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紅旗是向來把秦安當成怪胎似的人,小小彝紀。心思4聰妖。還好秦安沒有許多出身官宦或者世家子弟的那種陰柔城府氣息,也沒有故作城府的畫虎似犬,和秦安相處很簡單,也很舒服,王紅旗漸漸地也能接受秦安和廖瑜之間的曖昧。並沒有覺得太不可思議,可是他也沒有把秦安和廖瑜的事情告訴廖璞,他能夠接受,並不一定代表廖璞能接受。
王紅旗並沒有真正確認秦安和廖瑜展到了哪一步,而李淑月卻可以肯定,秦安和廖瑜之間已經生了那種關係,要說一個成熟風騷如廖瑜般的女人,用穿著絲襪的腳尖磨蹭著男人雙腿之間時,這個男人淡然受之。已經不是誘惑與被誘惑了,多半是水到渠成地生了那種關係。正因為如此,李淑月的心裡才很矛盾。一方面她是看著秦安從七八歲的頑童成長成青春的大男孩,心裡總是習慣於將他當成小孩子般親暱。可她又不得不接受一個事實。秦安已經到了應該和她保持距離和有所妨礙的年齡了。
讓秦安給廖瑜找個老公,除了廖璞。誰都知道這個,「老公」不能是別人了,秦安怎麼都沒有辦法給廖瑜名份,就連李淑月也寧可秦安和葉竹瀾,孫稱倆個女孩子不清不楚,也不希望秦安和廖瑜再有所牽扯,一個正青春年少的男孩子,曾經還是她的學生,和一個帶著孩子離異的單身母親,倆個,人之間的曖昧,無論是單純地拍拉圖式的愛情,還是純粹的肉慾,都無法被這個社會主流的倫理道德所認可,要是被曝光。去承受大眾的壓力,足以毀掉倆個人的人生。聽到廖璞問這樣的問題,李淑月和王紅旗都望著秦安,看他怎麼回答。
「廖璞姐,你和以前有什麼變化?」秦安雙手壓在一塊,頂著下巴。看著這個剛剛從少女變成少*婦的新媳婦。
「什麼什麼變化?」廖璞顯然沒有領會到秦安話中的意味。
「你現在是不是變得比以前更開心了?新婚的幸福讓你從裡到外都散著一種容光煥的氣質。你就是安安靜靜的時候,你的眉眼間也有著笑意,嘴角會不由自主地翹起來,總是不經意地流露出一種溫柔的神情」秦安偏著頭,指著廖璞流露出的羞意,「瞧,你現在的樣子」沒有和王叔結婚前,你會這樣嗎?這就是變化吧。」
秦安沒有提,廖璞也沒有想。他一提,廖璞才有些感歎,果然自己已經和以前很不一樣了,從少女到妻子的轉變,這種心態和身份的變化是巨大的,有些回憶過往恍然如夢的感覺。
「你再想想你姐姐,她現在和你有區別嗎?想想你自己要是突然一個人過了,你和你姐姐現在的模樣會一樣嗎?那定然是陰鬱低迷,茫然不知所措吧,,可你前一陣子才見過你姐,她是什麼樣子?」秦安笑著,不經意地側著頭看了一眼李淑月,嫂子眉眼間帶著笑,嘴角微微翹起來,流露出一種淡淡的溫柔。讓人不禁有些慌亂,不敢多看趕緊轉過頭去。
廖璞略一思索,秦安一說她倒是注意到了,姐姐真的很可疑啊,廖璞心中一跳,「你的意思是姐姐,,有對毒了?」
秦安嘿嘿笑著,也不回答。
廖璞坐不住了,想要回去和姐姐打電話,問個究竟了,廖璞和王紅旗起身告辭,匆匆就去了。
「你啊你啊李淑月拿嬌嫩如蔥的手指頭戳了下秦安,無奈地笑了笑,到臥室裡換了衣服出來打掃客廳,已經夜了,應該是沒有客人過來了。
李淑月拿了窖子,把頭盤了起來。露出白哲修長的頸部,幾縷絲從髻尾上盤起來的位置落了下來,多了一份嫵媚的剛情,她側著身子站在秦安身旁,身段玲瓏有致。尤其是當她站直身子挺著胸膛往後仰著頭紮頭時,那腰邊的內弧形尤其好看,兩條往裡邊擠壓的腰曲線遇著臀部馬上往外弧線翹了起來,順著那成熟女子蜜桃般的嬌嫩臀瓣高高挺起來,然後順著臀瓣兒間的股溝一直消失在私密的處所,將青春少*婦的誘人風采演繹的淋漓盡致。
