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眾人坐著海風的神劍,在小雨傘破碎時,「呼」的一下穿過那只有五百多米的冰劍池,來到冰霜殿的邊緣,神劍一下就停了下來,除了海風和懷裡的呂香,其人都由於慣性的原因,重重的摔在了地上,海風連飛下劍,一手扶起趙葵傑,一手扶起另一名龍鳳派弟子,邊扶邊問:「趙兄,可曾摔到什麼地方?」
趙葵傑一邊拍著身上的冰屑,一邊說道:「多謝海風兄弟,沒事。」
看著眾人都從地上爬了起來,但那名散修還坐在那地上,海風連跑上去,扶著他問道:「兄弟,你怎麼啦?」海風剛一扶著那人的身體,就好像感覺自己摸到了一塊冰一樣,寒氣侵骨,在看那名弟子的臉上卡白,眉毛上都掛上了冰花,那散修這時無力的睜開了雙眼,用手緊緊握著海風的手,斷斷續續地說道:「海風兄弟,能認識你是我的榮幸,可惜我不能陪你們走完下面的路了」說到這時,那人猛烈地咳著,這時,趙葵傑也跑這來,一把抓著那人肩,大聲吼叫道:「兄弟,你怎麼啦?」
那人看到一邊看著一臉焦急的趙葵傑,又一邊看著一臉擔心的海風,把二人的手同自己的手放在一起,說到:「我曾春生,能在有生之年,認識二位朋友,我死也足也。」這時,海風才發現這名叫曾春生的散修身體變得越來越涼了,有一種隨時都可能死去的趨勢,終於讓他們發現了,他們發現一支冰劍深深地插在他的後背,正在慢慢地消融,原來,就在穿過那百米冰劍池的時候,曾春生最後跳上神劍,被一隻冰劍擊傷,冰劍有毒,所以曾春生也感覺到自己時日無多了,大家這時將他圍在了中間,呂香姑娘心地善良,這時早已淚流滿面,在楊鶯蘭的懷裡哭過不停,海風和趙葵傑緊緊地握著曾春生的手安慰地說道:「兄弟,你不會有事的,我們還要在一起去靈找仙器呢?「
曾春生感激地看了二人一眼,因為現在自己身體狀況,自己非常清楚,自己現在可以說是迴光返照,等一下,自己就要離開這個世界了,所以他要在這個世界最後幾分鐘之內把自己的沒有辦好的事,托付給海風和趙葵傑這二個才認識不久的兄弟,因為他相信,他們倆能幫著自己去完成自己沒有完成的事,曾春生吃力地說道:「海風兄弟、趙兄弟,求你們幫我辦一件事?」
曾春生的聲音越來越小了,氣息也越來越弱,海風馬上府耳到他的嘴邊說道:「曾兄弟,你有什麼事,說出來,作兄弟既然是刀山火海也一定要幫你辦?」
曾春生這時已經無力睜開雙眼,艱難地說道:「求兄弟在閒時到我家鄉去一趟,代我拜見一下我的父母,以報答他們對我的養育……之恩」曾春生還是沒有將之恩二個字說出,就去了,就永遠地離開了這個世界,因為他的屍體這時已經變得僵硬得一塊石頭一樣。只要中了冰劍之毒的人,身體都會慢慢地結成冰。一個朋友就這樣去了,海風和趙葵傑沒有動,海風緊緊的抱著曾春生的屍體,一手舉著天說道:「曾兄弟,你安心地去罷,我海風在這裡發誓,你曾兄弟的雙親就是我的父母,你的家人,就是我的親人,我一定會幫你盡孝道,照顧好你的家人。」說完,將曾春生的屍體輕輕的地放在地上。
在大家的幫忙,在那冰冰的,硬硬的宮殿地板上,打開了一個洞穴,然後,將曾春生的屍體慢慢地放了下去,然後再用積雪慢慢堆上,就這樣一個墳墓就形成了,這就是一個人的一生,一個人赤條條而來,而又帶著滿身牽掛而去,人,為什麼就是這麼悲賤呢,人活著又是為了什麼,為了什麼而活著,今天,你生,明日,你亡,你生的時候可曾想到,你到這個世間又是為何,你去時,這個問題,你都還沒有明白,為了明天會更好,明天,更好,多好的一個希望,可你的更好,在別人眼裡的最好,一般,好,卻又那麼微不足道。
海風他們一夥人,在經過了穿越那百米冰劍池的驚呼,開心,快樂,可現在又失去了一個朋友的悲傷、痛苦、難過。為什麼,開心和痛苦總是緊緊相隨,快樂和難過難道就是一對相胞胎,生與死,快與樂,悲與傷,就在來與去的之間,是那樣的匆匆,那樣讓人難以忘記,海風他們在曾春生的墳前,默默地站了很久,海風也想了許多,想到自己來到這個世間,是為了什麼,自己有一天也這樣離開,身邊是否還有一幫朋友,是否也有人為自己哭泣,是否也有人幫自己完成未完成之事,是否,太多的是否,讓海風覺得,自己不能死亡,他是為自己而活的同時,也為許多人而活著。當埋葬好曾春生的時候,大家的心裡雖然難受,但他們也看到希望,因為自己離仙器又更進了一步,這時,只見趙葵傑悄悄地來到海風身邊問道:「海風兄弟,那條龍呢?」因為趙葵傑看到曾春生中了冰劍後,就沒有在意那一條龍,到現在一切整理好後,準備在次出發的時候,在才想到讓自己等人能過那冰劍池的功臣,龍不知道什麼時候消失了,不見了,這時才想到道,不由問道海風。
海風把手中的神劍一揮,說道:「它在這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