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這個……」布屈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之色,不知道如何解釋,前者想了一下,「在路上撿的,不知道為什麼蛋蛋就想跟著我,都不跟別人!唉……沒辦法,人品就是好!無論你們誰叫,他都不會搭理!」
「這隻鳥,好可愛哦!」林魍看著布屈手中的蛋蛋,露出一絲笑臉,讚歎一句,「小鳥,過來姐姐這裡玩玩!」
呼啦一聲,蛋蛋立馬就飛了出去,飛到了林魍的手心,還在不斷的叫喚,「蛋蛋……蛋蛋……」
「哈哈……」
布高興看到這一幕,對著布屈哈哈大笑,「鼻涕蟲,看來你撿的這一隻鳥,非常不靠譜啊!哈哈……剛才某人還說不會跟著別人,現在一轉眼間,就跑到了魍那!難道這一隻破鳥,是公鳥?魍,快檢查一下,這只破鳥,有沒有蛋,要不怎麼總在叫蛋蛋?」
「額……」布屈聽到這話,臉色大汗,頓時為自己取蛋蛋這一個名字,而感到罪孽深重。
「高興姐……你……別胡說!」林魍臉色通紅,非常不好意思……
「咳咳……咳咳……」錢富有笑的半死,不斷咳嗽,前俯後仰,實在是為布高興的話,驚為天人啊。
齊凌,魏莊,聶紅幾人也捂著嘴,呵呵直笑,忍得好難受。
「你們笑什麼啊?這有什麼好笑的!」布高興滿臉的不在乎,一揮手,對著哈哈大笑的,狠狠的瞪了一眼,特別是笑得最歡的錢富有。錢富有感受到布高興的目光,立馬止住了笑容,憋得滿臉通紅。
「蛋蛋……蛋蛋!」蛋蛋不斷叫著,看著這一群奇奇怪怪的人,不知道他們為什麼總在看著自己笑。不由得,蛋蛋有點不好意思了,飛到了布屈的手心。
隨即,布屈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把蛋蛋這個惹禍精放到了懷中。
蛋蛋一出,誰與爭鋒!
「好啦,別鬧了!」布虹眼睛微微瞇著,低喝了一聲,說道。
話落,四周都安安靜靜的,再沒一人說話,每一人發笑,足見布虹的威勢不容小覷。誰叫後者那強大的實力擺在那,強大的實力,就是一個震懾,就是威嚴。
此時此刻,沒一個人說話,寒門世子,寒門郡主,布高興,林魍,錢富有都圍了過來,每一個人都知道布虹這個時候會講一些重要的信息。故而都圍過來,洗耳恭聽,瞭解情況。
「禁殿歷練到這裡,已經算是成功了一大半。但是,想要出禁殿,這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相信你們都有所瞭解,每一次出禁殿的人,都不會超過雙手之數,但是進入禁殿歷練的星者,可是上百人。從這就可見,想要出禁殿的艱難。」布屈頓了頓,想了一下,組織一下語言,說道。
「其實,想要出禁殿,並不是如同大家猜測的那樣,只要找到了禁殿的傳送陣,每一個人都能夠出去。其實不然,世界上沒有這麼好的事情,禁殿也不可能是如此一個好呆的地方。你們大家想一想,禁殿的死亡率到底有多高,相信你們都非常的清楚。事實上,禁殿就是一座監獄,一座有死無生的監獄。」
「在禁殿室之內,生死不由自己,完全就是聽從禁殿的安排。可以這樣說,在這裡,禁殿就是老大,誰都要聽它的,它想讓誰活,誰就能活,或者說禁殿就是天更為恰當。在無妄森林,我們得到的完整地圖,只能算是出禁殿的一個小小的條件,小得不能再小的條件。而想要出禁殿,除了那一個玉牌之外,最重要的一點,就是得到禁殿的認可!」
一下子,布虹把關於禁殿的一些關鍵,簡而言之,言簡意賅的給大家講了一下。對於剛才講的內容,布虹之前根本就沒有對誰提到過,甚至就算是對布屈,也沒有提過一句半句。布虹以前沒有講,是因為不想打擊大家的信心,不想讓大家覺得,原來自己以前都是一直在做夢,癡人做夢,完全就是陷入自己的幻想之中。
沒有信心,這可是一件非常悲慘的事情。
「得到禁殿的認可?」布屈眉頭一皺,意識到其中有點不對勁,發現這是關鍵,嘀咕了一句,「虹姐姐,那怎樣才能得到禁殿的認可?」
布屈這個疑問,也是大家都想問出來的。故而,齊凌,魏莊,聶紅等寒門世子,郡主,林魍,布高興,錢富有紛紛看向布虹,期待著布虹的解說。
「不錯,就是得到禁殿的認可!呵呵……不過,可笑的是,怎樣得到禁殿的認可,這一點沒有任何人知道!就算是我曾經經歷過一趟,並且在無妄森林之內呆了十年,也沒有摸透怎樣得到禁殿的認可!呵呵……這也就是為什麼每一次能夠出禁殿的只有十來人,為什麼在禁殿就如同監獄,生死不由自己,只能由禁殿來決定!」
說到最後,布虹都是滿臉的冷笑,聲音中帶著濃濃的諷刺意味。
甚至,在布虹的心裡,都在懷疑這個禁殿是不是完完整整好就是一個騙局,一個明目張膽的監獄,一個只允許進,不允許出的地獄。要不然,這個所謂的歷練,怎麼會這麼苛刻,甚至可以說是完全沒有人性,完全沒有什麼人情可講。而且,這就好像是,一個人,無論你做多大的努力,一切都是白費,一切都是無稽之談,一切都是白搭!
這樣看去,是不是顯得非常殘忍?是不是顯得慘無人道?是不是滅絕人性?
但是,禁殿偏偏就是這樣的存在。
由於布屈剛才的講說並沒有遮掩什麼,也沒有故意放低聲音。故而,布虹話說完,一下子就引來了無數人的爭論,談論不休,紛紛發言,議論紛紛。
話落,可謂是一石驚起了千層浪,一下子就把四周的星者震得目瞪口呆,驚駭不已。顯然,沒有一個星者能夠想到,原來禁殿就是這樣一回事,原來禁殿歷練就等同於一個死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