秦安望著李淑月,暗暗有些後悔。自己總是瞧著嫂子每天都流露出自然的笑容,早已經將憔悴和苦楚掩藏,就忘記了自己剛才說的那番話其實也可能勾動嫂子的心事,廖瑜身邊有個人,所以廖瑜即使是個單身媽媽,依然心裡有個依靠,依然感覺到幸福,嫂子卻是什麼也沒有,獨自一人在這個城市裡惻口己的心寄托在事業上。她要是停下來。可不是依然會感臥咖擬。還不是會獨自哀歎?自己只顧著向廖璞說明身邊有一個男人的女人所表露的區別,卻無意識地遺忘了嫂子身邊依然沒有那樣一個人。
「在想什麼?」李淑月打掃完。坐在沙上,看著秦安抱著已經瞇瞪著眼睛的秦沁,剛才秦沁聽大人們說話,也聽不懂,聽著聽著就想睡覺了。
「沒什麼,等秦沁睡覺了,我就去做作業。」自己可以和廖璞說說給她姐姐找老公的玩笑話,可不敢和嫂子說,那不是他操心的事兒。
「作業很多嗎?陪我看會電視吧。好久沒好好看電視了。」李淑月望著秦安說道。
秦安點了點頭,他知道自己是真的觸動了嫂子的心事,嫂子也想要有個人陪,即使是秦安,也好過一個人坐在客廳裡看著電視裡的世界各種熱鬧喧囂。
李淑月拿了毯子過來給秦沁和秦安蓋著,自己也縮在毯子的這一頭。靠著沙看起了電視。
「秦艾,等你們下次放假,帶秦沁去動物園逛逛吧,她一直惦記著要穿小婆婆給織的毛衣去玩李淑月彎著身子湊過去看了看秦沁。腳底下一滑,小腿就伸直了。腳尖就塞到了秦安的腿根底下,感覺熱熱地燙人,連忙縮了回來,竟然有些羞。「好,那時候天氣冷了,動物園裡怕是少了許多動物,就怕秦沁玩的不開心,要不上午逛了動物園。下午再去逛公園,玩一整天吧。」秦安提議道。
「怎麼都行,你們倆個玩的開心就好。」李淑月笑了笑。秦安和普通孩子最大不同的地方,那就是他總是為別人考慮,而不是惦記著自己玩。
「要是我自己,我寧可陪著嫂子在家裡看電視,可是得照顧秦沁玩啊。不和她出去玩。我可怕她摟著我脖子吊在我身上就不下來了。」秦安憐愛地撫摸著漸漸熟睡的秦沁。秦安依然記得妻子和他說過為什麼當父母的那麼愛孩子,就是因為孩子愛著父母,他們的愛非常純,粹。依戀,依靠,你就是他們的全部,是他們的世界,沒有你,他們的世界沒有陽光,沒有溫暖,沒有幸福。就沒有了愛,他們是如此的愛你。以至於你也要以同等的愛來回報他們。
秦沁就是這樣的愛著她的小叔叔,所以秦安也當如此愛她。
「和我看電視有什麼好玩的,我喜歡看的你又不喜歡看,我怕你打瞌睡,不想陪我了就去做作業吧。」李淑月的嘴唇微微撅起,竟然有些像小女孩式的撒嬌,李淑月馬上意識到自己這個小動作很不合適。臉熱地轉過頭有
「妓子都這麼說了,我哪裡敢不陪你。你看什麼我就看什麼,我又不是秦小天和孫炮,非武打片不看秦安緊了緊毯子。看著李淑月一瞬間流出來的小女兒態,竟然有些呆。
「天天見著的,沒看過嗎?呆子一樣李淑月嗔道,心底裡有些異樣的躁動,紅著臉看著電視,換了一個台。
秦安不敢多看,是天天看著。正因為天天看著,才更能看到她偶爾間流露出來的美,感覺著一份旖旎在不大的客廳裡,在寬大的沙上。在毯子底下瀰漫出來,秦安沉靜下來,望著電視,卻怎麼也靜不下心來。
電視裡放的是一部電影《雲南故事》濮存聽主演的,講的是一個日本女子在抗日戰爭後在中國與家人離散,嫁給了一個中國男人,後來這個男人死了,女子被視為不祥,遭受巫師的刑罰,男人的弟弟挺身護住女人,,然後按照鄉俗,哥哥死後。嫂子就轉給了弟弟。
看到了這裡,秦安和李淑月都有些不自在,瞧著電視裡小叔子攬住小姓子腰身的時候,秦安和李淑月無意間對視了一眼,在客廳明亮的燈光下,臉頰都是一片燙紅,李淑月心慌意亂地按著遙控器,「不好看,我換個片子
「解放前」那時候青山鎮的男人大多數是參軍,當紅軍,當國民黨軍隊,當土匪的都有」活著回來的少,青山鎮也興起了那樣的習俗秦安彷彿管不住嘴似的,沒話找話地說了一句。
「什麼習俗?。李淑月臉紅心跳著。也沒有多想,順嘴就問了一句,然後才反應過來,嗔惱地瞪了一眼秦安,「就會和嫂子胡說八道,小心我打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