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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1.第二章:人生初識 文 / 守望的歲月2012

    第1節第二章:人生初識

    第二章:人生初識

    他家的樓房一層有6戶,被電梯分隔成兩邊,每邊有3戶成l型分佈,房型依序是兩房三房和一房。他家是三房在中間,和兩房呈直角分佈,和一房隔風井相對,一房的衛生間與他家的公衛窗戶對開。和這個城市的很多樓房一樣,這棟樓大多數的一房都是出租房。

    他是名設計師,掛靠在一家裝飾公司,但上班時間卻是在家裡。他妻是標準的早出晚歸的上班族,雖然他和妻之間是誰有時間誰就做家務,但事實上家裡的活計基本上都是他在做,買菜洗菜、淘米煮飯、炒菜洗碗、整理房間、收拾廚房、清掃地板、刮洗窗戶、洗衣晾被、燙衣擦鞋,日復一日年循一年,他無怨無言,他愛這個家,用心呵護著家裡的一切。

    因為這家裡的一切的一切都點滴著他和妻的心血與汗水,這些年他們相攜相礪,從一無所有白粥清湯到安居樂業葷鮮羹餚,他和妻都很知足,也很愜意眼前他們擁有的生活:平靜舒心其樂融融。

    和他的生活一樣,他的事業也是風平浪靜順風順水。早年間那個追求標新立異、標榜獨一無二、經常口若懸河、不在乎世人眼光和口水的設計師早已經失去了任何稜角而變得圓潤寡言、察言觀色、循規蹈矩了,他的客戶也由頭次置業、挑三撿四、求新追異、數變其稿仍未簽單的年輕一族變成了二次裝潢、要求家感、互動良好、一稿既簽的中年群體。這個群體雖然大多已經不是時尚潮人,但他們掌握著這個社會的財富和話語權,他們之間的口碑耳語讓他的客戶源綿不絕,案接不暇。

    長年在家經常乘坐電梯的緣故,這棟樓裡進進出出的人,他幾乎都認識;而他家同層一房租客的異變,他更是第一時間就能知曉,並且會因為搭乘電梯的緣故,很快就和新租客由微笑點頭到彼此問候招呼。當然了,鋼筋叢林裡的都市人群,即使是隔門的鄰居,彼此之間的交往大多也就這個程度而已了。

    他很會安排生活和事業的時間分配,因此他的生活被規律化格式化了,包括他的情感世界。他妻溫柔善良體貼窩心,雖然**有自己的事業和工作但卻仍是個以男人為、以家為地的女人。妻不是他的初愛,也不是讓他會瘋狂顛倒癡迷的女人,甚至他第一次牽妻手的時候,他沒有絲毫來電的感覺,但他第一次見到妻,他就深信這個女人會是他的妻子,是那個可以與他經風共雨、相濡以沫、執手攜老的女人。和妻結婚以來,他沒有任何的花邊葉草,每月固定的規律的夫妻生活,讓他恬然自樂。

    但他畢竟是那種叫男人的動物,所以他也有男人的衝動與德性。但實事地講,表面上的表現是他不好色,起碼是那種懂得非禮勿視、藏色於心、目不凝視的內斂的男人。所以多年來,儘管對面一房不斷變化的年輕女房客環肥燕瘦風姿各綽,他都波瀾不驚,直到雯的出現。

    雯,雖然不能說驚俗艷世但絕對算得上美女。

    但雯的姿色並不是讓他動心的原因,雯讓他動心,是因為他「現實生活中從沒見過一個女人敢像她那樣在幾乎透明的紗裙裡穿著深紫色的t型內褲」!

