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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採花 文 / 紅綃帳暖

    一出了城門,北宮曉便脫下了袍子,露出裡面的衣服,到了與尋們約定的地方,並沒有多作停留便開始騎馬朝著北齊的方向奔去。

    到了一個小鎮,來不及休息,又換了馬趕緊逃路。

    知道了所有事情的太子大發雷霆,發動所有的死士全面追擊盜珠之人,不光要找到珠子,而且要見到那些盜珠人的屍首丫。

    天知道他看見那個人手臂上的刺青有多麼恐慌,他一定要在所有人發現這件事以前將他們處理了,一個不留。

    男人的殘暴在這一刻顯露無疑,所有的秘密就要在它還沒有暴露在眾人面前時就要銷毀,不管任何。

    北宮曉一行人堅持不懈,終於出了羅剎的地界,這才敢歇息一下,可是四處卻沒有任何的客棧可以落腳,於是幾人便准別上前面的一家別院借住。

    這間別院十分奇怪,方圓幾里只有這一家,沒有山河可以依靠,簡直就像是憑空出現的一般,前幾天來羅剎的時候便感覺這府邸怪異,只是當時心急所以並沒有想到其他。

    其中一名暗衛上前來敲門,出門來的是一位白髮老翁,只見那老翁在門縫中打量了眾人片刻,才顫顫的問道「你們有什麼事嗎?媲」

    「老人家不要驚慌,我們不是壞人,只是過路人,看天色已晚,所以想來這裡借住一晚,天明就走」

    那老翁見面前的人說得誠懇,心中的疑惑也消了不少,正要打開門讓眾人進來,卻突然一眼掃見了北宮曉,大驚失色。

    「不行,你們不能住在這裡,你們趕快走吧,我這裡不歡迎你們」

    「這」

    這老翁前後不一的樣子讓眾人著實驚愕,剛才分明還準備讓他們進去來著。

    北宮曉知道原因估計在他的身上,於是溫和的開口道「老人家,為何突然之間又不願招待我們?我們不是壞人」

    那老翁這才又望了北宮曉一眼「你是女人?」

    在提到女人二字時,分明這老人眼中閃過一絲驚怕,還有一些抗拒。

    北宮曉不解,卻是搖了搖頭,「老人家玩笑了,我可是堂堂的男子漢,怎麼會是女子」

    為了方便趕路,她早就將自己的裝扮換成了男子,這會已是雌雄難辨。

    那老人家見北宮曉英姿颯爽,頗有氣勢,再看看其他人,於是讓他們進了去。

    庭院中並不算小,此時已經日落西山,再有一會便是夜幕降臨,老人將眾人帶到房中休息又為眾人拿了些吃的便自行去了,臨走前錢叮嚀萬囑咐切不可在午夜之時出房門,就算是聽到什麼聲音都不能出來。

