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廖瑜佰著電話,兩個人都是靠著床頭,只是廖死洲。膛安寂寞。
「其實也算不得閒話,我就是個不正經的女人,整天想勾引你」聽著秦安溫柔撫慰的話,廖瑜就有些情意綿綿的悸動,她的低領睡衣露出深深的溝登,高聳白嫩的肥美粉脂凝聚在一塊,緊湊而結實,充滿著彈性,把睡衣支撐得高高的,一點也沒有下墜的樣子,那甜膩的鼓起了一大半露出睡衣外。隨著她側躺著身子的呼吸起伏著。她的手指輕輕撩開睡衣的吊帶,相對太小的手有些困難地托起,掌心磨蹭著,有些意亂情迷地輕聲說道:「現在我只用冷水洗澡了皮膚比以前緊了許多,摸上去也更舒服了,你什麼時候回來啊?等著你驗收呢我是說大青山幼兒園啊」
「今天我還有考試呢,你別撩撥得我不考試了,跑回大青山。」秦安的呼吸都有些粗重了,廖瑜的皮膚本就極好,桃花溪水餵養的女子哪個不是像水一樣的肌膚?就算廖璞姿色身材比不上廖瑜和普通的漂亮女子,可是絕大多數女孩子都會羨慕著廖璞,更不用說廖瑜了,她現在還細心地保養著,更是讓人不難想像,手指在她的肌膚上撫過時,會是什麼樣**的感覺。
「回大青山幹什麼?」廖瑜在電話那頭吃吃笑了起來。
「你說幹什麼?」秦安吞了一口口水。
瑜只說了一個字,她喜歡在他面子這樣沒羞沒臊,喜歡這份不要臉的情趣,喜歡看他被自己撩撥的氣息粗重,撲過來品嚐她身子的放縱樣子。
秦安和廖瑜在電話裡說了一會情話,做著兩個人分隔兩地時的情趣小遊戲。等著她的呻吟聲漸漸止歇,這才掛斷了電話。
廖瑜天生尤物。她就是一個能讓男人享受到那種事情裡最歡愉的女人,她也是個會懂得服侍體貼人的女人,出得廳堂的女人不少,上得了牙床的女人不少,前者讓男人有面子,只是男人未必懂得珍惜,對於男人這種生物來說。後者更讓男人留戀不捨,男人本性如此,絕大多數人都是如此,有些能耐的男人。自然會盡量追求出得廳堂,上得牙床的女人了。
秦安倒是沒有刻意去追求過這個,孫稱和葉竹瀾的年紀還不需要用這樣成熟的標準來衡量。
秦安心裡邊默念著元素週期表,正著背,反著背,按照拼音字母順序背了一次,又按照英文名稱字母排序背了一次,豎著正背了一次,豎著反背了一次,這樣兩三個輪迴,才讓上得了牙床,讓男人起不了床的小魚兒,暖房大丫頭勾起的那份心思壓抑住了。
等了一會兒。秦安才把夢裡邊的女子梳理了一遍,那是他一輩子要給她們幸福的女人,也包括嫂子。雖然和別的女人有些不一樣,嫂子不是他的女人,卻也是他要照顧一生的女人。
有些東西總是要堅持的,再來一次,有些事情看得透了,可有些事情不是看不看得透的問題,而是人心裡邊的那份底線存在著,讓人沒有辦法去踐踏。
看了看時間,看了看睡意濃郁的葉竹瀾,孫蓀倒是眼睫毛輕輕顫抖著。似乎要醒過來的樣子,秦安的手指撫過她的眼睫毛,然後她就瞇著瞇著眼睛睜了開來,看著秦安。
秦安看著她的眸子,她在說小她醒來了,就看到了秦安。
秦安笑了笑,所謂的愛情。要用婚姻來灌溉,收穫的就是每天睜開眼來,第一眼看到的人,就是那個他,或者她。
秦安沒有說話,剛剛醒過來的女孩子,有些慵懶嬌柔的無力,不大想說話,只是靜靜地依偎著他。
秦安給妓子打了個電話。
「叔叔。」是秦沁接的電話。
「秦沁怎麼起這麼早?媽媽卿」秦安的嘴角不由自主地抿出了一抹寵溺的微笑。
