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青雲看著珵亮的手銬,和腳下沉重的腳鐐。他發出一聲怒叫。「放我出去,放我出去。」他的聲音震得整個牢房都搖搖晃晃。兩隻大手一掙,那個手銬崩崩做響。可是,沒有一個人來,也沒有人來理他。
呂青雲用兩隻手緊緊抓住那個大門。崩崩,這個時候。對面一個傢伙走過來,這個傢伙瞪著一雙閃亮的眼睛,兩隻手上銬著沉重的手銬,腳下還緊緊拉著沉重腳鐐。這個人大約三十來歲,一臉鬍子,他瞪了呂青雲一眼。「呂青雲,真是人生不相逢呀。「
這個人的兩隻眼睛緊緊盯著呂青雲的臉。
呂青雲一看,這個犯人,他一下子不在發狂了。因為,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那個白虎,那個被他親手抓住,並親手把這個白虎送進大牢。
沒想到,冤家路窄,竟然又遇到了他。
白虎冷冷一笑。「呂青雲,你恐怕,做夢也不會想到你也會進來吧。」
「你拼了老命,才抓住我,可是,你抓著我,你自己也進來了。」
白虎一下子抬起來臉,對著上方,大叫一聲。「蒼天開眼了,蒼天就是應該懲罰你,你就應該是好好品嚐這一個滋味。」
「讓你也明白,明白,失去自由的感覺。」
呂青雲一瞪眼睛,「白虎,你怎麼還活著?」呂青雲想著,這個白虎早就應該槍斃秘了。他不明白,這個罪大惡極的人竟然還活著。他真不明白,這個白虎為什麼沒有槍斃?他做那些罪惡,別說槍斃一次,就是槍斃十次,也是足夠了。
白虎瞪了他一眼。「呂青雲,你這人,你還活著,你還盼我死。」
「呂青雲,我就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
白虎慢慢騰騰捏緊了拳頭。「有仇一定要報。我在大牢的門的第一天就發過誓言。「我絕不放過你。」
呂青雲瞪著他的眼睛。豪不畏懼地說了。「咱們就打一場,看看誰先做鬼。」
可是,白虎搖搖搖腦袋瓜。「你這樣子,還想和我鬥,我會慢慢收拾你的。」
呂青雲慢慢坐下來,「這個黑虎,為什麼偷襲我?」
至於,這個手銬,腳鐐,呂青雲倒不在乎,他手裡有萬能鑰匙,開這些手銬,腳鐐只是小菜一碟。
過了一會,兩個獄警拿著食物送進來。呂青雲一看,原來是一碗米飯。這一碗米飯裡面還有幾塊肉。伙食還不錯。
呂青雲想了,先吃飽了再說,只要吃飯了,有了力氣,逃出去,還是很容易的。「
呂青雲用筷子一扒,他看見米飯裡有一個白色的紙條。呂青雲取出了那一個紙條,這一個紙條寫著,「注意監視白虎。注意獄中的所有動靜。」
呂青雲一下明白了,這又是一個特殊任務。說他是殺人犯,只是一個局,為得就是送他進這個大牢。
而他進大牢裡,就是監視這個白虎。
呂青雲把那個紙條咬在嘴裡,幾下吞下去。呂青雲慢慢吃了一些飯。
「呂青雲,出來接受審問。」呂青雲剛剛走出去,幾個傢伙就用一個黑色的布袋子一下子套在呂青雲的腦袋上。然後,把呂青雲塞進一輛警車裡,這一輛車子左拐右拐,開了幾十里路,才慢慢停下來。
幾個公安人員提審了呂青雲。
呂青雲一睜眼睛,發現,這裡根本不是公安局,也不是拘留所,也不知道是一個什麼鬼地方,反正,給人的感覺,就是陰森森的。
這個地方,是良友虎的秘密審訊室。因為,這個東江距離中原地區足足有幾千里,又在邊境線上,天高皇帝遠。所以,這裡就有些公安人員特別大膽。在這裡,行刑逼供,就是家常便飯。打犯人,更是常常有的事,甚至,有人打死過犯人。
呂青雲就跟著這幾個公安人員進了審訊室。審訊的主要人員,就是那個良友虎,良友虎自從被呂青雲電擊以後,就特別痛恨呂青雲。因為,他被局長孫武成狠狠罵了一回,大罵,沒有用,是一個飯桶。而且還扣了整整三個月的工資。
「呂青雲,沒有想到吧,咱們又見面了。」
「偏偏,那些兄弟認為,你不好纏,偏偏把你送給我。」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偏來。」
呂青雲冷冷一笑。
「良友虎,就憑你,敢把我怎麼樣?」
「良友虎,我警告你,你要是敢動我一指頭。我出去後,就要你的命。」
良友虎搖搖腦袋。「呂青雲,你這個時候,還在橫,等一會,我就讓你知道,馬王爺有三個眼睛。」