    於是,那一次,他第一次故意站在電梯的最裡面,也就是雯的身後,也是第一次盯著一個女人的屁股看了又看……

    他喜歡看女人的屁股,這一點,他不覺得有什麼齷齪和**,世界各地每年都有精彩紛呈五花八門的美臀大賽,那場面**火爆吸睛程度並不輸給奧斯卡盛典,足以證明喜歡女人的屁股是這世界上很多人的共同愛好;同時作為一個畢竟學過美學的設計師,他覺得欣賞人體最優美的背部曲線更是他的一種可以偷著獨樂的精神享受。

    他還記得相書上介紹過如何鑒定一個女人是否是「sao女人」的方法,包括臉形、眉線、眼神、顴骨、口鼻、肩膀等等;同時網絡上的貼文也有很多關於女人身體上哪個部位最引男人眼球最讓男人動心的經典論述。個人的喜好不同,結論也就千差萬別,但對他來講,他個人覺得無論是生理結構還是生活經驗上判斷一個女人是否「sao」,最關鍵的依據是後面看那個女人的屁股;同時女人最引他眼球最讓他動心的部位依然是女人的屁股。

    看著雯的屁股,他暗自重複著一句話:sao,這個女人真sao!

    在日常生活的檯面上的交談中,大多數人是用一種貶低不屑甚至唾棄的口味談論所謂的「sao女人」的,沒人會願意接觸這個「sao女人」的,但是,捫心自問,又有哪個正常的男人敢說自己真的不喜歡「sao女人」呢?

    世俗真諦絕非蠱惑: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女人不sao,男人不要!

    他不知道雯是不是故意地讓他看她,但他的直覺是雯起碼知道他在看她,因為每次他們單獨乘坐電梯時,雯都會在電梯門打開的時候扭著走到他的前面,他則會本應向外走卻會停頓一下讓著她。

    幾次過後,這居然成了他們兩人彼此心照不宣的默契。

    看來女人穿著打扮自己甚至不惜以奇裝異服裸露走光來在同性之間上位勝出來滿足自己的愛美之心和與眾不同的快感,更是為博取男人的欣賞和凝視的眼光,當然了這個男人起碼是這個女人不討厭並且賞識她的那種男人,否則「臭流氓你往哪裡看」的辱罵或出於口或存於心,用有文化的句子來說就是「女為悅己者容」。

    即便如此,除了經歷過從點頭微笑到稍微自我介紹這個正常流程之外,他和雯沒有更多的互動交談,他雖然喜歡看雯甚至對雯動心,但他卻沒有進一步地對雯做什麼,這裡面有他的性格因素,也有賊心與賊膽的糾結,更有雯對他而言,並沒有那種讓他老夫欲發少年狂的衝動,畢竟他曾經滄海,更重要的是他享受目前的家庭生活,沒有那種折騰的勇氣。

    所以他並不知道雯是做什麼的?從哪裡來?為什麼會租住在這裡?雖然看雯的穿著打扮,起初他以為雯是夜場女人;但幾次接觸之後透過外表看雯的舉止和行為,特別是依據雯早出晚歸的時間來判斷,他斷定雯應當是個公司的白領;猜測雯的年齡,應當是在30歲左右,根據他已婚男人的經驗和直覺,他知道雯應當是鉛華未謝丰韻正蔚的少婦。

    那一是國慶節假期,他們同層的常住四家約好一起去土樓玩,他們的車都上了河滄大橋,他接到了一個客戶的電話,原來裝修工人沒按他的設計圖施工而誤敲內牆,客戶卻感覺歪打正著所以希望他能立即趕到現場重新測量修改設計圖紙。這個客戶的這個二次裝湟不僅工程浩大工期很急,更重要的是這個客戶給他介紹了很多的客戶,所以他只能選擇下車而讓妻兒跟鄰居們去玩。

    等他忙完回到家中已經是夜燈初綻,稍加休息,他動手為自己做晚餐。除非特殊情況,即使是一個人他也會在家中自己做飯吃,不僅是因為在乎外邊的飲食衛生,更是因為他喜歡做完飯開吃之前欣賞餐桌上自己成果的那一時刻,那感覺就猶同他每次看到他的設計圖變成現實場景的那種喜悅與沉醉一樣。

