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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105.血滴不肯融合在一起 文 / 繁華落碧

    年逸寒走了進來,看到輓歌這個樣子的時候,也是愣在了那裡。

    此時的輓歌,美得那麼不自知。還是一臉惘然的看著他們。

    嬌小的臉蛋上,長長的睫毛如扇面般,在臉上投下濃密的陰影。

    彎彎的柳眉,隨著眼睛的眨動而跳動著。烏黑光亮的眼睛,一臉惘然的看著自己。懶

    還不知道自己被她給驚艷到了。

    誘人的小嘴一張一翕的,真想衝上去,好好的吮、吸她的甘甜。

    嫩綠色的薄紗,將她完美的身材很好的兀顯了出來。讓人充滿了無限的暇想。

    纖細的小腰,腰間垂墜下來的流蘇,隨著輓歌的走動而輕輕搖曳著。讓得人心神也跟隨著搖曳蕩漾。

    「怎麼樣?!美得爆吧!」

    仟漓豪爽的拍著年逸寒的肩膀輕快的說道,一邊也在為自己的化妝技術而自豪。

    不過這也是因為輓歌本身底子就特別好!

    「真的是漂亮!極!了!」年逸寒一字一頓的說道,那是一種與眾不同的驚艷,脫俗清穎。

    比起那些嬪妃來講,要美一百倍,而且這是一種美得不沾煙火的美!

    「娘,你今天比上次還要美哦!溫婉大方,尊貴高雅,那些大臣子們一定會認可你的!」

    無邊和無憂也來到了房間,無邊毫不吝嗇的誇讚著。蟲

    無憂今天穿得粉紅色的公主裙,可愛得讓人移不開視線,真想將她領回家,當最高貴的公主供養。無邊也是帥氣逼人。一張幼嫩的小臉,卻已經初步顯露鋒芒,成熟而理智。

    楓行有些癡迷的看著無憂,悄悄的在她耳邊說道:「無憂,你今天真漂亮,比乾娘還要漂亮呢!」

    無憂低下頭,不讓大家看到她已經紅到透的雙頰,只是心裡卻充滿了甜蜜。

    連嘴角都一直是咧開的,閉不攏嘴。

    「真想永遠把你當成公主般寵愛!」楓行在心底這般悄悄的想著。

    「你呀!越來越會說了!」輓歌打趣的摸了下無邊的頭。無邊卻是躲了開來。

    「娘,我這髮型可是不能弄亂的,皇爺爺不喜歡邋遢的孩子的!」

    輓歌有些感動的看著無邊,這孩子,永遠都是這般的懂事。

    「好啦,不碰你的頭髮便是啦,娘教你們的還記得嗎?」

    輓歌最後問著孩子們,她不厭其煩的交待的事情。

    「知道了啦,最上面的是皇上,要喊皇爺爺,皇上旁邊的是皇后,應稱呼皇奶奶。」

    無邊和無憂一字一句的背著,一邊也對輓歌的囉嗦很無奈。

    「別擔心啦,走吧。」年逸寒撫了下輓歌,便是抱起無憂,駛向皇宮……

    大殿裡,大臣們都已經坐好了。皇上皇后也是坐上最上面。

    輓歌手心微微冒汗,好在年逸寒緊緊的握住她的手,給了她些許的鼓舞。

    倒是反觀兩個孩子,好奇的四下觀望著,眼底是壓抑的欣喜與新奇。

    輓歌無語的看著彷彿生來就是這種受萬人矚目生活的兩個孩子,看來自己連孩子們都比不上。

    這兩個傢伙,一定是遺傳了年逸寒這般高貴的基因。

    年逸汐和年逸絕分別坐在兩側。年逸汐神情委靡,眼睛下是兩個明顯的黑眼圈,看來他昨天一定是沒睡好了。

    輓歌悄悄的別過視線,不去看年逸汐。

    卻撞見年逸絕投過來的視線。輓歌心跳慢了半拍,正在想著,四目相視,要不要回個微笑。

    年逸絕卻是不著痕跡的將視線轉移,彷彿從未看地輓歌一般。

    輓歌有些尷尬的收回目光,心裡卻是一陣空落。他連看都懶得看自己一眼。

    「參見皇上,皇后。」

    行禮後,年逐舜有些慈愛的目光裡,透著些許的激動。這兩個可愛的小傢伙就是自己的孫子啊!

