潛伏是絕對是最考驗人的工作,錢進卻始終堅守著。他知道他現在好不容易趕在進場混亂時混到後院的角落,此時要是亂動,肯定會被保衛人員發現。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始終沒有見到工籐桃子出現。錢進甚至感覺自己身體有些麻木了,準備放棄離開,埋伏到其他地點。
就在這時,工籐桃子和一名看起來很成熟很有味道的男子出現在後院。錢進眼睛亮了起來,自己的目標出現了。可是工籐桃子和那名男子身邊有許多保鏢,而且光從外表裝備看,這些保鏢就不是簡單貨色。
這時工籐桃子和那名男子說說笑笑,男子手上開始不老實,而工籐桃子很是挑逗的配合,不得不說在這方面,工籐桃子是極品尤物。
很快男子和工籐桃子兩人如乾柴遇到烈火,竟然在眾多保鏢面前做了起來。
錢進瞪大著雙眼,漲這麼大,也沒見到過如此近距離的表演,弄得他口乾舌燥,呼吸急促,就連小兄弟也要高呼自己長大了,需要工作了。
僅僅幾分鐘,就歡愉結束了,顯然這個男子並不持久。兩人整理好衣服,向大廳走去。
見到兩人離去,錢進歎了口氣,自己竟然因為這個畫面差點暴露出自己的行蹤,看來這方面的定力還是不行。
工籐桃子已經捕獲了她的目標,錢進沒有機會動手,那麼她不會再對其他目標進行自我出賣。錢進剛準備起身離開,他有聽到了動靜,迅速再次爬了下去,即使離開,錢進也不想暴露自己。
這時一個長著娃娃臉的男孩走了出來,他拉著一個大姐姐,而這個大姐姐就是工籐桃子。工籐桃子竟然主動向男孩索吻,男則很是配合,兩人在忙碌中衣物逐漸減少,最後又一場戰鬥開始了。
錢進暗暗對第一個男人表示同情,竟然無法滿足一個女人的需要。
錢進知道自己該行動了,因為此時的工籐桃子防備是最弱的,而且自己再也不想品嚐那種口乾舌燥而不能動的感覺了。
錢進迅速變身成了調皮怪跳到兩人的面前,男孩見到錢進變身的調皮怪嚇了一跳,就連手槍都走了火。錢進暗暗提這個男孩擔心,他不會留下什麼後遺症吧。
擔心歸擔心,但是手上卻沒有停直接抓住了工籐桃子的腦袋。工籐桃子現在赤身,根本沒有帶著封印水晶卡,自然也不能變身,此時她僅僅比普通人強壯些而已。
錢進狠狠的一擰,一聲清脆響起,工籐桃子嘴角流出了鮮血。錢進沒理會尖叫昏過去的男孩,他狠狠一揪,一顆人頭就這樣扯了下來。
錢進看了一眼地上的衣服,隨手撈了上來,跳牆離開了。錢進離開後迅速來到正門找到了安娜,兩人就這樣離開了。這次行動,錢進從來沒想到會這麼順利,順利的讓他感覺到不可思議。
「錢進,沒想到會這麼順利呢,我還考慮你在裡面發生戰鬥,我如何去支援你呢,你面到底發生了什麼?」安娜坐在錢進戰車的後座上,抱著錢進的腰,笑著問道。
錢進聽到安娜的話,臉竟然一紅,沒有說。
見到錢進這種表情,安娜感到了好奇,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這種好奇如同貓抓一樣,讓安娜非常難受,於是進一步追問錢進。
錢進最終敗下陣來,然後很正式的對安娜說:「我說可以,但是你不能嘲笑我。」
「嘲笑你?不會啦,說吧。」安娜突然覺得自己想喜歡聽自己喜歡的男孩講訴自己英雄事跡一般。
「是這樣的,我一開始潛伏,時間一長我就有些焦躁了,於是準備離開。就在這時工籐桃子竟然領了一個男子發生了那個事。」錢進說道「那個事」的時候,聲音小到讓人覺得如同蒼蠅一般。
「那個事?」安娜一開始沒有反應過來,隨後反應過來,臉通紅拍打了錢進,顯然是怪罪錢進竟然讓自己想。
「我沒想到他們倆竟然在保鏢面前就做,然後看得我口乾舌燥的。」錢進說著還不自覺的嚥了一口唾沫。
見到錢進竟然是這種表情,安娜突然趴在錢進的耳邊輕輕吹了一口氣,然後用很誘惑的聲音對錢進說道:「然後你就免費看了一場大片啦?」
錢進聽到安娜的話,臉一紅,然後說道:「那男的不行,根本就是幾分鐘的事。」
「咯咯。」安娜聽到錢進說的話,一下子就笑了起來,錢進的語氣實在是太有意思了,讓安娜忍不住笑起來了。