    當他剛開始不久,家的房門鈴響起。他隨便擦了下手透過貓眼往外看去。門外貓眼裡站著一個女人,一個他算是認識但不知道叫什麼的女人。他打開了房門,滿心疑惑。

    之所以這樣講,是因為他知道這個女人是雯的朋友,她們數次一起乘坐電梯有說有笑親密無間。在他印象中,雯搬來這兒以後似乎沒有什麼朋友來看她,除了這個女人。

    這個女人年齡跟雯恍上恍下,衣著、個頭和身材也差不多,容貌上更是沉魚與落雁之間;但一眼看過去,就會感覺她們非常明顯的差異,常說女人如水,雯讓人感覺水波輕漾舒適可人而欲攬入懷,那麼這個女人即使不是凍冰一塊,也絕對是寒水一杯,讓人感覺冽風襲面無冷自栗而避恐不及。嗟夫!沉魚終歸屬凡塵,可入尋常百姓桌;落雁展翅騰起,遠離人煙九萬里。

    從雯搬來以後,他經常會在電梯裡或樓道裡遇到這個女人,她或和雯一起或獨自一人,但更多的時候,是挽著一個男人的手臂出現。看他們的樣子和年齡,相信那個男人一定是她的老公。

    他和這個女人雖然見過數次,而且雯也指著她給他介紹過「我的姐妹淘」,但他和這個女人見麵點點頭外並無交集,那一次除外。

    那一次,就是雯穿透明紗裙而他在雯身後盯看的那一次。那,他、雯和這個女人及那個男人一起乘坐電梯,從進電梯大家站立無聲開始,他就隨著電梯的上升而一直盯著雯在看,當電梯就快停的時候,他才收回目光環視四周,他這時候發現不僅他在盯,那個男人也在瞟;當他的目光和這個女人的目光交集的時候,他發現這個女人用眼光從頭到腳地掃了他一遍,然後嘴角撇翹起來。他知道那是明顯鄙視他的眼光和舉動,他甚至都能聽到這個女人沒有發出聲音的嘲罵「豬哥」。他承認那他的行為確實夠「豬哥」,但是,「你老公也在看啊」,他這樣自我稀釋來自這個女人的鄙視。

    這就是這次這個女人站在他房門之前,他和這個女人唯一的一次眼光交集。那麼,今這個女人敲他的房門所為何來呢?

    沒等他開口,這個女人就已經開始往房間裡跨了,他下意識地往後了一下,女人閃了進來停住了,表情難受的輕聲急切地說到,「我是雯的朋友,她不在家,能借用一下你家的衛生間嗎?」

    人有三急,他忙側身指著公衛說到「請」,女人聽了以後頭不回地「躥」了進去。

    這時廚房的響聲讓他奔回了灶台,他沒有隨手關閉房門而是任其敞開著,因為這樣一個三急的女人在他家的衛生間裡,他怕她出來誤會。

    然而十幾分鐘過去,他煮好兩道菜了,女人還沒有出來。他關小爐火走到廚房門口探頭出來瞄了一下衛生間的方向,想著女人事多,收身準備回去開始煮湯。就在這時候,他聽他家公衛的門嘩地開了,接著女人手裡銀光一閃出他家房門,然後樓道來傳來房門被突然打開而與牆壁碰撞的聲音。

    他怔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忙衝回灶台關閉爐火跨到房門朝外看去。

    對面一房的房門大開,「啊,不要啊」女人恐懼撕叫的喊聲隨之傳了出來,接著就見雯手裡薅著一件不知道是床單還是浴巾渾身赤果果地赤腳跑了出來,那女人手裡揮舞著一把水果刀,腰雖然被同樣渾身光溜溜的女人的老公抱著但仍奮力地拖著那個男人往外撲ing;而那個男人身上的小雨衣隨著女人的掙扎甩動著,讓他不禁想起了那個著名的葷段子,只是此刻晴無雨,女人的老公參加的也不是馬拉松而應當是相撲。

    此情此景,電光火閃間,他就明白眼前的鏡頭是什麼劇本了,只是他還沒來得及喊出因急瞬間被參與現場拍攝的本能的驚歎詞,雯已經跑進他的家裡,渾身顫抖著邊試圖用那塊此刻他才看清楚的浴巾包裹自己的身體邊迭聲對他說到,「快救救我!救救我!」,雯臉上的表情準確無誤地顯示著恐懼指數——5顆星!