    「來,上來給朕看看。」年逐舜對著無邊和無憂說道。

    無邊和無憂看了輓歌一眼,輓歌點點頭,兩人便是乖乖的走上台階,走到年逐舜面前。

    「皇爺爺,皇奶奶!」

    無邊和無憂脆生生的喊著。年逐舜聽到這期盼了多年的皇爺爺三個字,有些激動得手都顫抖了起來。

    這兩個孩子,一定是自己的孫子沒錯的!

    他有種強烈的感覺。是血脈相連的那股默契。

    「哼!皇奶奶?!」和年逐舜的激動相比,皇后卻是一臉的冷漠,看向孩子們的目光裡充滿了敵意。

    皇后不滿的冷哼了一聲:「本宮有這麼老嗎?!你是不是成心詛咒本宮快點老死算了!?」

    皇后厲聲的吼道。無憂沒料到皇后是個這般不通情達理的人。便是扯著無邊的袖口,輕輕縮在無邊的身後。

    「皇后這般年輕貌美,我們也很想稱呼你一聲姐姐,可是娘親說了,祖訓上是這般規定的,這規矩還不能改。所以只能稱您一聲皇奶奶了。不過我們心裡,自然是把您當姐姐般看待。」

    無邊倒是毫不畏懼的說般說道,語氣不卑不亢。

    雖然是明顯的討好皇后,但並沒有阿諛奉承,彷彿就事論事一般。

    年逐舜讚許的點點頭,他的孫子,果不尋常。

    連祖訓都搬了出來,這下皇后就算有千萬個不樂意,也不敢再為難他們兩個了。

    「父皇,母后,各位大臣。」

    待得坐定後,年逸寒便向各位開口說道:「五年前,本王曾去與翼翎國邊境的戰場打仗,卻不幸遭到暗算。是輓歌救了我。孩子也是當時有的。這麼些年來,我也一直都在尋找著她,老天有眼,不負我的苦苦追尋,終於讓我找到了她和孩子們。無邊和無憂是皇室的血脈,這一點,無需置疑。」

    「四爺,秦輓歌是個什麼樣的人,大家都不知道,為何你受傷了,卻偏巧她救的你?她的身份背景你又查過沒?會不會她便是翼翎國派來的內奸!」

    一位大臣便是起身反對,對於這兩個莫名的孩子,還有這個女人,一定要嚴查清楚。若是翼翎國派來的,定不輕饒!

    「輓歌就是邊境一位漁夫的女兒,從小父母雙亡,由得舅舅舅媽撫養長大!」

    年逸寒冷笑了一聲,在大殿上響亮的拍了一下手。便有著侍衛帶著兩位老人進了殿。

    「參見皇上,皇后。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兩位老人顫抖著聲音說道,第一次見這般嚴肅的場面,語氣裡儘是恐懼。

    「輓歌,快點喊舅舅舅媽!快!」年逸寒悄聲的對著輓歌說道。

    「舅舅!舅媽!」知道年逸寒是為自己編製身份,她穿越過來,除了在黑山寨的日子外,便是沒有任何的身份,就是憑空出現的。

    輓歌雖然不喜歡這種合夥騙人的感覺,卻還是只得無奈的配合著年逸寒。

    「輓歌的舅舅叫田二,居住在下河村四號,這些都有查證,大家若是不信,便派人去查探就是了!」

    年逸寒說得那般的肯定與底氣十足。

    「田二,輓歌可是你的侄女?!」大殿上方,年逐舜凜冽的聲音,透著不容褻瀆的威嚴。

    「是……是……」田二有些把持不住的顫抖著。

    面對如此威嚴的年逐舜,田二只得無奈的硬撐著頭皮上了。不然他們一家人會死得很慘的!

