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就能求歡,難怪你會慾求不滿的去給我偷男人!當初我看中的就是清白的身子,這些日子我拿你當貞潔烈女一樣寵著,你卻出去給我偷男人!」容杉笛越說越氣,狠狠抽了夏鷗一個耳光,把夏鷗摜倒在地上。
夏鷗掙扎著爬到容杉笛的腳下,用自己的臉頰去噌容杉笛的皮鞋,「容少,我以後一定乖乖聽你話,你繞了我,饒了志遠哥吧,是我勾引他的,不關他的事,真的不管他的事!」
容杉笛冷笑,「真沒想到,你都自身難保了,心裡還惦記著你的野男人!來人!把他帶進來!」
五花大綁的林志遠又像下午一樣被人推了進來,按倒在容杉笛腳下。
夏鷗看了一眼被打的遍體鱗傷的林志遠,哽咽的哭求,「容少,是我對不起你!可我不是故意的!我和志遠哥是青梅竹馬的男女朋友,可是我爸為了討好你,硬逼我和你在一起,志遠哥捨不得我,我也捨不得志遠哥,我們就總是瞞著你偷偷見面,可是以前真的我們什麼都沒有做過,被您堵在床上那一次是我們的第一次,真的是第一次!是我勾引他的,不關他的事,您要打要罵我都認了,求您放了他!放了他吧!」
容杉笛冷笑,用腳踢了踢林志遠,「林志遠,你當初沒有工作,露宿街頭,是我看你可憐收留了你,怎麼樣,睡我女人的滋味不錯吧?」
「容少,是我對不起你,你要殺要剮我都認,求您放了小鷗,是我強迫她的,她喜歡您,一直都喜歡您,我怎麼求她和我走她都不肯,她是真心喜歡您的!」
「少他媽廢話,給我戴了綠帽子,還說喜歡我?真他媽一對不要臉的狗男女,」容杉笛啐罵,「來人!把這個賤女人扯到旁邊的房間去,告訴手下的弟兄們,我把她賞給你們了,你們想怎麼玩兒都行,玩夠了,就還給林志遠,讓他們滾蛋。」
「容少!」林志遠拚命的往前掙,卻被容衫笛手下按的死死的,「容少,您殺了我吧!殺了我,您在和小鷗在一起,我知道您是真心喜歡小鷗的,我願意成全你們,要不然我自己死,我自己跳樓。」
「不要……志遠哥……不要!你死了我也不要活了。」夏鷗淒厲的哭喊。
眼看容杉笛的手下要把夏鷗扯出去,蕭魚兒終於坐不住了,「等一下。」
她起身,攔住容衫笛手下的保鏢。
今天的蕭魚兒穿了一身白色雪紡的燈籠衣褲,細肩帶的寬鬆上衣扎進寬鬆的褲子裡,只有纖腰上紮了一根寬寬的紅色腰帶,纖細的腰肢盈手可握,身姿曼妙嬌小誘人,露在外面的玉臂光潔爽滑,脖頸修長,脊背線條優美,鎖骨弧度迷人,長長的秀髮在腦後紮成高高的馬尾,更顯的她青春逼人,嬌俏靚麗。
容杉笛雙手插兜吊兒郎當的晃到蕭魚兒的面前,上上下下把蕭魚兒打量了好幾遍,才響亮的吹了一聲口哨,側眸去看沈爵,「阿爵,你是從哪兒找了這麼一個絕世美女?這樣的姿色,我在情場穿梭十幾年可從來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