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梅青墨真的是妙手回春,龍吟夜的那一劍若是再偏三寸,就可以要了他的命。
此時他虛弱的躺在床上,北宮曉在旁邊候著,梅青墨為了迴避已經出去了。
「給你時間解釋」龍吟夜的眸子直直的看著她,不帶半絲感情丫。
暗沉的紫眸鎖住她的每一分表情媲。
「我不知道,所有的事我都已經忘記了,腦海中只有零星的記憶,我確實將一個與我長得一模一樣的女孩殺了」
北宮曉苦笑,她能說她只是一縷孤魂嗎。
龍吟夜省視了她良久,終於將對她的冷酷收了起來。
微微歎了口氣,並不算好「過來,我抱抱」
北宮曉踟躕著,「你胸上有傷。」
她怕他疼。
男人板著臉到「死不了,別惹我生氣!」
那表情絕對不帶半點唬人的。
若不是他現在有傷再身,真想就這麼抄著她的小屁屁打去,什麼事都不和她商量就自作主張的來了,她的武功那裡是殘月的對手。
簡直就是找死。
北宮曉聞言趕緊靠了過去,微微避開傷口。
龍吟夜淡淡道「騙我的事就是這個?」
北宮曉點頭「我不是北宮曉,你休了我吧」
語氣裡有些難過,小臉都郁了下去。
龍吟夜聞言真的怒了,連那雙紫眸都開始冒火。
一手扳過北宮曉的身子,照著屁屁就是幾下,沒有半點手軟,感情他剛說的話她都沒聽不成。
北宮曉默默的咬牙承受,不敢叫出聲,頭頂上的男人見此蹙眉「疼不疼」
盛著淚光,北宮曉點頭。
「以後再提什麼休不休的,你看我怎麼收拾你,我都說過了,多大的事都有我在,你只管玩,只管鬧,多大的簍子我也能為你擺平,你真當我的話當擺設不成」
北宮曉喉嚨有些哽咽,點點頭,又搖搖頭。
龍吟夜望著北宮曉嬌媚的模樣,心中一動,連日來的思念之情就想泉湧一般飛瀉出來。
眸色驟深,心中頓時注入一股暖流,只見女子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眼中閃著亮光。
低頭俯身吻住女人玫瑰般的嬌唇,那柔柔的觸感讓他連日來的奔波都得到了慰藉。
北宮曉聞言微微掙扎,臉色更加紅潤,剛想要伸手將橫在腰上的手拿開卻聽他低低的痛吟了一聲。
立時不敢再亂動。
龍吟夜看著她皺起的小臉,微微一笑,從後面含著她的耳垂,輕輕打著旋,靈敏的感覺到北宮曉的身子一僵,然後身子有些軟了下來,呼氣聲漸漸加重。
腰間的手開始伸向腰帶,伸進衣袍中扶著軟軟的肌膚,耳邊的呼氣更加灼熱,唇又吻上那精緻小巧的耳垂,慢慢轉移順勢滑下。
「別,你的傷」
北宮曉臉色緋紅的按住男人的手,這男人是不分場合不分地點的啊。
胸口受了傷,他不愛惜自己的身體,她可是十分愛惜的。
一時間,被制住的龍吟夜臉色黑得不行。
一個翻身將北宮曉壓下,臉上的表情竟帶著小孩的彆扭,「你別動,乖乖聽話就好」
「你的傷」北宮曉面色不滿的重複道,自然望見了男人眼中分明的***。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男人吼完這句話,便快速的將女子的兩手拉上,一手開始褪去她的衣衫。
男人身子緊貼,滾燙的氣息噴灑在女人的耳側。
他的唇帶著特有的味道,北宮曉漸漸沉迷。
後背上的手掌,火熱的撫摸著她。
兩人衣衫褪盡,坦誠相對。
北宮曉也學著回應他,兩隻手扶著他的後背,情意漸濃,卻突然感覺到一段布料,睜眼一看卻是男人包紮好的傷口。
清醒過來正要拒絕,突然一陣快感衝向她的四肢再到大腦,令她全身酥麻的顫抖。
而後便是歡愉過後的狂潮,那歡愉的快感淹沒了兩人。
男人胸前的白紗被鮮血浸得鮮紅,有些已經滲了出來,卻沒有人去管。
紅紗搖曳,燈紅帳暖。