    有人說過,女人的眼淚和軟弱是女人攻無不克的利器,在女人的惶恐驚懼的求救聲中,任何的一個男人都會心動而油然勃生捨命護花的豪邁,更何況是一個數次讓自己充血、風情萬種、渾身果果的女人,所以就算他明白雯咎由自取罪有應得,他也要挺身保護雯不受傷害。當一個女人的生命受到威脅的時候,對男人而言,是沒有是非沒有公正,只有發自內心和體內的衝動與鹵莽。「衝冠一怒為紅顏,縱使江山歸滿清」,這既是人生的無可挽回的悲劇又是人性的本能流露的壯美!

    看著驚恐萬分的雯,他指著他家的主臥急促地說到,「快進去把門鎖起來。」

    雯聽了,轉身拖扯著浴巾跑進了主臥,「碰」的一聲關上了房門。

    這時候,他聽到對面男人「啊」一聲,他忙收回看雯的視線轉過頭朝門外看去,只見那個男人已經鬆開了抱著那個女人腰的雙手而變成是左手握著自己右手的小臂,齜著牙咧著嘴,表情痛苦,很明顯,男人被女人的手果刀割到了。而那個女人則頭也不回看都不看那個男人右手緊握著那手果刀朝他家撲來!

    他忙後退關門,但晚了那麼一點點,就在只差那麼幾公分門就將和門框吻合的時刻,女人的左手插進了門和門框之間,於是在他的拉力之下,房門、女人的左手和門框零距離地結合了。剎那,下意識間,他忙鬆開了拉房門的手。房門,被女人拉開了,女人闖進了他的家裡。

    女人滿臉慘白,不知道是激憤過頭還是剛剛被門夾手的痛苦不堪,同時女人雖然不能說豐滿但起碼也是飽滿的胸部上下起伏著,邊甩動著她自己的左手邊用右手的手果刀指著他厲聲問到,「那個sao女人躲在哪裡?!」

    他知道他剛剛拉門的力量不小,所以女人左手被夾的痛苦程度肯定不輕,但是,從女人被夾到此刻,他居然沒聽到這個女人因為疼痛而發出的自然本能的喊叫。其實這一點,在生活中每個人都幾乎會經歷過,那就是當你非常專心做某件事的過程中,也許是不小心,你的手指已經被割傷了,你居然都不知道也感覺不到疼,可是一旦過後,你把注意力從做事上移開而發現傷口了立馬就會喊出來而感覺疼痛萬分。由此可見,在女人的心中,對雯的仇恨有多深追殺雯有多麼專注!

    聽著這個女人憤怒的厲聲,看著這個女人可怕的神情,他覺得怎麼也不能相信這個女人此刻所追殺的雯是前幾還和這個女人勾肩搭背笑逐顏開親密無間的「姐妹淘」,他更相信的是雯是這個女人開口連問18代家人九世輪迴的百年深仇,必欲千刀萬剮而為之快!他實在不明白,人怎麼會能這樣,旦夕間風雲突,變愛恨交織豬羊變色,難道真的愛有多深恨就多重嗎?但他絕對沒有想到的是,此去的歲月,他有幸用自己的鮮血為自己解答這個疑問,然而痛定思痛,他長歌當哭,乞求不再有這「不應該的年代」,能夠擺脫這「人世間的悲哀」!

    當然了這段話是後話,此刻他沒時間想這麼多。他盯著眼前的這個女人,故意緊張惶恐地遲遲疑疑伸出右手引領女人的視線朝向主臥的房門,果然,女人把頭轉了過去,就在這瞬間,他右手化為掌刀急切女人拿刀的右手腕,「堂啷」一聲,女人或許從來就想過他會這樣更沒想到他的掌刀勁道十足准狠給力,猝不及防,手果刀掉在了地板上;說時遲那時快,他切落女人手果刀的同時,左腿側踢在女人的右腿彎,右腳前伸把落地的手果刀踢入餐桌下面,接著右手掌刀變抓,擰住了女人的右小臂,左手揪牢女人的後衣領,全身發力,忽地一下把女人拖出了他的房間朝著門外的廊道摜摔出去!