「昨天晚上媽媽沒有給秦沁講睡覺前的故事,現在正在補呢,要不然我不起床。」秦沁的聲音甜甜的,也在和小叔叔和媽媽撒嬌。
「今天不是週日嗎?晚點起來沒有關係哦,讓媽媽也多睡一會。」秦安想多半是昨天晚上李淑月太累了。睡得有些晚,秦沁先睡了。
「媽媽醒來了,媽媽只有和我,還有和小叔叔三個人一起睡的時候,才會啊,有一次我看到媽媽和小叔叔抱著在沙發上睡覺了,秦沁是最早起來的呢!」秦沁得意地說道,媽媽總說她是小懶蟲,太陽曬屁股了才起床,可是媽媽和小叔叔還不是一樣,「媽媽和秦沁一樣,最喜歡被小叔叔抱著睡覺了。」
「好啊,下次小叔叔抱你們睡覺。」秦安也沒有多在意,隨口說道。然後他才想起來,以前嫂子總是早早地起床準備早餐,不多的幾次起得晚,都是發生了一些曖昧親密的整晚擁眠之後,女人多是如此。一個人睡著,沒有男人的懷抱。總會覺得那張床沒有什麼好值得依戀。可是多了一個男人。卻讓人安安靜靜地享受著纏綿,自覺不自覺地起得更晚一些。「開著免提呢!」李淑月的聲音傳了過來,羞惱中帶著點嗔意,「不許和秦沁胡說八道。」
秦安這時候才臉熱尷尬地訕笑了一聲,「只是習慣地順著秦沁的意思。就這麼說了,沒有別的意思。」
「你要是有別的意思」你沒有那膽子。」李淑月從秦沁手裡拿過電話,關掉了免提,秦沁不滿地瞪著媽媽,媽媽要和小叔叔說悄悄話了。都不讓秦沁知道了。
秦安還是笑,嫂子的話讓他不知道怎麼接,他可以和其他任何一個。女孩子和女人輕鬆自在地開玩笑,可是嫂子不行,最多和嫂子說一些親近的話,到頭了,說一聲嫂子好美現在都會有些臉熱心跳,更不用說在李淑月的語氣有些曖昧意味的時候了。
「什麼時候回來?」李淑月也不多說抱著睡覺的話題了,實際上正如秦沁所說,她原本習慣了一個人和秦沁睡著,很晚地睡,很早地起來,讓夜晚變短,可是在被秦安擁抱著,卻是再也回不到原來那份心境中去了,總是悄然無息地滋生出一種念想,就丹心」泡著自個睡覺家裡邊有個男人,她的垂心骨,她泣掣的幸福依靠就在家裡,她也能睡得更好一點。
哪個女人不希望睡覺前看到讓她安心的他,睜開眼睛,還能第一時間看到讓她安心的他。
沒有男人在身邊的夜晚,對於一個帶著孩子的單身媽媽來說,可怕得猶如吞噬靈魂的夢魘,寧可一整晚一整晚地做著無聊的事情,直到疲憊襲來,讓人整個腦子都麻木地渾渾噩噩沒有了念頭,才能支撐過去。
「明天應該就回來了,明天晚上我要吃點蓮子綠豆羹,你幫我做吧。」秦安這兩天有些上火,和兩個嬌嬌嫩嫩的女孩子在一起,一起睡了兩三個夜晚,雖然能找著機會讓她們幫幫忙摸摸的,可是那心裡邊藏著的火氣卻不是那麼容易驅散的,秦安知道自己現在血氣旺盛。身邊又有那麼多動人的女子,經常有那乍洩的春光勾人心動,哪能不注意下身體的保養,對於他這樣的人來說,身體的健康永遠是第一件大事。
「上火了嗎?我再給你做點龜答膏李淑月感覺身子裡有些異樣。她也是個成熟的女人,很清楚男人通常在什麼情況下才偏愛蓮子綠豆羹這些降火的東西。
秦安點了點頭,然後才說。「有些,經常感覺會流鼻血。」
孫亦一直懶洋洋地聽著秦安打電話,這時候看到他往自己睡衣胸口的位置瞄,連忙捂起來,知道他是和嫂子打電話,這時候也不敢出聲。這麼早,自己就和秦安在一塊,讓嫂子聽著聲音了,那得怎麼看她啊,孫稱可沒有那麼厚臉皮像葉竹瀾那樣被妓子看著了一大早地從秦安房間裡出來,還能在嫂子家吃了早餐再走。
