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王爺又一腳踢過來,正好踢在她的pp上,她趕忙爬出車子,緊緊抓住正在駕車的修琊。
修琊回頭看了她一眼,又看看車裡,唇邊泛起忍禁不俊的笑意。
卞辛狠狠瞪了他一眼,給他一個殺人般的眼神:她被王爺虐待,他還笑?
修琊聳聳肩,拍了拍旁邊的位子:「坐在這裡看我駕車,以後換你來駕!」
卞辛心不甘情不願地在他旁邊坐下:「為什麼以後要由我來駕車?」
坐在外面倒是視野開闊空氣好,但是,屁股底下的木座很硬啊,馬車又顛簸,坐久了會很難受的,而且她昨晚沒睡好,早上沒吃好,身上又有傷,哪裡能跟坐在鋪著厚厚毛毯的車裡比?
修琊笑得邪裡邪氣:「你是奴隸嘛,這種苦力活不交給你做,還能交給誰做?」
卞辛瞪他:「男人不都喜歡開車嗎?你都開寶馬這麼久了,繼續開下去不好嗎?」
修琊嘴角一垮:「你以為開車是美差嗎?這可是玩命的危險活,王爺只有我一個人時,我沒辦法,但現在有了你,當然要讓你上前線。」
卞辛道:「玩命活?開車不就是辛苦點嘛,跟玩命有什麼關係?」
修琊歎氣:「你果然不知道吧?你就想吧,如果你是強盜土匪流氓,如果要對一輛馬車攔路劫財,首先要找誰下手?」
卞辛想了一想:「搞掉馬和馬伕,讓車子停下來。」
修琊點頭:「沒錯!還有哪,如果你是敵人派來的殺手刺客,要對車裡的王爺下手,首先怎麼做?」
這下,卞辛也歎氣了:「還是要先殺掉馬或馬伕,這樣才比較穩妥。」
修琊點頭:「你說王爺這般出眾正直有聲望,仇人多不多?」
卞辛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多,多得數不清,逃到哪裡都沒有用!」
修琊笑嘻嘻:「那你說開車危不危險?這種危險的活,是不是該交給你來做?」
卞辛笑得比哭還難看:「是的,您說得太對了!」
修琊拿起韁繩,抖了抖:「你好好看著我怎麼駕車啊,車伕主要通過韁繩來控制馬,韁繩的不同用法,代表不同的意思……」
卞辛聽得倒是頗為認真,心裡暗想,丫的,如果有一天她會騎馬開車,遇到有人刺殺王爺的時候,她才能自己開車或騎車逃掉,丟下王爺一個人嘛!
一個多時辰後,日昇中天,天氣又悶又熱,連馬都放慢了速度,三王爺終於出聲了:「停車,休息。」
卞辛長長地吐了幾口氣,不斷擦汗,再不休息,她就要暈車了。
突然,一隻腳從後面踢過來,狠狠地踹她。
她搖晃了兩下,沒穩住身體,跌下馬車來,在地上滾了兩圈,才停下來。
誰這麼可惡,從背後踢美女的屁股?要不是這地上都是草,她不是要加重傷勢了?其實不用想也知道,除了背後那個只愛男人不愛女人的傢伙,還會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