    剛才他們一路觀察過,這座府邸只有這老翁一人,庭院也十分荒涼,就好像已經許久沒有人居住,讓人覺得奇怪。

    卻也知道好奇心害死貓打定了主意天明便走,幾日的顛簸讓眾人剛一落枕便進入了熟睡。

    天空中漸漸升起了一輪明月,白色的身影在月光中顯得十分清冷,掛在枝頭上搖搖晃晃。

    這時候,從牆外翻進一個身影,看不清長相,只覺得十分的瘦弱,一雙眼睛卻是亮的出奇。

    身上背著一個麻布口袋,沉顛顛的。

    男子的臉上露出一抹滿足的笑意,嘴裡不住的哼著不知名的小調,走起路來一步三晃,壓根沒有發現房間裡有人。

    突然,只見那麻布口袋動了一下,隨後發出嗚嗚的聲音,聽著有些驚悚。

    那男人輕輕的拍了拍肩上的袋子,嘴裡油滑的說道「小娘子是不是等不急了?相公這就來給你鬆綁,嘿嘿,咱們***一度哈」

    誰能想到,就是這麼一個地方,竟然是採花大盜的賊窩,也難怪剛才的老人家會因為北宮曉是女的而不讓他住了。

    男人將麻布口袋輕輕打開,露出了一個穿著黃色衣裙的女子,高高的髮髻,模樣清秀,一看便是一個已婚的婦人,臉上畫著的精緻妝容也因為害怕而變得扭曲。

    她本是羅剎國統領的第四房姬妾,自己的相公被刺客殺死了,原本她正在自己的房間午睡,突然就被一股迷煙給熏暈了,醒來就發現自己被裝在一個麻袋裡,心中十分害怕。

    她早就聽說過了,國內出現了一個採花大盜,專門採那些已經為人妻的二十幾歲的婦人,卻沒想到現在已經輪到了她。

    「小娘子,閉著眼睛幹什麼,來看看你的相公是如何的英姿勃發,讓小娘子你欲仙欲死」

    聲音並不是粗獷,甚至是有些稚嫩的,那姬妾睜開了眼睛,望著面前的男子,迎著月光,男子的臉色白皙,五官一般,但是卻是比她的死鬼統領英俊了不知多少倍。

    她有些發呆了,想不到採花大盜竟然是長這副摸樣。

    男子的手指若有似無的劃過女子的臉頰,散著一股若有似無的清香,這種味道,讓女子的身子不由自主的酥軟起來。

    男子順勢摟住女子下落的腰肢,將她攬進懷中手指慢慢的劃過女子的脖頸處,一絲絲涼意不斷傳來,讓女子一陣迷亂。

    手指在慢慢劃過女子的耳垂,輕輕的撥動了幾下,立刻就感覺到女子的身體一陣緊縮,並傳來一陣陣的抖索。

    「小娘子,你喜歡我嗎?」

    男子在女子耳朵旁若有若無的更近一步的誘惑,呵氣如蘭,帶著芳香的氣味,將女子最後的一絲理智奪走了。

    男子一個使勁,大手緊緊的抱著洛亦然纖細的腰肢,此時,兩人的身子沒有一絲縫隙,緊密的貼著。

    將女子抱著飛快的進了一間房間,一把將女子壓在桌子上,兩人的身子一落下去,將桌子上的東西全都揮落在地上。

    男人的手在在她的身上不斷遊走,不斷的將她挑撥的雲裡霧裡,這樣的感覺令她好舒服,陌生又帶著一股刺激感。

    她不是沒有過房事,畢竟與那個統領在一起,那事是必不可少的,只是那個男人從來不會憐香惜玉,十分粗暴。

    聽著身下的女子發出沉重的呼吸,男子詭異的笑了,彎下身子對著女子的身子就是一頓啃咬,竟然流出了絲絲鮮血。

    女子痛得喊了一聲,下意識的開始推拒著,一開始的喜悅與幸福早就不翼而飛只剩下痛苦的呻吟。

    男子漸漸往下,來到她的雙峰,細細的舔弄了一下,就在女子以為男子剛才的動作不過是為了增添情趣時,突然胸口大疼,只見男子的嘴裡咬著的正是她的ru尖。

    「啊!」女子想要逃跑卻被男人死死按住,自己的衣衫早就已經被剝光,而男子卻只是稍微有些凌亂。

    她突然想起來,為什麼那些被採花大盜帶走的女子身上會有那麼多稍微咬痕,原來是這樣。

    「放開我,求求你放開我」

    男子張狂的笑著,嘴角的冷酷讓人心驚,就在她以為求救無門的時候,男子發出了一身悶哼倒在了她的身上。

    「啊!!!」

    「住嘴」

    就在女子發出尖利叫聲時,一道冷酷的聲音打斷了她。

    只見那門口正對著的地方,一道黑色的身影猶如暗夜天神一般降臨,長長的髮絲凌亂的吹著,更顯出一種驚心動魄的美。

    看不清長相卻也知道,面前的這人,必定是瀟灑至極。

    北宮曉的臉色冰冷的就像冰塊一樣,厭惡的望著面前的一幕,想不到自己竟然進了一個賊窩,真是想想都難受。

    「將衣服穿上,趕緊走吧,從這裡往西一直走」

    北宮曉說完劍花一挑將地上的衣服撥到女子身上,轉身走了。

    「主人怎麼樣?」見北宮曉回來,幾名暗衛臉色有些不自然,早在剛才他們便聽到了那聲音,只是沒想到主人自己竟然就這麼出去了,若是一般的女子,恐怕不是害怕就是一臉的羞憤了,北宮曉卻是重頭到尾沒有一絲的動容。

