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天涯緊走兩步把她從地上抱起來,猶豫了一會兒,別過頭,閉著眼睛把蕭魚兒身上的濕衣服脫下來,又摸索著把那套寬大的睡袍給她穿上,因為眼睛不敢看,所以不可避免的把手碰到她光滑的肌膚上,讓他忍不住一次又一次的咬牙。
等給蕭魚兒把衣服穿上了,他也出了一頭的汗,把蕭魚兒在床上放好,他才自己又找了一件睡袍把身上的濕衣服換下來。
回頭看見蕭魚兒的頭髮還濕,他又折回去,找了吹風機,把她抱進自己懷中,一點一點的把她的頭髮給吹乾。
手中給她吹著頭髮,唇角不悅的緊抿成了一條線——她闖了這麼到的禍,倒成了功臣了,弄的他像個傭人似的伺候她。
好容易把她給收拾妥當了,讓她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睡下,又給她蓋上毯子,君天涯也困的不行了,隨便扯了個枕頭過來,在她身邊也和衣而睡。
君天涯累極了,一夜睡得香甜,第二天反而是蕭魚兒先醒了,懵懵懂懂的睜開眼睛看見眼前君天涯那張放大的帥臉,她驚怔了幾秒鐘猛的尖叫出來,「啊啊啊~~~~」
「吵什麼吵?我還沒睡醒呢!」君天涯不悅的睜了睜雙眸又閉上。
「你起來……起來……」蕭魚兒猛的從床上彈坐起來,用力的推他,「你怎麼會在這裡,我又怎麼會在這裡,天啊!我這是穿的什麼?」
蕭魚兒臉色變的慘白,她仔細回想了一下,只記得昨晚在pub裡喝了一杯橙汁之後就渾身不舒服昏了過去,其他的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她怎麼會穿著睡袍?
她的衣服呢?
君天涯怎麼在這兒?
最重要的是……昨晚他們沒怎麼樣吧?
「你還敢說!」君天涯冷笑著坐起來,冷眼看她,「昨晚要不是我及時趕到,你就被那個雲豹糟蹋了,還能完好無損的坐在這裡質問我?」
「雲豹?什麼雲豹?我昨晚是去救我同學了!」蕭魚兒沒見到雲豹,所以被君天涯說的一頭霧水。
「真是個笨蛋!」君天涯鄙視的看她,「現在還不懂嗎?你同學是雲豹設的餌,他就是用你那個同學把你引了去,然後讓你喝了含有媚藥的飲料,要不是我一直派人盯著你,估計你這會兒已經被那個人渣給吃干抹淨了!」
說起這個,君天涯就恨得的想在就衝去宰了那個雲豹,那個該死的敗類,居然想染指他的女人!
聽了君天涯的話,蕭魚兒在想想昨晚的事情,果然和君天涯說的差不多,也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幸好幸好,幸好君天涯及時趕到了,要不然她就完了。
可是……
「可是我為什麼穿著睡袍?我的衣服呢?你昨晚有沒有……有沒有……」蕭魚兒一邊說著一張臉紅成了胭脂色。
「有沒有什麼啊?」君天涯一臉壞笑。
「你混蛋!」蕭魚兒用力捶了他一拳,「你明知故問!」
「有沒有碰你嗎?」君天涯一臉無辜的問:「碰了!不碰我怎麼給你換衣服!」
「啊!」蕭魚兒傻了,「你給我換的衣服?」
「當然是我給你換的衣服,!」君天涯理所當然的說:「昨晚你身體裡的藥發作,一個勁兒的勾引我,我怕我會把持不住,就把你跑進浴缸裡,給你解媚藥,結果你的衣服就全濕了,我總不能看著你濕著衣服睡覺吧?所以就給你換了一身睡袍,怎麼樣,我夠體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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