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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兜兜轉轉(十一) 文 / 安迪可可

    「什麼身份?當然是少帥夫人的身份!」一把略為蒼老卻威嚴的聲音在房門口響起,葉蘊儀忙站起身來,又驚又喜地叫道:「爺爺!您怎麼過了來?」

    葉琛與葉翔龍走進門來,葉琛將手上的枴杖重重地往地上一拄,一臉痛心地看向葉蘊儀,厲聲道:「蘊儀,你太不懂事了!」悌

    悌

    那柳意一呆,這幾天以來,她聽父母、黎昕等人都說起過葉蘊儀,每個人說起葉蘊儀來時,除了說她美麗,有才情以外,她看得出來,人人都對她有一份發自內心的尊敬,甚至,還有一絲隱隱的----敬畏。

    因此,她內心裡一直對葉蘊儀充滿了好奇與崇拜,及至見到本人,又多了一份親密,並以這份別人所沒有的親密而驕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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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柳意第一次聽到有人如此嚴厲地對葉蘊儀說話,不由以膜拜的眼神多看了這位老爺子兩眼,她吐吐舌頭,趕緊跑了出去。出了門,她眼珠子一轉,乾脆敲響了隔壁潘啟文的房門。

    幾乎在敲門聲響起的同時,門被人從裡面急急地拉開,黎昕走出來,豎起手指「噓」了一聲,然後一把拉住她的手,將她扯開,轉身關上房門,這才回過頭,皺了眉,輕聲說道:「什麼事?他剛睡著了!」

    柳意瞪大了眼道:「你哄我?明明剛剛他還精神好得很,還對我吼呢!」諛

    黎昕唇邊泛起一個苦笑來。

    潘啟文本來早上就在發著燒,一直沒退,那時葉蘊儀讓柳意來找他,黎昕眼見著他興奮而忐忑地走向隔壁,心裡滿是酸澀。

    然而,當他回到自己房中,正草擬著電報,準備照潘啟文的意思安排省城的事情,刀疤突然急沖沖地跑進來,滿臉驚慌地叫:「大少爺,您快去看看少爺吧?」

    黎昕一驚,他擱下手中的筆,急忙問道:「怎麼回事?」

    刀疤急道:「剛剛少爺從少奶奶房裡跑了出來,也不回房休息,硬是淋著雨跑到後院去審那些個日本人,我跟在後面打傘,他卻一把揮開我的傘。這會兒,他竟然挑了一個日本人來跟他對打!」

    黎昕赫然站起身來,狠狠地一拍桌子:「混帳!你們怎麼不攔住他?他的傷還沒好,還發著燒!」

    刀疤垂了頭,沮喪而無奈地道:「少爺拔出槍來,說我們誰攔他,他就斃了誰!」

    黎昕一把拉開椅子,急急地向外走去,一邊以幾乎小跑的頻率走著,一邊滿臉焦急地問:「那個日本人身手如何?他可敢真打?」

    刀疤急速跟上,邊走邊答:「那個日本人一看就像是身手不錯,少爺發了話,說那日本人若是贏了少爺,少爺便放了這院子裡所有的日本人,若是日本人輸了,少爺便殺光這些人,你說那小東洋鬼子能不拚命嘛?」

    黎昕聽了,心中不由一沉,那葉蘊儀究竟跟潘天一說了什麼?竟令到他如此發瘋?

    兩人剛走進後院的院門,便聽到一排槍響,黎昕與刀疤對視一眼,發足向內狂奔,來到院中天井裡一看,那被抓的九個日本人,有8個已全部被打死,滂沱的雨水沖刷著地上的血水,潘天一渾身已經濕透,被幾個黑衣衛隊的護衛強拉著站在屋簷下,肩上已滲出鮮艷的紅色來,顯然是傷口又已迸裂。

    最後一個日本人眼睜睜看著自己人被打死,紅了眼,憤怒地用生硬的中文叫道:「潘天一,你怎麼能這樣對待手無寸鐵的俘虜?你會有報應的!」

    潘天一臉色慘白,臉上是狠戾的笑:「報應?你們用炸彈去炸手無寸鐵的女人,就不會有報應了?」

    那個日本人微微一怔,下意識地答道:「我沒有!」

    潘天一臉色猙獰,狂亂地叫道:「我管不著!我只知道,他們死了!她就要殺死我的孩子來抵命!她死也不會再回頭!我威逼、利誘,甚至什麼狗屁放手,都沒有用!我只知道,這些都是你們日本人做的!」