    「主子,咱們」尋正打算說些什麼,卻突然停住,眾人卻齊齊的看向門口。

    「扣扣」

    只見門口,黃衣女子一臉嬌弱盈盈的走了進來,見了北宮曉,眼中一亮。

    她雖然沒有看清救她的人的長相,卻也知道必定是一位不俗之人,見面前的男子坐著其他的站著,自然心領神會。

    「奴家感謝恩公的救命之恩,否則奴家的清白就不保,更加無顏見江東父老了」女子說著竟然抹起了淚花。

    按理說,一般的姑娘遭遇了這種事,北宮曉應該會十分同情她才對,卻不知為何,她心中滿是厭惡,特別是聽她如此哭訴,心中便是一陣不喜。

    雖是這樣,但還是耐住了性子安慰「姑娘不必害怕了,那賊子已經被我殺掉,你還是早早回家與家人團聚吧,你的夫君想必也十分擔心你」

    女子眼神微挑,頓了一下又繼續道「夫君?夫君早已經被那賊子殺掉了,可憐我從今以後便是一人,還希望恩公垂憐,留下奴家為恩公做牛做馬」

    一看這男子氣度不凡,她心中便有了這主意,若是回去免不了要與其他姨娘明爭暗鬥,而且自己被人劫走,若是被有心人提起說她失了貞潔,多半是要被沉塘的。

    北宮曉當然不知道她心中的小九九,道「我們是商人,帶你恐有不便,這些銀子你拿著,到時候自家做些買賣吧」

    她又求了一會,眼見北宮曉依舊面不改色,就連***都沒有辦法,只能頹唐的告退。

    七人到了早上便準備起身趕路,那老人家並沒有去後院,所以並不知曉,將他們送出了門外轉去收拾時,卻發現了男人被一劍貫穿的屍體,除此之外,再無其他。

    那統領的姬妾早已經走了,正在心中抱怨著幾個男人的不憐香惜玉,抬頭卻看見了羅剎國的士兵,那為首的便是當朝太子。

    男人風塵僕僕的縱馬前來,女子連忙叫住他,他疑惑地頓住,根本不記得什麼時候見過這個女人。

    「太子,我是統領的四房姬妾,上次您來府上,我還為您獻過舞呢」女子討好的說道,自然萌生了想要攀上太子這顆大樹的想法。

    「哦,是你,你怎麼會在這」太子眼睛看著前方絲毫沒有注意到她眼中的嫵媚。

    女子心中一慌,低著頭不敢說話。

    「你從前面來可有看見前面有七個可疑人物」太子終於認真的看了她一眼,問道,他心中正在思量著該不該換一個方向尋找。

    七人?