    他是設計師,居家男人,但絕對不是文弱書生。高二時,他開始練習跆拳道,到他大二時,他黑帶二段,當時韓籍教練鼓勵他去做職業選手,他也曾經考慮過,在痛苦的抉擇中,他還是選擇了他更喜愛的設計專業,雖然這些年,家庭、工作和年齡的關係,他沒有年輕時那樣勤奮,但他一直都有在堅持鍛煉著。所以,對付眼前這個雖然不瘦但也沒超標、比他矮不少儘管兇惡但畢竟是女人的這個女人,綽綽有餘。

    在那瞬間特別是在當時目瞪自己喜歡的女人驚恐無助的樣子,他更是全力發揮毫不餘力,但是,這樣做不僅把這個女人扔了出去解除了雯的危險,更讓這個女人吃足了苦頭,可是,他卻萬沒想到的是,在以後的日子裡,他為雯而讓這個女人在這一刻所吃的苦頭付出了慘痛卻又不得不心甘情願的代價。

    正因為他用力過猛,女人幾乎被摔進一房的房門裡,這個時候,女人的老公腰間胡亂地繫著一件遮羞的襯衫

    左腳穿著拖鞋右腳光赤著跑出房間,在白淨的肌膚映襯下,手臂上的血痕非常鮮艷。女人的老公和他對視了一眼,馬上彎身拖抱起倒在地上的女人,女人雖然仍舞動著手臂雙腳在廊道上胡亂地蹬踹著,嘴巴裡叫喊著「放開我,放開我!」,但仍被她老公快速地拖抱進了房間。一房門,被關上了。

    他也立即轉身回到房間關上了有著玻璃的外門而讓裡門依然敞開著,因為他知道事情還沒完,他需要看到外面。他先把他家的鑰匙包裝進口袋,從餐桌底下找出水果刀,那上面淡淡的血漬似乎在訴說著曾經的發生的驚心動魄,他搖了搖頭用報紙包了起來放在餐桌上;他然後從冰箱裡拿出一瓶馬來西亞原產的白花油放在了門口的鞋櫃上面,搬了張餐椅拿出了手機坐在外門前,眼睛邊看著外邊開始玩起了那個時代手機上內置的僅有的兩款遊戲:推箱子和俄羅斯方塊。

    他雖然看外邊又玩遊戲,已經一心二用了,但其實他內心最重要的第三用是關注的他主臥裡的赤果光滑的雯。他承認自己喜歡雯也幻想過雯,甚至設想過有朝一日,他該如何「日」。可是,當「奇跡」出現在他眼前,他的第一個想法居然是:要不要給她找件妻的衣服先裹一下**?但是,剎那間,他就打消了這個念頭:「你傻啊,居然想到給一個讓自己盯看不厭的脫光了衣服的女人找衣服穿!你可知道男人想要讓一個他喜歡的女人脫光衣服該要怎樣付出?該有多難嗎?白癡250!」

    那麼,合乎劇本又生理衛生的做法是他應當敲敲門問問雯的狀況,通報一下目前的狀況然後安慰她一下:要不要喝杯水壓壓驚?接著把情況再誇張一下,讓她加深些恐懼感然後趁機坐下來摟住她給她一個靠山般溫暖的抱抱?再然後就應當是攬肩撫摸、低聲耳語、、、、==to美夢成真,歐耶!

