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內,司空博,司空星兩人相坐而立,都看向虛空,每人臉色都顯得有點悲慼,悲傷不已,
「對了,星兒,你有沒有發現我們這位大人,看起來有點熟悉,似乎……似乎有點像昊天大將軍布無情的兒子,布屈,就是那一名被大家戲稱為弱智男的世子,聽說他最近剛從禁殿出來,風頭一時無兩,我以前曾經遠遠看過那位世子一眼,這次見到,總有一種熟悉之感,可是,不應該啊,曾經的弱智男,怎麼會突然之間變成這樣一個深不可測的人了,想不通。」
突然,司空博收回視線,想了一下,皺著眉頭,問了一句,
「布屈,昊天大將軍的世子,父親大人,聽你這麼一說,我也好像有點印象,說實話,我們這位大人,還真的挺像布屈世子。」司空星想了想,腦海回憶起一幕幕,眼前滿是疑惑,補充了一句,嘀咕道,「不,不是挺像,是很像,至少有七八分相似。」
「布屈,布屈,布屈,昊天大將軍的世子,這個名字,怎麼這麼熟悉,我好想剛不久還看到過了。」聽到司空星如此肯定的話,司空博立馬就非常上心,頓了頓,似乎在想什麼東西,
突然,司空博眼一亮,閃過濃濃的驚駭,噗通一聲站了起來,大聲叫道,「糟糕,糟糕,這一會糟糕了。」
「星兒,快,快,快,快召集人馬,追上大人,大人有危險。」司空博眼出現濃濃的擔心,大吼一聲,說道,
「父親大人,到底怎麼回事啊。」司空星被司空博的樣子嚇到了,也急忙站了起來,著急的詢問一句,
「星兒,快召集人馬,別問了,盡快追上去,看看能不能追到大人,星兒,快去,記得保護大人的安全,快去。」司空博急切的揮手,大聲的說道,「大人有危險,快去。」
「是,父親大人。」
這一次,司空星再也沒有問一句,急忙跑出了密室,準備召集人馬,救援布屈去……
噗通一聲,司空博看到司空星離開,肥大的身子坐在椅子上,顯得有點失魂落魄,喃喃了一句,「希望,還來得及,一定……要來得及啊。」
隨後,密室之內,司空博一個人帶坐在那,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宋家,
宋家,乃是京都,整個武周皇朝排得上號的家族,雖然,宋家比之布家,方家,權勢上略微差了幾分,但也不會差上多少,宋家前幾代,出現過大將軍,御史大夫等等數一數二的大官,宋家一直流傳到這一代,雖不上最先那幾代,但也有一個尚書支撐著整個家族,還有著無數個家族人員擔當著皇朝很重要的職務,
宋家這家族,在京度之內,傳承了數十年,上百年,其具有的人脈,權勢,隨著時間的積累,已經非常之雄厚,就好似一頭猛虎般,盤踞在京都一角,宋家這一代,由於只有宋青山一根獨苗,還是男的,一個女的都沒有,所以宋家這幾年,反而顯得有點沉寂,默默無名,但是,京都之內的人都知道,宋家是一個不可沾惹的龐然大物,決計不可沾惹,
可是,偏偏,本來安然沉寂下的宋家,因為一件事,出現在世人的眼,
那就是,宋家獨苗,宋青山出手擊殺昊天大將軍世子,布屈,並導致布屈昏迷不醒,一下子,兩大世家的衝突,這個消息衝擊四方,在京都之內,流傳甚廣,
可是沒想到,這一個消息還沒有停止,正所謂一波未停,一波又起,立馬又傳來了一個驚人消息,布屈世子竟然恢復如初,清醒過來,但是,宋家宋青山似乎並沒有放過布屈世子的打算,放出豪言,說要把後者大卸八塊,這一個消息,被有心人特意傳播,甚至比前一個消息還要流傳的廣,
偏偏,很多事情,總是出乎人的意料,總是無法預測到,
布屈世子和宋家宋青山天香酒樓相遇,一言不合,大打出手,布屈世子一招斃敵,玄天指出世,凶威滔天,擊斃宋青山,頓時,這一個消息的傳出,一下子就把整個宋家,布家,退到了峰尖浪口的高度,
所以說,很多事情,總是不按大家的思緒發展,
就在大家以為,布家和宋家,將會因為這個消息,爆發驚天大戰的那一刻,奇異的事情,再次出現,
宋家在那時,竟然再次沉浸了下去,了無生息,甚至比第一次沉浸的還更加深,直接從最巔峰處,跌落到了谷底,而布家同樣如此,既沒有因為此事道歉,也沒有任何的消息傳出,