    「見過的,就在前面不遠,大概一炷香的時間就能找到的,奴家看見」

    太子眼中一亮,朝後面一回手,「走,給本宮追」

    頓時飛沙走石,大量的風沙弄得女子咳嗽不止,待人馬全都消失不見時她才恍然大悟,自己怕是壞事了,臉上滿是後悔。

    北宮曉一行正在趕路,卻突然聽到後面像是排山倒海一般的馬蹄聲,頓時暗叫不好,想不到擺上的**陣都沒有擋住他們。

    那雙犀利無比的眼神,帶著秒殺一切的力量看向身後,彷彿就在面前,又彷彿在天邊。

    **

    「夜,咱們已經趕了兩天的路了,稍微歇息一下吧「風月贊在身邊騎著馬與同樣騎著寶馬良駒的龍吟夜說道。

    龍吟夜在宮中安置了一個易容了他模樣的王爺,自己則帶著人出了宮,靠著鷹兒的指引知道了北宮曉的去向。

    看到鷹兒朝著的方向,他的心揪成了一團,她竟然去羅剎國去盜取避毒珠。

    風月贊在知道這事時心中除了震撼還是震撼,對北宮曉的心情除了複雜還是複雜。

    龍吟夜看都沒有看風月贊一眼,心情十分煩躁,若不是為了救北宮祈,他的妻子又怎麼可能會背著他以身犯險。

    「主子,鷹在前面不遠處停住了,王妃一定在前面」暗影在前方往回喊道。

    **

    手中的白綢再次出手,北宮曉的身子在空中轉了幾圈,穩穩的停靠在一棵樹上。

    面前的死士一波接著一波,好似不會停息一般。

    遠處擲過來一柄鋼刀,北宮曉斜身躲過,戰事一觸即發。

    其他六人也好不好那裡去,全都被死士圍住,鮮紅的血花一朵朵的迸發出來,看得人心驚肉跳。

    太子的目光冷冽,一直緊緊的望著尋,而尋面前的死士也是最多的,眼看便要支持不下去。

    尋的肩膀已經被浸滿了血水,揮刀的動作也有了些遲鈍。

    北宮曉將身邊的人解決完之後就趕到尋的身後,二人肩並著肩,眼神緊緊的盯著面前的死士。

    就在這時,閃爍著森寒幽光的劍氣攜著雷霆之勢由上劈砍而下,劍雖然還在半空,但那鋒利無比的劍刃上的逼人寒氣,讓人有種死神降臨的感覺!

    一劍揮下,只見將北宮曉二人圍在中間的一圈死士全都被攔腰切下,斷成了兩截,腥臭的血氣在這片上空飄蕩,讓人直覺得胃裡翻滾。

    並且,二人的四周形成了一個深陷下去的圓圈,那分氣力,非一般人可做。

    這麼大的爆發力,北宮曉驚愕的抬頭,卻一眼掃到了怒紅了眼的龍吟夜。

    披著一頭飄逸的銀髮彷彿披星戴月而來,俊美的臉頰上全是冰雪的痕跡,霜降一般濃的化不開,手中的月光劍沒有沾上一絲血跡,與它的主人一樣,不染凡間塵埃。身後緊緊跟隨著近百人的暗衛部隊,猶如一片陰雲將這片土地佔滿,一個個整裝待發,勢不可擋。

    「夜」北宮曉驚喜的喚道,回過神來卻是有些心虛的後退了幾步。

    聽見北宮曉的喚聲,龍吟夜抬眼過去,只見之日不見,北宮曉的臉頰早已變得面黃肌瘦,身上的衣衫帶著破損,他下意識的擰緊了眉頭。

    薄涼的唇瓣落下幾字「一個不留」

    身後的暗衛領命,從馬上躍下,動作整齊劃一,招式沒有絲毫的拖你帶水,看得帝皇閣的眾人不由得瞪大了眼,乾脆站到一邊一邊休息一邊觀賞。

    太子眼見自己的手下被殺得差不多,連忙出口求饒「夜王爺,都是誤會,全部都是誤會」

    轉眼之間,只剩他一個人,他更是害怕,腿都開始打顫。

    龍吟夜掃他一眼,嘴角微微抬起,眼角卻全是陰冷「什麼誤會?」

    北宮曉是知道龍吟夜這個習慣的,只有在他不高興或者是要算計別人的時候便會是這種表情。

    太子一聽還有緩和的機會,連忙道「我乃是羅剎國的太子,這幾個人是我們追殺的刺客,他們奪取了我國至寶,懇請夜王爺將這些刺客交給我們,切忌傷了兩國和氣」

    這些話,他在心中斟酌了良久才緩緩吐出,眼見龍吟夜的臉色並沒有允也沒有不允,心中忐忑著。

    帝皇閣的五名暗衛沒有說話,他們並不知道自己的閣主與這王爺有什麼關係,只是直覺知道這個男人並不是好惹的。

    北宮曉卻是直接將太子這話當做了放屁,直接將身邊的尋慢慢攙扶著,以防他摔倒,龍吟夜視線瞅見,眼角有些突突,手下意識的收緊。

    這個微小的動作落在了暗影與風月讚的眼中,暗影斂下了眉沒有說話,風月贊卻是輕輕揚眉,某人的醋罈子只怕又要打翻了。

    龍吟夜見自己妻子與別的男人勾肩搭背自然是不爽,腦中還沒有想身子便已經動了,將尋的胳膊一拉一甩扔向暗影的地方,自己將北宮曉摟在懷中,霸道十足。

    北宮曉驚呼道,眼見尋的傷口又有流血的跡象,卻聽頭頂上方傳來一個冷冷的聲音「把他治一下」

    風月贊聞言,趕緊上前診治,北宮曉這才沒再做聲。

    太子見了這一幕,大呼吃驚,原來夜王爺也好這一口,望著男人懷中雖然有些狼狽卻難掩美麗的男子,心中有些不甘卻也別無他法。

    如今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他咬牙道「王爺是想要保這幾人不成,那好,本宮就給王爺這個面子,只要將我國國寶交還給我,還有這個人交給本宮本宮就既往不咎」

