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午是好的羊絨。壓了好幾層。暖和和的,睡著格外鼻子裡聞著清淡怡然的香味,秦安做著夢,夢裡邊那個美再的女子彷彿就躺在他的身旁,就和以往一樣,被他摟著,蜷縮在他的懷裡,把她有些涼的小腳塞在他的雙腿間暖著。
感覺到腳那頭的被子裡鑽進一些涼風,秦安迷迷糊糊地醒過來,尋著那嫣紅的嘴唇親了親,感覺唇瓣兒有些乾燥,就將那兩片嬌嫩的唇瓣含在了嘴裡吸吮著,舌頭頂住了牙齒,輕輕巧巧地就分開了牙關,往裡邊探去。
她還沒醒,還有些迷糊,沒有一點配合,卻也由著他的舌尖貪婪地纏繞著她香甜嫩滑的小舌頭,漸漸地在口腔裡,在舌頭上,在嘴唇上產生一些異樣的觸感,刺激著晨間男男女女容易勃的**。
「嗯」懷中的女子出輕輕的呻吟,聲音很熟悉,可是絕不是自己的妻子,夢如潮水般退散。秦安一下子清醒過來,多年的習慣是不容易改變,可是這一年的生活早已經讓他清楚,那種習慣的情景不可能再在現在如此清晰地重現。
秦安睜開眼睛,懷裡抱著的女子有著嫵媚嫻靜的精緻容顏,臉頰微微泛著紅暈,那是因為他的吻,女子也在這時候睜開眼睛,然後兩個人都怔住了,目光呆滯地凝視著對方。「是在做夢秦安突然大喊一聲,然後閉上眼睛,依然摟著李淑月,一動不動地躺著,呼吸了幾下之後,乾脆出了輕輕的斯聲。
瞧著他做作的假的不能再假。李淑月又好笑又好氣,可沒有心情配合他,這是親了吻了就不打算認賬了,當做什麼事情也沒有幹嗎?李淑月的手在毯子下尋著了他腰間的軟肉就是一擰,聽著秦安叫疼求饒,「做夢就行了嗎?你敢做這樣的夢?」
秦安確實不敢做這樣的夢,只是把李淑月當成了別人,秦安叫著苦。也不敢把李淑月暖暖的手從他腰間拿開,剛才那番滋味迴盪在心頭,心裡卻是愧疚的很。自己怎麼老是犯糊塗?這樣的事情以後可再也別生了,哪怕再怎麼枰然心動。也必須得讓自己清醒一下,昨天晚上才說了敬她愛她。可不是要這樣的敬她愛她,不是一種意味。
李淑月擰著他的腰間軟肉,看著他不再叫疼,默默地承受,自己卻是心疼起來,知道他沒有那膽子。也不可能起這份壞心思,鬆開了手,輕輕地揉了揉,回想起剛才那份讓人頭暈目眩的感覺,不禁羞的臉頰滲透出血樣的紅,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雙腳從他的腿間拿開,卻依然枕著他的胳膊,鼻子裡聞著的都是他的味道,被他的氣息纏繞著,渾身懶洋洋的根本就不想動彈,她其實只是一個想要依靠著男人,想要有人疼。有人憐惜溫暖的普通女人,再怎麼堅強的單身媽媽,心裡都有著一份難以壓抑的渴望,沒有誰願意一個人睡。
腳端的被子掀開,迷迷糊糊驚醒了秦安的罪魁禍秦般,從毯子底下終於噗嗤噗嗤端著氣爬了上來。笑嘻嘻地躺在李淑月和秦安中間。
「昨天晚上媽媽不和秦沁睡。跑來和叔叔睡覺了」,我就知道和小叔叔睡覺最舒服了秦沁挪動著小屁股把李淑月頂開一點,咬著秦安胸口的扣子,嘴裡不滿地。享哼著。
李淑月慌慌張拋乞爬了起來。這時候卻有些擔憂了,秦沁原來就說漏過三個人一起睡的事情,那時候沒有人多想,可是現在秦沁要是這麼一說出去。不惹人猜疑才怪。
秦安朝著李淑月擺了擺手,抱著秦沁拍著她的小屁股,「不是秦沁想的這樣,昨天晚上叔叔和媽媽看電視,看著看著就睡著了,以後還帶著秦沁看電視,我們就一起在沙上睡著了,好不好?」
「好。」秦沁甜甜地回答。
「秦沁這麼大的孩子,已經會記的事情了,如果她心裡頭一直有疑惑,就會一直記著到以後。把事情和她說明白了,她的記憶才會慢慢模糊,不會長大了也自己依著記憶猜疑起來。」秦安向李淑月解釋著。許多父母對於一些事情給孩子解釋時都是遮遮掩掩。其實小孩子卻是你越不和他說明白,他越上心,你解釋清楚了他反而忘記的很快。
李淑月鬆了一口氣,對於教育孩子,處理日常生活中孩子的問題,李淑月同樣地依賴和相信秦安。
「嗯,要起床啦,太陽曬屁股了。叔叔和我去買早餐吃吧小肚子餓了。」秦沁坐起來,撫摸著自己的肚子,然後偷偷看李淑月的肚凹曰甩姍旬書曬齊傘
「看什麼?」李淑月覺得秦沁又有什麼鬼心思了。
「昨天晚上叔叔有沒有給媽媽肚子裡放了種子啊,秦沁要個妹妹」秦沁期待地望著李淑月的小腹。然後伸手去抓李淑月的衣服。要去找種子。
「你們倆個」都給我出去」」李淑月受不住了,被秦沁鬧了個臉紅,一晚上窩在他懷裡,早上起來沁入人心裡溫暖纏綿的吻,怎麼會不讓一個成熟的女人格外敏感?
