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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都是些聖賢書。使用魍閱讀器看千萬本小說,完全無廣告!」尋慶翻了幾本看。
北洞和西洞一樣,中間有個案桌,上面擺著個幽黑的木盒。
尋香道:「不知這盒子裡有什麼寶。」[重生之旺婦]魍首發[魍]
「少奶奶別動!」尋青見尋香伸手要去打開那盒子,連忙阻止,「小心暗器。我來!」
尋慶用一把鉤小心地撬動盒蓋,才觸到盒子,腳下一動,和尋香掉了下去。尋慶見狀一個飛身欲拉住尋香,那桌子快速復位,地上又完好無損。
尋慶連忙遠遠地用鐵槍碰觸那盒子,桌下又露出一個洞來,「少奶奶,青哥,你們沒事吧?魍不少字」
尋青在下面應道:「沒事。只是下面有些黑,不過少奶奶帶有蠟燭。你在上面守著,我們在下面看看,呆會要上去時,還得你給我們打開那機關。」
「好吧。」尋慶一直用鐵槍頂著那機關盒。
「我們在下面要呆一會,你先在上面歇著,呆會我們要上來時,我用鐵鉤擊頂三下。」尋青在下面道。
「好。那我就在上面讀讀書玩。」
下面,尋青手持蠟燭和尋香在空蕩蕩的洞裡搜尋。尋了一遍未發現東西和明顯的機關。這裡只有兩丈見方,洞壁不整,多處尖削,若是不小心,撞在上面會被捅個窟窿。
「少奶奶,你當心些。」尋青提醒尋香。
「我太擔心沛林。」尋香憂憂地道。
「叮叮噹噹」尋青隱隱聽到壁外有聲音,對尋香做個手示,停下腳步,將耳朵小心地貼在壁上。
尋香學著他,也能隱隱聽到隔壁的聲音,小聲道:「沛林他們一定在那邊。」
尋青聽力更好聽得更清楚,搖搖頭,低聲道:「好像是打鬥聲。」
「打鬥聲?會不會是沛林遇到汪仕來他們的人了?」尋香渾身一緊。
「我叫尋慶下來。」尋青跳起來,以鉤輕輕擊了三下洞頂。尋慶正在上面無聊,聽到聲音,用鐵槍頂著木盒,「你們可有發現?」
「你去西洞找個東西,一直把上面的機關頂著,然後下來,外邊好像有打鬥的聲音。我怕是少爺遇到汪仕來他們了。」
尋慶飛快出了北洞,去西洞找了兩把長槍過來,小心地將那機關一直死死地頂著,然後跳下洞去,與尋青一起,將耳伏在壁上,聽到那邊的打鬥聲越來越劇烈。
「不好。肯定是少主他們遇到敵人了。」尋慶緊張道,「我們快想法看看,能不能找到過去的路。」
尋香道:「會不會他們在東路?」[重生之旺婦]魍首發[魍]
尋慶分析道:「根據那地圖看,東路應是由三層向二層出去,而這裡是第四層了,應該不是東路。」
尋青小心地洞上摸索,突覺壁上一動,輕輕取下一塊磚頭大小,形狀嶙峋的石頭,那邊的光亮透了過來,尋青連忙熄了另只手上的蠟燭。
只見那邊燈火明亮,一條長長的彎道,前方可見幾個黑衣人執劍拿刀正與什麼人打鬥。因為那邊洞道曲長,所以看不清另一方。
跟著尋慶在附近也取下一塊石頭,尋香將趴在牆上,看得心驚膽戰,總怕另一方就是沛林和天化。
「哼,還要反抗?」那邊傳來一聲厲聲,似有一個高人出手,制伏了另一方,接著一隊黑衣人拖著三個人往裡進來,扔在窄窄的盡頭。
尋香看清那被拖著的幾個人,捂緊嘴,其中一個不是汪仕來嗎?莫不是他和仇爺的人反目了?
汪仕來和兩個護衛全身穴位被鎖,躺在地上,恨恨地看著那幫人。
「踏踏」,最後進來一個身形高大,全身黑裝,蒙頭著黑色長披風的偉岸男子,那幫黑衣漢約有十餘人,分站成兩列,將他迎進裡頭,顯然他是頭目,莫非他就是仇爺?