良友虎就是一個十分喜歡行刑逼供的人員。犯人在背地裡都叫他良閻王。
良友虎一瞪眼睛。「呂青雲,你還是交待了了吧。交待了,就不用受苦了。」他盯著呂青雲皮笑肉不笑的說了。「呂局長,你也是一個老公安了,知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道理。如果,你交待了,我就給算個坦白從寬。至少不要你的命。「
良友虎盯著呂青雲。
呂青雲搖搖腦袋,他對著良友虎說了。「良隊長,謝謝你的好心。不過,我就奇怪了。我還沒有判刑,怎麼給我加腳鐐,手銬。」
「我只是犯罪嫌疑人,不是犯人,我要求除掉手銬。」
良友虎把兩隻手搖搖。「呂局長,實在不能去掉手銬,腳鐐。因為,這是上級特別安排的。我可不敢對著做。」
「你是異能公安,你有異能,我們也害怕,萬一,你跑了。我們就難以再抓住你了。」
呂青雲搖搖腦袋瓜。「我沒有什麼可交待的。反正,我是沒有殺人。」呂青雲不明白,是特別的任務,為什麼還要再審訊。
良友虎把眼睛一瞪。「呂青雲,現在,可是那個時候了,可不是你當局長的時候了,你要明白,你自己的身份,你只是一個犯罪嫌疑人。」
「如果,你不老實交待,我可要好好招待你了。」
呂青雲伸了一個懶腰,他晃晃身子。「我累了,我要回去睡覺了。」說著,他一下子站起來,就要往回走。
良友虎一瞪眼睛。「呂青雲,你還以為,你是局長嗎?」他一使眼色,兩個公安人員上去了,兩個公安人員一下子緊緊按住了呂青雲的胳膊肘兒,用力一按。這一下子,如果作用在普通的人胳膊上,這一下子就能按斷了。
可是,呂青雲一甩手,嘩啦,兩個公安人員一下子摔出去。
呂青雲一瞪眼睛。
「良友虎,你這是行刑逼供!」
可是,良友虎一下子翻臉了。「呂青雲,你還以為,你還是局長。不管怎麼說,你這回是犯事了,最少,也要開除公職。」
「我還會害怕你嗎?」
「今天,老子偏偏就來一個行刑逼供。你能怎麼著。」
給我捆上他。
他的一聲命令傳下去。這一下子,十幾個傢伙衝過來。這一回,他特別雇了一些混混。這些混混有奶就是娘,只要給錢,什麼事,都敢做。
這一些混混就把呂青雲給緊緊捆起來。良友虎抽出一根長長的皮鞭子,幾個傢伙一下扒開了他的衣服。
良友虎咬著嘴巴,他的牙緊緊咬在肉裡,兩隻眼睛盯著呂青雲,嘩,一道皮鞭重重抽在呂青雲的背上。一道紅色的印子,一下子顯出來。
「呂青雲,這一鞭子,就是你用電擊我。」
接著,又是一下子抽下去。
「這一鞭子是你打我。」
呂青雲連連挨了幾鞭子,他從來沒有挨過這樣的打,打得他兩隻眼睛噴火。「友虎,你不要欺人太甚。你敢抽老子,老子要抽你的筋。」
「良友虎,,我要見你們的局長。我要求見孫武成。就是,你們局長來了,也不敢抽我一鞭子。」
良友虎一把托住了呂青雲的下巴。
「呂青雲,你還想見我們的局長,我就是明確地告訴你,我們的局長外出開會了,不在家。」
呂青雲一瞪眼睛。「這麼巧合,我剛剛一進來,他就出去開會了,他是躲避我,他不想見我。」
「那就見副局長,不論,哪個副局長都行。」
可是,良友虎哈哈大笑。「哪個局長都不在家,在家的只有我。」
「哈哈……這個案子,現在由我全權處理。你要明事理的話,就向求饒吧,你老實交待了,說出那些鑽石藏到哪裡了?
「呂青雲,你身為一個公安局長,竟然一時財迷心竅,竟然為了那些鑽去殺人,你殺了三個人,搶劫了那些鑽石。」
呂青雲冷冷一笑。「你,一個公安隊長,你沒有權力審問我,我拒絕回答。」
良友虎搖搖腦袋瓜。「你現在已經不是什麼公安局長了,也不是什麼團長了,你就是一個犯罪嫌疑人。老子想怎麼樣收拾你,就怎麼樣收拾你。」
呂青雲一扭身子,整個身子在那個鐵柱子撞得啪啪直響。兩隻眼睛噴出一片烈火來,兩隻手銬掙得拍拍直響。
「良友虎,你不要以為,你披著一身老虎皮,就想怎麼樣做,就怎麼樣做了。」
良友虎一揚鞭子,對著呂青雲的臉狠狠抽過來。「今天,我偏偏要教訓你。」
呂青雲把身子一扭,嘩,他的兩隻手一起甩出去,嘩,這一下子重重打在良友虎的臉上。嘩,這一下子把良友虎打倒在地。
「良友虎,你不要以為你穿著老虎皮,老子不敢動你,」
「老子照樣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