    「那你可知道輓歌的生辰八字?」年逐舜步步緊逼的厲聲問道。

    「茂……茂酉年九月。今年二十三歲了。」

    田二因害怕而聲音顫抖無比。年逐舜又是問了好幾個問題,還包括輓歌愛吃什麼。

    田二都是一一回答了上來。輓歌有些奇怪的看著年逸寒,她愛吃什麼,年逸寒都是瞭解到了。

    他其實也是個很心細的人,又為自己做了這麼多。年

    逸寒微微的呼了口氣,還好這個田二,恐懼歸恐懼,但並沒有出什麼差錯。

    年逐舜點點頭,便是相信了田二。就在眾人皆是鬆了口氣的時候,皇后卻開口問著田二:

    「田二,你說輓歌一直都呆在閏房,那她又怎麼會跑到邊境上,還碰到年逸寒,第一次見面便是連孩子都有了?!難道你一直都是教育她,碰到男人就要獻身懷上孩子嗎?!」

    眾人皆是倒吸了一口涼氣,沒料到皇后會說出這麼犀利的話語。

    在皇后眼裡,輓歌儼然成了那種不知檢點的女子。

    輓歌平靜的承受著這些異樣的目光,還有一些大臣們的輕言碎語。

    只是袖口下的手,卻是死死的握在一起。修剪整齊的指甲狠狠的掐進掌心,鮮血都汩汩的流了出來。

    只是相比受到的屈辱,這點痛又算得了什麼?!手指間的關節因用力過猛而變得蒼白。

    「母后!你太過火了!」

    年逸寒冷聲的說道,語氣裡的責備一覽無遺。還帶著明顯的憤怒與反抗。

    大臣們又是一愣,沒想到一向溫潤孝順的四爺,會當著這麼多人的公開與皇后叫板。

    不過也確實,皇后這般的說自己的女人,任誰都是憤起的!

    年逸寒緊緊握住輓歌的手,不讓她再掐自己。拉著輓歌站了起來。

    年逸寒對著眾人宣佈道:「輓歌是本王的女人,本王和輓歌一見傾心,輓歌並不是你說的那種女子!母后若是再這般誣陷輓歌,別兒臣翻臉不認人!」

    年逸寒盯著皇后毫不畏懼的說道,眼底的堅定與威脅讓得皇后一時不知說什麼:「你!」

    皇后你了半天,只得狠狠的瞪了輓歌一眼,便是轉過頭去,不再看兩人。

    「好了,年輕人,做些衝動的事情是可以理解的嘛!」

    年逐舜也不希望年逸寒和自己母后的關係鬧得這麼僵,便是出口和解。

    「而且輓歌這麼些年來,背井離鄉一個人撫養孩子們長大,也吃了不少苦。也是相抵消了吧。」

    見年逐舜這般說,眾人也是附和的點著頭。輓歌的身世背影便這麼不了了之。

    「無邊,無憂。」

    年逐舜詳和的對著無邊和無憂說著:「接下來就是血測了哦,你們怕不?」

    無邊和無憂都是堅定的搖搖頭,一臉的不畏懼。「我們不怕!」

    脆生生的聲音,稚嫩中帶著堅定,年逐舜有些感動,又有些疼愛。這些年,輓歌對他們的教育還是很到位的。

    「好!那便血測!」年逐舜旁邊的太監便是用他那尖銳的嗓子宣佈道:「血測-開-始!」

    一位小太監端著一碗清水走了進來。年逸寒給小太監使了個眼色,小太監也不著痕跡的給年逸寒眨了下眼。

    年逸寒放心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輕輕握了下輓歌的手:

    「別擔心,血測不會很疼的。」

    輓歌安定的點點頭,順從的坐在座位上。輓歌回過頭去,給無邊和無憂一個安定鼓舞的眼神。

    無邊懂事的點點頭,拉著無憂便是走向血測的案台上。

    「無憂,別怕!不會很疼的。這麼多人看著,我們得給娘親爭臉!」

    感覺到無憂在輕輕的顫抖,無邊緊握了下無憂的手。給著她鼓舞。

    無憂深吸了一口氣,慎重的點點頭。這麼多人看著呢!不能表現得懦弱,否則別人會說娘親沒有教好他們的!

    「血測正式開始!」太監尖細的嗓音響起,小太監便是掏出一把鋒利的小匕首。

    年逸寒將手將了過去。小太監輕聲的說了句:「四爺,得罪了!」

    便是在年逸寒手指上輕輕割了一小刀。一滴殷紅的鮮血滴落在碗裡。

    年逸寒包紮了下手指。小太監便是將無邊的手指也同樣的割了一刀,鮮紅的血也滴落在碗裡。

    小太監輕輕的搖動著水晶碗。大家皆是緊張的看著碗裡的兩滴血滴。可是血滴卻是遲遲不肯融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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