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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呂布說了半天之後,趙天祐才有心情去關心躺地上一動不動的袁謀。
剛才說得太投入,根本就沒想太多,現看到袁某直到現還一動不動,心裡不由得莫名有些害怕,「不會是死了?難道我趙天祐剛牛掰一點,就要做為殺人嫌疑犯浪跡天涯嗎?」
原地猶豫了一陣之後,趙天祐還是決定走過去看看袁謀到底是怎麼回事。
誰知道剛走了沒兩步,就看到袁謀突然坐了起來。
這可把趙天祐嚇了一跳,他趕緊連連退後幾步,做出防衛的姿勢。
誰知道剛把姿勢擺了出來,他就聽到坐起來的袁謀渾厚的歌聲,「我仰望,月亮之上,有多少夢想自由地飛翔,昨天遺忘啊,風乾了憂傷,我要和你重逢那蒼茫的路上……」
袁謀唱完開篇之後,騰地一下跳了起來,一邊繼續唱著鳳凰傳奇的這成名曲,一邊天真爛漫的原地手足舞蹈。
「這傢伙不會是詐我?」
趙天祐停住了腳步,但是還是保持著警覺。
這時候,腦海裡的呂布出主意道:「主人,你要實不放心的話,我們把他幹掉,然後一把火燒掉算了。」
趙天祐想也不想,就否掉了呂布的想法,「你以為現還是三國嗎?警察現的偵查手段先進得很,一切事出突然,我根本沒有任何佈置,就這麼把他幹掉,不知道要留下多少蛛絲馬跡,到時候被人現了怎麼辦?難道真的要當殺人嫌疑犯亡命天涯?」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放過他好了。」
「可是……如果他是裝瘋,聽到我們剛才的談話,那可怎麼辦?要是被他害得被送去研究院被研究,豈不是很冤枉?」
「主人,這你大可放心,剛才跟你談話之前,先探查了一下他的大腦,看到他的大腦內多處受到致命創傷,這種程的創傷,沒死就已經是奇跡了,還想保持正常的智力那是絕無可能的。而且,剛才我們說話的時候,我也一直注意著他,他的呼吸和心跳一直都是保持昏迷者才有的狀態,所以他也是不可能聽到我們的談話的……」
看到呂布突然變得這麼囉嗦,趙天祐有些難以適應,他不得不再次打斷呂布的談話,「你的意思總結起來,是不是就是,這傢伙幾乎是肯定瘋了,就算他有萬分之一的可能沒瘋,他我們兩個談話的時候,也是昏迷的,是聽不到我們兩個人對話的,是嗎?」
「就算退一萬步說,他當時沒有昏迷,他也只會聽到主人你自言自語,因為世上能看到和聽到我的,只有主人你而已。」
「簡單的說,就是他這傢伙如果繼續活下去,根本不會對我造成任何威脅,對不對?」
「呃……」呂布想了一陣,答道,「應該是的。」
「既然是這樣,你為什麼還要慫恿我幹掉他?」趙天祐有些惱怒地問道。
呂布很理所當然地答道:「只是順手而已,又不是很麻煩。」
趙天祐無語了。
其實趙天祐很想跟呂布說點什麼,但是他用腳趾想,也想像得到跟一個殺人如麻的軍閥做普法教育,會得到什麼樣的結果。
於是,他只能無語。
將呂布拋諸腦後之後,趙天祐掏出手機,給周建兵打了一個電話。
眼下這種環境,能夠幫得上忙又靠得住的人,也就只有他一個了。
半個小時後,周建兵開車來到了南山公園。
「是你做的?」
來到現場,看到狂的袁謀,周建兵不由得吃了一驚,他詫異地看著趙天祐,「天祐,是你幹的?」
「我趁他不備,打了他的風池穴。媽的……我差點以為把他打死了。」趙天祐靠一顆巨石上,說道。
說著這句話的時候,趙天祐的神情不斷閃爍著,顯出一副緊張而又害怕的模樣。
毫無疑問,這一切都是趙天祐裝出來的。
按照趙天祐本意來說,他其實並不想欺騙周建兵,但是他又實不知道除了欺騙之外,還有什麼好的辦法。
難道直接跟周建兵說,因為我體內裝著一個無比牛叉的不動真我,我快掛掉的時候,這個不動真我突然激了我的小宇宙,然後我就一掌把袁謀給拍傻了嗎?