    說完,他一抬手,一槍崩掉了那個日本人。

    整個院中是死一般的沉寂,只聽見嘩啦啦的雨聲,還是黎昕最先反應過來,一跺腳,大吼一聲道:「都愣著做什麼?還不快把少爺弄回房間去,趕緊找大夫去!」

    臥室裡,潘啟文重新換上了乾淨的衣服,大夫給他的肩包紮完,他的臉上仍是青一塊紫一塊的,瞪著一雙眼,神情木然望著屋頂。

    當所有人退去,黎昕站在潘啟文床邊,皺眉道:「有什麼了不得的事,值當你這樣不要命了?你們這麼長時間不都過來了麼?難道還有什麼能比得過當初失去你們的孩子時的慘烈嗎?」

    潘啟文疲憊地合上眼,喃喃地道:「都是日本人惹出來的事!我殺光了日本人,這樣也不行麼?」

    黎昕還待再說,卻見他揮揮手,一臉疲憊地道:「我累了,這一次,我是真的累了!」

    就這樣,潘啟文竟真的昏睡了過去,黎昕一直守著他,他一直發著高燒,時好時壞。

    傍晚,當柳意敲門進來時,潘啟文竟猛然睜開眼,死死地盯著柳意,吃人般地吐出幾個字來:「你來做什麼?」

    柳意被他的目光嚇得心中怦怦直跳,她轉過頭,不敢再看他,飛

    快地說道:「蘊儀姐想見你!」

    這一次,黎昕在潘啟文眼中看到的竟是一層淡漠和不屑,只見潘啟文冷冷一笑道:「哦?這一次她又想給誰牽線拉皮條?」

    柳意對他的話心中不解,但聽他說話難聽,不由皺了眉道:「什麼跟什麼啊?蘊儀姐是聽說你要將日本領事趕出去,又要沒收日本人的工廠和商行,她覺得不妥,才要找你去的!」

    潘啟文臉上立即迸射出怒意,他硬撐著抬起頭,衝著柳意揮了揮拳,吼道:「她以為她是誰?你去問問她,她以什麼身份,又是憑什麼管我的軍政大事?!」

    話剛說完,潘啟文的腦袋「呯」地一聲又重重地仰面倒了下去。

    柳意驚慌失措地退了出去,黎昕沉下臉,對潘啟文道:「你們兩個這是怎麼回事嘛?你們到底要這樣折磨自己又折磨旁人,到什麼時候?」

    半晌不見潘啟文出聲,轉頭看去,竟似是又睡著了。黎昕生怕柳意再來刺激到潘啟文,所以這才將柳意攔在了門外。

    黎昕這時對柳意歎口氣道:「他畢竟是幾天沒合過眼,就昨天晚上睡了一覺,哪裡夠補睡眠的?何況他今天又這般折騰,還發著燒!讓他好好睡一覺再說吧!」

    深夜,潘啟文全身冷得發顫,打起擺子來,他蜷縮成一團,身上蓋著兩床大棉被,卻仍是冷得上下牙嗑得咯吱直響。

    朦朦朧朧中,他分明地感覺到那雙熟悉的小手,擰起一條溫溫的毛巾,敷在他的額頭上,又用白酒為他揉搓著全身,那一雙柔胰在他全身動脈之處遊走著。

    潘啟文渾身僵硬起來,他沒有睜開眼睛,他告訴自己,即便這樣虛幻的幸福,也享受一次才好,何必要睜開眼來,讓一切煙消雲散呢?

    他感覺到自己被那雙小手費力地翻了過去,趴在床上,他的上衣被向上捲起,本就冷得不行的他,不由一哆嗦!他立即聽到一聲輕輕地歎息,緊接著,那冰涼的帶著醇厚的香氣的白酒,撒在了他的背上,那雙小手撫上了他的背,沿著他的脊椎,由上而下,用力地揉搓著,不一會兒,他竟覺得一股熱力在脊柱上升起,並散發開去。

    然後,他竟感覺到那雙手在將自己的長褲往下扒!他先是一僵,接著配合地抬了抬腰,他的褲子便被輕輕扒下,一直到腳踝。

    這一次,那雙手,沿著他的腿,自下而上的大力揉搓著,當那雙小手來到大腿根部時,竟然環住了他的腿根,來回地揉搓著。

    潘啟文在這樣的美夢中,膽子逐步大了起來,他一下子翻過身來,沒有睜眼,伸出手,準確地一把抓住了那雙小手,閉著眼,痞痞地笑:「妞,你是要給我退燒麼?記不記得,我教過你,最好的發汗的方法是什麼?」

    說完,他便將那雙手往自己腿根已勃然而起的那一處緊緊地按了下去!

    他清晰地感覺到那雙手輕輕一顫,隨即卻竟是輕輕柔柔地為他套/弄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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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各位節日快樂!非常抱歉,因為病了,吃了藥睡了一天,晚上才爬起來更文,所以更晚了,還請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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