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諾軒的別墅裡一片寂靜,四個人做的坐站的站,似乎都拿不出一個靠譜的主義,關鍵是技不如人讓人很頭疼啊!
沒錯,他們四個正在為羽諾芸的事情擔憂,想來想去都拿不出一個可靠的主義去營救,特別是羽諾軒,從知道羽諾芸跟魔仲天在一起的時候就一直的自責不停,嘮嘮叨叨的都有些魔症了。
而跟初戀一起坐在沙發上的嫦娥似乎也對此已經習慣了,冷眼看著一旁焦躁不安的羽諾軒,就算僅有的安慰都懶得出口。
「哎呀總裁,你就不要自責了,現在我們應該想辦法怎麼樣把小芸給救出來,你在喋喋不休的念叨個沒完小芸也不會自己回來的!」還是初戀看不下去了,從沙發上欠了欠身,懶懶的開口。
而四個人之中唯一沒有開口的展鳳正滿臉愁雲的呆立在窗前,眼光猶豫摸著下巴看窗外。
「展鳳,你倒是說話啊,有什麼好辦法沒有?」初戀看這麼久都沒有了吱聲,有些不耐煩的催促道。
展鳳緩緩轉身,猶豫了片刻:「這件事情比較的棘手,因為以我麼現在的實力根本不是魔仲天的對手,所以只能智取不能魯莽的行動……」定了定,視線環視了一下在場的三個人,「所以我們眼下只能做的就是讓諾軒繼續回去工作……」
「你說什麼?你還有沒有人性啊?我妹妹的安危我都顧不了還會有心思上班?」羽諾軒像個小媳婦似的忽然醒悟過來,雙眉緊皺,不等展鳳說完就直接直接拒絕。
「聽我說完好嗎?」展鳳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而羽諾軒也在嫦娥的眼神警告下乖乖的閉了嘴。
「因為現在能讓魔仲天最感興趣的就是羽氏,而且他似乎不止一次流露出想跟羽氏合作的想法,那我們不放將計就計,拋出一塊誘餌引他上鉤,在他分身乏術的情況下救出小芸!」
眾人一聽,雖然這個辦法不能說很完美,但眼下似乎也只有如此了。
「可是你不是說你們的法力根本探測不到小芸的下落嗎?那到時候即便是他分身乏術,你們也不知道小芸的位置啊?」初戀提出了心中的疑問。
然後羽諾軒像相應似的也跟著看向展鳳,等待他口中的答案。
可沒等展鳳開口,一旁的嫦娥反倒搶了先:「這個你們不用擔心,如果能夠成功的轉移到魔仲天的注意力,那麼他自然不能時時刻刻的施展屏障術,展鳳之所以這樣,就是跟他的注意力打了個擦邊球,我覺得還是值得一試的!」
初戀跟雨諾軒見兩個神仙都這麼說了,自然也無話可說。
「現在關鍵是探測到小芸的位置後誰去救?」展鳳環視了一周後,心裡早已經找出了心中的最佳人選。
「還是我去吧!」一片寂靜之後,嫦娥斜靠在沙發上突然說道。
「你去?」展鳳心裡本來的最佳人選是九天,可沒想到嫦娥會主動請纓。
還沒來得及說話,羽諾軒先坐不住了「親愛的,要知道這樣很危險的,這種活你還是留給男人來幹好了!」說完別有用意的看了看展鳳。
展鳳一臉的黑線,如果這件事他可以的話他不會麻煩任何人,畢竟他是男人嘛,可他就怕他身上的那股氣息會讓靈敏的魔仲天覺察到,以至於破壞掉正個計劃,讓小芸陷入更危險的地步。
不做聲的初戀早已經看出了端倪,感情他這是在護著自己的女人啊?所以當場就不願意了,黑著一張臉說道:「對啊,你也是男人啊,那個陷入危險境地的人是你的妹妹,當然應該你去了!」
羽諾軒被說的有些無地自容,他不是膽小,也不是不敢去救羽諾芸,而是他現在還沒有學到法術,去了之怕沒救到羽諾芸反倒給她添了麻煩。
「你以為我是不敢去呢?我沒有法力我怕幫了倒忙!」羽諾軒不甘心的反駁道,臉上的神情看起來嚴肅不已。
「既然這樣你聽安排就是了,還那麼多事!」初戀嘟囔著一臉的不滿站到了展鳳的旁邊,要知道誰的誰心疼,羽諾軒心疼他的女人,她還心疼自己的男人呢!
展鳳側臉看了看站在一旁的初戀,從背後摟住了她纖細的腰肢,給了她一個寬慰的笑容,才讓初戀糾結的一顆心放了下來。
羽諾軒一時語塞,但又找不到反駁初戀的理由,只能紅著臉尷尬的站在那裡。
「你們誰也別說了,這個任務就交給我吧,展鳳身上的仙氣太濃,怕會把魔仲天的注意力吸引過去,到時候只怕會壞事!」嫦娥向羽諾軒解釋著,也為受冤枉的展鳳平了反。
羽諾軒無奈的歎了口氣:「那也只能這樣了,不過你一定要小心啊!」羽諾軒擔心的執起嫦娥的手放在胸口,那濃情蜜意的樣子讓展鳳跟初戀心中不禁一陣惡寒。
第二天,羽諾軒跟初戀就若無其事的回到了羽氏上班,期間他們做了一個很大的動作,著急了全市所有的急著朋友,要對旗下的一家大型商場進行招商,期待與更多的有志人士合作。
這個消息一下子轟動了整個上海,要知道那個商場有著全上海對繁華的地段,只要招商到那裡,不愁不來錢。
所以這個消息理所當然的吸引了魔仲天的注意。
「你不要打我們羽氏的主意!」
聚精會神的盯著電視的魔仲天,冷不丁被從背後走過來的羽諾芸說的話給嚇了一跳,整個人一怔,隨即轉過頭,看著冷若冰霜的羽諾芸說道:「你有必要整天給我臉色看嗎?我這樣做自然有我的目的,但我不會傷害到任何一個凡人,所以你沒有必要這麼的仇視我!」
魔仲天斂眉,一臉的痛心疾首。雖然他把羽諾芸給軟禁在這裡,但在他的公寓裡他給了她絕對的自由,但要想出這個門除非有他的法術命令,不然就算羽諾芸想要跳窗戶也是根本做不到的。
「既然這樣你就放了我!」心裡早已經荒涼成一片的羽諾芸對他似乎只剩下厭惡了。
她的這種低迷的情緒魔仲天能夠感覺的到,就算她現在開始厭惡他了,他也不想放了她,他寧可她跟他在一起的時候恨他,也不願意以後永遠看不到她。
這也許就是自私吧!
所以他只是呆呆的看了看她,然後轉回頭,視線重新鎖住電視上的畫面,一個絕佳的主意在腦海裡一氣呵成!
見他不理自己,羽諾芸只能打掉牙往肚子裡咽,她現在跟個活死人沒有什麼區別,除了不能邁出這個房間之外,甚至連尋死對她來說都是奢望,她知道羽諾軒對於她的失蹤已經急壞了,她也後悔了自己的任性,不該這麼冒然的出來找魔仲天求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