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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小紅帶著朱濤靈他們進來這個屋子。
女子看到葉小紅,臉上露出迷惑的神色,她緩緩地說:妹妹,你來這裡幹什麼?
葉小紅望著不省人事的男子,臉色凝重地說:春芳,你答應過我的。在那個約定還沒有解散之前,你不能傷害他。
春芳臉上笑嘻嘻的,一副壞壞地笑:呵呵,妹妹,我怎麼會不記得呢。這麼重要的約定,我一定不會忘記的。可是,他是我的老公啊,他是自願的。對不對,親愛的老公?
朱濤靈看著屋子內的慘狀,只覺得一陣陣噁心。
葉小紅說:好。你們的家事,我不怪你。我今次來,是想要出山的鑰匙。
春芳眼睛亮晶晶的,看著葉小紅,說:妹妹,我一早告訴你,你這個國王位置是坐不久的。呵呵,現在被我說中了吧?
葉小紅說:其他話,我不想多說。我需要的,是鑰匙。
春芳說:好,但是你知道,要取得鑰匙。你必須要回答我的問題。這是規矩。
葉小紅望著垂死的中年男子,忍不住歎息:我知道。
春芳看在眼裡,說:妹妹,你還是不能忘記他,對不對?我就一直知道,你一直喜歡他,就算他娶了我,你卻仍然不能忘記他。可是,一切你只能看在眼裡,藏在心裡。
春芳臉上湧現出一種奇怪的神情,說:我知道,妹妹你,是因為他才願意當上國王的,對不對?妹妹的犧牲可真大,為了他,選擇了一條自己討厭的道路。可惜的是,就算當上了高高在上的國王,卻仍然得不到他,因為他娶了自己的好姐姐。
春芳望著葉小紅,繼續說:世事就是這般無常,誰也無法得到想要的結果。
葉小紅冷冷地道:我今天來,不是要和你爭論往事的。我需要鑰匙。
春芳卻繼續說道,可是,我卻記得很清楚。妹妹你那麼喜歡他,那麼愛他,卻無法得到他。我一點都不愛他,卻嫁給了他。
葉小紅說,你可以說,老天爺從來不會作美。
春芳卻突然變得惡狠狠起來:可是,我卻不需要你的偉大來襯托我的醜惡。你一定覺得自己很偉大吧,自己明明那麼喜歡他,卻富麗堂皇地說為了好姐姐而犧牲自己最喜歡的男人,讓給別人。我一點都不領情。
如果感情是可以施捨的話,那最後誰都是輸家!
春芳突然變得歇斯底里,說了一句讓在場的人都震驚的話語:
如果感情是可以施捨的話,那最後誰都是輸家!
感情誰可以分得清呢?施捨,強迫,掠奪,陰謀詭計,勾心鬥角,為了最愛的人?
葉小紅冷冷地說:我已經忘記了他。他和我,毫無瓜葛。
春芳尖叫著,說,就算你忘記了他,可是,他卻不能忘記你!忘記你這個好姐妹!他娶了我又怎麼樣?他娶到的只不過是我的**,他娶到的,卻是你的心。
葉小紅的臉開始一點一點地扭曲:我再說一次,我今次來,是需要鑰匙。其他事情,我不再理會。
春芳笑嘻嘻地說,好妹妹,我喜歡你現在這樣被往事扭曲的臉。好,我給你鑰匙。
葉小紅說:一共多少條問題?
春芳說:三道,答不出來,對不起,我不能把鑰匙給你。
葉小紅說:好。
春芳說:第一道,先往一個袋子裡裝綠豆,用繩子紮緊袋子中部之後,再裝進小麥。在沒有任何容器,不能將糧食倒在地上或者其他地方的情況下,如何先把綠豆導入另外一個空袋子中?
第二道,一位三位數,減去7後可以被7除盡,減去8後可以被8除盡,減去9後可以被9除盡。這個三位數是多少?
第三道,有一個地方的人分為四類:正常人,神志不清的人,正常的魔鬼,神志不清的魔鬼。正常人都說真話,神志不清的人都說假話,對魔鬼來說,正常的都說假話,神志不清的卻說真話。現在你要文一個問題,就能夠確定回答者到底是哪一類人。你要問什麼問題?
最後一道,需要你回答正確前面的三道題之後,才會問你。
陳楓聽完春芳的題目,忍不住嚷起來:這,這這算是什麼題目?
春芳望著陳楓,說:那你現在立刻回答給我?
陳楓卻一時之間想不出來,只得低頭,作沉思狀。
李蕊青說:為什麼要考這樣的題目?這些題目看著簡單,卻也是不能一時間想得出來。而且,這樣子的題目,卻也不是一般人思考的。
春芳卻突然像一隻野獸般暴怒起來:你們成人都這樣說,那,為什麼要一個讀小學4年級的學生來做這些題目?你回答我啊,你回答我啊——
李蕊青被她暴怒的神色鎮住了,不敢再多說,內心縱然疑問萬千,也不再出聲,只得繼續思考著這三道難題。
葉小紅說:這麼多年,你卻仍然認為是這些題目害死了美美?我說了,美美的死,是一個意外。沒有人會料到這個意外。
春芳說:我不要聽,我不要聽。葉小紅你給我聽著,你不能在5分鐘內回答出這三道題目,你將永遠得不到鑰匙。你身後的這些人,就在圍屋裡等著審判日的到來吧
審判日——
許菲忍不住道:審判日是什麼?
春芳說:這個,你們的葉小紅比我更加清楚。你幹嘛不問她呢?小妹妹,看著你長得這麼年輕漂亮,卻要死在這裡,我還真是捨不得哦。
周慶羨問葉小紅:什麼是審判日?
葉小紅冷冷地道:審判日和你們無關。你們,一定可以離開這裡。和你們無關的事情,你們不必知道。
春芳道:你們還真是有趣,時間已經過去一分鐘了,你們只是還剩下4分鐘。4分鐘過後,你們就永遠出不去了。
你們,就等著恐怖的審判日吧。
我到時候一定會去捧你們場的,你們,不會寂寞。
朱濤靈一直在低頭沉思著,用手指在木桌子上筆劃,寫著,嘴裡淺淺地低吟。
葉小紅這個時候,卻一直望著椅子上被折磨得血肉模糊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