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啟文的聲音突然變得狠戾起來:「你要離開西南大學了,可我不能讓那些謠言和那些人的蔑視就那樣不聲不響地留在那裡,我更怕,一旦那些人知道了你少帥夫人的身份,不定還要怎麼編排以前這些事!」
葉蘊儀輕歎一聲:「其實他們說什麼,我不在乎!丫」
潘啟文迅速地打斷了她的話:「可我在乎!一想到,有人那樣地對蘊傑和你,我就受不了!這口氣,我無論如何是嚥不下去,定是要發出來的!蘊儀,我就是要所有人都知道,你葉蘊儀是我潘啟文的妻,任誰也不能欺負!因為我」,他一字一頓地說出來「不--允---許!」
葉蘊儀伸出手,攬住了他的脖子,將他往下一拉,仰起頭,將她的唇迎上他的,堵住了他下面的話,潘啟文眼中瞬間綻放出驚喜來,他急急地將她抱起,面對著自己坐到他的腿上,幾乎同時,他的唇毫不遲疑地壓了下來,他的舌頭輕鬆頂開她的唇齒,長驅直入,追逐著她的香滑小舌,糾纏、嬉戲著,他的手撫上了她的前胸,隔著柔軟的真絲旗袍,在她胸前重重地揉捏起來。
因為開了車窗,與前排座位之間簾子,時不時被從窗簾下鑽進來的風撩開一個角,司機的身影若隱若現,不知是不是因為路不平的原因,車身一個顛簸,那簾子向後飄來,掃在了葉蘊儀的肩頭,葉蘊儀輕輕一凜,迅速地將唇與他的分開,紅了臉,趴在他的肩頭,輕輕喘息著媲。
潘啟文不滿地側頭,一口咬在她的頸側,扯起一點肌膚,輕輕地舐咬著,雙手將她往自己身前一緊,令她胸前的柔軟緊緊地貼上了自己,又故意扭動著上身,在她的雙峰前蹭了蹭,引得葉蘊儀一陣顫慄,他的喉嚨中發出得意的輕笑聲,葉蘊儀面紅耳赤地捶向他的肩,小聲而急地道:「前面有司機呢!」
潘啟文忍不住伸出舌頭,在她紅得快要滴出血來的耳垂上輕輕掃過,他貼著她的耳際,戲謔地低喃:「妞,他不敢看的,只要你不發出聲音來,就沒事!」
葉蘊儀光裸的胳膊上立即起了一層小粒粒,她急急地掐了他一把,一個「你」字剛出口,就被身下那**頂著自己的東西給嚇了回去,她終是俯在他耳邊,急急地耳語道:「你就不能等到回去嘛!」
潘啟文嘴角一勾,他故意將下面的東西往上頂了頂,在她耳邊輕笑道:「你等得了,它等不了啊!它這樣,你讓我下了車怎麼見人?」
葉蘊儀一呆,隨即紅了臉,期期艾艾地道:「那怎麼辦?」
潘啟文的手鬆開撐著她的腰背,逕直搖上了車窗,車內所有的簾子立即垂了下來,一動不動。
他的另一隻手緩緩向下,伸進葉蘊儀旗袍的分叉處,在她光潔的大腿上來回撫摸著,他的聲音瘖啞而曖昧地在她耳邊道:「乖,沒事的,你只要不出聲,跟著我就好!這車開起來,風聲和馬達聲這麼吵,前面聽不見的!」
葉蘊儀扭動著身子想要下來,卻被他一隻手緊緊地箍住,他猛然一口含上了她胸前的茱萸,隔著旗袍和胸衣,重重地咬了下去,葉蘊儀渾身一顫,她死死咬住唇,一聲不敢吭。
潘啟文輕笑一聲,下面的手卻往上遊走著,已挪到了她的三角地帶,隔著絲質小內內,在她三角地帶上方的突起處輕輕揉捏著,被他這樣上下同時撮弄著,葉蘊儀的呼吸馬上急促起來,很快那層薄薄的布料便濕透了。
潘啟文將手伸進布料內,他的手指沾上了她的濕潤,他將手抽出來,將晶亮的手指伸到她眼前,用充滿誘惑的聲音在她耳邊輕笑道:「乖妞,是不是想哥哥了?」
葉蘊儀羞紅了臉,將頭死死地埋在他的肩後,不肯理他。
潘啟文再次將手伸下去,這一次,卻是徑直將中指探進了她的柔軟處,一下子推進到最盡頭,直接觸上了那一粒小肉粒,葉蘊儀身子一顫,她張開嘴,一口咬住了他的肩,這才沒讓自己呼叫出聲來。
潘啟文輕輕將她向上抬了抬,他的手指也在她緊窒的甬道內抽動起來,感覺到那裡更濕潤了,他再加進一指,一隻手托著她,快速地上下抽動著,葉蘊儀死死地咬住他的肩,滿臉紅韻,鼻子裡卻隨著他的節奏,發出粗重的呼吸聲。
不一會兒,葉蘊儀便渾身痙/攣著,緊緊地咬著他的手指,一陣收縮後,一股熱流隨著他手指的拔出汩汩向外直噴出來,她整個人便軟軟地癱了下來。
潘啟文在她耳邊輕笑:「妞兒,你到了?該哥哥我了!」
話音剛落,他一隻手將她往上一舉,另一隻手卻迅速釋放出自己早已挺立的怒龍,他撈起她的旗袍下擺,一把扯下她的小內內,那昂首而立的東西,順著先前的濕滑,一下子便沒根而入!
