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嫦娥的監督下,羽諾軒乖乖的從商場買回來一隻碩大的冰櫃……
「這個冰櫃的容量都快趕上我們家一個月的食材儲備了!」羽諾軒嘟囔著個嘴,似乎都這個冰櫃有很大成見,「而且為什麼我們不用商場的工作人員送貨上門非要自己搬回家呢?」羽諾軒習慣了買完東西拍屁股走人,然後會有商場裡專門負責送貨上門,可今天嫦娥卻執意讓他自己搬回家!
坐在副駕駛的嫦娥自有她的道理,她對著反光鏡整理了一下凌亂的劉海,漫不經心的說:「我這麼做自有我的道理,這個冰櫃是用來冷凍你,你把它親自搬回家,然後你的氣息才能融合到冰櫃裡面,這樣出來的效果才還!」
雖然嫦娥說的是事實,但羽諾軒還是以為她在跟他開玩笑:「不是吧大姐,你以為我是羊肉啊,涮著玩啊!」羽諾軒一臉悲催的樣子著實把嫦娥給逗樂了!
「什麼羊肉牛肉的,你照著我說的去做就對了,不然不管你了哈!」嫦娥照例拿出她的慣用伎倆,本以為羽諾軒已經免疫了,可不知道為什麼每次總是這麼的好用。
給她威脅的與諾尋不作聲了,只是聚精會神的開著車,因為嫦娥現在就是他的救命稻草,如果他都抓不住那他還有什麼可玩的。
回到家後,嫦娥讓羽諾軒一個人把冰櫃背回家,羽諾軒指指自己又指指冰櫃,一臉的不可思議:「你是說讓我把這只笨重的冰櫃一個人背回家?」
一旁的嫦娥理所當然的點了點頭。
羽諾軒倒吸一口冷氣,按耐住內心那股想要把眼前的冰櫃給砸了的衝動,深呼吸一口,「你別說就是為了去除妖氣有更好的效果?」
嫦娥再次微笑著點了點頭,卻讓羽諾軒差點奔潰了。
看著他愁眉苦臉的樣子,嫦娥走上前,踮起腳尖在他臉頰上吧唧親了一下,「好啦,給你動力,趕快搬進去啦!」
不得不說,這個吻的確是只強心劑,立馬讓羽諾軒的臉上有了笑容:「可不可以再來一下?」他開始得寸進尺。
嫦娥翻了翻白眼,低笑:「是不是在這裡給你放張床,你還想著ooxx啊?」
羽諾軒都快笑毀容了,忙不迭的點頭:「你要是不介意的話……」
「我很介意!」還沒說完就被嫦娥給打斷了,接著後腦勺結結實實的挨了一巴掌,然後耳邊傳來嫦娥命令的口吻:「趕緊去啦!給你點顏色就向著開染坊!」說完不再理會他,獨自一個人進了屋內。
羽諾軒滿臉委屈的摸摸後腦勺,心想這女人變臉也太快了吧,本來這個話題就是她先引起來的,等他想要深入的時候卻遭來她的冷暴力,這個世界太不公平了!
羽諾軒一邊為自己打抱不平一邊想著怎麼把這麼笨重的傢伙背起進屋內,可想了頭髮都要白了都沒有想出來一個可行的辦法來。
其中他在冰櫃面前思考的時候是各種姿勢,一會蹲著,一會趴著,就差滿地打滾了,這麼一晃,一晌午過去了……
「羽諾軒,你到底想不想活了?」屋裡的嫦娥實在是忍不住了,敷了個面膜,睡了場美容覺後依然沒有看到冰櫃的影子,讓她再也按耐不住的衝出了門外,可門外的場景卻讓她大跌眼鏡。
羽諾軒竟然抱著冰櫃坐在地上睡著了……
「羽諾軒!」嫦娥叉著腰,毫無淑女形象的彎著腰在羽諾軒的耳旁大聲喊道。
睡的正香的羽諾軒冷不丁的被嚇了一跳,一個激靈從地上蹦了起來,「什麼……什麼事?」在看清眼前是一副凶神惡煞神情的嫦娥時候,立馬像個做錯事的小孩子一樣低下了頭。
「你幹嘛還不把冰櫃搬進去?」嫦娥已經快要被他給氣死了。
「我搬不動嘛!」羽諾軒嘟著嘴實話實說,從小他就是喊著金湯匙長大的,過著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這冷不丁的讓他般冰櫃著實為難了他。
嫦娥想清楚這些道理後,心裡的怒氣便降下去不少,這麼笨重的傢伙專業的送貨人員都要兩三個,更何況他這麼個嬌生慣養的公子哥了。
氣氛正僵持著,突然讓她想起了一個辦法,對了,你家後花園不是有一個四個輪子的小推車嘛?你把它拿出來,然後在推車下面放上一個與其弧度相同的木板,這樣冰櫃就比較同意的上到推車上,然後你把它推到屋內不久好了!」
要不說成功男人的背後肯定有個智慧型的女人,羽諾軒也為她這個主意拍手叫好起來,急不可待的找出那個推車,按照她所說的那個辦法成功的把冰櫃弄到了推車上,然後順利推進了屋內。
推進屋子之後,羽諾軒甚至沒來得及擦把汗,就聽嫦娥說道:「你把衣服給脫了!」
羽諾軒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呢,不甘心的重複了一遍:「你說什麼?」
「我說你把衣服給脫了!」嫦娥加大聲音又說了一遍。
這下羽諾軒是徹底的聽清楚了,「這大白天的應該先把窗簾拉上吧!」說著炙熱的眼神滑過嫦娥白裡透紅的小臉,頓時讓他心猿意馬起來。
嫦娥見他那曖昧的小眼神,立馬明白過來他是誤會自己的意思了,不由得一臉的黑線,這男人為什麼每時每刻都在想那種事情呢?不會覺得無聊嗎?
「你別想歪了,我讓你脫掉衣服躺進冰櫃裡!」
「啊!」嫦娥的答案讓羽諾軒吃了一驚,也為自己的自作多情有些汗顏。
「啊什麼啊,你還不趕緊,難道希望身上的妖氣越來越重啊!」嫦娥沒好氣的嗔怪道。可羽諾軒磨磨蹭蹭的就是不肯進冰櫃。
「你想幹嘛?」這個時候嫦娥知道他肯定是有條件的。
「我想讓你親我一下!」回答這個問題的時候羽諾軒倒是雙狂的很,一雙漆黑的眸子透著些許狡黠。
嫦娥再次汗顏,她怎麼沒發現羽諾軒有這麼小孩子的一面,但是為了就他的命,她還是照做了,而且這又不是什麼被迫的事情,可等她想把自己的身子從羽諾軒身上抽離的時候,卻被一雙有理的臂膀緊緊的圈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