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不錯」北宮曉一臉贊同的點點頭。殢殩獍曉
側妃大喜,在來的路上已經做出種種假設,卻沒想到一切竟然如此順利,一時間有些不敢相信。
「王妃答應了?」
「嗯,側妃說得句句在理,堪稱經典」北宮曉輕抿了口茶,微微揚在了身後的椅子背上。
「快,芷晴還不給王妃端茶認錯,以後你就是與王妃並肩作戰的夥伴了,萬事要以王妃為先」側妃急切的拽著身後的芷晴,芷晴回過神來,端著茶杯就要想北宮曉彎腰嬖。
雖然心中十分不甘就這樣屈居於自己之下,但是想到她最終的目的便是將這個女人中高位上拉下來,便隱忍了。
臉上的表情上儘是怨毒,但是聲音卻是刻意討好「姐姐請用茶」
「嗯」北宮曉慢騰騰的支起身子,手臂慣性的抬起,似不經意的,抬手不小心打在了那茶杯之上,頓時將芷晴的腿澆了去老。
滾燙的熱水加之夏天的衣服本就少,於是乎立馬腫起了一個個大炮,甚至一雙手都難以倖免。
望著那起著的一個個水泡,芷晴疼得眼淚稀里嘩啦,蹲在地上直打顫。
北宮曉無辜的說道「怎麼了,可是傷了哪裡,你看我,眼睛不利索,你可不要介意了,沒什麼事吧?」
是不是故意就不知道了,只是她嘴角邊偷偷揚起的笑意卻是落進了來人的眼裡。
似有些無奈,卻更多的是頭疼。
這兩個傻女人怎麼敢來惹他這個腹黑的七嫂,真是閒命長啊。
那芷晴見龍吟夏趕來,當即更是梨花帶雨,一雙眼珠淚汪汪的,看得龍吟夏不禁有些我見猶憐。
那發直的目光落進一旁的側妃眼裡,有些不舒服,一個閃身將男人的目光擋住,關心的問道「妹妹你覺得怎麼樣?」
芷晴心中還在組織語言讓龍吟夏知道這個女人的暴力罪行,卻聽得北宮曉有些懊惱的說道「都怪我,眼裡不好使,將芷晴給我倒的茶弄灑了」
語氣中帶著惋惜,不知道是惋惜那杯茶還是惋惜什麼。
「嫂子,你沒事吧,若是傷了趕緊找太醫看看」
龍吟夏一聽趕緊上下打量著北宮曉,若是北宮曉身上有了一點點燙傷,他也就不用想活著出焱王府了,可以直接去閻王殿報道去了。
北宮曉笑著搖搖頭,手下意識的扶了扶龍吟夏的頭頂,帶著安撫的意味。
本是下意識的動作,卻讓龍吟夏有些呆愣,半響竟有些紅了眼眶。
剛才的短短一瞬,他竟然有了一種被自己的母妃撫摸的感覺。
側妃見二人如此親暱,心中的的不舒服越來越盛,咳嗽了一聲,急切的說道「王爺,快來看看妹妹,都脫皮了」
是的,芷晴腿上的皮已經皺褶,火辣辣的感覺,比比剛才還要疼痛,已經叫喚不出聲了,只能咬緊了呀,手上已經是血紅一片。
原本聽著龍吟夏喚北宮曉嫂子時她便舒服了,因為他從來沒有這麼叫過他,她以為是自己姐姐的原因,讓自己的姐夫叫自己嫂子不大好,原來並不是這樣。
北宮曉經過這一提醒,好像這會才發現了地上的芷晴還沒有上藥一般,著急的說道「你怎麼那麼傻,趕緊送去就醫啊,再晚可就要留疤了」
下人趕緊將芷晴抱在了懷中便打算去後院找風月贊,正跑到廳外,卻聽北宮曉喚的身音,只好又跑了回去,懷中的芷晴已經奄奄一息,嘴唇被咬的血腥不堪。
「我突然想起來,風月贊在我這放了一瓶傷藥,我剛好帶在了身上,就趕緊給她擦擦吧」
芷晴拼盡了力氣想要睜開眼皮,想要問北宮曉為何剛才不拿出來,卻是張嘴說不出話。
像是解答,北宮曉有些羞澀的說道「我忘了我有這個藥」
側妃顧不得什麼,伸手拿過那個瓷瓶,連忙倒了些出來,小心的抹在那些傷口上,剛開始芷晴只覺得一陣清亮十分舒服,險些要睡著一般。
