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行山脈的深處,一座座高山連綿不絕,高大的山脈一眼望不到盡頭。崇山峻嶺,到處都是怪石林立,其中最顯眼的就是巍峨的五個高大的山頭。
山頭終日雲霧繚繞,如入仙境,四周的靈氣也是比外面不知道強了多少倍。這就是五行山脈的名字由來,它們分別就是五行山脈的主山,金、木、水、火、土。
極西之地,傳說中危險重重的神秘山脈中,現在到處都是四處奔走的人群,從他們的穿著可以判斷出他們分屬於不同的勢力。
此時,四面八方的山峰上、山谷之中都聚攏了一些絕世的強者,可謂是人山人海,到處是密密麻麻的身影,最引人注意的還是五座大山,除了金山外,其他四座竟然空空如也,可是眾人沒有敢上去的,大家心中都明白那是留給各大勢力的。
在金山的山峰之巔,魔氣不停的翻滾,黑雲瀰漫,陰風陣陣,在龐大的黑氣中站立著一群人馬,魔天赫然伺候在一面色黝黑,身材魁梧的中年人左右,可見此人身份之高。
恐怖的氣勢威懾全場,每個看到上面的人都是繞道而行,驚懼的望著上方的眾多強者。
「嗖嗖嗖、、、」
一陣破空聲響起,只見在火山的高山之巔又閃現出十幾道身影,為首一人身穿黃色帝王袍,威壓的面龐上好像蒙了一層面紗一般,讓人看不真切。
滂沱的帝王威勢席捲四面八方,不怒自威。
一名身穿紫袍的中年人和一個俏麗的女人相伴左右,身後跟隨著數名強者,如同眾星捧月般把他環繞。
如果嬴政在此一定會知道,這個蒙面的女子就是司馬靜玉,而為首的人可想而知,正是大晉帝朝的大帝,司馬睿。
「哈哈哈、、、司馬睿,你這個老不死的也來了,本殿以為你已經死了呢!」
大晉帝朝之人剛剛落下,就聽到對面的高山上,一陣猖狂的大笑聲響起。
聽到此言,所有的人都是神經一陣緊繃,因為誰也沒有想到有人竟然出言不遜,挑釁帝朝的威嚴。
紫袍之人正要站出來,司馬睿卻是探手攔了下來,淡淡一笑,望著一群黑魔殿眾人,同樣冷笑著譏諷道:
「哈哈哈,原來是黑魔殿的三殿主沈瑜慶,怎麼?不繼續做你的縮頭烏龜了?竟然捨得從你的烏龜殼中鑽出來。」
「哼!就憑你大晉帝朝的一干廢物,本殿有什麼好怕的。」
沈瑜慶聽到司馬睿的話,頓時怒氣衝天的說道,目空一切,完全不把大晉帝朝眾人放在眼裡一般。
「沈瑜慶,你若再口出狂言,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中年紫袍人怒視著對面山峰,臉色難看的大聲呵斥道。
隨著他的呵斥,身後的眾多強者全身氣勢外放,恐怖的強者威壓四散而開,捲起一陣狂風肆虐。
顯然他的話深深的刺激到了大晉眾人,竟然小看我大晉帝朝,這是對自己等人的蔑視,更是對大帝的挑釁,眾人豈能不怒。
「一個帝朝而已,放在別處也只不過是我宗門的附庸,難道我黑魔殿怕你不成!」
沈瑜慶一聲大喝,頓時魔氣一陣震盪,恐怖的聲浪震的四方山脈都輕微的搖晃。
黑魔殿和大晉帝朝的人針鋒相對,劍拔弩張,眼看大戰即將爆發,在場的所有人都是緊張的望著這一幕,寶藏還沒有開啟,各大勢力就已經開始爭鋒相對,可以想到等寶藏開啟後,必將有一場曠世的龍爭虎鬥。
「哼!」
又是一道冷哼響起,繼而在所有人震驚的面光下,十道身形詭異的出現在土山之巔,為首一人同樣身著帝王袍,眼神冷厲望向黑魔殿方向。
「帝朝怎麼了?你是要挑戰我朝政威嚴嗎?」
大光帝朝的朝主鄭托,眼中寒光閃爍,死死的盯著金山上的沈瑜慶,冷殺的問道。
他並不是維護司馬睿,而是同為運朝之主,小看帝朝就是在小看天下所有的朝堂,帝王的威嚴不允許任何人,任何勢力踐踏。
「你,好,很好!」
沈瑜慶看到又一方勢力參與,頓時臉色陰狠的連聲說道,語氣中充滿了怨毒。
兩大帝朝根本不是自己能對付的,要不然黑魔殿也不會跟大晉帝朝爭鬥這麼多年,依舊無可奈何,此時只能把怒氣壓在心頭。
「好了諸位,大家不要忘了我們是來做什麼的,難道想要兩敗俱傷,讓漁翁得利?」
藍靈在幾方勢力爭鬥之時,已然降臨到木山之上,此時看著劍拔弩張的三方勢力,眉頭輕皺,忍不住提醒道。
「哼!就讓爾等囂張一陣又如何?」
「好!」
「哼!」
三方勢力在藍靈的勸說下,只好隱隱作罷,不過從他們的姿態可以看出,不久後必將有場廝殺。
眾人一陣緘默,這大秦的人還沒有呈現,寶藏還沒有出世,已經經過了一輪無形的交鋒,所有人只好耐心的等待大秦嬴政的到來。
良久之後,所有人都是疑惑的東張西望,不明白大秦的人為什麼遲遲不到,不是說已經快要到達了嗎?大秦也太托大了吧。
「大秦的人還沒有來嗎?」
鄭托看著依舊空蕩的水山山巔,面色陰沉的問道,一個小小的王朝竟然讓眾多勢力等了這麼久,架子也太大了吧?
「以本殿來看,估計嬴政小兒是害怕,做了縮頭烏龜!」
沈瑜慶狂傲的冷笑道。
「哈哈哈、、、」
「哼!孤王剛來就聽到了一群狗在吠,黑魔殿的歡迎儀式還真特別!」
正在黑魔殿的眾人哈哈大笑的嘲諷大秦之際,一道洪亮且霸道的聲音,滾滾而來,引得群山震顫,聲音中充滿了不可一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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