被先前的激烈撮弄得意識混沌的葉蘊儀,她的嘴剛剛放開他的肩,這時不由自主地「嗯」地一聲輕呼出來,卻立即閉上了嘴,當他開始有節奏地向上挺動時,葉蘊儀又一口咬上了潘啟文的肩,潘啟文輕哼一聲,下面卻快速地上下挺動起來。
葉蘊儀無力地隨著他上下起伏著,雙手緊緊地攬上了他的脖子,潘啟文騰出的雙手,一隻手伸進旗袍內,在她的背上來回輕撫著,另一隻手,卻穿過她短袖的腋下,伸進她的胸衣內,重重地揉捏著她胸前的柔軟。
奔馳的車內,隨著潘啟文一聲低吼,兩人曖昧而粗重的喘息,在馬達的轟鳴聲和窗外的風噪聲中逐漸平息下來,葉蘊儀筋疲力盡地趴在潘啟文胸前,一動不動。
潘啟文滿足地歎息一聲,將葉蘊儀抱到軟座上,細細為她整理起來,葉蘊儀半偎在他懷中,慵懶地任他擺佈。潘啟文一抬眼,見她滿臉紅韻,媚眼如絲地看著他,心裡一悸,剛剛平靜下去的小東西又迅速抬了頭。
他看看她那疲憊的模樣,心中一疼,自從潘家軍宣誓效忠南京以來,她就為他的事思慮籌謀又東奔西跑著,他咬咬牙,強自忍住身心的再次躁動,迅速整理好自己,用襯衣下擺遮住那不安分的小東西,輕輕地擁住她,戲謔地笑道:「夫人,這裡施展不開,晚上為夫再好好伺候你,如何?」
葉蘊儀懶洋洋地斜睨他一眼,閉目養起神來,半晌,她突然想起一件事來,她閉著眼,對潘啟文說道:「對了,一會兒,你趕緊派人跟刀疤說,他的人今天不要去接黛兒了。」
潘啟文的手有一搭沒一搭地在她的髮際捲著細細的髮絲,隨口道:「哦?這是為何?」
葉蘊儀睜開眼來,眼中精光一閃,略帶了一絲興奮地道:「今天那廷方不是主動要求送黛兒嘛?總不能不給人機會!」
潘啟文若有所思地看向她,遲疑著道:「你是說,梅廷方跟黛兒?」
葉蘊儀點點頭笑道:「黛兒一聽說去銀行幫忙就開心得很,更是一口答應了隨著銀行這批職員一起去美國學習,我不知道這裡面是不是有梅廷方的原因,但起碼,我知道,今天梅廷方看黛兒那眼神,是不一樣的。」
潘啟文微微坐直了些,半瞇了眼,對葉蘊儀說道:「你也別開心得太早。按說,梅廷方這人,我跟黎昕倒是能看得上眼,黛兒跟他,倒也相配,只是,你說,這梅廷方會不會計較黛兒的過去?」
葉蘊儀微微一怔,突然笑道:「嗨,這八字都沒一撇的事兒,你操那心做什麼?」
她正了神色道:「黛兒不論跟誰,這一關總得要過,若是真計較,說明便不是真愛,也就不值得黛兒去愛,這一點,黛兒必須要明白!」
潘啟文卻輕輕歎了口氣道:「蘊儀,這話,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哪一個男人,能忍受得了自己的女人跟別的男人有染?起碼,我就絕不能容忍!」
葉蘊儀心裡莫名一沉,她悶聲道:「黛兒也不是有意的,她是被人陷害的!」
頓了頓,她突然問了一句:「啟文,若我遇上黛兒這種情況,你會怎麼樣?」
潘啟文一愣,突然皺了眉,粗魯地道:「你說什麼呢!好事不說,淨瞎想!」
葉蘊儀卻直直地盯著他,堅持著問:「如果真有呢?你若真愛我,你會計較嗎?」
潘啟文煩躁地扒了扒頭髮,不耐煩地道:「沒有如果!蘊儀,你不能拿這個,來衡量我對你的愛!」
葉蘊儀心裡突然起了一陣悲涼之意,她離開了他的身體,坐直了起來,靜靜地看向窗外,沒再出聲。
潘啟文一把掰過她的臉,沉聲道:「葉蘊儀,你到底在胡思亂想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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