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秦婉言,秦晉開著車向著西門清住的地方開了過,現在差不多已經是晚上的九點多鐘了,馬上就快要到十點了,秦晉並不知道西安也有跑黑車的地方,雖然西門清說並不是賽黑車,但是秦晉可是不怎麼相信的。
剛到了西門清所住的地方,遠遠的就看見了西門清已經在等著他了,人家開的是法拉利,秦晉看的那叫一個羨慕啊,不過雖然他的車子不是法拉利,但是按照他師傅,哦,就是那個教他改車的老人所說的,配置絕對不低。
西門清住的地方現在已經基本沒有什麼人了,看見秦晉開車進來了以後,西門清連車都沒有下,只是打開車窗給秦晉比了個手勢,示意秦晉跟上他,然後兩人就向城郊開了。
路上西門清的車速是一點都不慢,當然秦晉的車速也不慢,雖然他很少開快車,不過並不是代表他不敢開,而是一直沒開而已,最重要的一點是,他剛剛學開車,雖然他很想飆車,但是還是要考慮考慮自己的小命的。
兩個人開著車很快就出西安市區,到達了城市邊緣的一條公路,這是一條比較偏僻的公路,到這個時候晚上就很少有人了,至少在他們的視線所及的範圍之內是看不到任何的人影。
前面西門清的車開著開著就停在了路邊,秦晉疑惑的靠著他停了下來,秦晉打開車窗問道:「怎麼了?」西門清搖下車窗說道:「秦晉要不要先試一試,呵呵,就我們兩個人。」
看了看前面的路途,秦晉聽著引擎發出的低沉的轟鳴聲,忽然一股熱血湧上頭,猛的點了點頭說道:「好」西門清笑著說道:「那聽好了,我數到了五以後,我們就出發。」西門清笑著說道。
「嗯。」秦晉立刻答應了一聲,然後立刻就緊張了起來,雙手握住了方向盤,然後眼睛緊緊的盯著前方,一邊的秦婉言看了看秦晉,微微的搖了搖頭,伸手把車上的音響打了開來,然後把聲音放到最大,很快的車廂裡面響起了狂烈的重金屬音樂。
秦晉詫異的看了一眼秦婉言,但是出奇的緊張的情緒卻少了下來。「哈哈……注意了啊……5……4……3……。」一邊的西門清開始數了。「雙腳注意,準備掛擋,踩離合器,同時把油門踩到最大。」
秦婉言很小的聲音傳到了秦晉的耳朵裡,雖然奇怪,但是秦晉飛快的按照秦婉言所說的做了。車身立刻開始微微的顫抖起來,伴隨著聲音,秦晉身子渀佛也開始激動的顫抖起來。
「開始的時候,立刻放開離合器,同時放開油門,然後再慢慢的踩下。不要一直踩著油門不放。」秦婉言在一邊飛快的說道,秦晉沒有說話只是在音樂聲中點了點頭。
「2……1。」西門清的最後一聲說完了,秦晉猛的同時鬆開了離合器和油門,「呲……。」一聲刺耳的輪胎摩擦聲響起,秦晉的車幾乎像是一輛獵豹一樣猛的衝了出,比西門清的車幾乎快出了一個車身。
巨大的反衝力讓秦晉的身子猛的向後仰了一下,不過他的腳還是及時的踩到了油門上面。激烈的引擎轟鳴聲傳來,秦晉的儀表盤上面的速度在飛快的升高,2.2秒,秦晉的車速突破了一百公里每小時。
狂暴的重金屬音樂隨著在車廂內迴盪,秦晉的心情漸漸的放送了下來,這條公路秦晉並不熟悉,在這樣不熟悉的公路上飆車是很危險的一件事,而且公路的情況並不是很好,幸虧兩人的車雖然都是跑車,但是並不是專業跑車,車的底盤沒有專業跑車那麼低。
西安城郊的公路雖然山路不是很多,但是也絕對不會少到哪,兩人開始的這段公路很順,彎道並不是很多,所以秦晉的車子一直在前面,而且他的速度很快幾乎已經快到了200多公里了。
「剎車。」一邊的秦婉言忽然開口說道,在激烈的重金屬音樂聲中,秦晉勉強分辨出了秦婉言說的是什麼,雖然秦晉沒有飆過車,但是前面那個近乎九十度角的轉彎,秦晉還是看到了。
一時之間秦晉心裡居然下不了決定,他現在有兩個選擇,第一是剎車,然後慢慢的跑過,第二是漂移對於一個剛學會開車的新手來說,玩漂移那絕對是找死,更何況秦晉的實際駕齡連一個星期都沒有。
雖然聽到了秦婉言的喊聲,但是秦晉並沒有剎車,幾乎在那剎那間秦晉就下了決定,既然這是自己的第一次飆車,不管怎麼說都不能像普通人那樣跑。
秦晉的右手猛的一打方向盤,開始了他的第一次真正的漂移,雖然真的很爛。秦晉這是第一次玩這種大角度的漂移,雖然說九十度並不是什麼很大的角度。
但是對普通人來說,這已經是個大角度了,一般的賽車手即使在剛開始練習漂移的時候會選擇在比較大的操場或者廣場之類的設施進行練習,因為那樣即使飄不好也不會發生撞車。
在熟悉了車的性能,對漂移有了一個短暫的熟悉後,賽車手才會真正的上路進行試飄。但是像秦晉這樣直接上路飄,而且還是在速度一百公里以上的漂移,那麼只有一個下場,那就是死亡。
但是連秦晉自己都說不清楚,在那一剎那之間,他渾身的血渀佛就像是沸騰了起來一般,心裡一直有一個聲音在對秦晉說:飄過,飄過,你可以的。
秦晉幾乎是下意識的就聽從了心裡的那個聲音的召喚,在那一刻他根本沒有別的想法,什麼自己的安危之類的問題更是想都沒有想。幾乎是在兩秒之內,秦晉的車身一個大角度的漂移甩過了路彎,雖然對於職業的車手來說他的漂移太爛了,不過對於第一次進行漂移的人來說,簡直就是一個奇跡,或者說沒有撞牆就已經是一種奇跡了。在成功的把車身擺正,再次踏著油門開始加速後。秦晉的信心猛的膨脹起來,而心裡的壓力一下子就都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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