第二天一早,望著床上血紅一片,男人就像是躺在血泊中一般,臉上卻掛著愜意的微笑。
北宮曉腦海中便閃過了四個字「jingjinrenw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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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立在殿中,望著後院正玩得歡快的女子,水霧的大眼,純淨的笑容,那絕美的側臉帶著恬靜,若北宮曉給人的感覺是清高自傲,那麼她給人的感覺便是純白無暇。
世間竟有如此純潔的人,北宮曉微微凝神,那就是真正的北宮曉吧。
果然活過來的她比躺在血池中的她不知美了多少倍。
「你們也看到了,洛兒現在的智商就與五歲無疑,她心中記得的也只是那時候的人和物,所以。龍吟夜,想要我原諒這個女人,除非你能治好她,否則,北宮曉我不會放過」
男人的眼睛一眨不眨的追隨著女子臉上的笑靨,雖然他極力裝作不在乎,可是那隨著越來越高的鞦韆北宮曉分明望見他忽上忽下的眉頭。
殘月宮後面的花園中,綠草如茵,雖然已近深秋,卻沒有絲毫這種感覺。
花園的鞦韆架上,一名少女身著深紫色的紗裙,歡快得就像看一隻小鳥一般,隨著鞦韆的搖晃,瞇著眼笑得格外清純。
那宛若白瓷的皮膚,那嬌媚的大眼,那明媚的笑意,隨著臉上的表情沒有絲毫的做作,只覺這世間,怎能出這麼美好的人兒。
「若水姐姐,你再搖高一些,我要飛得很高很高」
女子笑著說道,若水臉上應著,臉上閃過一絲恨意,隨後悄悄運功,將繩索的一段悄悄弄斷,輕笑道「洛兒你要小心了」
隨即一個大力,女子便在空中藉著鞦韆飛了起來,銀鈴的笑聲灑了一地。
突然,女子一聲尖叫,人朝著高空中墮去。
就在這時,男子一個飛身將其接住,輕盈的從空中慢慢停下。
女子睜眼望去,銀白的髮絲披散在身後,那熟悉的紫眸眼中滿是淡漠,高大的身軀,足足比她高了一個頭。
「夜哥哥」女人驚喜的喚道,上前攬住男子的臂膀。
立在身後良久沒有上前一步的北宮曉打量著面前的女子,一模一樣的容貌,看上去天真無邪,就好似清純的白荷花一般。
若水早已經跑了過去滿臉驚慌,一個勁的拉著洛兒問你有沒有事,受沒受傷。
北宮曉聽了憋了憋嘴,目光卻突然凝向了那繩索斷裂的地方,並不是意外,而是有人蓄意,目光當即冷了下來,望著一臉後怕的若水。
「洛兒怎麼了?」
身後傳來一個略微焦急的聲音,一雙向來洞察精準的眸子中盛滿焦急。
卻見洛兒正拉著龍吟夜的衣袖那麼親密的偎在男人懷中,臉色一時間有些難看,將女子往自己懷中拉。
洛兒有些不滿的望了望殘月,將其推開,復又朝著龍吟夜而來「夜哥哥,你是來接我回家的嗎?」
那天真的模樣,那稚嫩的語氣,分明就跟癡傻的龍吟夜一般無二。
坐在餐桌上,擺滿了各類美食,殘月高坐在上頭,一杯殘酒已經喝下不少,卻在瞄見洛兒一直纏著某人時有些鬱結。
北宮曉就當做一切沒有發生一般,只是話很少,吃得更少。
終於,殘月下令將洛兒送進去午睡,北宮曉才感覺到空氣中的可利用範圍終於擴大了一些。
梅青墨這會才淡淡開口「洛兒應該是誤食了什麼藥物之後的後遺症,並不是什麼失憶」
聞言,原本還在飲酒的殘月微微晃了晃酒杯,一雙眸子看向梅青墨「能治好?」
「簡單也簡單,只要知道她中的是什麼毒就好了」
「只要能治好她,你要什麼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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