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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屈一踏入午門,心神一震,臉色微微一變,心神放開,瀰漫四周,滲透四方,
「這裡……這個午門竟然有如此重的血腥之氣,這裡到底砍殺了多少人,而且,這些血腥之氣當中,怎麼會有如此強大的怨氣,不忿之氣,布屈心神放開,細細的感應了一番,仔細的搜視四方,抽絲剝繭般的檢查一下,立馬就把四周的情景,盡收入眼底,心底震驚異常,
一下子,布屈就發現了一個驚人的事實,
午門所處之地,到處都瀰漫著血腥之氣,就算是此刻太陽高照,烈日炎炎,浩然正氣正濃的前提之下,這些血腥之氣,並沒有絲毫減退的趨勢,血腥之氣當中,還有著強大的怨氣,不忿之氣,如同幽冥鬼界般,好似九幽地獄,甚至,隱隱當中,空氣當中瀰漫著一股鬼哭狼嚎,有小孩子的哭泣之聲,有大人的呵斥之聲,還有著指天怒罵之聲,
「想不到單單一個午門,竟會擁有著如此怨氣,這樣看來的話,這個午門,不知道為天後遭了多少虐,不知道做了多少傷天害理之事,簡直就是天理難容,看來……這個所謂的替天行道,根本就是一句虛幻之語,這裡,就是天後揚君威,震懾群雄的地方,真是可悲。」
布屈仔細一思量之下,立刻就明白了幾分,知曉了這些怨氣,不忿之氣的來源之處,心底明白了幾分,不由得有點憤怒,心頭低喝了一聲,怒道,
「咦……可是……這似乎有點不對勁,就算是怨氣,不忿之氣,隨著時間的流逝,也不至於一直瀰漫在這,應該早已經回到了冥界,已經進入了輪迴。」
突然,布屈心頭一震,腦海當中出現了一絲疑惑,還有著濃濃的震驚,不由得嘀咕了一聲,低呼道,「難道……難道這個午門,還有什麼別的奇異之處不成。」
思念到這,布屈心神一震,心神瀰漫開來,好似蜘蛛網般,順著地面,滲透到地底,向著四周緩緩擴散,仔細的查看,一番查看之下,前者心頭越來越震驚,不由得低呼幾聲,「這裡怎麼有如此多的妖邪之氣,淫穢之氣,而且,越到地底,越來越濃,濃的可怕,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此刻,布屈心中滿是驚訝,掀起了驚濤駭浪,赫然發現這一個午門,絕對不是平凡之處,絕對是一個妖邪之地,一個擁有著如此多妖邪之氣,淫穢之氣的所在地,絕對是修魔者的聖地,大補之地,前者大概的估量了一下,一名修魔者,倘若把這裡所有的淫穢之氣,全部吞噬掉,絕對可以一步登天,邁了一個恐怖的境界,實力得到恐怖的提升,將會強的可怕,
這樣一個詭異之地,竟然處在京都當中,這是怎麼一回事,
布屈心中有著濃濃的疑問,強烈的震驚,「這到底是一個什麼地方,奇怪,奇怪,好像有著一種熟悉的感覺,好似以前在哪裡稍稍見到過,可是怎麼會沒有印象了。」
不由得,布屈不由得抬起頭,皺著眉頭,看向了四周,心神放開,退出了大地,瀰漫在空氣當中,向著四周擴散,仔細的觀察著四周的一切,觀察四面八方的排布,已經空氣當中傳淫穢之氣,
慢慢的,前者前世的記憶,逐漸被喚醒,隱隱當中抓住了一個關鍵,發現了重點,一下子愣在那,一臉的驚駭萬分,心底大吼幾聲,「這……這……這裡竟然是一處幽冥鬼眼,太可怕了,竟然是幽冥鬼眼,一處幽冥鬼眼處在京都之內,這事情說出去,真的會震驚天下。」
幽冥鬼眼,
傳說當中,幽冥鬼眼乃是冥界的眾多入口當中的一個,幽冥鬼眼,無時不刻都在散發著淫邪之氣,淫穢之氣,能夠吸收天地之間所有負面力量,匯聚到一起,久久不散,假如是陰魂,鬼魂等事物,一旦碰到了幽冥鬼眼,那就是回天無力,等於是走到了盡頭,會被後者吸引住,從此跳出輪迴,逃出輪迴,受盡無數的苦楚,
更為重要的一點那就是,幽冥鬼眼是修魔者的聖地,在地表面,幽冥鬼眼僅僅釋放出淫穢之氣,但是在幽冥鬼眼的最深處,那可就是世間最為純粹的魔氣,是修魔者的大補藥,更是每一個修魔者夢寐以求之地,
至於傳說當中,幽冥鬼眼是冥界的一個入口,這一點進進出在傳說當中,畢竟冥界是否真正的存在,這還是一個未知數,不為人們所知,