    可是他卻什麼都沒做,想了又想,他知道,按常理,上邊所有的虛擬鏡頭在目前的情況之下都會演繹完美成為寫實寫真,而且也相信雯絕對會本色出演給力到位,可是此刻他的思維被兩個成語「趁人之危、瓜田李下」主宰了。

    他明白自己絕對不是什麼君子,但也不會是「你媽的!趁人之危的小人。」;危情時刻,無助恐懼的女主角亂了分寸雖然傾情配合但是事後冷靜下來,難保她不會發現男主角虛張聲勢渾水摸魚而心生怨恨反目成仇?所以「防未然,不處嫌疑間。瓜田不納履,李下不正冠。」,善莫大焉。

    更何況現在外邊情況未明,警報並未解除,所以「一靜勝百動,萬類盡崇之。」,至於主臥的雯,就讓她先那樣呆著,等下再說吧。

    是的,他真的什麼都沒做,但是,過後的懊悔讓他幾乎抓狂三!nnd,人類很多時候的杯具之所以發生的最根本的原因就是人在最關鍵的時候話太多或者想法太多!不信,去看電影,多少次,大壞蛋幾乎已經勝券在手了,但卻非要讓對手死個明白而講出了事情的原委自己犯罪的證據結果被錄音或他人聽到而大逆轉,這就是話太多;同樣的,無數次,大壞蛋只要不停下手中的刀或者扣板機的手指而是持續下去就可以笑傲現場、完美劇終了卻因為左顧右看前思後想而暫停被反手一擊命喪黃泉,這就是想法太多。

    若有機會,他做導演,他絕對不這樣,不管「她」三七二十一,先來一「槍」再說。但可是,可但是,他還有「這樣的機會」嗎?

    當他的俄羅斯方塊死了兩次而推箱子到12關的時候,對面的房門開了,女人被她的老公攙扶著走了出來。此時她的老公臉色雖然依舊難看但已經沒有了剛剛光溜溜的狼狽,同時衣冠楚楚中帥氣側漏,瞬間讓他理解了雯冒大不韙和自己姐妹淘老公上床的舉動,感歎男人帥氣給女人的致命誘惑。tmd,自己若能那樣帥該有多好!他不由自主地歎了口氣。

    他收起了手機,拿起了那瓶白花油,打開外門走出了房間但立即隨手關閉了房門,迎著他們走了過去,而那女人和她老公也正朝他走來。此刻的女人臉色平靜,眼睛盯視看著他,右腳踮觸著地板,很顯然,他剛剛的側踢讓她傷的不輕;她老公一隻手支撐她,另一隻手裡提了一個大大的塑料袋朝他遞了過來。

    「這裡是雯的衣服和包包,麻煩你拿給她。」沒等他開口,她老公先聲奪人。

    「這瓶白花油效果很好,你回去好好給她揉揉。」,他來不及多想只好接過了已經送到他眼前的塑料袋同時把瓶子遞給了她的老公。

    「這?!」,和他驚詫他們拿雯的衣包給他一樣,他們也沒想到他會這樣做,呆愣中她老公也跟他一樣伸手接住了被他塞在手裡的瓶子。但那女人反應極快,馬上伸出沒有被她老公攙扶的另一隻手向那瓶子打去,「不要接!」。

    但傷痛降低了女人的出手速度讓她老公有足夠的反應時間來躲閃她的擊打,她老公邊把瓶子往外拿開邊用另外的手用力抓推開那女人,「不要這樣了,阿x!」

    是的,這個女人就是阿x。

    一個改變他人生軌跡、讓他深信她是上給他的生命奇跡和永無替代的無與倫比的人生禮物、是他心底永遠永遠的珍藏和永遠永遠難以撫平的傷痛、是讓他雲端漫步情醉堂、也是讓他傷痕纍纍痛不欲生甚至是鮮血代價的女人,是讓他永愛無悔刻骨銘心直到他生命的終結也會魂牽夢縈的女人!

    是的,這個女人就是阿x。

    一個狂怒時手持利刃要殺了雯但風平浪靜過後卻想到要拿雯的衣包給此刻還赤身果體的雯的女人(關於這點,以後還有詳細說明),一個極度瘋狂又高度理智兼容的女人。而這種兼容性在以後的日子裡,讓他癡迷沉醉讓他痛苦萬分。

    你

    這樣一個女人

    讓我歡喜讓我憂

    讓我甘心為了你

    付出我所有……

    (大哭流淚中)

    (以下為了方便閱讀,使用她的暱稱——莎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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