誰知剛剛將腳上的傷口抹完,便聽得芷晴一聲慘叫,比原先的聲音還要淒厲。
只感覺那藥膏下的皮膚一下子變得火熱,燒灼著皮膚,更加的紅腫。
「你給我塗的是什麼?」芷晴望著一邊的北宮曉,心中的有著一絲不好的預感。
北宮曉聽了她的症狀,眉眼皺成一團,然後又作勢伸手在自己的袖中找到了一瓶瓷瓶,外觀與原先那瓶一模一樣。
「我好像拿錯了,這瓶才是」
「那這瓶是什麼!」側妃望著那紅的溢出血的手,下意識的後退了幾步,留著自己的妹妹坐在凳子上。
「那個,估計是我之前裝在瓷瓶中的辣椒,說起這朝天椒啊,可不得了,她是我們那裡最好的辣椒,能辣的你舌頭都掉下來,所以我帶了一瓶準備吃午飯用的「說的何其無辜,將那東西的功效學名都叫了出來。
「朝天椒!」龍吟夏驚呼,自己的嫂子真是太狠了,這麼一來,這芷晴不是殘廢也是半殘廢。
自然是不敢再接北宮曉的另一瓶,只能心急火燎的去找風月贊。
雙手包了重重的一層,上面都說一層血污,不斷地向外面滲著。
因為誤擦了朝天椒,剛才便只能將那些東西洗去,於是乎,芷晴的手已經完全沒了皮,就連指甲都掉了。
此刻奄奄一息的倒在床上,望著天花板不說話。
風月贊心有餘悸的望著床上的人兒,突地打了個冷戰,發現這北宮曉真就不是一個省油的燈啊。
這招出得,太損了。
此時的北宮曉正坐在龍吟夜的身邊,專心的為他倒茶,茶水就在將要漫過之時停住,不多不少,剛剛好。
龍吟夜揚了揚眉,道「怎麼讓我等了這麼長時間?」
「臨時出了些意外,抱歉」
十分奇怪的相處模式和口吻,讓二人的關係變得有些朦朧,但二人卻是樂此不疲、
「我還以為那些意外是你估計做的」龍吟夜打趣道。
「不是,只是剛好碰到,只是如果不做些什麼,我自己都不能原諒我自己」北宮曉正兒八經的說道。
籐甲上的落葉輕輕落在二人周邊,營造出一股曖昧的氣氛。一片落葉輕輕落到了北宮曉的頭頂,輕輕的,好似未被發覺。
男人寵溺的搖搖頭,將女子頭上的樹葉取下,便靜靜的坐在她身邊。
心得到了片刻的寧和,那許久漂泊著的心,終於找著了岸口。
有人卻是十分煞風景的躥了出來,那側妃不知道是收買了那個丫鬟知道了二人正在這裡喝茶,便氣沖沖的跟了過來。
身後是一臉無奈,但是卻有一絲看好戲的龍吟夏。
都說女人如衣服,他又怎麼可能會為了那麼一件衣服去破壞自己與嫂子和哥哥之間的感情呢。
「王妃,你怎麼能要芷晴走呢,不光是她是在王府受的傷,而且您明明就已經答應了改立她做側妃,如今有要她走是什麼意思?」咄咄逼人的口氣,不知道是因為自己夫君在場還是龍吟夜在場,她都覺得北宮曉不會敢拒絕。
卻沒相到,北宮曉瞅都沒有瞅他一眼,反而是倒了一杯茶水在另一邊的桌上,輕輕的喚道「九弟,坐」
「誒」龍吟夏氣沖沖的坐下,一方面是因為北宮曉像是母妃一樣,一方面則是他十分心虛,若不是他亂點鴛鴦譜,那裡有這麼些事。
坐在那裡就一直低著頭,不敢看龍吟夜。
「我怎麼不知道我什麼時候說我是王妃,還有我什麼時候說芷晴當側妃?側妃娘娘是神經出現幻覺了吧?」
「你敢抵賴,你明明就是這般說的」側妃望了一眼低頭的龍吟夏,只覺得自己實在是孤立無援。
「哦,我想起來了」北宮曉恍然大悟狀,一手扶著額,似在感慨自己的記性真差。
「你剛才說的是讓芷晴在王府跟我做夥伴,然後當丫鬟伺候我們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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