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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成義說:「張爺爺,我不明白。」
張大爺說:「這個世界上,很多很多事情都是不明白的,關鍵在於你們自己尋找。」
陳海羨雙眼放光,說:「《鬼葬》在哪裡?」
張大爺說:「我們村子裡面的那高塔裡面。」
高塔,又是高塔
杜成義說:「我們要想進去高塔的話,不知道應該怎麼進去?」
張大爺說:「7日,7日,你們只要在這裡再呆上7日,就有機會上去高塔了。」
朱寒說:「我不懂。我聽說,進去高塔是會受到詛咒的。」
張大爺說:「是的,因為那些人,進去只是想得到《鬼葬》,所以遭到了詛咒。我們村子的人,才會每年時候的昨晚日子,就會死去很多很多人。」
張大爺說:「7日之後,是我們去高塔朝拜的神聖日子。那時候,你們就可以進去了。」
陳海羨悄悄對杜成義說:「我們要7日之後,才可以進入高塔尋找沈姍姍?」
「你們是進去找人?」張大爺突然說。
杜成義說:「是的,我們有一個同伴被人抓去了高塔。我們也不明白是怎麼回事。」
張大爺說:「那一定是那些人幹的,你們不要怕,至少暫時你們的同伴是不會受到傷害的。總之你們相信我,一定要等到7天,強硬上去,只會招來無盡的死亡。」
寒暄了一陣子之後,杜成義,朱寒,陳海羨便告辭,要回去找廖凡、李衛以及高大廚他們商議一下,接下來應該怎麼辦。
從張大爺家出來,杜成義他們便往前面走去。
迎面而來,有一位中年人,穿著棕色粗布的男人,面容枯瘦,緩緩地走過來。看樣子,是本地村莊居民。
可是,陳海羨看到這名中年人的時候,臉色突然大變了。
那個中年人看到陳海羨,也停止了腳步。
杜成義覺得奇怪,看到陳海羨渾身在不斷地顫抖,不斷有汗水在流淌下來。
杜成義甚至聽到了陳海羨牙齒格格地響。
「陳海羨?你是不是陳海羨?」中年人首先開口了。
陳海羨面色變得更加是越來越害怕,聲音都快斷線了一般:「你,你,你是,你是——」
中年人好像他鄉遇知音一般,高興地說:「陳海羨,你不認得我啦?我是你小時候,老家的鄰居,陳嘉上啊。」
「陳嘉上,陳嘉上——不,不可能的,你不是陳嘉上——」陳海羨拚命搖頭。
「你怎麼啦,你真的不記得我了?我們那時候天天在一起玩的,你不可能不會忘記我的啊,我們初一時候還見過面的呢,後來你quan家搬去了市區,我們才失去了聯絡了。雖然有幾十年沒見了,但是,我一眼就認出你來了。」陳嘉上很高興地迎上來,想要去握陳海羨的手。
陳海羨嚇得叫了一聲,突然拔腿就跑了。
陳嘉上望著陳海羨消失的背影,呆呆地說:「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陳海羨不理會我呢?」
杜成義也不知道這位陳嘉上和陳海羨之間有什麼過節,但是陳海羨這樣子的反應,實在有些過了,杜成義只好說:「他這幾天心情有些不好,請你諒解。」
杜成義和朱寒回到老奶奶家,將張大爺說要7日之後才可以進入高塔的事情說了,引起了廖凡以及李衛他們的一陣騷動,但是最終還是回歸平靜,只能無奈接受。
杜成義找了一個機會,問陳海羨關於陳嘉上的事情。自從遇到了陳嘉上之後,陳海羨的臉色一直變得非常灰白。
「那個我看真的是你的老鄉,我知道我不應該多管閒事,但是既然可以在這裡可以遇到老鄉的話,何不打聲招呼?我們也可以有一個照應。」杜成義很真誠地說道。
「你不要多管閒事,這根本和你無關。」陳海羨突然變得粗暴起來,和之前的模樣完全不同。
杜成義窮追不捨,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承認我是自私,我是希望得到那個陳嘉上的幫助。」
陳海羨望著杜成義,一字一頓地說:「他不可能是陳嘉上,因為,因為我認識的那個陳嘉上,早,早,早就已經死了。」
陳海羨的雙眼裡面,流露出一些陰綠色的光芒——
有些事情,有些秘密,別人是不可能知道的。
每個人內心,都隱藏著一些秘密。
陳海羨那時候初一,那一個週末,他從鎮上的學校回來家鄉。那個週五傍晚,西邊的天空燃燒著血紅的雲,將整個村莊染成一片血色。
陳海羨那時候在學校迷上了足球,所以吃過晚飯之後,他帶著一隻剛買不久的足球到村子裡面的一塊被空置了很久的場地練習踢足球。
陳海羨踢著,踢著,突然遠遠地看到陳嘉上走過來,陳海羨突然想向這位好朋友炫耀自己的球技,便故意用力地將足球踢過去。
陳嘉上躲閃不及,而且陳海羨恰恰好踢偏了,整只足球不偏不倚剛剛好砸在了陳嘉上的臉上。
陳嘉上哎呀一聲,摔倒在地上,沒有再起來過。
陳海羨聽到他的痛苦的呻吟。
「別玩了,我用力不大的,喂喂,不要裝啦——」陳海羨笑著說:「這樣子不可能會有什麼傷害的。」
陳海羨走過去,整個人突然定住了。
陳嘉上的嘴巴張開來,滿口是鮮血。
陳海羨慌了:「怎麼了,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為什麼,為什麼你會流血的?」
陳嘉上沒有尖叫,只是他的眼睛不斷湧出眼淚。
陳海羨總算看清楚了,陳嘉上的舌頭,舌頭插著一支白色的牙籤。
整支牙籤插進了舌頭裡面,此刻只露看。]258o出一點點末端。
原來,剛剛走過來的時候,陳嘉上剛剛吃完晚飯,叼著一支牙齒便跑過來找陳海羨了。只是,沒想到陳海羨突然踢了一隻足球過來,足球砸在他臉上,那支含在口中的牙籤插進了舌頭裡面。
陳海羨完全慌了,手忙腳亂地說:「對不起,對不起,我,我幫你將牙籤拔出來。」
陳海羨緊緊摀住牙籤的末端,用力一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