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熊山巍峨聳古,蟄伏如翼夜中的凶獸,聲聲野獸緣州小廠傳來。讓李淑月加快了腳步,緊跟在秦安身後,差點撞上了他。
要秦安不陪著在身邊,李淑月真不敢一個人帶著秦沁睡在帳篷裡,否則她怎麼都不可能提出這樣的要求。內心有幾分坦蕩不說,秦安已經是個大男孩了,他的身體足夠成熟。足夠讓成熟的女人臉紅,想著男女之防的事情了,更何況和他生活在一起。李淑月早已經習慣了細心體貼經營著這個並不十分恰當,但十分溫暖幸福的小家,把他當成了這咋。小家中的男人,主心骨,可以依靠的那個人,面對這樣的秦安,對於李淑月而言,讓他和自己呆一個帳篷裡過夜,實在沒有辦法輕鬆自然起來。
秦安把秦沁放到她自己的小睡袋裡邊去,秦沁小腳一陣亂踢。閉著眼睛,手臂亂動起來找人,「要和小叔叔睡,」
秦沁迷迷糊糊地,秦安趕緊哄她。「秦沁先睡小叔叔等下就來睡。」
秦沁不鬧了,但是她心事重。即使迷迷糊糊半睡半醒也會惦記著,秦安只好把她放進大睡袋裡等下再陪她去睡。
看著秦安就坐下來,李淑月連忙喊住他:「哎,你先出去。
秦安愣了愣才明白過來,嫂子不好意思當著他面脫衣服,哪怕是冬天裡穿著厚厚實實地睡覺,當著男人的面脫衣服,總會讓如李淑月這樣傳統而溫柔恬靜的女子有些羞,秦安尷尬地笑了笑,瞧著她俏麗的瓜子臉上,懸著一抹羞怯的紅雲,那種獨特的風姿和含蓄,唯獨嫂子這樣的女人,才有這樣一份動人的氣質。
秦安離開了帳篷,聽著帳篷拉鏈拉上的聲音,到自己的那個帳篷裡把大睡袋拿過來,不遠處王紅旗和廖瑜的帳篷裡還亮著燈,兩個人似乎還沒有睡覺在說話,帳篷裡有遮光隔音層的,不過王紅旗他們也忘記了放下來,秦安當然不會在人家夫妻說話時跑過去提醒,等了一會李淑月拉開帳篷,他才彎著腰鑽了進去。
李淑月已經鑽進了睡袋裡邊,和秦沁一坎睡著,「你一個人睡吧,我帶著她睡熟了就沒事。」
秦安點了點頭。先脫掉褲子坐進了睡袋裡邊,旁邊李淑月眼眸子裡盈著羞意,深埋著幾絲迷離,華美柔軟的絲披散在睡袋外,像她恬靜如水的心,在燈光下晃動著亮光,她不敢這時候抬起頭,只是看著秦沁。
秦安也看著秦沁,秦沁睡覺時微微抬起頭,張開小嘴,總讓人感覺她還在思考什麼奇奇怪怪的事情一樣,秦安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李淑月撫摸著秦沁的額頭,泯著嘴也有了些笑意。
「我只是覺得小孩子難得安靜。整天無憂無慮,吵吵鬧鬧,睡覺了才算消停,可愛的很。」秦安也伸手去摸秦沁的額頭,碰著了李淑月的纖細柔嫩的手指,李淑月斂著眸子,藏著眉眼間的羞意,把手收了回來。
秦安脫掉衣服,胡亂壓在腦袋這邊。李淑月的衣服倒是疊的整整齊齊。一根鵝黃色的帶子露出來,似乎是胸罩,秦安不由得聳了聳被子,一下子感覺有些臉熱,難怪帳篷裡散著一種極其好聞的氣息,女人冬天裡的貼身衣物取下來總是容易散出格外熱烈溫暖好聞的味道。
秦安鑽進睡袋裡,不大的帳篷裡一下子安靜下來,秦安能夠感覺到氣氛有些不那麼自然,卻也說不出來,只是感覺和三個人一塊在家時不一樣,秦安手捏著小燈的開關。「嫂子,我關燈了。」
「別,」我還睡不著,你和我說說話。」秦安收回手,整個人縮進了睡袋裡,只露出腦袋。
「你和廖瑜打算怎麼辦?。李淑月沉默了一會問道。
沒有想到嫂子問這介」秦安摸了摸臉頰,嘿嘿笑起來。
感覺到秦安有些不好意思,李淑月嗔道。「笑行麼,好好問你話,別想胡說八道搪塞過去。」
「打算以後生個孩子」等囡囡長大,秦安也不會虧待囡囡。也會好好對她,像自己女兒一樣盡心。不過也還是要和廖瑜生個孩子的,自個的女人,哪裡有能生卻不和自己生孩子的道理。
「你也好意思。」李淑月自己的臉倒是紅了,她對秦安的認識比較複雜,一方面吧把她當成了能夠照顧著自己和秦沁的男人,一方面又清楚地知道他畢竟是自己的小叔子,就是一個身體剛剛長大的大男孩。就想著要人給他生孩子,而且還是他原來的老師,比他大那麼大的單身媽媽。