宋家只是在布屈
青天府衙公審,派出了宋仁傑大狀師,試圖通過訴訟的手段,判個斬立決,可惜沒想到,布屈世子,一招就滅了宋仁傑大狀師,甚至,就連青天府衙都被無生老祖大鬧了一番,公審弄得不了了之,
可以這樣說,宋家自從宋青山死後,變得很安靜,沒有任何別的消息傳出來……
正因為如此,大家都在猜測,這一切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事出反常必有妖,
有的人認為,宋家害怕了,不敢和布家對抗,害怕昊天大將軍的威嚴,
有的人戲說,宋家獨苗死了,下一代沒有主繼承人,這個時候的宋家家主,不知道在哪一個男人身下努力,希望能夠懷上孕,能夠為宋家添一分香火,
反正,各種各樣的說話都有,不盡相同,猜測紛紛,
不過,那些知道,瞭解宋家實力都人,都明白一點,那就是宋家是不可能害怕,
因為,宋家的實力,比之布家,並差不了多少,
更多的人傾向於相信,宋家,正在韜光養晦,正在計劃著什麼……
或許,這是暴風雨來臨的前奏,
宋家府邸一角,
這一個角落,是宋家的禁地,只有兩個人能夠進入,
一個是宋家的家主,另一個就是宋家的管家,甚至,就連宋家家主的幾個丈夫,都不敢越權踏入這個地方,不能靠近這一個禁地,靠近禁地者,不論身份是什麼,都必將遭受到最嚴厲的懲罰,直至死亡,
平常,宋家禁地都是昏暗一片,連燈光都沒有,只有在宋家家主光臨禁地的夜晚,才會點亮燈,
今夜,宋家禁地燈火通明,
今天,宋家家主沒有寵幸任何一位丈夫,一直呆在禁地,
宋家禁地,
這是一個小小的院落,院落前方,有著一棟假山,把院落之內唯一的一方遮蓋住,外界看不到假山之後的任何景象,院落除了假山之外,還有著一方小池塘,怪石林立,各種名貴的植物,種植在牆角,這個院落不大,但是似乎經過了精心打扮,並花費了比較昂貴的代價,從院落的各種佈局來看,有點像小橋流水人家的感覺,
但是,這一種豪華的裝飾,讓小橋流水人家的感覺蕩然無存,殘留奢華之意,
透過假山,看向院落之內,唯一的那一間房間,
房間很普通,很普通,甚至比布屈的房間還要來的普通,這一間普通的房間,處在如此奢華的院落之,顯得是那樣的不起眼,不,說格格不入更為恰當,就好似雞立鶴群,如同一隻醜小鴨般,
不過,房間之內,隱隱傳出了「咚……咚」的響聲,這個響聲,並不是敲擊地面,或者敲擊牆壁等實心物體發出的聲音,
反而,這個響聲,好像是敲木魚的響聲,咚咚作響,
對,這就是敲木魚的響聲,因為響聲還伴有絲絲節奏感,每一道響聲之間間隔幾乎一模一樣,控制的非常準確,
難道……這個房間是一個廟宇,
或者,是一間庵堂,
可是,為什麼房間之內,沒有誦經的聲音,更加沒有焚香傳出,
進入房間之內,就顯得更加是普通,
赫然發現,這個房間,並不是廟宇,也不是庵堂,僅僅只是一間,普普通通的房間,
房間之內,只有一個蒲團,蒲團前方,放著一個木魚,蒲團之上,盤腿坐著一名年女子,穿著一件道袍,盤著長髮,面無表情,一遍一遍的瞧著木魚,手動作極其熟練,每一下輕重相當,時間恰當,年女子面容姣好,年輕的時候,肯定是一名傾國傾城的少女,歲月的流逝,並沒有在前者臉上絲毫的痕跡,反而更讓女子增添了幾分成熟的韻味,風韻猶存,
要是有人是的看到這名女子,肯定會恭敬地行一個禮,諂媚的叫一聲,「尚書大人好。」
不錯,這女子,就是宋家當代家主,宋燕素,當朝尚書,
在年女子身後不遠,房間的一個角落,還站著一名年老女子,年老女子看上去大約五十歲,雖談不上鶴髮童顏,但那微微弓著身子的,可以看出對方已近遲暮之齡,不用說,既然是在宋家禁地之內,那麼這名年老女子的身份呼之欲出,正是宋家的管家,被賜名宋柯妮,
宋柯妮乃是宋家兩代家主在任時的管家,在宋家可謂是一手遮天,呼風喚雨不在話下,
也算是一個傳奇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