「幽冥鬼眼,幽冥鬼眼,狠……天後真是好狠的心,蛇蠍心腸啊,每一個砍頭之人,都無法進入輪迴,需要受盡無數輩子的苦楚,這簡直死之後,比活著都是一種痛苦,另一方面,想必這個幽冥鬼眼,對於那些上層社會的人來說,肯定也不是什麼大秘密,換言之,這可又是一種震懾,甚至比之殺頭取人性命還來得更加恐怖。」
布屈心中,不由得冒出了這一個念頭,心底最深處,不由得打了一個寒蟬,身子微微顫抖,心頭閃過一絲莫名情緒,為天後的手段,感到無盡的駭然,
「武周皇朝怎麼會建都在幽冥鬼眼之處,不對勁,不對勁,這裡面絕對有什麼隱秘,畢竟,幽冥鬼眼可是相當於一個炸彈,武周皇朝先賢之輩不至於把京都放在一個炸彈之上,可是……武周皇朝,這樣做到底有什麼目的了。」
對於這一點,布屈想不通,也想不明白,心頭也只能略微歎了一口氣,有點莫名,
另一邊,隨著布屈思考時間的流逝,咚的一聲,午時,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悄然到來,
在布屈踏入午門之刻,那時的午門,早已經到了人山人海的地步,熱火朝天,現在,人越聚越多,沒辦法,布屈只能慢慢的向著一個角落靠近,選了一個較為恰當的地面,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那,
午門,太陽高高掛,炙熱的烈日,炙烤著大地,整個天地,好似一個蒸籠般,悶熱無比,三個方向的階梯上,早已經是人擠人,挨在一起,大聲的抱怨這個「鬼天氣」,生生怒罵,不過,這一邊怒罵,但是並沒有絲毫打算離開此地的意思,看來還是看熱鬧的更加重要,
布屈站在角落處,靜靜的呆在那,沒有和身旁任何人打招呼,心神放開,靜處一方,
時間還沒有到來,還差兩三刻,站在階梯上,看熱鬧之人,不由得交頭接耳,低聲議論起來,
「唉……真是沒想到,前不久還在風光騎著高頭大馬遊街,意氣風發,風光無限,可是誰又想得到,這才沒多久,立馬就變成了階下囚,一下子就成為了待行刑之人,這個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真是可惜了,一群學子,我聽人說,這一次除了狀元之外,就連榜眼,探花,全部都會被處死,如此多的學子,一下子就處死,真是太可惜了,數百名學子啊,一刀之下,立馬就一命嗚呼,真是可悲。」
「唉……聽說是這樣,聽說這一次的狀元本來也要被處死的,但是據說有一方勢力出面,保住了他,狀元才倖免於難,不過那些探花,榜眼,已經很多學子,就沒有這麼幸運了,只能等待著死亡的降臨。」
「啊,事情是這樣啊,是什麼實力要保住狀元啊,要知道,聽說這一次天後陛下大怒,下了死命令,一定要處死這群叛亂的學子,由哪一方勢力,竟然有這麼大的能力,能夠保住狀元。」
「嘿嘿……這些事情,就不是我們這些平民知道的,我們啊,只需要看熱鬧就是了,別的事情,和我們都沒有多大的關係,不過說也奇怪,你說這些學子都已經金榜提名了,怎麼還會叛亂啊,想不通,真是想不通。」
「這有什麼想不通的,聽說是這一些人,好像是逆神者,方外妖孽派來打探我們武周皇朝虛實的,最後被天後查出來了,這才會下令處死這些人。」
「哦……哦……原來是這樣啊,不過,這些事情,和我們都沒很大的關係,我們只要有熱鬧看就是了。」
「對,對,對,哈哈……」
站在角落的布屈,聽到這一席話,一顆心沉到了谷底,心頭滿不是滋味,喃喃一句,「譚桐啊譚桐,你們這些學子第二死亡,平民百姓,根本就不會買賬,他們只會把這當成笑話,真是可笑,可笑啊,你們這些學子,所有的付出,都是白費了,所有的心血都付諸東流,可悲,真是可悲,笑話,僅僅只是笑話,僅僅只是談資。」
想到這,布屈心底莫名的冷笑,變得有點冰涼,還有著無奈,可悲,「就算是你們都犧牲了,也沒啥大的用處,根本就喚不醒他們一絲的公平之意,因為,他們在天後的淫威之下,早已經沒有了所謂的公平,更加沒有了反抗之心,你們的一切都是徒勞的,所有的一些都是白費心機,得不到世人的諒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