「這不是你問我嗎,要不我也就想想,不好意思說。」秦安沒有刻意壓低著聲音,隔著秦沁和嫂子…舊。按照以往的經驗。如果他和她子都在秦沁旁邊。秦沁賈吵訓小醒的。
「那我問你……你……你和廖瑜,有過…那咋李淑月吞吞吐吐地,看了一眼秦安,就覺得身子有些熱,感覺有些異樣的念頭在腦海裡流竄,不知道怎麼的自己就問起了這樣不合適的問題。
她不是知道了嗎?秦安記得嫂子是清楚的,怎麼還問?秦安倒不會趁機否認,老老實實地點了點頭。
「她就不害臊嗎?怎麼可以啊,,她是你的老師,還比你大這麼多」這怎麼可以?」李淑月不可思議地問道,以往她不管秦安的這事情。只是想著鼓勵葉子和孫蘇和秦安正常交往,可是沒有想到秦安這般貪心,葉子和孫標都要,廖瑜也是沒有打算放棄,這是頭一次和秦安攤開來說這個問題。
「男女之情乎自然,有時候也不是這些世俗觀念和道德立法可以約束的。」秦安望著帳篷頂上的燈光,和廖瑜在一起,他可以說是步步後退最後被廖瑜攻克,一直處於被動,不過這時候他也不會把自己撇清了,他是個有些虛偽的人,但還不至於虛偽的那麼下乘,「我和廖瑜的事情也不是簡簡單單的身體**。也不是自然展的戀情,裡邊有許許多多複雜的事情摻和在一起。最後才展到現在這樣」至於以後。總有解決問題的辦法,就像小小龍女和楊過,不也是師徒嗎?那還是古代呢。」
「楊過可沒有你這麼花心,人家專情的很,哪裡像你,有了葉子和孫稱都不夠,還去招惹唐媚。」李淑月嗔道,她沒看過《神雕俠侶》的小說,但看過電視劇,楊過最後可只是和小龍女在一起,沒有左擁右抱。李淑月可是看著過秦安和葉子,孫蒜大被同眠。
「我哪裡有招惹唐媚,,我不喜歡她。
楊過也不見得專情,他也花心的很,陸無雙,公孫綠獸什麼的不也是他招惹的?既然不打算負責,就別去招惹,別去和人家曖昧,少牽牽扯扯的。」秦安這種卯足勁為自己的荒唐夢想奮鬥努力的男人,是絕不會和楊過大俠同一陣線的。
「什麼都是你有理,不和你說了。」李淑月瞪了他一眼,和他說了一會話,心裡那份不自然的旖旎終於悄然散去。
秦安笑了笑,正打算關燈,去看到李淑月的眉頭突然皺起來,然後迅從睡袋裡鑽了出來。
「怎麼了。」秦安趕緊問道。
李淑月又氣又惱,又無可奈何的瞧著依然睡得安安穩穩的秦沁,「我就說她喝了那麼多湯,不許再喝果汁了,她還偷偷地喝,睡覺前也沒有尿尿,現在尿床了,睡袋裡都濕了。」
這下麻煩了,不過現在不是教育秦沁的時候,秦安解開睡袋,把秦沁抱出來,脫掉濕漉漉的褲子,拿著大毛巾把她抱起來,又放到她的小小睡袋裡邊去,做了壞事的秦沁居然不哭不鬧地由著秦安折騰她,然後吧砸吧砸著嘴,扭了扭小身子又深睡了過去。
「現在怎麼辦?」李淑月無奈地問道,就兩個大睡袋,自己的這咋。已經濕了,就剩下秦安那一個了。
李淑月越想越氣,看著渾然不知自己的小屁股明天就會倒霉的秦沁。歎了一口氣,「你先睡吧,我去生火把睡袋烤乾。」
「那我怎麼睡得著?」秦安笑了笑,外邊天寒地凍的,嫂子又不是陳天天那樣膽大包天的,在外邊燒著火聽著山裡的野獸嘶鳴,心裡一定會害怕得緊,秦安怎麼捨得讓她擔驚受怕。秦安穿上衣服褲子,拿著那個睡袋就到外邊去生火,準備烤乾了。濕了一大片,秦安也不打算等到徹底乾透,不那麼滲水了,拿著毛巾墊著將就一夜也無所謂。
秦安來到外邊燒了火,把火炭多丟了點進去,火力旺盛的很,衣服穿得多,倒也不怎麼冷,不一會李淑月就走了出來,拿著小凳子坐在了秦安身旁。
「姓子,你委睡啊,你出來幹什麼?」秦安望著她,炭火蒸的熱氣四溢,撩撥的李淑月額頭的絲飄動,火光映照著她的臉頰猶如羞澀的紅。
「我陪著你,干了再一起睡。」
李淑月說完,雪白的脖頸兒都紅了。線條柔和而淡雅總透著賢淑味道的臉頰上滲出一片胭脂色,秦安只當做對嫂子容易惹人遐想的句子沒有領會出半點歪念頭,拿著自己的眼睛猛盯著炭火,好像那裡多好看
夜色沉沉,水聲潺潺,炭火灼灼。竟然有旖旎的風情,讓寒冷的夜冷不了臉頰的紅,燙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