「仇爺。」果然,眾黑衣人向他躬身拱手行禮,一個小頭目恭敬地叫了一聲。
「把東西交出來!」仇爺走到汪仕來面前,踢了他一腳。
汪仕來睡在地上不能動彈,翻翻眼睛,「什麼東西?我不知道。」
「哼。不知死活的東西,落到我仇爺手上,還想玩花樣?」仇爺抬手,遠遠一掌,一道勁氣打在汪仕來胸上。
「呀。」汪仕來悶喝一聲,滿臉痛苦,眉頭一皺皺,聲音一下啞了下去,「別說我不知道那東西,就是知道也不會交給你們。否則你們殺了我,我怎麼去救我的家人?」
「你自己都不保了,還掂記家人?真是不自量力。」仇爺從腰間拔下一把刀,一隻粗黑結實的手在刀刃上輕輕撫摸過,冷冷道:「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快說,那東西藏在哪裡?」
汪仕來心一橫,雙眼一閉,不再說話。
「哼。」仇爺將刀落在汪仕來臉上,只輕輕一剜,活生生剜下一塊血肉模糊的皮來,汪仕來痛得流淚,依然咬緊牙關,不睜開眼,不出聲。
「你有些頑強。我忘記敢,你全身穴位被鎖,倒省了你的痛苦。」仇爺看看旁邊的下屬,「解開四肢的穴道。」
一個黑衣人解開汪仕來四肢的穴位,腰部仍不能動,四肢能動,果然汪仕來痛苦得四肢痙攣。
「仇爺。和他用刀太累,不如讓野僧來伺候他。」一個頭裹黑布的壯實漢子站出來道。
「好。你本是他的人,伺候他,你最為妥當。」仇爺的聲音十分猙獰。
「野僧。你這個叛徒!」汪仕來睜開眼,一口血痰向野僧吐去。
「以前我受雇於你。可是,現在有人出的價更高。所以怪不得我認錢不認人。」野僧邪惡地一笑,兩隻手抓起汪仕來坐了起來,啪啪在他聲上猛拍數下,汪仕來慘叫一聲,倒在地上翻滾起來。[重生之旺婦]魍首發[魍]
「哈哈……」野僧得意一笑,「讓你嘗嘗我的分筋錯骨法。」說著又抓起旁邊一個人,也是施了分筋錯骨法,另一人也慘嚎起來。
「彪哥,你是汪仕來最得意最信任的狗,你一定知道那東西在哪。說!你要不說那東西在哪,便比你主子同伴更慘。」野僧抓起汪仕來另一個下屬,點了他身上數處穴位,一隻手比伸出二指,比在他眼睛上。
彪哥受的傷最重,顯然先前他為了護主,已經拚力了,此時奄奄一息,看一眼汪仕來,覺得他們實在無路可走,虛弱地看著野僧,嘴唇動了動。野僧蹲下聲,「你說在哪?」
「在……」彪哥實在虛弱。
野僧只得把耳湊過去。彪哥最後看一眼汪仕來,突然衝開身上的穴位,抱著野僧,一把匕首狠狠刺進他的肚子裡,接著自己咬舌自盡了。
野僧慘叫一聲將彪哥推倒在地,捂著肚子滾倒在一邊,「仇爺……匕首有毒。」
仇爺蹲下來給他餵了一個藥丸,看著彪哥的屍體冷聲道:「還真是個忠心的漢子。拖出去埋了。」
「汪仕來,想不到你手下還有這樣的義士,我倒要敬你幾分了。」仇爺陰陰地道,「你我本一路人,只是你不該先於我們找到那東西,並起了貪念。如果你交出那東西,侯爺那裡,我便替你遮了過去。」
汪仕來臉色如紫金,痛得神識錯亂,哪裡還能思維?
野僧服了解毒藥,撕下一條布纏著傷口,盤坐在一邊運氣逼毒,仇爺一掌拍在他背上,「真是笨。虧你還是江湖上出名的人。這點防備心都沒有。」
野僧啪地吐出一口污血,向仇爺拱手道:「謝仇爺救我。我再來審苟二。」
「這次你可當心些了。」仇爺笑了笑,起身遠離幾米。
「剛才的確不小心,若只是刀傷,野僧還挨得住。這回,我一定要讓他說出那東西藏在哪了。」野僧抹抹嘴角的血涎,走到苟二身邊,拍了他身上幾處穴位,苟二從痛苦中漸漸清醒過來,臉色慘白地看著野僧,這是個凶殘無比的傢伙,心裡作了拚死的準備。
「慢。」仇爺叫道,「讓汪仕來醒過來。」
野僧解開汪仕來的分筋錯骨法,汪仕來全身痛得撒裂,身上不少筋脈已經錯亂,氣血逆亂橫衝,兩眼暴張,恁是一口不甘死去的心硬硬撐著沒有痛死過去。
「汪仕來沒什麼武功,不過是個會用腦子的人。就是些皮肉痛已經足夠他受。」仇爺陰惻地道。
「那就用仇爺的削皮法吧。」野僧拔出劍,貼在汪仕來臉上,輕輕轉動劍鋒。汪仕來咬緊牙,閉上雙目。
「仇爺,那邊有敵情。應該是楊沛林他們。」一個黑衣人匆匆進來。
「快。去那邊,別讓楊沛林找到那東西。」仇爺帶著眾人離去。
「便宜你們。」野僧對汪仕來和苟二鎖一全身穴位,提著劍追了出去。
「大少爺。我沒保護好你。」苟二聲音弱弱地汪仕來道。
汪仕來虛弱地道:「不怪你們。是我命中有大劫。」
「大少爺,那個……」
汪仕來閉上眼睛不說話,苟二也不再說話。
尋香他們在暗洞裡著急起來,若是沛林和天化遇上仇爺他們,絕非對手。
「現在只能從這裡撤出一個洞來,前去營救。」尋青在牆上摸索是否還有活動的石頭。
「別急。」尋慶道,「我們就這樣把這裡弄開過去,可是只能進,無法再退。」
尋香道,「那如何是好?」(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訂閱,打賞,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