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上儘管放心,在老臣啟程趕來之時,我大秦已經神不知鬼不覺的攻佔了二十四座城池,而且是打著各種不同的旗號,還有很多暗中投靠我大秦的勢力在外圍掩護,根本就是勢如破竹,沒有任何軍隊可以阻擋我大秦的鐵騎,相信過不了多久我大秦就將再加一郡。」
呂不韋頗為興奮的回答道,顯然對於大秦取得如此震驚的成績感到非常驕傲,滿臉激動,如數家珍的細細道來。
「嗯,那就好,既然你來了這裡,以後有什麼消息孤王會命水心前來傳遞,丹藥的事情乃是重中之重,你自己一定要把握好分寸,如果孤王預料不錯的話,很快呂氏春秋就能在商戰上發揮不可磨滅的作用。」
嬴政再次鄭重的叮囑道。
「臣謹遵王命,臣一定操縱好一切,不會讓王上失望!」
呂不韋此時哪裡還不知道王上交代事情的重要性,面色變得極為鄭重,深深的拜禮,堅定不移的說道。
這是多麼偉大的事情?運用經濟手段,如果自己掌握好的話,說不定可以讓四方勢力經濟體系崩潰,到時候完全要仰仗我大秦,才能在一旁苟延喘息,或許這樣的謀略也只有王上能想得到。
對於呂不韋這個超級商人來說,嬴政的一些話讓他恍然大悟,瞬間便明白了其中的關鍵,旁邊的水心和火心卻是聽的一臉的茫然。
商戰?經濟也可以當做戰場?
這還是自己第一次聽說,而且還可以如此應運,雖然不明白到底怎麼樣實施,但是一想到那後果,渾身便是不寒而慄。他們太清楚不過了,丹藥是支撐每個勢力的最重要的東西,如果所有的丹藥都控制在自己手中,後果真的是不堪設想,不費吹灰之力即可瓦解所有勢力,獨霸一方。
嬴政看著神情堅定的呂不韋,知道這件事也只有他才能辦好,畢竟在大千世界上,每個人都只崇尚武力,實力為主,卻是忽略了經濟這個重要的手段,不過嬴政同樣知道,這樣的事情只可能發生一次,以後恐怕就不容易了,所以只有一次機會,只許勝不許敗。
「嗯,愛卿在商業領域,無可匹敵,不過萬事不可操之過急,孤王即日可能就要隨軍出征,到時候千萬也小心行事。」
嬴政目光深遠的緩緩說道。
「王上,您要出征?」
呂不韋畢竟剛剛到達此地,對嬴政被任命為軍師之事,自然不知,於是滿臉愕然的望著嬴政,驚訝道。
「呂相,是這樣的。」
水心看到呂不韋不解的眼神,急忙把朝堂之上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講了一遍,更是把錢孫的事情也說了出來。
「王上,看來他們是來者不善啊,肯定有什麼大陰謀。」
呂不韋聽完水心的講解後,眉頭深深的皺在一起,神色凝重的說道。
「無妨,只是一些跳樑小丑而已,何必如此緊張,到時候兵來將擋水來土屯,不必擔心。」
嬴政看著三人凝重的表情,擺擺手毫不在意的說道。
「是王上!」
看到嬴政如此表情,眾人明白王上顯然已經有了決定,於是只好恭敬的答道。
「嗯,好了,孤王這次出來有些晚了,恐怕有人會起疑心,呂不韋,剩下的事情就交給你了,過程孤王不想知道,也沒有必要知道,孤王只要結果,等這次戰爭結束後,孤王要掌控所有勢力的後備資源,畢竟留給我們的時間不多了。」
嬴政面色嚴肅的盯著呂不韋,正色道。
「王上放心,老臣誓死完成任務。」
「嗯,我們走!」
嬴政對呂不韋還是非常放心的,雖然他平時一副瀟灑不羈的樣子,但是每個人都不敢忽視了他的存在,他依舊是大秦王朝的頂樑柱之一。
嬴政交代完事情後,帶著水火兩人,疾步離去,沒有一絲的停留,便是回到了公子府上,三人馬上進入了修煉之中。
次日
大都督府,正堂大殿中,嬴政一身白色錦衣,手中緊握一把山河扇,悠然自得的坐在高座上,沒有一點將要出征的緊張和畏懼,反而像是去遊歷一般,高台下宋玉仁端坐在上首,下面分別坐著宋新曼和水火兩人。
「公子,此次出征,事情頗為蹊蹺,您一定要多加小心才是。」
宋玉仁率先開口提醒道,雖然沒有明言,但是從他難看的面色也知道,霍明河等人肯定是有什麼針對自己的陰謀,可是自己會怕嗎?會怕,他就不是大秦的王上了。
「都督放心,本公子心中明白,本公子會讓他們明白什麼才是真正的神機妙算,得罪本公子的後果,不是他們可以承受的。」
嬴政面色瞬間陰沉下來,冷冽的說道,雙眼中寒光暴射,顯然對霍明河等人,已經存了殺意。
「是老夫多心了,平憑公子的手段自然對他們不屑一顧,但是畢竟他們在暗處,凡事還請多加小心,有備無患,而且王爺讓老夫帶話給公子。」
宋玉仁想到嬴政的恐怖實力,還有那可怕的身世,頓時放下了心中的擔憂,面色鄭重的說道。
「哦?不知王爺想說什麼?」
嬴政一臉好奇的問道,他也知道楊勇有時候也是身不由己,並沒有怪罪他的意思,只是不明白有什麼話,他不方便說,竟然要讓宋玉仁代傳。
「王爺說,將在外皇命有所不授,公子可以便宜行事,有先斬後奏之權!」
宋玉仁雙眼精光閃閃的盯著嬴政,語氣凝重的緩緩說道,同時還拿出了一封密詔,交給了嬴政。
「好!」嬴政伸手接過密詔,順手收入了龍戒中,抬頭大聲叫好道。
「公子,老夫還有一事相求,還請公子能夠答應。」
宋玉仁看到嬴政臉上的蕭殺笑容,便是明白霍明河等人這次恐怕要偷雞不成蝕把米了,很可能連命都丟掉了,畢竟自己太瞭解這位公子了,雖然平日一副病態,溫文爾雅的姿態,但是一旦發怒,可不是一個小小的皇朝將軍能夠承受的。
「說!」嬴政眉頭一挑,點頭說道。
「犬子生性沉穩,希望這次能跟隨著公子,不為別的,只為公子馬首是瞻,添一馬前卒而已。不知可否?」宋玉仁直視著嬴政,滿目懇求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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