    龍吟夜還未說話,只聽一陣銀鈴的聲音在周圍清脆的笑了起來,清純又充滿魅惑。

    太子朝著聲源處望去,卻見發出女子笑聲的正是龍吟夜懷中的男人,就算是再笨,他也終於了悟,面前的男子分明是女扮男裝!

    聽說龍吟夜有一王妃,嬌寵至極,所有要求,不論是合理或是無理,龍吟夜都會一一滿足,這會再看二人抱在一起,太子已經是茅塞頓開了。

    「太子真是好大的胸襟呢,可是本王妃偏偏不還,你能怎麼樣?」北宮曉窩在龍吟夜懷中,手指把玩著男人銀白的髮絲,眸子卻是笑意盈盈的望著對面勢單力薄的太子。

    這幾天東躲西藏,她早就受夠了,現在好不容易來了靠山,她當然要運用了,所以用「本王妃」三個字來表明自己的身份。

    龍吟夜自然知道北宮曉的意圖,一直緊繃的唇線終於柔軟了下來,隨即呼和道「本王的王妃怎麼說,那就怎麼做,太子,雖然你的提議不錯,不過本王可是做不了主。

    明明就是你在縱容他,你竟然敢說做不了主,太子咬牙切齒的想著,但是面上還是帶著笑,雖然很假「王妃大人大量,想要借我避毒珠也不是不可以」眼見北宮曉眼中一抹厲光閃過,連忙改口道,「那珠子就送與北齊了,勞煩王妃與王爺一路護送了」

    心在滴血啊,心在滴血啊有木有!

    太子殿下現在是打落了牙齒往肚裡咽啊,還得咽得感恩戴德,還得笑得和氣生財。

    「太子國事為重,這些小事就由我們舉手之勞了。

    **

    「呵呵」

    「呵呵」

    一匹匹駿馬朝著北齊的地方前進著,默契的退後在五米開外,讓自家的主子好花前月下。

    龍吟夜騎著高大的駿馬,懷中的小女子手中拿著碧綠的珠子在手中把玩著,時不時的發出傻傻的笑聲。

    龍吟夜低頭瞅她,薄唇微揚,挑眉道「一隻破珠子,至於這麼高興麼?」

    原本他是想不理她的,但是禁不住她的軟磨硬泡,終於棄械投降。

    北宮曉斜坐在龍吟夜身前,聞言抬眉看了男子一眼,伸手攬住男人的脖頸,嬌媚的笑道「當然高興了,原來以權壓人的感覺這麼好,嘿嘿,我都看見那太子都快哭了卻還是一臉笑意的送咱們上馬,這會指不定正在後面罵咱們呢」

    龍吟夜伸手刮了刮女子的鼻樑,寵溺道「真是個壞傢伙」

    北宮曉不服氣道「那也是有你撐腰啊,要壞也是你寵的」

    龍吟夜聞言,斜瞅她「這也有我的責任?」

    「那是」

    「本王真想把你這個蠻不講理的婦人扔下去」說完臂膀一用力作勢就要將北宮曉甩下。

    北宮曉腰身一個用力一條腿橫攬過男人的腰身,一個翻身就坐到了男人的身後,雙手也順勢摟住男人的要,整個身子就像八爪魚一眼纏住,撒嬌道「你捨不得」

    這麼說著,卻是怎麼都不撒手。

    龍吟夜無奈的回身瞅她,拿她沒有辦法。

    「好了,不鬧了,過來我抱抱」聲音中帶著顯而易見的疲憊。

    北宮曉聞言心裡一陣心疼,任由著男人抱在懷中,男人眼中佈滿了血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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