秦安趕緊爬起來,抱著秦沁跑到洗浴間裡去洗臉刷牙了。還好還好,秦沁過來鬧了鬧,秦安晨間少年人血氣旺盛的象徵終於因為注意力轉移而歇息了,要不然他還真不好意思這時候離開沙。
秦安洗漱完畢,坐到餐桌前吃麵條。李淑月一直不看他,秦安也不敢問她是不是還在生氣,在她對面一聲不吭地吃完麵條後,才回到房間換衣服,推開窗戶,大冷天的早上。連麻雀兒都懶得叫喚了,卻依然聽到唐媚在樓上陽台唸書,秦安在底下喊,「我今天送秦沁去上學,一塊走嗎?」
「從實驗小學那邊繞過去?」樓上傳來唐媚疑惑的聲音。
「對啊,說不定還能碰著艾慕。張躍,童冠啥的秦安說道。
「你想幹嘛?」唐媚沉默了片刻。然後才保持著警惕地問道。
「沒事啊,三個。人一起走,秦沁就不要我抱了,我要是一個人和她走。走兩步路她就爬我身上來了。」秦安無奈地說道。
樓上沒有了聲音,秦安想著唐媚大概再輕輕地笑,等了一會唐媚才說了一聲「好」
秦沁最喜歡小叔叔了,也很喜歡唐媚姐姐,兩隻小手牽著他們的手指頭,在樹蔭遍佈的小道上蹦蹦跳跳地走著。
婁星幣遍佈著大顆的常青樹,唯一的壞處就是冬日裡的陽光落不到人行道上,透過樹葉間下來的斑駁的光點沒有辦法溫暖人,秦安走著走著就打起了噴嚏。
「到了學校,我給你泡點姜茶。」唐媚扭過頭去望著車道,「怎麼感冒了?」
「昨天晚上睡在沙上了」你倒是挺會關心人啊,只是也太沒有誠意了,多少轉過頭來露出點溫柔關心的神情來讓我感覺舒服一點啊。」秦安擦了擦鼻子,果然不怎麼通氣了。
「看來你也沒什麼事,還挺能胡說八道的。」唐媚轉過頭來,神情一如既往地呆板,要從她臉上看到溫柔這種女人最吸引人的神情似半極其困難,「怎麼睡沙上去了?昨天晚上葉竹瀾還是孫標又在你家過夜了?」
「我當然沒有什麼事情,平日裡鍛煉身體也不是白忙活了,打幾個,噴嚏不算啥。」秦安倒真沒有感覺到頭暈或者其他地方不舒服,「時子和孫稱昨天晚上沒有過來玩,要不然我就叫你一起來玩了」昨天我
「昨天叔叔和媽媽在沙上睡覺了,早上起來叔叔沒有在媽媽肚子裡放種子,秦沁沒有了妹妹。」秦沁搶著說道,還有些失望。
唐媚隔著眼鏡,再夷所思地望著秦安,種種猜疑的神情在她的臉上閃過,眼神依然凝滯而空洞。唐媚瞧上去像一個書獃子,可惜她並不是一個書獃子,秦安也相信唐媚遠遠沒有葉竹瀾那樣單純,那樣了無心機,知道她肯定想歪了,「呸」了一聲,鄙夷地說道:「你瞧你這人,滿腦子骯髒思想,昨天晚上我和妓子看電視,看著看著就在沙上睡著了,」
秦安附帶著把爸爸放種子到媽媽肚子裡生下秦沁的故事和秦沁的希望說了一遍,和唐媚怎麼都是鄰居和同學關係,所謂的流言不就是在這樣身份的身邊人嘴裡傳出來的?小叔叔和小妓子還不就是避諱這些人?
還是和唐媚解釋清楚的好,秦安可不想每次自己和嫂子在一起碰著了唐媚,她都流露出異樣的眼神。
「這是什麼解釋?笨蛋。」唐媚不屑一顧地撇了撇嘴。
秦安可覺得自己解釋的不錯了。難不成還和孩子按照《生理衛生》小書上寫的解釋?
「對了,你晚上腳冷不冷?」秦安看著唐媚包裹在看上去極薄的打底褲的纖細小腿和繡花布鞋裡的小腳說道。
「問這個幹嘛?」唐媚疑惑地望著他。
「隨便問問。」秦安轉過頭去。
「謝謝關心,我的房子裡有溫控系統。」唐媚扭頭望著另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