「笑什麼?我說的是實話。還有,我沒找到機會,就等著他們離開後自己就離開。可是工籐桃子好像沒有滿足,又找了一個長相很可愛的男孩繼續做了下去。此時她沒有保鏢,抓住一個機會,直接刺殺成功。」錢進將事件表述完整。
「那麼說來,你竟然看了兩場啦?」安娜用著充滿誘惑的語調對著錢進說道。
「也不算兩場,第一場,只能算是半場,第二場,剛開始我就把它破壞了,所以,我只能算是看了半場。」錢進狡辯道,在這方面,錢進還是希望不要讓安娜胡思亂想為好。
「不關怎麼樣,你都看到她的全部了吧,你覺得她好還是我好?」安娜繼續挑逗錢進。
「我又沒看過你的。」錢進小聲嘀咕。
「哦?想看看嗎?」安娜用著誘惑死人的話語說道。
「想。」錢進竟然迫不及待的說道。
安娜沒想到錢進會這麼乾脆的說了出來,這一下反倒是讓自己產生了羞澀了。兩人竟然進入了短暫的沉默,錢進有些後悔自己竟然會說出大實話。
錢進準備向安娜道歉的時候,安娜說出了讓錢進興奮的話:「等完成這個任務結束的時候,好好讓我高興,我也許會哦。」
錢進瞪大這雙眼,他興奮的差點吼出來了,錢進感覺自己就像一顆老鐵樹看到開花的希望,體內的能量也不自覺的加速運轉起來,車速直線提速。
很快錢進帶著工籐桃子的頭顱,來到了賞金公會,並且要求去監牢看一眼陶韜。陶韜此時正在坐在一個角落裡,彷彿等著什麼。
「陶韜我來了。」錢進說道。
聽到錢進的話,陶韜抬起了頭,眼睛充滿了色彩,然後急切的對錢進說道:「怎麼樣了?」
「完成了。」錢進一個圓滾的包裹打開,赫然是工籐桃子的頭顱。
陶韜見到工籐桃子的頭顱,又笑又哭。其實工籐桃子當初是陶韜的暗戀對象,一直將這個壓在了心裡。但是她殺害了自己的父親,奪取了自己父親的勢力,自己不能放過她。同時她還是將他從男孩變成男人的導師,以陶韜之名和她發生了關係。
「她死了,呵呵,她真的死了。」陶韜似乎瘋癲了起來。
錢進沒有說什麼,再次將工籐桃子的頭顱包好,轉身準備離開。
「錢進,謝謝你幫我報仇了。」陶韜說道,他回想當初,自己其實也有許多機會殺了工籐桃子,但是一時心軟錯失了機會,現在他的仇終於報了,但是沒有喜悅,只有悲哀。
錢進停了一下,然後繼續向前走去,離開了這裡。
賞金公會,安娜、瑪索以及海伍德都在那裡等著錢進,錢進再次將頭顱交給了老者,老者看了一眼,然後再次將這顆頭顱收好,遞給錢進他們一張卡。
「錢進,三人,原本我們應該平分的,但是我知道,這樣對你不公平,你一人將陶韜抓獲,斬殺工籐桃子。所以我們決定,這三個人物的積分,我們三人要走了,但是賞金全部是你的。」瑪索說道。
聽到瑪索的話,錢進一愣,然後露出了微笑,他沒有說話,如果推辭了,反倒落了下乘。
剛剛完成任務,安娜等三人要求做短暫的休整,錢進因為安娜的關係不得不陪同。
錢進此時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自己已經好久沒有這麼悠閒了,這時響起了敲門聲。
錢進起初沒有去開,因為這裡他沒有朋友,不應該有人找自己,應該是鄰居。當第二次響起的時候,錢進才想起安娜知道自己的房間,錢進火速翻身下床,將門打開。
門打開後,外面站著的果然是安娜。
「怎麼不歡迎我進來坐坐?」安娜還是用這種方式對錢進說道。
「當然歡迎啦。」錢進將安娜引了進去。
錢進的房間很整潔,也許是家庭的原因,錢進從小就不禍害屋子,即使不怎麼收拾也顯得很整潔。
安娜坐在一個籐椅上,從她的背包中拿出了一瓶酒晃了晃,然後對著錢進說道:「我突然想喝一點,你陪陪我?」
錢進見到安娜有這種雅興,當然要陪了,這是男朋友的義務。
有酒無菜豈不無味,錢進親子下廚為安娜做飯,做了三菜一湯,然後拿了兩個高腳杯,倒入了安娜帶來的酒。這酒晶瑩透明,濃郁的酒香飄散在錢進整個房間中。
「這瓶酒對我有很大意義,所以要慢慢品啊。」安娜臉色通紅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