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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就血脈噴張的趙天祐,一聽到宋語晨這話,整個人簡直都要爆炸了。
他渾身上下充滿了馬上翻過身去,一把將宋語晨撲倒在床上的衝動。
然而,不可思議的事情在這時候發生了,就在這個趙天祐渾身上下都幾乎已經被腎上素完全控制的情況下,他竟然有了一股無比強烈的尿意。
對於這種突然到簡直有點齷齪的衝動,趙天祐對自己身體的某個部分充滿了鄙視——小弟弟,尼瑪什麼情況!
趙天祐使盡全力,想要將這種多餘且無聊的衝動給壓抑下去。
然而,隨著宋語晨在趙天祐的胸前撫摸得越深入的時候,這種想要上洗手間的衝動就越發強烈,以至於到後來,都掩蓋掉了趙天祐的男性本能衝動。
「尼瑪,我他媽前世就是頭被騸了的驢!」趙天祐在心裡叫罵著,充滿愧疚地站了起來,用一種很**絲的語氣,抱歉地說道,「我……我去尿尿。」
說著,趙天祐就飛快地衝進了洗手間。
因為尿太急了,趙天祐甚至於來不及關洗手間的門,就趕緊把褲子給脫了,匆忙對準抽水馬桶。
就在這時候,最神奇的事情發生了,明明覺得自己膀胱簡直都要爆了,以為一拉下褲子就會一洩如注,簡直一副非要把馬桶射穿不可的架勢,但是真把褲子一拖,卻居然一滴都拉不出來。
趙天祐這下是真瘋了,他幾乎是本能地開始遷怒他人。「老郭,呂布,這尼瑪什麼情況,為什麼明明很想尿卻尿不出來,莫不是你們在耍我吧。」
就在剛才看到宋語晨渾身穿著性感的時候,謹慎的趙天祐就動用他的識海,把識海之中所有的守護靈都強迫休眠了。
這是郭嘉傳授給他的一項本領。據說還有辦法,可以懲罰和強迫自己識海中的守護靈,不過這個郭嘉倒是暫時還沒教。
這遇到事情。才再次把郭嘉和呂布給召喚了出來。
「老闆,你這也太會冤枉人了吧?不要說我們沒這本事管住你的膀胱,就算有。你剛一進門,就強迫我們休眠了,我們哪有機會啊。」
趙天祐可以無比清晰地感覺到,郭嘉這廝辯解的時候,明顯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但他卻也無可奈何,因為他知道郭嘉所說的很有道理。
他於是趕緊又問道:「好吧,就算不是你們的問題,那你們應該也可以幫我看看,這到底什麼情況?我他媽覺得我膀胱都要爆了。為什麼一滴都漏不出來,難道尼瑪我的膀胱要自建水力發電站嗎?」
幸災樂禍歸幸災樂禍,有尿尿不出來,絕不是什麼好事,對於趙天祐的身體。郭嘉卻是一點都不敢馬虎的。他於是趕緊說道:「你放開識海,讓我來探查你的身體吧。」
不會,趙天祐便放鬆了管束,讓郭嘉隨意探查自己的身體。
不多時,郭嘉就得出結論了,「以你們現代人的說法。你這屬於尿瀦留。」
「尿瀦留?那就是什麼情況?」趙天祐不解地問道。
「就是你這種情況唄,明明覺得自己很尿急,但是卻死都尿不出來。尿瀦留按病程可分為急性尿瀦留和慢性尿瀦留,你這個應該屬於是急性尿瀦留。尿瀦留按病因可分為梗阻性、神經性和肌源性,你這個肯定不屬於梗阻性,而應該屬於神經性或者肌源性……」
趙天祐簡直都差點聽到郭嘉的笑聲了,他於是忍不住把他打斷,「尼瑪別再耍我了,趕緊簡明扼要,十個字之內跟我說清楚,我這到底是什麼情況。」
「你走火入魔了。」郭嘉見趙天祐動真火了,趕緊飛速地說道。
趙天祐完全不能相信郭嘉的言論,「你就唬我吧,我尿不出來,跟我走火入魔有一毛錢關係嗎?」
「真是走火入魔,不過是輕度的。」郭嘉很嚴肅地說道,「你體內擁有烈焰紅蓮,它的好處是可以讓你無時不刻不在自動修煉之中。而你剛才應該是突然之間,毫無預兆,毫無準備的**飆升,在某個剎那,阻礙了烈焰紅蓮的運行。運功被突然打斷,其實就是走火入魔了。出於對你的身體的保護,烈焰紅蓮馬上將這種走火入魔以最不傷害你身體的方法處理掉了。而當時烈焰紅蓮應該是剛好走到你的膀胱,於是他選擇壓迫你的膀胱經,讓你的膀胱在短時間內充盈,但是因為你的膀胱神經被烈焰紅蓮壓迫住了,所以便形成了急性尿瀦留,讓你有尿也尿不出來。」
