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戀愕然,對羽諾軒的這種反應簡直莫名其妙,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嘛,至於讓他發這麼大的火嗎?
「總裁,請問我做錯了什麼?」看著羽諾軒那讓人生厭的鐵青的一張臉,初戀的心情一下子跌倒低谷。
羽諾軒那冷峻的眸子緊緊的盯著初戀,挑眉,「你好像很不服氣的樣子?」
「我沒有,只是從頭到尾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做錯了什麼,要總裁發這麼大的火……」初戀面無表情,但在心裡已經罵了他不下十遍,沒有素質的男人!
羽諾軒閉了閉眼,歎了口氣,「你中午出去的這段時間讓公司損失了500萬……」
初戀驚愕的瞪大雙眼,「什麼?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初戀越來越糊塗了,怎麼在不知不覺中自己就讓公司損失了500萬呢?這可不是件小事情啊,她作為總裁的秘書,讓公司損失那麼多的錢,足以說明她是怎樣的沒有責任心。
看初戀一臉無辜的樣子,羽諾軒有些於心不忍,蹭蹭往上升的怒氣才慢慢降下來,「難道說你不知道?」
此時的初戀才真正的體會到了屈原的痛苦,她為自己的罪名感到無力辯駁,剛才的好心情一掃而光,取而代之的是各種委屈跟煩悶。
羽諾軒見她沉默不語,似乎真的對此事不知曉,但為什麼白小兔會說她根本不知道初戀去了哪裡,而且在遇到那種事情後誰也沒有交代她該怎麼做,所以才會導致那筆生意的流失。
「你還記得光威房地產的沈總嗎?」
「記得!」初戀一臉正色,雖心裡極度的彆扭,但還是準備洗耳恭聽整件事的來龍去脈。
「他今天中午把合同發到你的辦公室,結果半天了都沒得到答覆,害他親自打電話來核實,結果你卻外出,白小兔又不懂流程,對合同不是很瞭解,對裡面的專業術語理解的不是很深,惹得沈總不高興一氣之下取笑了跟我們的合作!」
聽完後,初戀冷笑,「我在中午外出的時候叮囑過白小兔,讓她有什麼事一定要打我電話的,這個你可以去問她……」
就知道這個女人不簡單,從第一次見面就對她有著莫名的敵意,雖然表面上不露聲色,但女人的第六感告訴她,這個叫白小兔的女人一定不是個善茬。
見初戀理直氣壯,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羽諾軒心裡好不容易壓制住的怒氣蹭的一下又冒了出來,「你這是什麼態度?她是你的助理本應該你多幫助一下才對,怎麼能把責任都往她頭上推?」
一直一來初戀在羽諾軒的心目中就是一個生活跟工作嚴格分明的人,生活中她活潑可愛,古靈精怪,到在工作中卻一絲不苟,認真負責,而且能力超強,帶著她去跟客戶談判,不禁有面子而且每次必是雙贏,這就是他的一名副將啊!
可今天因為她的玩忽職守造成了公司這麼大的損失,本來這點錢在羽諾軒的眼裡也不是有多麼重要,但他受不了的是她的態度以及離開的原因……
事情發生以後,白小兔淚眼婆娑的來找他,說是初戀中午跟一個的男人出去吃飯了,把她自己一個人留在公司,她對合同以及跟客戶談判的流程又不懂,所以搞砸了這筆生意!
羽諾軒不用想,也知道那個男人是展鳳,天天在一起還看不夠還要跑到公司裡秀恩愛,這讓他妒火中燒,才下了命令讓初戀馬上回來。
本以為公司損失了這麼多錢初戀多少都會有些內疚,可她的態度分明是不屑的,這才讓羽諾軒發了飆,對她的態度更加的惡劣起來。
羽諾軒的強詞奪理讓初戀啞口無言,看他情緒那麼激動,估計出門前沒吃藥,所以她並不像解釋太多,省的越描越黑。
不過在被人冤枉了的這種情況下,她還是有必要表明一下心態的,「請總裁放心,這件事我會處理,您就等著好消息吧!」說完不留給羽諾軒說話的機會轉身就走!
等她回到自己辦公室的時候見白小兔正悠閒的看著報紙喝著茶,她在心裡冷哼一聲,想跟我玩陰的,那老娘奉陪到底。
此時的白小兔也發現了初戀,她只是微微一笑然後低頭繼續看她的報紙,她這麼做不想讓初戀看出來她的心虛,可初戀根本無暇顧及她那點小伎倆,打開抽屜取了一些資料然後把餘下的縮進了保險箱才安然離開。
早在報紙的縫隙中看到初戀把資料所在保險櫃裡,這不禁讓玉兔感到很好奇,裡面到底是些什麼資料那麼重要還非要所在保險箱裡,保險箱不是用來鎖錢的嗎?
玉兔瞪著雙眼一眨不眨的盯著那個保險箱,糾結到底是用法力打開還是去初戀的辦公桌偷保險箱的鑰匙,可萬一初戀在這個時候回來了怎麼辦?
她的心裡像住了個幾百隻耗子,讓她抓心撓肺坐立不安的,終於,還是好打敗了膽小,她先是用法力探了探初戀要去的地點,雖然因為法力不夠看的不是很清楚,但卻讓她有放下心來,因為初戀現在的位置離公司雖然不遠但也不近,所以一時半會她是回不來的,這就給了她下手的機會。
今天的法力已經用完了,不得已才用到了偷這個計策。
她先是把辦公室的門從裡面反鎖了,然後快步走到初戀的辦公桌,開始從桌面到抽屜無一遺漏的開始找尋鑰匙的影子。
其實萬事有因必有果,做了見不得人的事情,總會受到懲罰的,或早或晚罷了。
羽諾軒在初戀離開半小時後覺得自己對初戀的態度的確有些過了,但他又拉不下臉主動承認錯誤,只好把電話打到她的辦公室,「小白,初戀在嗎?」
秘書辦公室裡只有初戀跟玉兔兩個人,既然他從聲音上可以判斷接電話的不是初戀,那麼必定是白小兔。
「總裁,初秘書剛才出去了……」正偷偷摸摸到處找鑰匙的白小兔冷不丁的被想起的電話鈴嚇了一條,手裡的資料抖落了一地,顫顫悠悠的接起電話聽到裡面傳來羽諾軒的聲音就更加的緊張了。
「一個人嗎?」這是重點,他可得問清楚。
「不清楚……」已經陷害過一回了,下一次應該隔幾天才對,她要一步步瓦解初戀在羽諾軒心目中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