神一動,丹田之內的陣靈瞬間甦醒,四周的天地靈氣變得狂躁萬份,紛紛化作了一道道劍氣,從天而降,向著下方的方雲山,籠罩而來,一時間,漫天的劍氣就好似暴風雨般,轟隆一聲降落,困住了方雲山,
「又是這一招,布屈這混蛋。」
方雲山全身力量爆發出來,強大的氣勢把四周的劍氣震碎,可立馬又有無窮的劍氣為了上來,纏住方雲山,一時間,方雲山壓力大增,手忙腳亂,忙著應對這無窮的劍氣,根本就沒有絲毫的辦法前進一步,
剛才布屈遲遲不肯施展出極劍殺陣,自然就是避免極劍殺陣誤傷到小煙,
不過,現在就不需要擔心這個,小煙早已經脫離了戰局,極劍殺陣能夠發揮出最強大的威力,
極劍殺陣是布屈實力中一項非常重要的底牌,特別是用於群戰,或者是困住一個人,更是有著意想不到的效果,此刻,布屈施展出極劍殺陣,正好針對方雲山,死死控住後者,讓其很難行動,
「哼……當初我敗於這殺招之下,難道今天你又想要擊敗我不成,哈哈……我方雲山此刻可是百劫星者,你能拿我怎麼辦。」
方雲山處在極劍殺陣之內,袖袍猛然之間一揮,無數勁氣噴湧而出,一股玄奧略帶妖異般的氣息從他身上湧了出來,伴隨著一聲大喝聲,降臨天下,「黃泉龜甲,給我出來。」
大喝聲落下,方雲山身上的氣息,洶湧般瀰漫出來,妖異般的氣息附著在表面之上,形成一護盔甲,全方位的護住了方雲山,霎那間,四周的劍氣撞擊在黃泉龜甲之上,砰的一聲,撞擊出無數的火花,不一會兒又消失不見,無影無蹤,
「這混蛋。」布屈心頭怒罵一聲,瘋狂的催動著極劍殺陣,調動著陣靈的威力,以著不可匹敵般的氣息,無數的劍氣轟然降落,不斷衝擊著方雲山的防禦,讓其生生的困住,
不過,極劍殺陣爆發出來的威力,想要擊殺方雲山,非常之難,假若方雲山僅僅只是一名百劫星者,說不定還很有可能,可惜方雲山不簡單,擁有黃泉龜甲,極劍殺陣一時間根本無法奈何方雲山,
這邊,宋清水早已經虎視眈眈,強大的攻擊轟然降落,所幸宋清水並不是方雲山那種變態之人,一心想要鑽空子,危難布屈,從而把攻擊對像定義在小煙身上,
反而,宋清水只想擊殺布屈,讓布屈死在自己的手上,
因為,宋清水很明白,深深明白一點,
這裡是京都,這裡是武周皇朝的權力中心,天子腳下,皇朝法律嚴明禁止,京都之內,禁止私鬥,
所謂皇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更所謂知法犯法,罪加一等,
宋清水,方雲山兩人身為世子,仍舊一意孤行,在酒樓之上,為了家族,悍然出手,假如宋清水,方雲山兩人失敗了,肯定是只有他們兩個人把罪頂下來,因為,他們要出手擊殺的是世子,還是昊天大將軍的世子,假若宋清水,方雲山要出手擊殺之人是平民的話,殺了就殺了,可是是一位世子,這事情就嚴重了,
但是,假若宋清水,方雲山兩人把布屈給殺了,這方家,宋家,是無論如何,花出多大的代價,也都會傾盡全力報下宋清水,方雲山兩人,
因為,這樣的話,宋清水,方雲山兩人就是功臣,家族的功臣,
而宋清水想要期望的就是,一定要讓布屈,死在自己的手上,
布屈死在宋清水的手上,宋清水就是最大的功臣,
而宋清水不僅圖的是這個,還要突另一個東西,這一東西絕對是他做夢想求的東西,那就是宋家家主之位,
不錯,此刻宋家的嫡系唯一子弟,宋青山已經死在了布屈的手裡,換言之,宋家嫡系已經斷絕了血脈,除了還有現在的宋家家族還能夠生兒育女,要不然宋家主脈就此斷絕,更為重要的是,當今宋家的家主,據說當年跟隨天後一戰,遇到強敵,受了重傷,導致今後很難懷孕,
當然,這一消息,僅僅只是傳言,事實到底是不是真正的如此,大家並不為所知,
不過,所謂空穴來風,無風不起浪,既然這一傳言傳播出來,而且說的是有根有據,應該是大有可能,
也就是說,今後的宋家,主家這一脈,即將斷絕,而將要崛起的旁系,將會取代主家,成為真正的家主,
而宋清水想要謀的東西,就是宋家家主之位,
宋清水想到一旦擊殺布屈,就將擁有著無限的好處,不由得舔了舔嘴唇,心頭的貪慾佔據了內心,大吼一聲,「布屈,給我拿命來。」
「布屈,犯我宋家,留你不得,今天我一定要將你繩之以法,以震我宋家的威名。」
宋清水急沖而來的身軀,以著難以想像的速度,轟向了布屈,
轟,轟,轟,
幾聲爆炸般的響聲,響徹四周,以著難以想像般的威力,擴散四方,極為的恐怖,呼啦一聲,星隕寶劍和宋清水手中的寶劍,撞擊在了一起,卡嚓一聲,一道耀眼的光芒閃過,無數破碎的力量激盪四方,
砰砰幾聲,酒樓上方的桌椅,在幾番大戰之下,已經破裂不堪,就好似經歷了一場大地震似得,卡嚓幾聲作響,桌子,椅子的殘骸,四處分裂,掉落四周,好不狼藉,
天香酒樓的掌櫃,站在酒樓的一角,見到四處紛飛的桌椅,已經被破碎力量轟碎的茶杯,碗筷之內,甚至有好幾個廂房都慘死在破碎力量之下,臉上接連閃過肉痛,心中不斷暗呼幾聲,「我的神啊,樓主啊,你到底做的什麼破決定啊,今天我們天香酒樓的損失,太發了,我這掌櫃的,當到頭了。」
「輕點,輕點……拜託你們了,戰局千萬別擴散啊,要不然我這條小命都保不住了。」那名掌櫃看到戰局有向四周擴散的趨勢,急忙心中暗暗祈禱,祈求上蒼,給他留一點後路,「老天啊,千萬不要這樣做能夠戰鬥下去了,要不然我這條小命,都要一命嗚呼了,神啊,老天啊,保佑老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