周建兵站原地看了袁謀一陣,有些意外地問道:「你也知道風池穴?」
「嗯。」趙天祐點點頭,「前年的時候,我少年宮旁邊看到過一個乞丐,那時候我看他可憐,就給了他一個饅頭。然後,他就說要教我武功。我一共跟他學了一個多月,之後他就走了,走之前,他跟我說,不要告訴任何人,是他教給我這本事的。還說,這本事量不要讓太多人知道,不然要惹禍的。
風池穴又名熱府穴,位於頭額後面大筋的兩旁與耳垂平行處,是人體三十死穴之一。如果力到位的話,足以將人致死,如果力不足,也足以破壞人的大腦,使人瘋。
為了讓事情看起來像那麼回事,呂布還特地袁謀的風池穴上加了那麼一下,給他本就遭受重創的大腦雪上加霜,就算他剛才是裝瘋,現這時候也是非真瘋不可了。
而能告訴風池穴的,很顯然也只能是呂布,不過既然撒謊了,也就只能一路撒到底了,於是趙天祐直接把給馮逸他們撒的謊稍微修修改改,又給周建兵說了一遍。
周建兵對趙天祐本來就很欣賞,所以也不疑有他,他很欽佩地點點頭,「你很走運,遇到了一個高人。」
「我到底還是學藝不精,要不是我故意麻痺了他,讓他放鬆了警惕,我根本就沒有機會偷襲到他的風池穴。」
為了讓事情看起來真實,趙天祐裝著有些後怕地補充道。
「袁謀這個人自以為是,有勇無謀,有這下場也不值得可惜。」
周建兵說著,站原地沉默不語,好像想著什麼似的。
「周大哥,我雖然是正當防衛,但是眼下這情形,是不是會被法庭判防衛過當啊?」趙天祐這時候終於談起來正事,「我馬上就要高考,眼下可不是坐牢的好時候。」
「你放心,這事我會幫你擺平的。」周建兵拍了拍趙天祐的肩膀,寬慰道。
說完,周建兵就掏出手機,撥出一個號碼。
「喂,老萬啊,我是周建兵,你現忙不?不忙到我這來趟……我南山公園……是這麼回事……」
簡短分把鐘的電話之後,周建兵就把電話給掛了。
過了約莫二十分鐘,就有一輛警車開了過來。
從車上走下來四個警察,其當頭的那個是矮個的年男人。
「你們看著這個瘋子。」
這個年男人吩咐完身後的三個警察看住正高歌的袁謀,便走到周建兵身邊來。
「老萬,這麼晚還巡邏,你可真辛苦啊。」
一看到這人,周建兵就笑著走上去打哈哈。
「應該的,為人民服務嘛。」
老萬也笑著打了個哈哈,然後就拉著周建兵走到一邊,指了指趙天祐和正瘋的袁謀,小聲問道:「電話裡也不方便多說,你說說,到底什麼情況?」
「我這小兄弟不小心得罪了這傢伙,結果被綁架到這來了。車上的時候,小兄弟給我了個短信,我於是趕緊跟過來。就我車剛到的時候,剛好看到袁謀要把我這小兄弟給弄死,我這小兄弟掙扎之,無意之打到了他的風池穴,所以……」
這個被稱為老萬的年男子也是練武出身,風池穴被打意味著什麼,他很清楚。
不過,他知道風池穴是腦後的,要說掙扎,應該也是打正面某個地方,怎麼可能一下子就擊後腦的風池穴呢?
帶著這樣的疑問,老萬問道:「老周,你跟我說老實話,你說的是真的嗎?」
周建兵此時頗為有些霸道地笑了笑,「我需要他是真的,他就應該是真的。」
周建兵的話讓叫做老萬的年警察稍微愣了一下,但是片刻之後,他無奈地笑著搖了搖頭,「老周,這麼多年了,你這性格還是一點都沒給啊。」
說著,老萬稍微頓了頓,「不過,我剛才瞧了一眼,這個人好像是沈豪的人。你現對他的人下這麼重的手,他以後恐怕不會跟你善罷甘休。」
很顯然,老萬已經將袁謀被打瘋這件事情算了周建兵的帳上,不過,周建兵並沒有辯解,這種程的打鬥官司,他身上背了也不止一件,多這麼一件不多,少這麼一件不少。
「這我知道,但是我也沒辦法,不然能怎麼辦呢?難不成真要讓我周建兵去給沈豪這種貨色舔鞋底嗎?我還沒那麼厚臉皮。」周建兵說到這裡,拍了拍老萬的肩膀,「老萬,我以後要有什麼麻煩,還得指望你幫襯這點啊。」
「這你放心,大家這麼多年熟人,能幫的我一定幫。不過你也知道,我只是一個小小的刑偵隊長,要說錦江世面上有什麼人要找你的麻煩,那我或許可以幫點忙。至於其他的事嘛,恐怕我就插不上手了。」老萬說著,也拍了拍周建兵的肩膀,「走,到我那裡去喝點酒,順便做個筆錄。」
「大家這麼熟,有必要這麼公事公辦嗎?」周建兵笑著問道。
「唉,局裡的規矩你又不是不知道,不過是走個流程而已,沒事的。也好久沒敘舊了,就當是到我那裡聊聊天嘛。」
「好,總不能讓你老萬為難。」周建兵點了點頭,說道。
「多謝周大隊長配合。」老萬哈哈笑道。
「我現只是個普通人,不再是什麼大隊長了。」周建兵似乎很介意這個稱呼,糾正道。
「是,是,是我口誤,對不起,對不起。」老萬收起笑容,鄭重其事地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