「和葉竹瀾,孫標在一塊吧?」知道秦安沒有和安水在一起,李淑月有些安心了,自己是不是監守自盜不好意思承認了,可總算是幫著嬸子看著了秦安沒有和安水來往,她這麼判斷卻是因為她覺得安水早已經成熟了,還和秦安在床上被嬸子抓著了,安水和秦安在一塊,秦安還不對她做那種事情?自己安水這個年紀的時候,已經生了秦沁了,秦安和安水做那種事情。哪裡還會上火,流鼻血,倒是應該小心虛了,安水那樣的女人,哪個男人控制得住,捨得少愛她幾次?李淑月清清淡淡的眉眼間有些椰偷的笑意,「少看不該看的,小心不止流鼻血,還會長針眼
「要真的會長針眼,在家裡就早瞎了秦安聽著李淑月那柔軟的聲音裡,一份愜意自然的笑。不由得心情放鬆了許多,自己終究還是最喜歡和嫂子簡單自然的說話了。不要太拘謹,不要太刻意,和她說話時,就會舒服很多。
「又管不住自己嘴了」,晚上冷,我好幾天沒有好好看電視了隔著電話,李淑月依然眼神嫵媚地瞪了一下電話那頭看不見的秦安,有些心虛和羞澀地說了一句小他應該能明白她的意思,她喜歡他抱著她的腳暖著看電視的感覺,儘管現在的天氣早已經不冷了,儘管現在晚上看電視。根本不需要暖腳了。
秦安腦海裡不由自主地浮現出李淑月那雙有著如同緋紅豆堯腳趾甲的輕盈纖足來,完美的足弓,圓渾的腳跟,還有那十顆白白嫩嫩,團團圓圓的腳指頭。
「許旭明那邊有從美國過來的最新的漫畫改編電影,我帶兩張回來。我們和秦沁一起看秦安的心,好像就被那雙美麗的腳輕輕地踩了一下似的,被踏出了一份旖旎的溫暖幸福,小家庭一樣的擠在沙發上看電視,那是平淡生活裡讓人總是掛念著家的畫面。
秦安打完了電話,很多時候他都會像現在這樣,給他身邊的人打電話,當然給父母的電話主要會在晚上,人到中年,比不得年輕人那樣,要睡的足夠,一天精神才好,秦安這時候打電話給秦誰和李琴,要是沒事只會挨罵。
秦安的手指翻著電話薄,裡邊有唐媚的電話,只是夢裡邊的那個電話讓他心有餘悸,他還是撥不過去,更何況他也沒有給唐媚打閒聊電話的習慣。
秦安把電話薄翻到最後一頁,那裡有一個熟悉的,沒有名字的電話號碼。
秦安上一次發了一條短信過去,他不清楚現在的移動通訊運營商對於這種接收方可能不存在的短信如何處理,至少他的手機上顯示發送成功。這是存在著接收方的意思嗎?
秦安的手指微微有些顫抖,竟然一點點地往撥號鍵上按了下去,完全不受他的控制一般。
「你怎麼了?」孫蓀抓住了他的手,她能夠看到他和平常有些不一樣。他有些緊張,他有些期待和知道會失望的怯弱,他有些毫無希望的憧憬。
這樣的他,孫稱極少見到,他總是那樣從容而堅定,他的自信和執著,是孫稱見過的人裡邊,最不會受到影響的。
要知道,就算孫蓀在他面前流露出放棄驕傲,放棄矜持,卻放棄不了他的時候,他眼神中的心疼。他那份自責的愧疚,都不曾讓他改變主意,願意放棄孫稱,或者只選擇孫蓀,他還是那樣死死地要抓住孫蓀和葉竹瀾兩個人,那時候孫稱就是因為看到了他的這份寧可自己的心被折磨的,心疼的滴血也要瘋狂堅持的執著而不再奢望獨佔他的愛情。
偏執狂才能成功,他就是這樣的偏執,偏執於他荒唐的夢想。
是什麼,讓他這樣的人動容顫慄?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謝。我的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