趙天祐聽著郭嘉很嚴肅的樣子,不像是開玩笑,趕緊拉下臉,討教道:「那我可該怎麼辦?」
「我剛才說過了,這只是輕度的走火入魔,所以關係不大的。你只需要靜候五分鐘就可以了。」郭嘉說道。
趙天祐一聽為難了,「那我是該坐回去,還是站在這等著啊?」
「這個……就是你私人問題了,做為軍師,我不負責處理私事……」郭嘉又開始明顯帶有笑意了。
趙天祐於是毫不留情地關閉識海,把他和呂布再次丟進識海裡睡覺去了。
就在這時,趙天祐聽到耳邊突然響起宋語晨的聲音,「天祐,你怎麼了?怎麼還沒好?」
此時的宋語晨已經脫去了圍裙,身上只穿了絲綢質的睡衣,那高聳的胸脯愈發明顯和誘人。
趙天祐吞了口口水,有些窘迫地說道:「你剛才把我驚著了,我好像有點走火入魔。」
「哈?走火入魔?」宋語晨原本是站在門口側著臉,沒有往裡看的,聽到這話,也顧不得許多,趕緊走進洗手間,端詳著趙天祐,「你怎麼了?你沒事吧?」
趙天祐這時候正保持著端著小弟弟對準馬桶的姿勢,有些尷尬地說道:「沒事,只是我現在有短暫的障礙,要等一會才能尿出來。」
「我……我能怎麼幫你嗎?」這時候,宋語晨也顧不得羞澀,臉色緊張地問道。
趙天祐低頭看了看自己的下半身,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他這笑只是一種尷尬的笑而已,並沒有任何含意。
然而,宋語晨卻是明顯誤解了,她看了看趙天祐露在外面的分身,臉色緋紅了一陣,咬了咬牙,說道:「那我幫你捋捋吧。」
趙天祐一聽,整個人呆了,天地良心,他真沒這個意思。
但是,再一次天地良心,如果有這種機會,試問,但凡是正常男人,你有拒絕的勇氣嗎?
於是,就在這錯誤的會意中,宋語晨走到了趙天祐側後,伸出她的纖纖玉指,一把夾住了趙天祐的分身。
她這一夾,趙天祐渾身便忍不住一抖,而宋語晨則趕緊害羞地別過頭去,另外一隻手卻是扶住了趙天祐的腰,大半個身子和趙天祐靠在一起,姿勢曖昧而香艷。
這時候,宋語晨身上所散發出的淡淡清香,以及她那豐滿的胸部部分頂在背後的感覺,更是讓趙天祐的心頭再次波濤洶湧起來,原本被尿意徹底擠壓的衝動再次噴薄而出。
一股尿意和男性的本能衝動在趙天祐身體某個末端部位交雜纏綿,憋得他簡直恨不得往牆上打上一拳。
就在這種詭異的狀態過去了整整兩分鐘後,宋語晨忍不住說話了,「我以前看過一些電影,要套弄才會……你這個是不是也是……」
趙天祐深吸一口氣,不敢回答,也不願回答,心裡只哀鳴道,「神啊,我是該愛你還是恨你?」
見趙天祐不回答,宋語晨便當他是默認,於是便改捏為握,緩緩在趙天祐的皮膚表面滑過。
那溫香暖玉一般的纖纖玉手,每在趙天祐的皮膚劃過一次,趙天祐都像是被一道微型閃電給擊中。
幾乎是不知不覺之中,那原本軟趴趴的東西便又重新煥發生機,怒髮衝冠了。
如此這般又兩分多鐘之後,就在那玩意都已經紅得發燙,硬得宋語晨都有些害怕的時候,趙天祐那被壓抑了許久的尿液終於三峽水庫洩洪一般,以無比狂野粗壯的形態衝向馬桶。
趙天祐噴射出來的液體,就像一支白色的長箭一箭射在馬桶之上,連他自己也高不清楚這到底噴出來的是什麼液體,總而言之就是噴出來之後,整個人從腳板底到頭頂都有一種說不出的舒爽。
而他沒有注意到的是,因為這液體實在是太過兇猛,以至於都有許多直接反彈到了宋語晨黑色高跟鞋上,還有她的肉色絲襪上。
「哎呀……」宋語晨幾乎是本能地叫著,歪著身子躲避著,卻不敢鬆手。整個身子的姿勢顯得很詭異。
聽到宋語晨這麼喊,趙天祐這才想起身邊的宋語晨來,情急之下,他只能更加發力,想要迅速結束這場面。
然而結果卻是有更多的液體射在了宋語晨的高跟鞋以及肉色絲襪上。
「對不起,我……我不是故意的……」
見到這情形,趙天祐簡直整個人都快崩潰了,他一邊解釋,一邊在心裡哀嚎,「完了,完了,你媽的,什麼形象都沒了,今晚這到底什麼情況,我操,我真他媽要瘋了,我破個處怎麼就他媽這麼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