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個落寞的身影,秦晉一陣心酸,在他幾乎快要以為自己死了的那刻,秦晉才知道,原來自己心裡一直想的還是自己的媽媽,雖然他一直不願意承認,看著那個身影正偷偷的準備離開,秦晉眼裡的淚水終於湧了出來。
「媽媽……。」秦晉沙啞的叫了一聲,剛走到門口的身影立刻楞住了,張翠蘭慢慢的捂著自己的嘴回過了頭,擋在秦晉身前的幾女立刻讓開了自己的身體。「媽媽,對不起。」秦晉沙啞著聲音說道。
「嗚嗚嗚……秦晉……。」張翠蘭立刻泣不成聲,巨大的驚喜讓她有些不知所措,幾年前因為她來看他,他摔碗砸玻璃的情形彷彿依舊在眼前。張翠蘭猛的撲在秦晉的床邊哭了出來,秦晉眼裡的淚水也猛的湧了出來。
在以為自己將要死去的那一刻,秦晉才猛然現,自己是那麼的渴望親情,只不過是被他自己一直都壓抑在心底,一直都不敢說出來而已。「兒子,是我們對不起你,是我們對不起你啊。」張翠蘭哭的無比的傷心,管書韻她們的眼淚也都掉個不停,在秦晉昏迷的這幾天,幾女也都從張翠蘭的嘴裡知道了他們和秦晉之間的關係。
看到秦晉此刻終於想通了,原諒了他們,幾女也是替他們高興,畢竟在這樣下去,到了最後,雙方恐怕都會抱憾終生,子欲孝,而親不在啊!這個時候醫生也走了進來,分開正在激動的眾人,醫生給秦晉做了詳細的檢查,檢查完後,醫生驚訝的說道:「太神奇了,僅僅七天,你的傷口就癒合到這個地步簡直是讓人不敢相信。」
詢問了秦晉一系列問題,然後醫生才確定秦晉恢復的非常好,照這個情況下去,恐怕再有一個多星期就可以出院了,事實上秦晉體內的傷口,尤其是他肺部的傷口居然已經癒合了,雖然還有一點小傷口,但是照這個癒合度來看,簡直就是奇跡。
叮囑了眾人一番,告訴秦晉現在最需要的是休息,讓眾人不要打擾他,醫生就收拾東西離開了,等醫生離開後,幾女也紛紛不在和他說話了,讓秦晉好好的休息,事實上秦晉此刻也確實累了,剛醒來就說了這麼多的話,而且情緒波動還很大,他也確實累了,看了看幾女,秦晉又昏沉的睡了過去。
看著秦晉睡著了,張翠蘭才走到秦婉言的身邊,摸摸這個丫頭的頭說道:「孩子,去睡一會吧,他已經醒來了,沒事了。」秦婉言默默的點了點頭,然後走到沙跟前把身體捲縮進沙裡面沉沉的睡了過去。看著秦婉言終於肯睡了,張翠蘭歎了口氣。
秦晉這一覺睡的很沉,他睡的什麼都不知道,當第二天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到秦晉的臉上的時候,他才睜開了眼睛,按理說剛剛受了如此大傷的人,在剛剛甦醒過來幾天內,精神都不會太好,但是秦晉覺的自己的精神卻非常的飽滿,就像是一個正常人一般,甚至他可以清晰的從窗戶聽見外面風吹樹葉的沙沙聲。
這種感覺真的很好,秦晉深深的吸了口氣,雖然都都醫院的藥味,但是秦晉還是覺的這空氣很清新,周圍的一切彷彿就像是印在他的腦海裡一般,他可以聽的到周圍任何一點微小的聲音,窗外人們的說話聲,空氣流動的聲音,還有偶爾傳來的鳥鳴聲,連整個房間裡面所有人的呼吸聲,他甚至都可以分辨。這種感覺太奇怪了。
秦晉有些恍惚,秦晉這時候清晰的聽見了外面的走廊裡那輕微的談話聲,正想試試能不能聽的更清楚,周圍的一切忽然如同潮水般的消失了,房間依舊是安靜的房間,這時候他連身邊的管書韻的呼吸聲都聽的不太清楚了,剛剛那種感覺就彷彿做夢一般。但是絕對不是做夢。
想了想,想不通是怎麼回事,反正秦晉現在的精神相當的好,看著依舊爬在自己身邊睡覺的管書韻和白素雪,看著兩女那幾乎已無光澤的面孔,秦晉一陣心疼,雖然他知道這種是不對的,但是就是對兩女都心疼,微微歪著頭打量了一下,房間裡面還有一張床,上面睡著的是秦婉言,沙上面睡著的是安茜。
