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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成義拿著手電筒,對著前面的方向照射。
白色的手電筒光芒中,突然看到前面出現了一個嬰兒般的怪物。
眾人看到這個嬰兒般的怪物,都忍不住尖叫起來。
白色的光中,那個小孩子很小很小,穿著一件深紅色的衣服,是那種日本的和服的裝飾,這嬰兒頭髮長長的,披頭散髮,而臉色卻慘白的一點血色也沒有。
這嬰兒站在前面的隧道,望著杜成義他們,嘻嘻地笑著。
眾人都覺得週身一陣的陰冷,在這個狹窄的隧道中,突然出現這麼一個不知道是人還是鬼的嬰兒,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
這個穿著紅色日本和服的嬰兒,只是晃了一下,然後突然消失了。
沈姍姍喘息著,說:「我們,我們到底海要不要繼續前進?這個隧道,到底是不是通往地獄的?我現在都懷疑了。」
杜成義說:「無論怎麼樣,對方都只不過是一個嬰兒,我們這麼多人,害怕什麼?大家準備繼續走吧。」
沒有辦法,現在退回去也是很困難的一件事情了,只得繼續往前面走。
就這樣子,眾人居然又走了整整一個小時。
在大家都筋疲力盡,感到絕望的時候,突然前面傳來了光。
大家就如同在黑暗當中看到了光亮一般,身體突然有了力量,趕緊往這個光亮奔跑過去。
杜成義他們終於出到了隧道洞口。
沒有想到的是,從隧道出來之後,看到的,居然是一片一望無際的廣闊的田原。
只是,頭頂上的天空是灰濛濛的,看不到藍天白雲,似乎有一層厚厚的雲霧遮蓋住了整個天空。
放眼過去,前方的地方,有著一座一座高高隆起的圓型的巨大山丘,就好像一隻一隻麵包被平放在地上。
但是,就是除了這些一座一座隆起的山丘之外,根本沒有其他特別的東西。
沈姍姍看著這一望無際的田野,笑著說:「哈哈哈,哈哈哈,這,這就是那麼多人想要進入來的無人區的內部?哈哈哈哈,這真的是一個玩笑。我們聽從許菲的安排,千辛萬苦進入到這裡,難道就是來這裡欣賞這田野這些圓圓的山丘啊?」
大家也覺得很失望,因為之前所有人腦海之中都曾經描繪過一幅自己想像的無人區的畫面,肯定是千奇百怪的,至少也不會是現在如此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樣子。
杜成義看著幾百開外的一座圓型山丘,突然他的臉色變得蒼白起來,他一動不動地,望著前面那些散落在原野上的圓型山丘。
杜成義說:「你們,你們,你們仔細看看,這些山丘,這些山丘,是,是什麼?」
經過杜成義這樣的提醒,大家就仔細看這些山丘來。
朱寒倒吸一口冷氣,說:「杜成義,你,你該不會是,是說,這些山丘,這些山丘,像,像一個大腦吧?」
朱寒本來是想說是一個大腦的,但是覺得用是字並不合適。
陳海羨已經尖叫起來了:「啊,是真的好像啊,這些山丘的形狀,怎麼如此像大腦?」
其實,大家都看出來了,這山丘簡直就是和大腦一模一樣,但是沒有人相信,它們真的是大腦。
杜成義快速往最靠近他們的一個山丘奔跑過去。
很快地,他們就跑到了這座山丘跟前。
沒有人再會懷疑,這座巨大的山丘不是大腦了。
巨大的大腦,上面有著深深的褶皺,甚至上面還有紅色的血絲血管。這種情景就是將一個人的大腦完完整整地放大到幾百倍。
甚至,站在這大腦面前,杜成義他們可以感覺到這大腦會微微地晃動。
沈姍姍舉頭望著高高的大腦,用手去摸摸了一下大腦的表面,軟綿綿的。
沈姍姍條件反射一般往後面退了一步。
這裡的大腦不是一個,而是很多很多個,這些大腦到底是怎麼回事?
怎麼會有這樣子的事情發生呢?土地上長出那麼多個巨大的大腦,好像山丘那樣子的大腦,這些大腦到底是有什麼作用?
廖凡說:「誰可以告訴我,這到底是tmd的怎麼回事?這些是什麼玩意兒?仿真模型?還是這個地球長出來的超級大腦?這些jiba玩兒大腦會不會思考?」
大家都陷入了迷惘之中,任何一個正常人看到眼前的這個畫面,都會覺得迷茫。
陳鍾這個時候,突然從口袋中拿出一柄小刀,說:「我不相信這些大腦是真的大腦,我現在試試看。」
陳鍾拿著刀,對著大腦上的一條紅色血管一劃——
杜成義阻止已經來不及了:「住手,陳鐘,千萬不要——」
已經來不及了,陳鐘的小刀很銳利,一下子就割裂開了大腦上面的一條紅色血管。
血管的破裂處,居然開始真的有紅色的血液流下來。
杜成義趕緊從行李袋裡面拿出創可貼,飛快地來到血管斷裂處,將血管包紮起來。
杜成義衝著陳鍾說:「現在什麼狀況海不清楚,千萬不要輕舉妄動。」
杜成義在包紮著血管的破裂之處,但是血液卻停止不了,一直在流淌著。
「哎呀,哎呀——」突然,眾人之中,有一個人痛苦地尖叫起來。
是廖凡。
他此刻滾到在地上,雙手抱著頭,臉上是痛苦的表情,拚命地掙扎著,說:「我的頭好痛,我的頭好痛,救命,救命啊——」
大家看到廖凡突然的狀況,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大腦的血液緩緩地倍止血了。
令人覺得驚奇的是,當杜成義包紮好,止血之後,廖凡突然覺得一下子不痛了。
廖凡好像想到了什麼,站起來,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說:「我,我,我察覺到了一件事情,不知道,不知道對不對。」
杜成義說:「難道你是想說,這個這個大腦,影響著你?」
廖凡說:「剛剛,剛剛陳鍾用刀子割下的那一瞬間,我的大腦突然刺痛起來,但是,剛剛當你包紮好了之後,我,我大腦的刺痛,居然突然又好了。」
沈姍姍聽到這個,尖叫著說:「荒謬,這太荒謬了,我不相信,那我來試試看看好了。」
沈姍姍突然奪過陳鐘的刀,對著大腦的一條血管又是一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