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秦晉開口叫,半晌沒人答應,「喂,行你呢。」秦晉沖慕容詩雨喊到,慕容詩雨這才反映過來秦晉是在叫她,立刻凶巴巴的問道;「臭流氓你叫誰呢啊?」
「叫你啊,你是色女,但是為了親切我叫你小有什麼不對。」秦晉笑咪咪的說道,「臭流氓你再叫一句試試。」慕容詩雨吼道。
「你不停的叫我臭流氓,臭流氓的,我叫你小怎麼了?小比你嘴裡的臭流氓好聽多了。我叫秦晉,你叫我名字,叫我秦晉都可以。雖然咱比較喜歡當流氓,但是做人要低調,不能時刻把自己的理想讓別人掛在嘴上。」秦晉滿臉嚴肅的說道。
聽的西門清那個汗啊,他見過不要臉的,真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本秀就喜歡叫你臭流氓怎麼了?」慕容詩雨還是真是倔的像頭驢,就是不肯送口,秦晉心裡鬱悶無比。
「我也叫你小怎麼了?難道你不覺的這個名字很好聽嗎?又親切又有內涵。」秦晉擠眉弄眼的說道。「滾。」說完慕容詩雨直接一腳踢了過來,秦晉沒想到她會動手,根本沒來的急防備。
而且這個丫頭出手又快又狠,直接踹向了秦晉的胸口。不過她快,有人比她更快,「彭」的一聲沉悶的聲音響起,慕容詩雨那狠狠的一腳被人直接握在了手裡,秦婉言臉色都沒變的站在秦晉的面前,手裡抓著的正好是慕容詩雨的信。
「婉言別動手。」秦晉連忙喊到,他早就覺的秦婉言不那麼普通了,普通人能做出那麼變態的訓練嗎?她以前應該是特種兵吧,如果她出手,估計這個丫頭會被損掉一兩件,所以秦晉才急忙喊到。
剛剛忘了說了,我們的慕容詩雨大秀穿的可不是褲子,而一條裙子,僅僅在膝蓋上面的,相當漂亮的裙子,下面穿著的則是一雙休閒鞋,真是為難她穿著裙子踢這麼高,不過現在正好被秦婉言抓到她的腳。
而秦晉站在秦婉言的身後,現在又是夏天,從這個位置能看到什麼,就不說了,哈哈,純白的內褲就是可愛啊。「你放開我。」慕容詩雨立刻羞紅了臉,站在她的角度當然明白秦晉可以看到什麼。
「婉言放開她。」秦晉連忙喊到,他媽的要是再不放開,天知道這個大秀能做出什麼事來。「你……。」秦婉言一放開她,慕容詩雨就喊了出來,「我什麼我,我什麼都沒有看見。」秦晉立刻嘿嘿的笑著說道。
「臭……。」「停,不准叫我臭流氓,要不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你自己明白。」秦晉直接打斷了她的話,慕容詩雨立刻閉住了嘴,眼珠轉了轉向秦晉走了過來。
「你要幹什麼?不要過來啊?你再過來我就要叫了,我可還是處男。」秦晉很嚴肅的說道,慕容詩雨有修笑不得,這個傢伙的腦海裡轉的都是什麼樣的念頭啊,以為別人都像他那麼齷齪嗎?
「秦晉哥哥……。」慕容詩雨甜甜的叫道,不過秦晉立刻被這一聲叫嚇的汗毛都豎起來了,「等等……你叫我秦晉就可以了,這哥哥兩字別帶了,我聽的滲的慌。」秦晉連忙打住。
「秦晉哥哥,你什麼都沒看見對不對。」慕容詩雨走到秦晉的跟前,雙手握著秦晉的手腕,一邊搖晃他的胳膊一邊撒嬌的問道。日……,秦晉連忙點頭:「對對對,我什麼都沒看見……。」
靠,要是別的女人,要是管書韻用這一招該多好,至於她麼……還是算了吧。「啊……痛……你掐我幹嘛?」剛想到這裡,秦晉的胳膊上就傳來了一聲巨痛。「哼,你剛剛敢說本秀,這一下算是還你了。」慕容詩雨立刻得意洋洋的說道。
我日啊,秦晉徹底無語了,草,怪不得古人說,唯小人與女子難養也,這句話說的是真他媽的對。秦晉退了幾步,飛快的退到一邊的西門清身邊,然後偷偷的附在他耳朵上說道:「我能讓她跟我回家,你信不信?一個月?」
「不信,一個月就一個月,不過你輸了請我兩個月。」西門清立刻小聲說道,「嘿嘿,好的沒問題,要是你輸了,一會我們就,老子到現在還是處男呢。」秦晉嘿嘿的笑著說道。
「不會吧?你還真的要……。」西門清滿臉的不相信,「切,不信拉倒,看我的。」秦晉得意的說道。「你們兩個在那鬼鬼祟祟的在說什麼呢?怎麼笑的那麼賤。」一邊的慕容詩雨疑惑的問道。
「日……我靠,怎麼就笑的賤了,這叫純潔的笑容,一落到你眼裡什麼都變味了,糞蛋蛋你都可以說成是香的。」「撲哧……。」一邊的納蘭若雨終於忍不住笑了出來,而西門清則是憋著笑不敢笑。
憋吧,憋出內傷你就不得瑟了。「我日,你個混蛋,快說你們剛剛在說什麼。」慕容詩雨立刻問道。「沒什麼啊,我估計要在我們家門口的牌子上加幾個字了。」秦晉無奈的說道。
「你家門口的牌子?什麼牌子啊?要加什麼字啊?」慕容詩雨立刻追問道。「因為我怕狗,所以我在門口立了一個牌子叫狗不得入內,以後連小你的名字也加上了,叫慕容詩雨和狗不得入內,要不然我不得被你給折騰死啊。」秦晉無奈的說道。
「我日,你家在哪啊?我還偏要進看看。」慕容詩雨眼睛一瞪說道,秦晉給一邊的西門清打了眼色,那意思是,一個月,你看著辦。西門清看見以後無奈的笑了笑,看起來自己又輸了啊。
「等等……你們兩不對勁,是不是想騙我你們家?你和他在打賭對不對?」看到兩人的臉色,慕容詩雨忽然叫道。我日啊……秦晉立刻一陣鬱悶,我擦,女人的直覺就這麼準嗎?
「哼,本姑娘不了,你那爛狗窩誰想看。」慕容詩雨立刻哼了一聲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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