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我這一生中當很多人斷了臂,甚至丟了命,我都記不清楚你師哥是誰了,但我知道找我報仇的人也很多,但都只有一個結果,那就是他們永遠記得我吳江,卻無法將仇來報,因為他們都死了,都到閻羅哪裡報道,我相信,你在這個世上的時間也不多了,好好吸收一下這個世間的新鮮空氣罷。」說完,吳江,忘情地大笑起來了。
「真的嗎?」
吳江看了看自己這時已經黑得發亮的手掌,說道:「我從來不說空話。」
海風很平淡地笑了笑,說道:「那就讓時間來證明你說的對與錯罷。」
海風話剛落,吳江就突起發難,只見吳江那黑得發亮的手掌已遞到了他的胸前,吳江還真可稱得上陰險狡賴之輩,趁著海風說話,就出掌,他想就憑這一掌將海風擊落在台下,在說海風在吳江發掌時,就已經感覺到周圍靈力的波動異常,於是當他看到吳江的手掌時,於是一邁後退幾步,自己也伸掌對壘上,這時,只見一團黑霧和一道五彩霞光緊緊地結合起,相互吞噬著,一會朝前,一會朝後,這一次吳江可用上了結脫二層的靈氣,海風也將自己的立即上升到自己本來的實力,結脫一層,但同二層相比來說,還真的差了很多,只見那黑霧堆著五彩霞光後退,明眼人一看,海風的實力不夠,海風連續退了十幾步,離競技場的距離已不遠了,於是海風立即開啟了金木二胎的靈氣,這才停止了後退的步伐,吳江也感覺到了海風突然靈氣又提升了一倍,於是又加大了靈力的貫注,只持續了一下的後退又開始退了幾步,海風感覺到吳江這時的靈力如排山倒海一般地朝自己湧來,讓自己有一種逼氣的感覺,而且那靈氣裡還夾雜著那腥臭之氣,讓海風有種想吐的感覺,海風只好孤注一擲,將水火的靈氣也用上了。
這時,只見海風丹田上方的四個小男孩都睜開了眼睛,嘴張得大大地,每個人嘴裡吐出不同顏色的氣體,吳江這時也一驚,因為海風表現出來的實力確實大出自己的意外,吳江基本上已經將自己的靈力全用上了,本以為自己會以摧枯拉朽之勢將海風擊落於台下,自己最終獲得勝利,可對手的掙扎,又讓自己回到原來的起點線上,黑霧和五彩霞光都不動,就這樣對峙了二柱香的時間,吳江和海風二人的臉上都流下了汗水,二人的靈氣都在減弱的趨勢,可見二人都到了力竭的邊緣,留下的時間不多了,二人都明白,該是出絕招的時候,這時,突然看見吳江那黑霧中突然升起一片紅光,那紅光一閃,就消失在那片霞光裡。這時海風突然感覺到一股狂暴之氣從自己的手心裡傳入,那狂暴之氣迅速地朝海風沿海風的右臂進入到海風的身體,快速地朝海風的心臟處奔去,速度之快,海風一分神,靈氣一微,大退了一步,又穩如石頭一般地立在了那裡,海風沒辦法,沒有多的靈氣來對付這一道狂暴之氣,只好啟用土胎了,只見那小小男孩也張開了眼睛,好像一幅沒有睡醒的樣子,不情願的張開了小嘴,吐出了一道黃色的氣體,直追那紅得如血滴的狂暴之氣,那黃色的靈氣,將那一道狂暴之氣緊緊圍住,不讓它前進半分,就這樣懸在心臟不遠處,這下海風放心了,內部問題解決了。
吳江在心裡慢慢地算著時間,當他算完八的時候,按其常理,只要自己數到十的時候,那一道狂暴之氣就會到一個人的心臟之處,將對手的心臟擊碎,而且他已經感覺到那狂暴之氣已到了海風的心臟的附近,可當自己要數九的時候,突然感覺到那一道狂暴之氣有慢慢消失的趨勢,而且越來越弱了,當他數到十的時候,那一道之氣全消失了,在看海風好像一切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海風心想你要用狂暴之氣功我,我為什麼不能用殺氣回擊你呢,想到這裡,海風便催動著丹田上空那紫裡帶點黑的殺氣,那一道殺氣立即出現在海風的手掌心處,這時,那本是五彩霞光慢慢地變成了紫黑色,可那一道殺氣海風怎麼弄也不能從自己的手掌裡發出,不像自己使劍那樣,殺氣由劍尖發出直奔敵人,這時,海風急得冒汗,因為三柱香的就快要結束了,如果到時二人還沒有分出勝負,自己肯定敗定了,因為自己被吳江打得後退了幾十步,而自己卻一步也沒有將吳江打退,這不是明擺著的實力差距嗎?
怎麼才能讓自已的殺氣當成劍氣一樣自由發揮,海風以前在凶獸谷也練過,可都失敗了,如果不是那一道狂暴之氣,海風相信憑自己那土胎上的一點靈氣就可以取勝,可現在自己……怎麼辦,怎麼辦?
海風臉上的汗水流得更多了,大家都看出了,海風已經到了燈枯火熄的地步了,這時,台下的邱鳳凰和呂香他們多希望時間過快一點,就這樣結束戰鬥,海風雖然失去了進靈獸谷的資格,但可算全身而退,也不失是一種好的結果,大家都看著那一點點,越來越短的高香,眼裡是那麼的迫切和焦急,可台上的海風不這樣想,他要打敗吳江,為三師兄報仇,他要出劍了,神劍出手,海風心一動,那黑黑的劍立即出現在海風的左掌上,海風打算拚個兩敗俱傷,也要斬下吳江的右臂,當看到海風那把黑劍,邱鳳凰的眼裡又充滿了希望,但他不知道海風根本沒有靈力發出那高深的劍招,海風想憑自己的身體硬接吳江一掌,自己凝全部靈氣發出《劍罩天下》,來一舉擊殺吳江。可這樣的付出的代價實在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