秦婉言的面孔正好面朝秦晉睡著,看著她那蒼白的面孔,秦晉心裡一緊。接著秦晉心裡就是一陣苦笑,自己這是怎麼了?秦晉一直以為自己喜歡的是管書韻,但是此刻看了在房間裡面睡著的幾女,秦晉忽然現,她們在他的心裡並不是沒有地位。
想到這秦晉就是一陣煩惱,原來美女多了也是麻煩,秦晉這才現,原來自己不知不覺之間已經惹了這麼多的美女了,這該如何是好?秦晉有些煩惱了,他的問題還沒思考完,病房門口傳來一陣輕微的開門聲,是張翠蘭回來了,手裡還提著一大堆的早點,看見秦晉醒過來了。
張翠蘭笑著說道:「秦晉餓了吧,我剛出去給你買了點早點。」秦晉的眼睛又是一酸,不過他很快忍住了,笑著說道;「媽,你起那麼早幹什麼。」張翠蘭看著這個兒子,半晌才歎了口氣說道:「我早點出去給你們買點吃的,你看看這些女孩子,我正不知道該怎麼說你好,你給媽說說,你看上哪個了?」
秦晉一陣苦笑,這個問題他也在想,不過現在似乎沒的選擇,管書韻他當然不能不理,人家的第一次都交給自己了,問題是其他幾個女孩秦晉也無法處理。「秦晉,這個欣宜,你看?」張翠蘭試探的問道,「媽,我也煩啊。」秦晉小聲說道。「我們可是普通人家,人家的條件那麼好,跟了你不是委屈了人家?」張翠蘭小聲開口說道。
「算了,媽,這事我自己處理吧。」秦晉想了半晌,還是沒想出個好辦法,他不是沒有yy過左擁右抱,可以左擁右抱不也是才兩個嗎?可他身邊至少有四個呢。難不成真的像裡面,變成種馬?可那畢竟是,不是現實,和現實還是有差別的,秦晉一陣煩惱。
他當然不會建議左擁右抱,但是這些女孩能同意嗎?即使現在是二十一世紀,比較開放了,但是再開放也不會開放到這種地步吧?一拖兩已經是相當的無恥了,難道讓他一拖四啊?還有一個慕容詩雨呢。不過慕容詩雨秦晉就沒考慮過,主要是慕容詩雨和秦晉的差距太大了。
秦晉不是笨蛋,慕容詩雨甚至比管書韻的來頭都要大的多,這麼說吧,秦晉跟管書韻比,那是一個明星一個普通人,雖然說兩者之間有差距,但是也不是沒有成功的可能,但是秦晉跟慕容詩雨一比,那他就是乞丐了,根本沒的比。雖然秦晉一直不在意慕容詩雨的身份,但是那是當朋友來處的。
能處就處,不能處就算了,反正朋友嘛,但是如果說男女關係的話,秦晉想都不敢想,僅僅是慕容詩雨表現出來的這一丁點東西就不是他能碰的了,這一點他有自知之明。如果嚴格的說起來,這裡面真正和他門當戶對的恐怕只有白素雪和秦婉言吧。不過秦晉是怎麼想怎麼煩惱。
「秦晉……。」張翠蘭欲言又止,秦晉知道自己的母親和他之間還是那麼的小心翼翼,畢竟他們之間的矛盾雖然調和了,但是之間的隔閡不是一天兩天能消除的了的。秦晉已經想開了,相比起十月懷胎把他生下來,任何矛盾都不是矛盾了。秦晉立刻問道:「媽,什麼事你說吧。」
張翠蘭小心翼翼的看著秦晉說道:「你爸……。」秦晉立刻了然了,他微微笑了笑說道:「爸爸在哪?來了嗎?來了就讓他進來啊。」沒等張翠蘭開口,病房的門已經打開了,一個中年男人站了門口,眉目之間和秦晉有點想像,但是臉上已經滿是皺紋,頭上也已經有了花白的頭了。
秦晉叫了一聲,「兒子。」周民叫了一聲,眼裡的淚水也湧了出來,從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誰不疼?因為秦晉的倔強硬是讓他們之間分離了將近十年。房間裡的聲音傳來,管書韻和白素雪揉揉眼睛醒了過來,秦婉言和安茜因為太累了,依舊沉沉的睡著。「叔叔,你們聊,我們到外面坐會。」管書韻立刻站起來向外面走去。
白素雪也跟著走了出去,看著父子倆,張翠蘭微微的歎了口氣,然後也關上門走了出去。「爸,對不起,以前是我不懂事。」秦晉說道,「別說了,別說了,兒子,不怪你,是我們對不起你啊。」周民摸著秦晉的頭,彷彿要把以前丟掉的統統找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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